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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之辣手摧夫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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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适容不解,抬头看他。杨焕咳嗽了声,凑到了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直叫她又是惊讶,又是羞赧,挣脱了他手,坐了起来回头嗔道:“没见过你这般厚颜的人!刚没听你嚷痛,立时就胡思乱想起来。你如今腿都不能动了,怎么还能做那个事情。快些老实把伤处养好了才是正理!”
杨焕想起前次好不容易哄得她就范了,哪知自己先是未入幽径,止于桃源,后是半途而废,匆匆离去,想起来就郁闷得紧。前几日不过是伤处疼得实在厉害,才一时没心思去想那个,今日那痛缓了些,心中那念头便是蠢蠢欲动了。又见她面上飞了两朵红云,哪里还耐得住,一把扯了她手强行拖了过来便笑嘻嘻道:“谁说要我动才能做那个的?我不动,你在我上面动也可。”
第五十五章
许适容听他这话,脸上涨得通红,恨声骂道:“刚昨夜里没听你嚷疼,睡了一夜到天亮。我心里还高兴着,你今日就不消停了!那郎中说了要静养的,你是想再坏了腿往后都成拐子吗?再胡闹,我就真不管你了!”
杨焕见她面上虽沾染了红霞,只柳眉微蹙,粉面含威的,心气一下便被打压了下去。只还有些不甘,嘴里嘟囔着抱怨道:“我难受,睡不着!”
许适容见他翘了嘴,一脸的不满之色,想起他如今受伤也是为了救护自己所致,心中又是软了下来,叹了口气,看了眼他那伤处,稍稍放低了声音劝慰道:“真是怕牵了你腿伤,为你着想的。你恁大的一个人,怎的还如此分不清轻重?”
杨焕见她神色又缓和了下来,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只想起那郎中说的至少还要两三个月才好痊愈,一下又苦了脸道:“当真等不了那许久……”话未说完,见她神色又似有些不悦起来,急忙改口道:“当真睡不着!”
许适容想了下,笑道:“你既睡不着,我念书给你听。前些时日搜到了几本唐人的笔记,里面录的故事瞧着都还有趣。你就当打发时辰了。”说着已是自己下榻去,待重回时手上已是执了本书。见杨焕兴致缺缺的样子,笑道:“里面所记皆是些闲林轶事,叙述雅致,录的诗歌也颇为工致。你不喜读书,我读给你听便是。你多听些进去,总归是没坏处的。”
杨焕见她已是搬了个枕垫在后腰处靠了上去,果真念起了书给自己听,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逢了艰涩之处还给解释下。心中暗暗叫苦,只又不好拂了她意思,只好勉强躺在那里听。她口中那有趣的故事,落入他耳中是半分趣味也无,只得闷声不响听着。好在她声音娇脆,就只当是催眠之用,加上之前喝下的那药里也有助眠的药令,许适容念了十几页的书,自己读到了妙处,津津有味起来,正想问下他的感想,却是听到身边响起一阵均匀的鼾声,低头望去,才见他已是歪了头早睡了过去。
许适容暗叹了声自己在对牛弹琴。下去吹了灯轻轻躺下去,黑暗里想了下他方才说的那叫她坐在他上面的话,一下竟是有些要掩面的燥热。好在自己甩下了脸后,他也没再纠缠着她非要做那事,也算是松了口气。若当真被死缠着不放,倒真有些不知去从了。他丢下了那疯话,安生睡了过去,自己倒是有些睡不着了。
转眼半月多过去了,杨焕因了年少体壮,恢复得也快,腿上伤处那皮肉已是好得差不离了。郎中过来摸了下骨,说是也合上了,往后必无大碍,只仍叫不能下地,还须将养一两个月的。许适容闻言欢喜,备了重重的礼金送了出去。
晚间待她收拾妥当了上了床榻,却见杨焕笑嘻嘻地望着自己,还道他因了知晓自己伤情大好所致,也不在意。闲闲说了几句,却见杨焕从枕头下摸出了本书,笑嘻嘻道:“娘子前些天,夜夜给我读书的,很是辛苦,这就换了我给娘子念,你听着便是。”
许适容也不在意,只唔了一声,便朝外躺了下来。原来这些时日为了起身方便,那杨焕都是睡在里侧,她睡外侧了。
杨焕咳嗽了下,翻开了书页,念道:“夫天地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一边念,一边小心探头看着她神色。
许适容本正微微阖了眼假寐的,突听这个,起先还没反应,待顿悟了过来,一下坐起了身,要从他手里抢书,却是被他眼疾手快给躲了过去,一边躲,一边继续道:“天左旋而地右回,春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此事物之常理也……”这回却是不用看了,竟是自己背了出来。
许适容见自己抢不来他手上那书,且也怕他躲闪厉害了牵扭到伤处,哼了一声,复又朝外躺了下去,只扯了衾被裹住自己身子。
杨焕嘻嘻一笑,凑近了她些,又念道:“男伏其上,跪于股内,即意□竖拖于玉门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洞前,乃行九浅一深之法,于是纵拄横挑,傍牵侧拔,乍缓乍急,或深或浅……”
许适容本是不想理睬他,想这他没趣了自会消停下来,哪知见他愈发起劲,口中说的也是愈发叫人听了面红耳赤,心中又羞又恼,一下又坐了起来,哼了一声道:“你如今腿还未全,总是想这些做什么!”
杨焕见她搭腔了,正中下怀,也不念了,急急忙忙翻找着书页,翻到了自己折页的那一处,递到了许适容面前,笑嘻嘻道:“诺,你瞧。我那日提的法子,正是这三十式之一,名为空翻蝶,又可衍为背飞凫,两法大同小异,只你面向不同而已。你瞧这图,画得便似真的……”说着已是举到了她面前,指着上面的两幅插画。
许适容略略瞟了一眼,一下又是面红耳热起来,啪一声打落了他手上的书,斥道:“你就没个正形……”
她话刚说完,杨焕已是一把搂住了她腰,将她拖到了自己身上,手也已是强压下了她头,噙住了嘴,探了进去翻搅肆弄,不时又含吮她的小舌,那吸啜叫她不由自主起了阵热意。良久,这才稍稍松开了她嘴,只那手早已是探进了她中衣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又一路探进了翘臀处,揉搓几下,猛地一把捏住,将她整个人顺着自己胸腹往上推了下。
许适容猝不及防,口中啊了一声,下一刻只觉胸口处一凉,他已是用牙齿咬开了她衣襟,鼻尖蹭了几下她娇嫩的粉色蓓蕾,这才一口含住了,舌尖一边绕圈拨动,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待觉着挺立了起来,又移到了另一边。一双手也未闲着,已是轻抚过她的隐秘之处,指尖轻轻在羞涩闭合的莲瓣处抚动,试探着往里稍稍探了进去。这抚触似是带了逼人的热力,一丝酥麻的热意从她小腹处开始,慢慢扩延到四肢百骸,身子也是微微轻颤了起来。
“不行……,你伤处还没……”
许适容强忍着身体里的那阵奇异之感,双臂撑着被她下压的枕,勉强抬起了身想要摇头,却是被他又强行按了下来,这回却是附在她耳边,一边舔啮着她耳垂,一边低声道:“我当真想要你了……,好娘子,你就遂了我次心愿吧……,你照书上方才那样子,定不会伤了我腿的……”
许适容心如鹿撞。若依了她自己,这样的姿势,便是打死了也不会愿意的。只此时被他强按着,怕用力挣扎了又会牵到他腿,稍一犹疑,身上一凉,低头瞧见自己那中衣连着亵衣已是尽数被他剥了去,雪白肌肤骤然遇冷,起了层薄薄的鸡皮。一时又羞又慌,正有些无措,那杨焕已是扯了她方才盖过的被衾,一下罩住了她。
许适容被被衾罩住了,这才稍稍觉着了丝心安。杨焕一手按住了她仍贴在自己身上,一手在她花瓣处流连,很快觉着溢出了湿滑一片,哪里还忍得住,稍一用力,便将她亵裤扯脱了下来,丢到了一边,自己也是褪了下来。
许适容已是不着寸缕,突觉自己那里被个强劲挺起的火热异物顶住,咬住了唇,想逃下他身来,却哪里逃得过。杨焕微微一个挺身,那硬物便已是抵住了她早已湿润瘫软的花瓣口,顺势托住她腰身往下一压,两人都是发出了个声音。许适容是因了身体被异物骤然侵入的不适感而低低娇呼了一声,杨焕却是因了快意,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许适容埋首在他胸前,不敢抬头。杨焕低低地笑了声,伸手托起她脸,见神色紧张,满脸羞意,竟似不敢睁眼瞧自己,心中顿时溢出了满满的笑意,低声笑道:“都这般了,娘子就从了我吧。你再懒怠,我就自己动了。只腿怕就要吃些痛了,不定还要多躺三五个月的。”
他口中说着,双手已是托住了她腰身上下扶动。不过十来下,许适容起初那不适感很快便消失了,慢慢竟是生出了阵奇异的快感。起先还有些矜持,只禁不住他满口的哄劝,又见他作势欲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怕真撕扯了伤处,一咬牙,照了他所教的,坐起了身,慢慢磨研起来。只觉那里水汪汪一片,啧啧有声,也不知多久,已是香汗淋淋,两腿发软,又扑回了他身上,闭上了眼喘息不已。
杨焕见她娇喘吁吁的,知是力不能胜了。虽是意犹未足,恨不能自己翻身扑倒了她狠狠压住。只今夜煞费苦心连哄带骗地好不容易令她半推半就地如此了,终是圆了自己的长久念想,心下也极是满意,想着往后慢慢调弄了便是。当下用力按压住她腰臀,自己用力一耸,喉间低低呻吟了一声,一阵极度畅快间,已是尽数释放在了她体内了。
两人仍是如此拥着,待半晌过后,许适容这才滑下了他身上,见他双目闪闪,望着自己笑得极是不正经,强忍着心头羞意,略略收拾了下两人,便自管吹了灯,卷了被子朝外睡下;他寻自己说话也是不理。方才那阵子下来也确是有些累了,也没多久便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却见自己与杨焕正抵头而眠,昨夜里不知何时又拥到了一处睡去了。
第五十六章
许适容稍微动了下,杨焕便也是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接,对视了片刻,他突地伸出手,贴贴到了她脸颊上,抚摸了下她的脸,朝她露出了个灿烂的微笑。
许适容早就知道杨焕有一双笑起来就飞桃花的眼。
她从前看了,只会觉着轻浮油滑,但是现在,同样的这双笑眼,配上他挺直的鼻梁,略薄的唇,谨劲削的下颌,入眼却是满心满怀的顺畅,仿佛他一直本就应是这个样子的。
许适容觉到了他抚摸着自己脸的手心处的一片温暖。
“娇娘……,我觉得你和从前真的不大一样了,连昨夜里……”
他说了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只凝望着她。
许适容顿了下,随即微笑了下道:“我倒正想说你呢,我觉着你和从前才真是有些不一样……”
杨焕一怔。
许适容按住了他仍抚触着自己脸的一只手,慢慢道:“你从前里满身的调脂弄酒味,现下闻起来却清清爽爽的。从前里被你爹打得脸上一片青肿,现下他却来信夸你。从前里我不会想到,你还有这般的血气,会跳下海里护堤,会不顾自己安危来护住我……”
杨焕越听她说下去,嘴便是越发咧开。他起先说那话,不过是觉着娇娘如今性子大变,连昨夜和她做那事之时,觉着竟也是换了个人似的。昨夜顾着快活,那念头也不过一闪过去了。方才醒来看着她在自己身侧,粉脸斜偎,朱唇半启,尤含茉莉芳的,一下又想起了昨夜的销魂,这才随口提下的。被她如此一说,自己起先那话头早丢脑后了,一双眼已是笑得成了条缝,只呵呵道:“娘子说的是。我既都和从前不同了,你若不随了我也变下,那也说不过去。我心里只是真的稀罕你像如今这般,这才随口提了下的。”
许适容知他是个脑子不大回路的。见他既是这样说了,相比就是当真这样以为了,笑了下起身帮着他更衣了。
杨焕本就是个闷不住的人,在屋子里关了大半月,早嚷着要出去。起先都是被许适容给强按在屋里的,见他如今实在是嚷得厉害,腿上伤处也确实好了些,想着关屋里关久了也是要晒太阳的,才给放了出来。待听他嚷着又要去海边巡视,二话不说便给拦了,只叫木县丞时常过来汇报下进度情况,杨焕这才作罢。待到了晚间,他前次既是食髓知味了,哪里还肯放过,夜夜里纠缠不止。若如那次还可,她倒也会应了,偏右花样百出的叫人羞煞,自是不理会。只实在拗不过的,十次里倒也有一两次勉勉强强顺了他意思的。杨焕美则美矣,只总觉不够欢畅淋漓,一心只盼着自己早些好了,到时必定是要随了自己性子锦帐春宵颠鸾倒凤个痛快。
他受伤之时是十一月中,养了半个多月,便是腊月年底了。事情早早地便多了起来。如今他两个单过,后衙里人口是简单些,只送往京中太尉府、许府和通州府里陆家的年礼必不可少,青门本县里的一些迎来送往也是日渐频繁。许适容本就对这些不大在行,好在小雀从前在太尉府里见多了,到此的这些时日里也是愈发干练了起来,在一边指点着帮了不少的忙。
勿勿已是第二年的新春了,这是他二人离京后到青门县的第一个新年。杨焕那伤处也是大好,早拆了桃木夹板可以慢慢行路了,只仍不好跑跳一类的剧烈运动而已。这日他去海塘边回来,屋子里许适容问了下他巡堤的事情,话还没说几句,便被他搂了压在暖帐里,一番亲热过后,见她金钗斜坠,枕边堆云,衣襟半露处,拥雪成峰肤如白玉的,摸着腻滑一片,一下便翻身压了上去。
许适容欲待拦他,手伸出去,却是被压在了枕侧,动弹不得,忍不住嗔道:“大白日的你羞不羞?”
杨焕笑嘻嘻道:“白日又如何了?这次可不放过你。方才在塘上走了下,感觉甚好,既没长短脚,也没疼痛了。你再推三阻四的,我就叫你今夜一夜都休好睡,睁眼到天亮!”一边说着,一边已是要褪下她衣衫。
许适容听他如此威胁自己。虽从人体生理角度来说不大可能,只想起前些时候他腿脚未好之时在榻上的那个折腾劲,真惹他那牛劲出来,如今只怕自己真会有些吃不消。又见他那伤处果然是真的不大有问题了,眼睛一闭,想着也就随他去了。突然想起方才他进来之时似是没闩门的样子,怕万一被人闯了进来,一下又睁开眼,推开了他,说先去闩了门。
杨焕见她就范,这才洋洋得意地等着她回来下手。哪知她绕出了隔间,小雀却恰是敲门送了封信过来,说是京中许府里派人一路快马送来刚到的,十万火急,那人还等在外面。
许适容一怔,呆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许府正是自己的娘家。急忙拆了火漆封口的信,一眼看完,一时愣在了那里。
杨焕久等未见她回来,又听外面小雀的声音,似是说什么家书,心中疑虑,起身也是到了隔间,见她手里捏了张信笺,站着有些发呆的样子,接了过来,不过略扫了一眼,便是吃惊道:“丈母病重思念,要你火速回京?”
许适容抬头看他一眼。
她自到此成为许娇娘,与许夫人统共也不过只见了两次。一次是醒来后没几天,许夫人听闻女儿眼疾,心急火燎带了几个嫂子上门问罪,那时还瞧不见她的形貌,只听了个声音。再次便是数月后要随杨焕离京上任,这才回去了许府一趟拜别父母兄嫂的。只那两次,她都是因了心理隔阂,因此也不大说话,全了礼数便回。说起来,那许夫人虽是她如今的母亲,只实在和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许适容自己母亲芳华早逝,父亲后又再续。至今有时想起,仍觉着有些怅然。那许夫人的言谈之间,虽对人有些流于尖酸,这对她这个女儿却是百般关爱,那次拜辞之时,眼里泪光莹然的,连叫她万万不能被这个荒唐丈夫压下头去,暗地里还偷偷塞了她些银钱。爱女之心,溢于言表。此时乍然听到她病重,又说思念自己,一阵忙然后,心中竟也是微微有些焦虑起来。当下也不顾杨焕了,想起那许府信使还在,急忙便朝前厅去了。
那信使是许家的下人,见许适容出来了,正要恭敬行礼,已是被她拦住了道:“我……母亲到底如何?”
信使想起出来前得到的严令,虽是满心不解,只也不敢外露,急忙按了先前被教的道:“夫人自小主人你离京后,就一直甚是挂念,整日念叨这地方苦卤,怕小主人不惯,茶饭也是用不下去。年前恰又染了阵风寒,药不知吃下去多少,竟是全无起色,反倒是愈发起不了身,只说是想见小主人面,眼见着一日比一日损,太医院里的医师瞧了,都说是心病所致,再不得解,只怕就要熬不过去。大人无奈,这才打发了小人一路加紧赶来,为的便是带到这信。府中诸人都是盼着小主人早些归去呢。”说着作势抹了下自己的眼角。
许适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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