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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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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元房的堂兄弟登基,那居心叵测之人,说不准还算有拥立之功呢,哪里来的罪孽?

    所以张太后认为,朱厚照的安全并不能保证,她很担心。

    而叶春秋经常伴驾在朱厚照的身边,叶春秋稳重,又是武艺高强,何况背后还有一支镇国新军,随时可以应变,这足以让某些有心人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在叶春秋震惊的时候,张太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可是你和陛下结义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又要舆论哗然,大家就都要怪皇帝胡闹了,不过不打紧,哀家呢,就权当是给你们兄弟一个见面礼吧,叶卿家,你拜下,叫哀家一声母亲吧。”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二章:休戚与共(第一更)

    正德朝和大明历代天子不同。

    其中根本的问题就在于,弘治天子只有朱厚照这么一个儿子。

    张太后可不傻,许多人她见识得多了,天子几乎是生在蜜罐里的,哪里能跟那些身经百战,从出生开始就闯过独木桥的大明精英相比。

    说难听一些,人家卖了你,你说不定还开开心心地给人数钱呢。

    可问题就在于,是人就有私心,也正因为如此,虽是张太后贤明,却一直纵容着朱厚照,历史上的朱厚照蓄养了八虎,还收了一百多个义子,这些人弄得朝野怨声载道,可是张太后却不出声,这是为何?

    根本的问题就在于,张太后很清楚,朱厚照的这些义子和身边的宦官是完全攀附在朱厚照的身上的,荣辱与共,朱厚照一旦驾崩,这些人都没有好果子吃,都得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这些人虽坏,却是忠心耿耿,一切都会为皇帝考量。

    因此,从某种程度来说,在小皇帝‘昏聩’的背后,也有张太后自己的盘算。

    叶春秋救了夏皇后,救了太子,和朱厚照的关系又是匪浅,从大同回来的路上,朱厚照竟还与他结了兄弟,这本来也是胡闹之举,可是张太后却是有着更深远的想法。

    宗室是不可信的,因为宗室流淌着的是皇家的血液,随时有取而代之的可能性;外朝的那些人,大致也不可信,他们各有各的盘算;刘瑾这些人,倒算是忠心耿耿的,可问题在于,这些人的逼格太低,没前途,说难听一些,就是做事不漂亮,会滋生出许多的不满。

    叶春秋自救了太子开始,就已与天子和太子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现在陛下和他认了兄弟,张太后心里自有计较,他希望朱厚照的身边有个稳重、聪明、能干,又与朱厚照休戚与共的人;这个人除了叶春秋,似乎也寻不到别人了。

    任何人想要害天子,谁能漠视天子身边还有一个与天子称兄道弟的人?

    若说小皇帝和叶春秋结义,即便传出去,也是舆论哗然,天下人认为小皇帝又特么的胡闹了,既不会有人当真,大多也只是痛骂一顿,骂皇帝的,骂他叶春秋也跟着小皇帝胡闹的肯定也会有。

    可是太后要收个干儿子,就全然不同了,谁敢认为这是开玩笑,或者说这是胡闹?

    叶春秋心中了然,皇家收义子,绝不只是胡闹这样简单,朱元璋收了二十多个义子,这是希望义子们为他打天下,借用义子来制衡那些开国功臣;而朱厚照在历史上收了一百多个义子……呃……这人就是个神经病,是吃饱了撑着。

    太后显然为此事考虑了很久,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自己的恩师觐见,突然变得忌讳莫深,和叶春秋决口不提此事,正也因为如此,自己的老爹刚刚从万年县回来,便立即入宫觐见太后。

    甚至叶春秋深信,太后应该听取了许多人的建议,叶春秋甚至猛地想起,王华在上次见了太后之后,随即说要拜访故友,多半,连刘、谢、李三个阁臣也大多是知情的,甚至连宗令府那儿,也应曾有过磋商。

    这么想来,似乎只有朱厚照和自己是傻乎乎的,一直被蒙在鼓里,叶春秋甚至想到了谷大用曾经给自己的暗示,种种的迹象表明,这绝非是张太后的冲动之举,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现在张太后让自己来拜见母亲,叶春秋反而有些懵了,他不由看向老爹叶景。

    叶景则是含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叶景已经认可了此事。

    叶春秋这才上前,拜倒在地道:“儿臣叶春秋,见过母亲。”

    张太后抿嘴一笑,她能看出叶春秋的迟疑,心里反而颇为高兴,若是叶春秋听闻此事就忙不迭地要顺水推舟的要认母,反而不太牢靠,从叶春秋的表现,可见认这个亲,他自己也有深思熟虑。

    这年月啊,什么都不怕,怕就怕那种毫不犹豫的人,毫不犹豫的跟你认了亲,然后毫不犹豫的跟你翻脸。

    一个懂得谨慎和犹豫的人,至少说明他晓得此中的干系,事先会想到自己该背负什么样的责任,而不只是想着能得到什么好处,这样的亲,认了才值。

    张太后凤颜大悦,一脸笑意地看着叶春秋道:“你既认哀家为母,那么这先帝便是你的义父,先帝与哀家也没什么亲,哎,想当初啊,皇帝倒是个嫡亲的兄弟,叫朱厚炜,可惜早夭了,若是他能长大成人,现在也是你这般大了,不说这些了,既认了亲,哀家自然草了懿旨,昭告天下,此外有诸多繁文缛节,宗令府那儿也有许多的规矩,不过……这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本来,是该赐你姓朱的,不过想到你的父亲呢,只有你这么一个独子,哀家也就不夺人所好了。”

    逐而她看向王华,道:“王卿家有什么说的?”

    王华正色道:“娘娘厚爱,恩重如山,臣无话可说。”

    张太后抿嘴而笑,方才对叶春秋道:“起来吧,地下凉。”

    叶春秋起身,张太后又看向朱厚照,朱厚照下巴都像是要掉下来了,本来这认兄弟的事,他是不敢说的,怕挨骂,谁晓得母后早就料理好了,这不露声色之间,竟是遂了自己的心愿。

    朱厚照反应过来,忙是笑嘻嘻地对张太后道:“母后……”

    张太后却是正色道:“皇帝,哀家现在收了个义子,从此之后,这春秋哪,可就是你的兄弟了,你们兄弟之间,要相亲相爱,可记得吗?”

    朱厚照喜不自禁地道:“是,是,儿臣晓得。”

    张太后便道:“好吧,皇帝和春秋你们兄弟两个先下去,此事哀家还得和王师傅与叶爱卿再商议一二,这是大事,可不是你们那样的胡闹。”

    朱厚照的脖子缩了缩,心里有些不忿,朕结拜兄弟就是胡闹,母后认义子怎么就成了大事?同样的事,怎会有这样大的差别。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三章:皇亲国戚(第二更)

    朱厚照和叶春秋鱼贯自仁寿宫出来。

    朱厚照才朝叶春秋挤了挤眼道:“你为何闷闷不乐的样子?”

    叶春秋确实是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见朱厚照问起,叶春秋便道:“陛下,这叫谦虚。”

    “嗯?”朱厚照有些不解:“谦虚?”

    叶春秋虚怀若谷地道:“越是有恩荣,越该显得谨慎,时刻战战兢兢,三省吾身,方才不被人抓到把柄。”

    朱厚照露出鄙视之色:“不过是虚伪罢了。”

    叶春秋摇头,道:“臣弟是臣,陛下是君,自然不同,到时太后娘娘的懿旨出来,又成了风口浪尖之人,不知多少人要羡慕,更免不了有人嫉恨,臣弟不过是防范于未然而已。”

    “你活着真累,像朕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朱厚照抱着手,笑嘻嘻地道。

    叶春秋想了想,才道:“陛下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而臣弟却是出自寒门,我家祖父所说的什么忠良之后、积善之家,其实都是骗人的,叶家就是家里有些薄田而已,千亩的样子,族中人又多,一点蝇头小利都要争要抢的,臣弟和陛下自然不一样,所以臣弟从科举到而今,处处如履薄冰,不敢放肆。”

    朱厚照却突然羡慕地看了叶春秋一眼,道:“可是在朕心里,朕倒是想尝尝生在百姓家的日子。”

    叶春秋心里吐槽,若是陛下生在百姓家,早就被人连骨头带渣一起咽下去了。

    叶春秋没有再多说什么,拜别了朱厚照,旋即便回到了东阁。

    此时在东阁里,杨廷和孑身一人闲坐在公房里喝茶,见了叶春秋回来,含笑道:“听说太后娘娘有请,叶侍学真是了不得啊。”

    叶春秋亦是露出几分淡笑道:“哪里。”

    接着自己去斟了茶,与杨廷和对饮,杨廷和笑道:“前些日子,听说叶侍学上了以工代赈之策,不过却被内阁否了,叶侍学一定很灰心吧。”

    叶春秋摇头道:“世上的事未必都如意,治大国如烹小鲜,这句话是没错的,虽然因循的旧例弊端丛丛,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里能说改就改,那一次是下官太孟浪了,总以为别人愚蠢,而自己聪明,能想出这样的好办法,历朝历代这么多能臣,却为何想不出?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他们想不出,只是知道不能去做罢了,此次也是给下官敲了一记响钟,往后行事,下官定会三思而后行。”

    杨廷和便道:“小小年纪,能这样想已很难得了。”他抬眸,目中带着洒脱之气:“是啊,这天下有这样多的不如意,谁不想去改变呢,内阁诸公这样想,天子这样想,叶侍学也这样想,只是积重难返罢了。”他突然举茶,朝叶春秋作敬酒状:“吾辈当努力了。”

    叶春秋便也举茶抿了一口。

    他虽是和杨廷和谈笑风生,心里却在想,方才自己去见了张太后,杨廷和何以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去了呢?毕竟起初自己是要去暖阁谢恩,这么看来,在这宫中,怕是有人给杨廷和报信吧,这个人理应不是仁寿宫的,否则他应当知道张太后召自己去做什么?

    既然只知道张太后有请,那么将自己去见张太后这个消息告知杨廷和的这位‘朋友’,理应是暖阁里的人。

    想到这里,叶春秋依然抿嘴带笑,却是没有露出什么声色,看时候不早,叶春秋便起身告辞。

    杨廷和亲自送他出去,勉励道:“叶侍学乃是少年俊杰,据说你即将成婚了,真是恭喜,过几****会命人送些礼至府上,区区薄礼,还望叶侍学莫嫌。”

    叶春秋忙是作揖道:“如此,却是多谢。”

    回到家中,叶春秋不敢去正堂,不知老爹回来没有,他若是从宫中回来,这就实在太好不过了,谁料门子道:“少爷,寿宁侯和建昌伯求见,噢,已经进去了,老太公正在招待。”

    卧槽……

    叶春秋不由恶寒,这尼玛的算什么事啊这是?一个是叶老太公,另外两个则是满京城都晓得是混账王八蛋的东西,这凑在一块,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叶春秋深深地皱着眉头道:“来了多久?”

    “有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足以发生许多事了,叶春秋叹口气,只得赶去正堂,还没进去正堂,便已听见叶老太公惊讶的声音:“七八万两……七八万两银子就置一间这样的宅子?吓,真真吓死了,老夫还以为只需万两两左右呢,谁晓得要这么多。在宁波,几千两足矣。”

    “春秋挣钱呢,满京师谁不晓得?”

    “是啊,是啊,本伯谁都不佩服,就佩服叶侍学了,叶侍学了不起啊。”

    叶春秋进去便见到叶老太公一副乐开了花的样子,此时正压压手,很谦虚的道:“哎呀,可不要这样说,其实春秋哪,也不过是勤俭持家而已,他呀,这是咱们叶家的家风……”

    见叶春秋回来了,叶老太公显得很高兴,道:“春秋啊,你回来了,恰好这里两位朋友登门造访。”

    叶春秋先是给叶老太公见了礼,方才勉强挤出笑容和张鹤龄与张延龄二人打了个招呼。

    这二人对视一眼,小眼睛眯眯地笑,倒是叶老太公这时很识趣,拄起拐杖,道:“老夫乏了,春秋啊,不要怠慢了两位尊客。”

    叶春秋大寒,忙是小心翼翼地搀着老太公出去,一面说是。

    再次回到堂中,便听张鹤龄笑嘻嘻地道:“我家姐姐的事,我们兄弟可听说了,现在说起来,春秋哪,我们可成了一家人呢。”

    叶春秋很尴尬,却见两个人很开心的样子,于是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口中挤出几个字:“见过两位舅舅。”

    “不必,不必如此,自家人,客气个啥,哎呀……本侯听说之后,高兴哪,当浮一大白,能有这样的外甥,有什么可说的?”张鹤龄说着,用手肘去捅了捅一边的张延龄。

    张延龄反应迟钝一些,却也忙是点头道:“不错,不错,高兴啊,高兴极了。”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四章:穷(第三更)

    这两位国舅爷为了表现自己果真高兴,俱都大笑起来,声震瓦砾。

    叶春秋反而警惕起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何况还是这两个京师里最出名的混账?

    叶春秋呵呵一笑,道:“两位舅舅来,不知有何贵干?”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张鹤龄很认真地继续道:“这是什么话呢,一家人串串门,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倒显得生分了,又不是外人,登门访亲,还需要理由不成?”

    说罢,张鹤龄摇着头,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张延龄连忙点头,干笑道:“是啊,是啊。”

    “咱们自己人嘛,以后隔三差五的走动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张鹤龄说着,已是坐下,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饮起茶来。

    叶春秋松了口气,便与张鹤龄攀谈,张鹤龄翘着腿,豪气干云的道:“本侯的为人,想必你是有所耳闻的,自然,其他方面是有所欠缺,可是说到对自家亲戚,那是没有话说的,就说上次陛下要本侯那块地,本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为什么?自家外甥啊,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能袖手旁观吗?我平时一向是这样教诲……”张鹤龄朝张延龄看了一眼,继续道:“建昌伯的,一直告诉他,做人要忠厚,别人倒也罢了,可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人,那是万万不可亏欠,这是做人的原则。”

    “是啊,是啊,我哥就这样教我的。”张延龄继续赔笑。

    叶春秋听着云里雾里,只是这两位再怎么说,现在也算是他的舅父了,却得乖乖地听着。

    张鹤龄又道:“若是自家亲戚都对不起,这还是人吗?这样的人,本侯瞧不上,莫说他是谁,就算是天皇老子,本侯也不稀罕……”

    叶春秋连连顺着他的话道:“是,是。”

    倒是建昌伯挠头搔耳起来,捅了捅张鹤龄:“大兄,说正事,说正事……”

    他的声音很轻,却还是被叶春秋捕捉到了。

    张鹤龄恼羞成怒地看着他:“这不是正在说吗,你猴急个什么,混账东西。”

    张延龄立即如小狗一般,嗷嗷的偏过头去安静疗伤。

    张鹤龄咳嗽一声,这才道:“哎呀,小叶啊,外甥哪,其实近来,呃……亲亲小外甥,有钱吗?我晓得你家大业大,能借个几千两……”

    借钱……

    叶春秋的脸顿时就黑下来了,原来是为了这个。

    叶春秋不由道:“不知为何借钱?”

    张鹤龄和张延龄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道:“穷。”

    叶春秋感觉自己高估了他们的道德水平,但凡是要点脸的人去借钱,多少会解释几句,老婆跑了啊,家里谁出事了啊诸如此类,他们倒是好,一个穷字,理直气壮。

    叶春秋心想,今日借了钱给他们,以这两位的性子,多半下次还要来,这真是见了鬼了,张太后这是买一送二啊,搭了这两位大爷,自己也是ri了狗了。

    所以……这钱决计不能借。

    这是原则,开了这个先例,就是个无底洞。

    却见两个人如狼似虎地看着叶春秋,眼睛眨巴眨巴的,叶春秋顿时感到头痛,而后叶春秋笑了笑,双手一摊:“没钱。”

    张鹤龄连忙道:“怎么会没钱呢,你那水晶作坊……”

    “还有同济堂……都是日进金斗的。”张延龄为兄长补充道。

    叶春秋想不到这两个家伙居然挖出了自己的底细,不禁心里发寒,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于是道:“那也全然不是我的产业,就说水晶作坊吧,这是镇国府的作坊,镇国府是谁的?两位舅舅,只怕到时候陛下亲自登门讨债,面上可不太好看。”

    张鹤龄和张延龄一听,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们终究还是有点怕小皇帝的。

    叶春秋接着道:“其实,穷就穷嘛,所谓穷则生变,倒是春秋方才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条财路。”

    张鹤龄和张延龄又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出了失望,张鹤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尴尬地道:“哎呀,我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啊,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吃喝拉撒和借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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