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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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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颜部之所以能有今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叶春秋说到这里,轻轻一顿,却是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齐特尔,道:“只是因为他们有被利用的价值,可是现在的土谢部……呵……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你们的骑射已经再难动摇我大汉了,而你们赖以生存的手段,却是我大汉的心腹大患,你明白了吗?我大汉可以养着一头猎犬,朵颜部就是猎犬,可是现在,纵然你的精锐铁骑死而复生,对我来说,又有什么作用呢?所以,当初文皇帝招抚朵颜部是文韬武略,可是……时至今日,攻守之势已变,而你,和你的部族,却已没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价值。”

    齐特尔虽然汉语说得不好,可叶春秋的话却是听得明明白白,他的心霎时间沉到了谷底,叶春秋的这番话,给他的是一种无尽的悲凉。

    叶春秋淡然地对身后的王守仁吩咐道:“传令,对待土谢部余孽,尽都按这草原里的规矩来办。”

    齐特尔的瞳孔开始收缩。

    草原里的规矩?

    草原里的规矩一向残酷,因为他们之间,本就是你死我活,所以历来,一旦获胜,就绝不会对方喘息的空间,老弱统统杀死,年轻力壮的则成为奴隶,自此之后,当牛做马,受尽一切凌辱。

    齐特尔忙道:“我……”

    叶春秋已拔剑,他这彬彬有礼的外表之下,却依旧保持着硬如钢铁般的心,手中的剑只是很不在意地随手比划,看似轻松写意,可是那长剑的剑尖,便已刺入了齐特尔的咽喉。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出手要快,下手要狠

    叶春秋的神色依旧淡漠,甚至看不到半点的动容,而他的动作看起来很轻盈,可是那手上的剑却如毒蛇一般,轻易地破开了齐特尔的咽喉,那剑尖自肌肤而入,如闪电一般,自他的后颈洞穿而出,出手之快,下手之狠,人所未见。

    以至于一旁的王守仁,几乎怀疑自己眼花了!

    齐特尔只有在那剑尖刺进咽喉的前一刻,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叶春秋根本不给他丝毫机会。

    在此之前,他是草原上高高在上的可汗之子,却在这一天,做了一件件愚蠢之极的事,先是带着三万部众轻易地败于镇国新军的手下,而后落在叶春秋的手上后,他则愚蠢地过于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他自誉有着高贵的身份,自认为自己还有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却是不知,当今的世界已变,叶春秋所订立的关外经营方略之中,根本就不会有他土谢部的容身之地。

    讨价还价,也要看你有没有资本,而他的身份,在叶春秋的眼中,不值一分。

    而经历了这一战,几乎可以确认,鞑靼人已不再有资本来握手言和。

    事实上,在几天之前,朱厚照若不是生死不明,又或者双方还没有真正开战,鞑靼人尚还有言和的本钱,若是巴图蒙克愿意与镇国公井水不犯河水,可能还有一些转圜的空间。

    而如今,当这场战斗开始后,注定了两者不共戴天,势不两立,这里,再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那么,既然他们用了野蛮的方法对待其他各族,叶春秋并不介意教会他们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新军生员们漫山遍野地开始清理战场,年轻力壮的人俘获起来,受了伤在地上唧唧哼哼的,却是被刺刀狠狠刺下,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这里已是满目疮痍,尸横遍野,王守仁则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而他本是个读书人,目睹此情此景,也不禁有些感触。

    本质上,读书人的情怀之中,总会有那么几丝软肋,固然这些强盗可恨,可此时还是不禁生出怜悯之心。

    王守仁只好将目光错开去,不再看这地面上的断臂残肢,而是心绪复杂地眺目看向天际,而天际在他的眼下望不到尽头。

    青龙已是沸腾了。

    这里的利润很高,其实从京师输送货物到这里并不远,而且中途没有阻碍商道的河流和山川,至多也就是途径山海关罢了,可是如此高的利润,本质上是因为任何一个出关经营的人都清楚,关外很危险,入行需谨慎。

    正因为这种高风险,商品的价格是京师的一倍不止,而商贾们也趁此赚了个钵满盆盈,商贾们要出关,需要雇佣伙计,也因为关外的风险,所以伙计们拿了丰厚的薪水。

    这里的薪水,也至少是关内的一倍以上,该来的,总是会来,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新军上,当那鞑靼的兵锋指向这里时,想必那些腰缠万贯的商贾,那些薪俸丰厚的伙计,那些随之而来的匠人,那无数为了生计奔波的人,心里都是有些后悔的。

    银子是赚不完的,可是赚到再多得银子,也得有命花啊。

    他们的忐忑,足足维持了数天,这数天里,每一个人都是寝食难安,辗转难眠,总有着大难临头的感觉,于是所有人藏匿了自己的细软,市面变得异常萧条,就连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无精打采。

    可是现在,当这场跟土谢部的战斗结束后,他们有了沸腾的理由,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活了下来,他们不但挣了银子,还保住了自己性命,这些关内人眼里胆大妄为的人赌对了。

    他们现在只剩下庆幸,庆幸自己抢占了先机,在这里先占据了一席之地,而后来者,显然就没有这样幸运了。

    新军火速送来的捷报,在巡警们口里开始不断传播,也是借此宣告,有新军的青龙,是绝对安全的,它与京师,与杭州,与宁波,都没有任何的分别,这里稳若磐石,根本就没有安全上的担心。

    起初,还有人不肯相信,可是当那些鞑靼俘虏垂头丧气地被绳子串着,衣衫褴褛地被人看押着进入了新军大营,看到那些精神奕奕的新军凯旋而还,此时,再没有人怀疑镇国公和镇国府的承诺。

    这座关外的新兴城市,到处燃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络绎不绝。

    而对于新军的生员,这不过是普通的一场战斗而已,甚至,接下来的苦头却是有的吃了,因为很快,镇国府就会对这一战进行总结和反思,炮兵与步兵的协同是否有问题,壕沟在实战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接着,针对相关的问题,新的操练也即将开始。

    叶春秋回到了自己那座破旧的镇国府,这一场大捷,并没有使他的心情好一些,本以为复仇能够解恨,只是当那破虏剑抽出,刺入那齐特尔咽喉的时候,叶春秋看到那黝黑的剑身流淌着鲜血,鲜血溢在剑的血槽上,叶春秋却是在那一刻猛地想到,这柄剑乃是双剑,而它的另一个兄弟,却在另一个人手里,只是那个人,现在身在何方?

    叶春秋坐在沙发上,沉吟不语,他闭着眼睛,似在假寐,以至于唐伯虎来时,都是小心翼翼的。

    唐伯虎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可是一见叶春秋如此,立即收了笑容,他蹑手蹑脚地放了一杯茶盏,正待要走。

    身后却有人叫住他:“伯虎兄。”

    “公爷有何吩咐?”唐伯虎旋身,朝叶春秋作揖。

    叶春秋已经张开了眼眸,带着几分倦意,温和一笑,道:“只怕要劳你费心了,要准备上一封捷报。”

    唐伯虎连忙点头道:“是,学生这就去润色。”

    叶春秋张开眸的时候,虽是流露出复杂,却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朝唐伯虎勾嘴浅笑道:“要写得花团锦簇一些。”

    “呀。”唐伯虎有些错愕,道:“这……公爷以往不是最不喜欢……”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雀占鸠巢

    看着唐伯虎不解的目光,叶春秋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关外之地,在从前人人谈虎色变,想要说服别人,就要告诉他们,关外与关内一样安全,告诉他们,镇国府一定会维持关外,这就少不得要夸大其词了,这本就是一场大捷,浮夸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噢,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

    唐伯虎的脸有些红了,我唐伯虎好歹也是才子一枚好吗?可谓是书画无双,想当年,那也是吊打江南诸生的。这样夸大其实和润色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这公爷居然还想起一个人来?这人是谁,难道比我唐伯虎还擅长文墨吗?

    唐伯虎有些不服输,虽是人生跌宕,可是说到遣词造句,他骨子里依然还是自傲的,甚至可以说,不将寻常人放在眼里。

    唐伯虎道:“敢问公爷,此人是哪位高士?”

    唐伯虎问的很认真,这已经牵涉到有人来抢食的问题了。

    叶春秋却是摇摇头,愁绪在这一刻似是莫名的冲淡了一些,失笑道:“噢,只是从前的一些往事罢了。”

    “公爷,还请明示,学生将来若是撞见,也好请教。”唐伯虎在这一点上,却是出奇的执拗。

    叶春秋看着唐伯虎脸上很是坚决的表情,磨不过他,便道:“乃是从前市舶司里的一个曹公公。”

    曹……还公公?

    唐伯虎的下巴都要落下来了,一时竟是瞠目结舌。

    一个死太监,竟也能……

    唐伯虎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心里气愤不已。

    哼,下一次,若是真遇到这么一位曹公公,倒是很想去‘讨教’一下。

    叶春秋却是在此时突然打断了唐伯虎的思绪,道:“伯虎兄,你说,陛下是不是还活着?”

    “嗯?”这叶春秋突如其来的一问,令唐伯虎微愣,他随即道:“公爷且宽心,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还活着。”

    “哎,但愿吧……”叶春秋皱起眉,他又怎么不知道唐伯虎是在安慰他呢,也许他刚才这么问唐伯虎,其实就是想到这种安慰的话吧,至少,不是他一个人心里期盼着朱厚照还好好地活着的。

    叶春秋吐出了一口气,似是想要将心里的沉重也吐出来,而后轻轻地靠在沙发上,双目半阖,才又道:“陛下于我有知遇之恩,何况他……罢了,我也只好如此安慰自己了,继续派人去找吧,那些俘虏,也要严加审问,且看看有没有眉目,我就权且用‘祸害遗千年’来安慰自己了。”

    祸害遗千年?

    唐伯虎愣了半响,不由咋舌。

    叶春秋浅笑道:“好了,你忙去吧,对了,将我的舆图拿来。”

    唐伯虎不敢怠慢,连忙给叶春秋取来了舆图。

    叶春秋则将舆图置在膝盖之间,折叠出一条,露出关外的地形,聚精会神地看。

    唐伯虎依旧站在一旁,忍不住道:“公爷莫非还有什么计划?”

    计划?

    叶春秋心里哂然一笑,计划是不会有了,眼看就要入冬了,入冬后的草原,还能有什么计划呢?

    只是……他想要找回熟悉的感觉罢了,看着舆图,就不禁令他想起从前的许多往事,想起跟那个人的在一起围着舆图说的滔滔不绝的情景。

    他伸出手,在大漠的每一个草场驻地轻轻摩挲,却是抿着嘴,缄口不言。

    若是陛下还活着,他现在如何了呢?会不会有可能被人绑了,成了奴隶了?

    这草原上的贵族,也有不少特殊的癖好,他细皮嫩肉的……

    叶春秋脸色越加深沉,不敢继续深想下去。

    ……………

    在孤山草场上。

    一处营地已被攻破,这里是个鞑靼的小部族,不过数百户而已,他们万万料不到,一群汉人……不,一群马匪突然袭击了他们的部落,很快,这些人便雀占鸠巢。

    而后自然是将人关押起来,汉人们升起了篝火,很是愉快地唱歌喝酒。

    留在这里的鞑靼人,大多是老弱病残,绝大多数青壮都已经被大济农征调走了,留下的人,在这些马匪面前,可谓是不痛不痒。

    这些人对一切都很熟稔,舒服地睡着他们的帐篷,也很愉快地将当地千夫长的所有私藏都劫掠一空,尤其是那个满是络腮胡子,一身金光闪闪的黑脸汉子,更是一丁点都不放过。

    马匪不是别人,正是朱厚照的人马,他们很快发现,土谢部的各处驻地几乎没有丝毫的防卫力量,都如纸扎的一般,他们在此可谓如鱼得水。

    其实一开始,大家还是很小心谨慎,可是连续袭击了数个大小部落,便胆子更大了,甚至敢于深入数百里的大漠,偏偏,这些家伙就有这般的运气,所过之处,可谓是势如破竹。

    众人披着各色的皮质袄子,自然,大多数身上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良民锐变成一群穷凶极恶的强盗总需要一个过程,一开始,做这勾当的时候,不免有点脸红、心跳加快、热汗渗出,可是渐渐的,也就得心应手起来。

    当然,这主要是归功于朱老大调教的好,朱老大总是能说出一些典故,什么蒙人南侵时如何如何,他们入关之后,统治汉人将天下人分为四等,我们汉人如何饱受奴役,再此后,土木堡之变,我们如何受辱云云。

    呀,这样一听,心理上的负担也就小了,原来只是单纯地想拿点好处,往裤腰带上的褡裢上塞一点东西,原来竟还成了义士。

    人就是如此,没了罪恶感,心理负担减轻,用钱谦的话来说,自从决心不要脸之后,做人都变得轻松多了,自然也就变得更加野性起来。

    此时圆月高挂,除了夜里卫戍的人,喝酒吃肉已是大家的常态,醉醺醺的人少不了咋呼几句,唯有朱老大,永远是不合群的,他愈发的神秘了,似乎心里有心事,偶尔,他会提及几句青龙之类的话,许多人不解,却唯有钱谦知道一些内幕,只是这些,他不能说,陛下似乎想要驰援青龙。(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一十八章:大英雄

    这里的人不知道朱老大的底细,钱谦却是知道的,自然猜想得到朱老大为何想要弛缓青龙,更猜想得到朱老大为何依旧还按兵不动。

    这些人虽是都会用骑枪,甚至这些天跟着朱老大身后攻破了一个个鞑靼的小部族,可谓是威风八面。

    可即使如此,若是去了青龙,面对数万身经百战的蒙古精锐铁骑,不啻是送死罢了。

    朱老大显然是不想带着他们去死,有时他自信于叶春秋一定会解决这个难题,有时却又变得不自信起来,这令朱老大开始离群索居,而恰恰……

    想到这里,钱谦就感觉自己的心肝儿疼,鞑靼的女人,总是这样没有是非的观念啊,我们明明是土匪,是强盗,你们能不能要一点脸?

    偏偏这些女人是奔放的,即便是对待自己的‘仇敌’,也大抵如此,而偏偏,这世上的事总是逃不过‘女人爱俏’这句话,不得不说,朱厚照虽已是皮肤黝黑,却既年轻,又有英姿,在这群人里,五官算是俊秀的,所以无论到了哪里,似乎都会是某些帐篷里的常客。

    若是将这事告诉叶春秋,估计他可能都不信,都是那些鞑靼女人先主动的。

    钱谦永远不会明白,那双眉总是带着一点点愁绪,眼里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忧伤的陛下,怎么就如此受人欢迎,居然还跨过了种族的界限。

    他一边喝闷酒,一边看着远灯火冉冉的帐子。

    帐子里,朱厚照已是和衣起了,铺上有个女人,盖着皮毛酣睡。

    他趿鞋挑灯,坐在胡凳上,拿出了珍藏在身上的舆图,而他的目光很准确地落在了青龙的方向,双目渐渐出神。

    青龙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他恨不得插上翅膀去,可是现在的他,历经了磨砺,却早已成了一只小狐狸,他深知钱谦和赵老大这些人的能耐,自然不能带着他们去死,他只能寄望于春秋的运气了。

    “但愿……他顶得住吧,不过……连朕在这里都是风生水起的,春秋没有理由会遇到危险的,哎……”

    这已经不知道是朱厚照第几次幽幽地自言自语了,此时,他带着愁绪,紧了紧身上和着的披风,心情依旧低落。

    事实上,他喜欢这里,喜欢这种对酒当歌的生活,甚至连那本是不争气的隐疾,竟也在这里神奇般的痊愈了,他甚至自觉得自己是从笼中飞出来,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的鸟儿,如果可以,他真不愿回去。

    可是,这世上总有那么几根若有若无的线牵扯住了他,想必,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羁绊吧。

    很多次,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圆月,他会想到自己的母后,会想到朱载垚,会想到皇后,想到叶春秋。

    呼……

    像我这样讲义气的人,这个世上已经不多见了吧。

    不知……

    朱厚照忍不住地想:“不知那叶春秋,是否也如我这般……”

    正在思绪飘飞的时候,却不知何时,那睡在帐中的女子却是起了,双手热情地自后环抱住朱厚照,娇滴滴地道:“我的大英雄,叶春秋……快……快……快来,我……我又……”

    哎……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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