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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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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位帝师原本一脚踏进了内阁的门槛,却因为自己的理念而宁愿错失这个人生中最大的机遇,由此可见,他必定是淡泊名利之人,自己若是想仗着救他性命的原因而妄想从中牟取到好处,或许当真可以得到一些利益,只怕也会惹来他的反感。

    两世为人,叶春秋虽然有古道热肠的一面,也有心思深沉的另一面。

    过了片刻,王华似是疲惫到了极点,等叶老御医将药送来,让女婢喂他服下,叶春秋和黄信方才出来,从这卧室出来,再见天日,叶春秋和黄信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黄信拍了拍叶春秋,感激的道:“贤侄,多亏了你啊,不过……这太冒险了,往后却万万不可如此。”

    叶春秋颌首点头,道:“是,确实是小侄孟浪。”

    在外等候多时的钱谦凑上来,喜滋滋地道:“如何,在王部堂提过我的名字没有?啊呀呀,罢了,现在劫后余生,咱们得找地方喝酒,不醉不归。”

    叶春秋摇摇头:“钱大哥,改日吧,时候不早,我在外已有**天,老父想必已经急了,得赶紧回去。”

    他飞快出府,刚到门前,想起自己的油伞忘了拿,旋即一想,摇摇头,罢了,改日再来。

    匆匆回到客栈,却发现老爹那儿已是人去楼空,而那客店的掌柜伙计也是怪异的看他,叶春秋心里大急,正待要问明情况,却听有人叫他:“春秋。”

    叶春秋回眸,不是老爹是谁,他心里雀跃,忙道:“儿子……”

    叶景脸上带着微笑,摇摇头:“到里屋去说。”

    等上了楼,进了客房,叶景方才道:“你去王府治病了?起初听到消息,为父吓了一跳,据说惊动了许多大人,喊打喊杀的,爹知道你会治病,不过你行事太冒险了,这世上哪里有这样治病的,等为父听到消息,说是你劫持了王家的女眷,被官军困住,为父便晓得,你惹了麻烦,而且若是不能救治王部堂,这一辈子的前途便完了,甚至连性命都不保。”

    叶景的话无疑的是带着责备的,听了叶景的话,叶春秋现在倒是感到很后怕,如果这一次救治王华失败,不但是自己惹来很大的后果,甚至极有可能会连累上老爹和叶家的许多族人!

    正当叶春秋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叶景摆了摆手,打断了叶春秋的话……

    (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厮杀(第四更)

    叶景打断叶春秋欲要说出口的话,道:“爹当时急得不得了,想要去王府寻你,可细细一想,我若是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让他们有了要挟你的手段?这样的话,你病治到一半,反而获罪,那么不妨让你赌一把,这么大的事,那些官军怎么肯轻易罢休,肯定是要来寻为父去要挟你的,为父不想拖累你,便连夜去了民宿暂住,心里只保佑你一定将那王部堂的病治好,如此才能脱罪,结果果然听到了好消息,整个南京都震动了,爹知道你会回来,才赶忙来和你会合。”、

    呃……

    叶春秋听得一惊一乍的,捏了一把汗的同时,也不由为老爹的英明而佩服,老爹智商见长啊,这一次若是他贸然自投罗网,或者是被那魏国公拿住,他们只需将老爹捏在手里在门口一喊,叶春秋只怕就得乖乖就范了。

    到了那时,罪已经犯了,王部堂的病又没治好,自己非要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似乎叶景也为自己的机智而骄傲,却又觉得后怕,免不得又板起脸来道:“你小小年纪,居然敢做这样的事,你可知道后果吗?再不许有下次了,你不知为父有多担心,虽然听你舅父说,你有起死回生的手段,爹对你有一些信心,可是当时的情况,却是忐忑不安、提心吊胆,生怕你出了失误,到时悔之不及。”

    叶春秋连忙道:“这一次确实是儿子错了,儿子知错,再不会了。”

    叶景叹口气,本来还想给他一点教训,偏偏在叶春秋面前拉不下脸来,便道:“饿了没有?我们去吃东西,噢,待会儿为父还要回去那间民宿,一来收拾东西,二来向那老夫妇致谢,若不是他们肯收留,只怕南京城无处可藏,为父还拜托他们帮忙打听外间的情况,虽然是使了钱,他们却也是老实守信的人,没有报官,就已是很大的恩德了。”

    叶春秋连连说是,心里嘀咕,看来这几日要乖一些才好,免得老爹担心。

    在客栈住了一日,叶春秋听说国子监的事态渐渐平息,清早起来,跟叶景打了招呼,便出门到了王家。

    王府这儿依然还有锦衣卫的坐探,很是警惕的看着叶春秋。

    偏偏这个家伙又恢复了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在让人怀疑,前几日还劫持王家家眷的恶棍,怎么今儿又像是个懵懂无知的清纯少年。

    很警惕的扫视了叶春秋之后,这锦衣卫却还是很不情愿的放了行,甚至叶春秋依旧配着腰间的长刀,也假装没有看到。

    显然王家已经先行告知,不得刁难这位王部堂的救命恩人。

    叶春秋进去,便有人引着叶春秋到了王华的卧房外头,禀告之后,叶春秋走进去,恰好王小姐刚刚给王华喂服了一碗米粥,她忙起身,朝叶春秋行了个礼,明眸深深看叶春秋一眼,面对这个年轻男子,显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低声道:“多谢小恩公。”便退了出去。

    叶春秋不敢去看她婀娜的背影,会被人误会的,王部堂保证打不死他。

    叶春秋抿嘴笑着上前,朝王华作揖道:“王部堂好些了吗?”

    大病初愈,王华显得很是高兴,忙道:“坐下说话。是好了一些,怎么,你还要开药?”

    叶春秋摇头:“大人照着药方和调理的方子来静养,半月之内,便可恢复如初了,噢,学生来是想告诉大人,这一次大人并非是被人下毒,大人在中毒之前,想必是吃了什么山菇是吗?估计大人中的就是这毒蘑菇中的毒。”

    王华点了点头,然后皱眉道:“可是同坐的人也都吃了,为何却是无事。”

    叶春秋抿嘴笑道:“有的人吃得多,有的人吃得少,不可一概而论,何况……大人年纪老迈,平时身体又虚弱,寻常人中了毒,估计肚子疼一阵子就没事了,可是这山菇之毒到了大人的体内却成了引子,于是病来如山倒,一发不可收拾。”

    王华若有所思的颌首:“原来乱了一阵子,竟是一场误会。”

    叶春秋莞尔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除此之外,学生来这儿,是想讨回学生的油伞的,大人不要误会,这油伞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也非是学生贪念财货,只是这油伞是从乡中带来,用得惯了,换了新的反而不适。”

    原来还是恋旧的人,王华哑然失笑,他对叶春秋满是好感:“我听臻儿说,你和伯安还是好友?”

    伯安乃是王华长子王守仁的字,叶春秋心里郁闷,当初是情况紧急,为了取信王小姐,谁料现在秋后算账了,叶春秋打了个哈哈:“伯安兄文武双全,学生神交已久。”

    见叶春秋不愿多提,王华也就不再多问,饶有兴趣的道:“噢,你要讨回油伞,老夫怎么轻易让你讨回去,嗯,来人,拿棋盘来,先下几局棋,你若是赢了,自然拿你伞回去,老夫赢了,油伞就寄留在此,等你下次赢了再说。”

    呀,好大的口气,竟敢班门弄斧。

    叶春秋也来了兴趣,却是道:“大人大病初好,若能愉悦身心,也是一件好事,春秋奉陪到底。”

    摆上了棋盘,便开始下子厮杀,叶春秋毕竟光脑中多的是各种‘歪门邪道’,每每下到一处,王华便皱眉开始犯难了,一脸郁闷的想个半天,好不容易招架住,叶春秋却又步步紧逼,使他竟是没有招架之力。

    一局棋下来,居然足足下了一个时辰,等到王华真正肯愿赌服输,叶春秋已有些乏了,王华却有些不知疲倦,兴致勃勃道:“再来,再来,老夫再来领教。”

    又下了一局,结局依然如此。

    这一下子,王华忧伤了,没道理啊,小小少年棋艺精湛倒也罢了,偏偏他的路数往往怪异得很,屡屡是另辟蹊跷,他又催促:“再来试试。”

    一边的厢房里,却传出少女的咳嗽声。

    叶春秋听到王小姐的咳嗽,便晓得王小姐心疼自己的爹大病初愈,不希望自己的爹继续操心劳力了,叶春秋便起身,朝王华作揖:“天色不早,家父还在等我吃饭,学生先告辞,噢,那油伞,学生拿走了。”

    王华满脸遗憾,只得道:“下次再来。”、

    叶春秋颌首:“改日定当请教。”

    叶春秋说罢,告辞而去。

    等觑见叶春秋走了,王小姐才移了莲步过来,含嗔带怒道:“爹,你羞于不羞,下棋输给一个少年,还不肯放他走,你现在病了,正需静养,怎可又废寝忘食的操持你的棋业。”

    王华哈哈一笑,不以为意的样子。

    (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吃亏(第五更)

    这几日的生活,渐渐平静下来。

    好久没有练刀,叶春秋不敢再任其生疏下去,因而也就勤快下来,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东西需要抄录,谈神医那儿等得急,杭州那边,太白集也得写几篇文章去供稿。

    所以叶春秋暂时也不急着去国子监,反而静下心来闭门读书习武,他的心情,也渐渐开始平静。

    只是到了后日的正午,王家却有人寻来,道:“小恩公,我家老爷的病又犯了,请小恩公速去看看。”

    叶春秋吓了一跳,心里不禁想,真是怪了,按理来说,王华的余毒应该清理了干净,而且自己已经开了药和调理的法子,理应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不该怠慢,连和老父都没有打招呼,便匆匆的出了门。

    等到了王家,照旧到了王华的卧室,便见王小姐很是忧心的在照料着王华,王华哎哟哎哟的道:“哎,心口有些疼,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无妨,春秋来了就好,你不必担心。”

    王小姐忧心忡忡:“爹爹大病初愈,更该小心。”一边掖着被子,便要去给卧室里添蜡烛,冷不防叶春秋匆匆进来,因为事情紧急,来不及通报,叶春秋也没多少客气,结果差点撞了个满怀,叶春秋的鼻尖和王小姐的鼻尖触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娇躯的兰香,王小姐吓了一跳,羞愤难当的后退几步。

    叶春秋也有些后怕,我去,差点就肌肤之亲了啊,他不愿占人这种便宜,说句难听话,当真是有了兽yu,索性去青楼里解决还好些,这样亵渎了待字闺中的小姐,让她羞于见人,生出一辈子的心理疙瘩,实在是一件叶春秋都觉得厌恶的事。

    叶春秋定定神,忙是道:“幸好,幸好,实在是小生该死,不该如此莽撞,幸赖还来得及,没有触碰到王小姐,小生万死。”

    他说的若有其事的样子,仿佛当真和没有和王小姐触动到一样。

    王小姐明眸先是惊诧的看他一眼,顿时料到叶春秋这是在为她遮羞,便屈身道:“叶公子,是我不好。”便碎步告辞出去。

    叶春秋这才想起王华的病情,便皱眉起来,到了榻前,道:“大人身体哪里不适?”

    王华却是瞪着眼睛看他,低声道:“噤声,老夫等你许久了,总不见你来,倒是棋瘾来了,实在吃不消,来,去拿棋盘,便是治病救人,哎,前日你还说来拜访,却是两日不见踪影,若不是说病了,只怕你也不肯来。”

    叶春秋愕然一下,卧槽,你特么就是来找我下棋的?

    一个人有了瘾,其实很能理解那种想得而不可得百爪挠心的感觉,尤其是这几日卧病在床,百无聊赖,这种心理就更强烈了。

    叶春秋能理解王华,不过这种糊弄人的手段却不能原谅,他也胆子大了,张牙舞爪的嚣张样子道:“好,就让学生再来虐一虐大人。”

    王华不以为意,打起精神:“老夫瞑目想了两日,终于摸清了你的路数,你休要猖狂,且看老夫手段如何?”

    叫人端来棋盘,又开始陷入鏖战。

    这一次叶春秋是鼓足了气,上次还有点谦让,这一次却一丁点礼让的心思都没有了,就是要吊打你,寻了后世高段位的路数出了先手,而后便处处露出锋芒,王华此前还觉得叶春秋的棋艺不过是另辟蹊跷而已,摸清了他的套路,就有成功希望了,谁晓得今日叶春秋的手法更为刁钻,步步都是杀机,让他招架不得,吓得满身是汗,有时到了难处,便凝视不动,小半时辰不敢落子,叶春秋反而轻松的很,教人奉茶来,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有时站起,看着墙壁上的字画。

    隔壁有一间连同这里的小耳室,叶春秋听到从那儿传出的一声轻叹。

    听声音,想必是王小姐发出的。

    叶春秋很能理解,那王小姐担心老爹的病情,肯定寸步不离的,偏偏自己来了,只好躲去耳房中去观看动静,毕竟不好抛头露面,现在见这老爹哪里是病,原来竟是棋瘾,心中只怕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吧。

    嗯,我也能理解这样的感受,因为我也有个不太靠谱的爹。

    叶春秋对着墙壁上的行书,不禁露出微笑。

    “春秋,好了,你看如何?”

    王华终于叫他。

    叶春秋显得很淡定的走回去,到了榻前,看着棋盘上多了变数,不等王华得意多久,然后很轻松写意的又下了一棋。

    “咦……”王华眉头又皱起来,似乎又要悲剧,然后有些想要捶胸跌足,方才怎么就没有想到春秋会走这一步呢,啊呀……又失策了。然后,又进入了冥思。

    今次这一局,下的时间比从前长一些,所以等甫一下完,胜负已分,结局对于王华很不友好,隔壁的耳房又传来咳嗽的声音。

    叶春秋知道再下下去,王小姐非要咳嗽连连不可,便又起身:“大人,时候不早,我爹……”

    王华叹息,很颓废的样子道:“老夫知道,你爹又喊你回去吃饭了,好吧,你自管去,老夫再琢磨琢磨,噢,你记着,有空来给老夫复诊。”

    复诊……

    叶春秋哭笑不得,只得道:“学生抽了空就来。”

    这一次告辞出去,那王小姐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王华老脸一红,很尴尬道:“难怪心绞的厉害,原来是心病,春秋果然医术精湛,竟略施小术,便让为父痊愈了。”

    王小姐默然无声,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索性默默去收棋子。

    叶春秋去王华那儿复诊了几次,说是复诊,倒不如说是各种对王华的吊打,起初他以为,王华必定是个很严肃的大人物,必定是端庄可敬,不怒自威,可是接触的多了,却看到了他另外的一面,一个……嗯,很普通的小老头。

    不过最大的特点却是不爱装逼,这一点很重要,否则叶春秋也不会三番登门去复诊,这年月,想要找个有权有势还特么不爱端着的人实在太难。

    有时候,叶春秋因为有事耽搁,那王家的人便跑来,少不得又说病情加重了,叶春秋很无奈,虽然是狼来了的把戏,可万一真的病重了呢。

    话又说回来,特么王华也不肯给自己诊金,却总能厚着脸皮让自己去他治病,细细想来,挺吃亏的。

    (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不近人情(第六更)

    在紫禁城的内阁里,谢迁这几日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这让内阁中的人多少有一些警惕。

    谁都晓得,内阁之中唯有谢阁老最不近人情,一言不合就非要较真到底,没法儿沟通。

    近来又因为老友病重,岌岌可危,脾气就更加糟糕了。

    有时候连刘健都得谦让着他。

    今儿李东阳没有当值,刘健一早便将谢迁和焦芳寻了去。

    从近来南京方面送来的消息来看,那位王部堂只怕是不成了。

    既然如此,那么治丧成了头等要务。

    偏偏又出了叶春秋的事,引来天下侧目,一个不好,王公死不瞑目啊。

    这时代,生和死都是极为重要的事,因为死代表着离别,自古离别多伤情,生离死别,就意味着后人和故旧们,一辈子再不能见到死者的音容笑貌了。

    而如今……好端端的一个事儿,却成了笑话。

    想着都教人唏嘘啊。

    等三个阁臣各自坐定,谢迁一看就是昨夜没有睡好,眼眶通红,又不知为好友担心了多久,他这几日脾气尤其火爆,总是得理不饶人,大家都得谦让着他。

    刘健本来不愿提这茬事,因为一提,谢迁就不免要怒气上头,只是这治丧的事若是再拖着,就真的不妙了。

    因而他瞥了一眼谢迁,慢悠悠的道:“南京那儿,还未有奏报来,也不知是什么情形,现在翰林院已经颁了制了诰,只等颁发出去,陛下这儿,也要下旨哀思,上一次老夫与礼部商议了一下,谥号就定为文忠……”说到这里,刘健叹口气,文忠公这个谥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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