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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1-449-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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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已有数名暗卫追出去——他很快将原来守着和后来抵达的统共四十多名暗卫分成三批,厉声道:“翘主子她们有二人,为防调虎离山分两个方向走,一批朝咱们的人方才追去的方向追去,他们必会沿路留下印记,大家注意追踪相信很快便能赶上;一批往出城方向追去;剩下的人即刻通知其他暗卫,调百十人手增援。”
按大方向来说,其实只有两个,一是往城深处走,一是出朝歌。
而他则立刻设法进宫,报告主子说。
*
一名女暗卫里下来照顾冬凝,冬凝趁她不备,将她打昏了,迅速出了府。
她一路狂奔,一路欢笑,方才委实好险,没想到押解的暗卫这么快就到了,若再早一步,她们还在换衣,但翘楚的策略无疑成功了!
按她自己的想法,本打算直认是自己放了翘楚的,方才的说辞却是翘楚教她的。
翘楚说,暗卫必定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但这样说仍是有效果的,追兵不得不分成最少两批朝两个方向追。若需调增援,便是三批。这样,追踪樊如素的人便至少少了一半。
他们既占了先机,只要一出府,翘楚立时褪下人面交给樊如素,樊如素在街上用钱雇一名女子带上人面,而翘楚则隐入人群,向皇宫方向而去。
暗卫很快就会追上樊如素,假扮的女子并不是有意为之,必定会露出破绽,但即便他们发现那女子是假翘楚,已追不上真翘楚,翘楚早已走远且亦已非旧时容貌。
而樊如素要做的便是如何脱身——他的情况最是凶险,因为暗卫必定要将他抓住向上官惊鸿交差,一旦樊如素被抓,除非翘楚此去成功,和上官惊鸿言归于好,否则,樊如素处境危险,上官惊鸿必定不会放过他。
但暗卫的人数因被分流少了最少半数,要脱身的机会便大多了。
幸亏认得暗卫沿路留下的标记,冬凝方很快便在一条秘密的胡同里找到樊如素。
樊如素的情况很不好。
一名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蜷缩在角落处,人面摔在地上,部分暗卫已被分出去追翘楚,他则和七八名暗卫打斗在一起,他身上负伤不少,流了很多血。
冬凝心里一疼,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暗卫是她的同伴,她实在无法跟他们动手。
而几眼下来,武功甚高的樊如素为什么会负伤,他也明白了,这众暗卫的武功本来就好,且招招狠辣,要将樊如素擒住,樊如素却不用致命招数还击,只是自卫,可这样他根本无法脱身。
夕阳下,胡同两端,他在角落里负隅而战,她在巷子口。
他似是很早就发现了她,一直淡淡地凝着她,也不出声让她帮忙。
因为怕她难做?
因为怕她伤心,所以情愿自己受伤也不对她的同伴下杀手?
当他又中一剑,冬凝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一跃上前挡到他面前。
众暗卫一惊,为首两人沉声喝道:“冬凝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莫非你和这人果是一起的?”
冬凝也不理他们,俯身对樊如素道:“你先走,我拦着他们。”
樊如素眸光一沉,“不行!莫说你拦不下他们,拟若被他们逮回去,睿王虽和你交好,你也必定麻烦。”
“樊大哥,祸是我自己闯的,就该我来承担。”
“我说不行!”
“将他们一并擒住,让爷发落!”
众暗卫不同冬凝,并不感情用事,他们只效命于上官惊鸿。
很快厮杀又起,剑影刀光翻飞。
混乱中,冬凝大叫了声“樊大哥小心!”,肩臂替他挡了一刀,樊如素大惊,一怒之下,连续几个杀招逼退了几名暗卫,但此时他负伤已重,二人要脱险已是不可能了,冬凝被樊如素揽在怀中,嗅着他身上浓重的汗血味,眼眶顿时湿了,“樊大哥,我对不起你,我们走不了了。”
为了成全上官惊鸿和翘楚的爱情,也许也为了替宗璞赎罪,她赔上了他。
泪落到樊如素的臂上——那筋脉俱都愤张的手臂猛地一震,他的声音突然淡淡在她耳边划过,“秦冬凝,我们能全身而退,一定能。”
冬凝犹自噙着泪水,闻言吃了一惊,总感觉樊如素哪里不同了。
她抬头看去,却见樊如素眼中精芒利涨,他盯着前面的暗卫,嘴角竟浮了丝笑,眼里又分明带着不屑。
冬凝禁不住颤了声音,“不,你不是樊如素。”
“不,我就是樊如素,只是樊如素有时不知道我罢了,秦冬凝,你可以唤我左兵。”
393
翘楚去到皇城的时候,夕阳艳红,将皇城映得一片旖旎。。
因着宫中华宴,皇城守卫也森严了更多,城内外都是黑压压的禁军。
她在一家客栈换了从王府悄悄带出的青鸟锦裙,因不想引人注目,又在市集上买了顶蓑帽戴着。
禁军看她身上衣袍怡贵,却面目不辩,都心生疑惑,他们在这里驻守的日子多了,什么大人物、华美衣饰没有见过,自是不当一回事,为首两个头领喝道:“什么人,为何遮掩面目,可有进宫凭证?”
她已走到这里,身上背负着樊如素的安危,冬凝的期望,一定要进去。可此时她不能报出自己的身份,否则他们必定通知上官惊鸿。
她想了想,道:“兵大哥,奴。婢脸上有疤,容颜丑陋,故如此打扮。无进宫凭据,劳烦通知通知七王妃,让她纾尊出来一趟,奴。婢有十分要紧之事要禀报她,事关睿王府翘妃。来”
事关翘妃?禁军一怔,“你到底是何人?”
“奴。婢是七爷府上的一名家奴。”
*
七王妃接报的时候,殿上皇帝脸色很是难看。
西夏王带来的两名美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美丽。
一曰云姬,一曰玉姬茛。
四个美人,俱都天下闻名。
但美丽亦分高下。
初见一面,皇帝率众于殿门前迎,翘眉翘容分立太子两侧,皇帝也和内务府早作了安排,甚至摒下了莊宁二宠妃在正中位置,只留郎后伴着皇帝,太子随之,两个美人随之。
两个女子本便绝色美丽,今日更是盛装华服,那云鬓俪影处,一看之间,直教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而后,由彩宁淳风领着,年届中年却仍容相威武,唇上短髭的西夏王携云姬玉姬,又另有三名皇子随着,踏阳光金波而来。
东陵皇族百官都一瞬叫前方夺去心魂。
若说翘容的美在于一个“娇”字,如桃李芬艳,那玉姬却梨花染雨、顾盼若颦,楚楚之美让人怜惜,不比翘容眼梢眉角带娇蛮之气,让人到底心生忌意,以一股弱柳扶风之美,生生压下了这抹娇。
但玉姬到底不如翘眉,那是一副颜色羞煞了桃李芙蓉,剪水瞳不漆而墨,含丹唇不朱而嫣,那种天生而成的绝美,又加上翘眉贵为太子妃,太子的正妻,更添一份奢华之气,容光到处,逼人眼心。
然而,这样一个美人竟也压不下西夏王最爱的女人——云姬。
云姬的美,竟是兼而有之,耀如春华,皎似秋月,行若轻云出岫,贵华娇艳之外,更带了一股出尘之姿,冉冉若天人误落凡尘。
翘眉和云姬,一时难分高下。
但东陵却忽略了一处,翘眉美则美矣,却是他们惯见了的,于是乍见云姬,自是更朝云姬多看几眼去。
这一相比,翘眉未免稍稍逊了些颜色去。
席间,西夏王盛赞太子妃容貌,随之看向自己的宠姬,哈哈一笑,皇帝顿时大怒,不过是将怒气压在心头,但眉间已见阴鸷。
后西夏王又令淳丰与三子论国政宗道见闻,皇帝让太子,宁、睿、夏几子应对,竟尽压西夏,立时扳回一城。
东陵君臣大喜。
西夏王神色一沉,立时道,久闻东陵皇室歌乐之艺斐然。
皇帝遂也不用宫廷歌女舞姬,让睿王府两位女主子表演曲乐——众人立下想起围场那场盛宴,只可惜据说翘楚今日身。体抱恙故未出席,否则,她一手乐器词曲当是一绝。但她到底容颜受损,即便在,也不好上场当众演奏。
沈清苓与郎霖铃即席挥毫,本是雅意之人,笛琴合奏,让人很是心旷神怡,西夏王也由衷赞了,然他微一沉吟,又让彩宁和云姬回谢东陵皇帝盛情,也合奏了一曲。
彩宁一手好技艺,云姬亦然。
单论曲艺,沈郎二人与之相比,不过伯仲之间,难说那边更好。但云姬抚琴吟唱一刹,为含金柳,为芳兰蕊,为雨前茶,那技艺将她的美丽全数透释出来,女子双眸流转到处,无人不停杯罢声,竟将沈、郎二人压过,也终将翘眉之美完全压了下去。
一曲罢,殿中人竟怔怔盯着忘了鼓掌,良久,方掌声大作。
皇帝本有抛砖引玉之意,当然,并不是说睿王府两位主子才艺不好,但相较佩兰曲艺专精炉火纯青之地,自有不如。
他看西夏王随行亦有歌舞乐师,知其必定令献艺,但佩兰之艺顶尖,又是王妃之尊,只会更胜一筹。
论美,初相比,云姬稍胜翘眉,论政,东陵胜,而在这技艺上,云姬方才一出,即便佩兰曲艺能胜,仍是压不下云姬之魅。
……
七王妃离席的时候,看对座沈清苓低声和上官惊鸿说着什么,两人神态亲密,她撇了撇嘴,她当翘楚是朋友,便颇有些不以为然。
此时佩兰正到大殿里间准备,看来竟可能是一场大型歌舞。虽说是要紧之事,想总不至于急在这一时三刻,这场紧张的演出即将开始,她本不愿离席,但来人报说事关翘妃,她微一迟疑,跟七皇子说了声,还是立刻出去了。
……
见到蓑帽女子,她正疑虑,对方却低道:“七嫂,是我,翘楚。”
她与翘楚既有来往,认得声音,看她以这样的方式叫自己出来,又看她蓑帽盖头,心中好奇,玩心一起,伸手便将翘楚的帽子掀了。
两声清脆,落地有声,她仍在惊愣之中,站在前面的两名禁军竟掉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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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含金柳……:出自明末清初卫氏所著《悦容编》。谢谢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394
往大殿赶去的时候,夕阳开始收尾了,桔子红的金耀已变成暗红。
夕阳好,终是要黄昏。
七王妃有些噤声,摸不准翘楚为什么会以这个方式过来,听她简略一提绝颜丹的事之后,看翘楚神色伤悒就不敢再多问了。
她是七王爷正妃,要带人进宫自是可以,她此刻仍是震撼不安,想着方才一路禁军纷纷跌落的兵刃来。
新皇登基后,一次她黄昏进出皇城,突然停下问一名禁军——你还记得翘妃吗。那禁军一愣,随即羞赧笑笑,说怎会不记得。
这时,她本要去拉翘楚的手,却有些不敢,这个走在身旁的女子根本不像这尘世的人,比那云姬更不像,她竟自惭形秽。
手上一暖,却是翘楚似乎看出她的尴尬,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七嫂,梅果酸吗?茛”
七王妃一怔,随即笑了:“酸死了,很对味儿。你给六嫂,老十她们也送了,我方才还和他们埋怨,我好歹是孕妇,你就不给多送一些,倒均了去。你之前差人送过来的八爷给你开的安胎方子,很是好用。你又是个不出门的,我一直欠了你声谢。”
“说什么谢,举手之劳。”翘楚拍拍她的手,没再说什么,七王妃高高兴兴的回握住她的手,又想起什么,有些犹豫,仍是压低声音道:“郎妃还好,倒是那个姓沈的,你防着点儿,你这般模样,八爷对你又好,原本不惧,但我方才看那女人和八爷……”
翘楚笑了笑,心里一涩,阖了阖眼,此时二人正走进御花园,几名女子飞快从她们前面跑过,声音急急落了下来。
“快快,五王妃等着呢,这天公不作美,难道还要帮了那西夏王去不成,这琴什么时候不掉弦,来上场才出问题,幸好宫里多的是好琴。”
“那西夏王也气人,说什么很是期待,若他看的高兴大大有赏,咱们东陵的王妃还要他赏不成?”
“何况即便咱们表演得再好,他西夏王便是不说好,还不折了咱们东陵颜面!幸得皇上圣明,言语相激,让那西夏王派出几个儿子和咱们几位爷谈政论道,还不被折了去。”
“可如今这局,我们是输定了,倒枉费了王妃领着我们练了这许多天。”
“你们也莫愁了,我们只是地位低下的舞姬,又能做什么?”
几个舞姬捧着瑶琴吱吱喳喳说着,很快转进一处檐屋下。
年轻的姑。娘们啊——翘楚失笑,“里面似乎很热闹,素闻宁王妃曲艺冠绝,今儿有幸一见了。”
她说着不见七王妃回应,手却忽地被她拉紧,“我真傻,怎么没想到这个呢?翘妹妹,你去帮佩兰姐姐吧。若是有你上场……”
七王妃眼中满是惊喜之光,翘楚反倒顿时怔愣住。
*
“眉儿?”殿上,凤青大妃略有些紧张的问了声,这时,翘眉正不动声色掠过上官惊鸿那边的案几,却见沈清苓时而低语,他都有应答,皇帝偶尔也会看二人一眼,似甚是满意,他对沈清苓如此,倒是吝啬给她温柔?
碍于她的身份吧。
上官惊鸿,设法当皇帝吧。到时,我便可以和你在一起。
她知道,他一定会要她的,沈清苓对她做的,她也定会偿还。
上官惊鸿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淡淡看了她一眼。
她心里一喜,却只装作没有看见。这些天,她极力讨好上官惊灏,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就像现在。
从围场回来,她便苦练开始琴筝,花了大功夫在一些曲目上。佩兰献艺,必定压不过云姬风华,她便向皇帝请奏和太子共奏一曲。即便比不下云姬,亦绝对是眼前一亮。
她与上官惊灏说了,上官惊灏笑道:“嗯,好主意。”
这时,殿上却开始有些骚。动,西夏王目光有意无意闪过丝不耐,道:“陛下,方才我的小妾抛砖引玉,可是王妃看不起这砖,不肯出来演奏?”
“父皇,自是云妃表演的不好,还能是宁王妃怯了迟迟不敢出来?”
淳丰一笑接口。
西夏王虽知东陵短期内不愿战争,言行虽肆意,但到底仍有几分约束,在明面上斗美斗智,否则,此下将荣瑞皇帝彻底惹怒挑起战争却是祸事,西夏现下还未可与东陵抗衡,等的是东陵内乱。淳丰语气带刺,他立刻警告地看了淳丰一眼。
皇帝果微微变了脸色,只是他心里虽怒,面上只笑道:“西夏王莫急,朕倒认为好东西不怕等。老五,你过去看一看。”
宁王应了,东陵一边都捏了把汗,也多有焦急者,纷纷看向殿外。
倒是便如得帝王令一般,突然果真有一众舞姬从门口鱼贯走进。
此时,夕阳寂下,殿上一众内侍在曹、莫两名大太监的带领下,正不动声色、不影响宾主地开始在众宾背后的琉璃灯架上升点灯火。
舞姬一进,很快,宁王妃佩兰领着数名男乐师进殿,将乐器放到场中早已摆放妥帖的案几上并坐下。
又在人们的不解中,将铜镜,书和花等物放到一张空桌上。
一切既好,姑。娘们却并没有开始表演,而是一个个有秩的走到布置灯火的内侍身旁,她们脸上无一不带着灿烂笑意,让人好奇探究,急却动不起怒气来。
这时,为首一个姑。娘突然轻轻一拂衣袖,登时将身旁内侍升起的灯火拂灭。
众人一惊,却见忽然之间,一个个姑。娘水袖飞舞相继将自己身旁内侍点燃的灯火打灭,只剩帝后龙座上灯火依然燎亮,数盏灯火照耀着场中位置。
让人的视线立时追寻到这光亮的地方。
乐曲骤起。
座中不少人懂乐识曲之人,不像之前郎霖铃云姬所奏都是云苍盛名之曲,这这音韵却是从未听,温柔绵连,又隐有一股萧飒之叹。
“雨过白鹭洲,留恋铜雀楼……”
终于,宁王妃一拨琴弦,轻轻唱出,声音美好得似水涓流。
“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
突有一道微微沙哑的女声接了下去。。
那是从殿门外传来的声音。众人一凛,都翘首看去,却见夕阳息微,红轮西沉中,数名男女缓缓走进来。
统共有五名男女。多名男女,其中两名青年,一书卷清秀,一气宇不凡,另有一名老翁两名老妇,剩下便是数名年轻女子,其中两人甚是美貌,最后一人却薄纱拢面。
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用?
这时却见仍站立在众侍旁边的女子突然走到众人案前,一手袖手于后,低头为众人众宾斟酒,意态恭敬,却姿态飒爽。
从熄灯到现在,第一次,人们觉得舞姬的作用不是艳。媚,那相较于任何人都更整齐有序,那笑靥活力,极是动人,让人赞叹。
舞姬在前,略有阻挡,人们都甚是焦急的微微探身看去,都对那薄纱女子很是好奇,因为和佩兰相和的是便是她。
她声音沙哑,和佩兰的黄莺般形成了强烈对比,似因疲惫损了声音,但她一双眼睛到处,却让人忍不住随她看去,便像有种魔。性般的吸引。
便连两国皇帝都看的专注。座中有个男人已经霍然站了起来。
若有人留意,会看到这个男人是睿王。
只是此刻人心都不在这他上面。
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心事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流传往日悲欢眷恋/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醉花满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
这场表演很是安静,舞姬亦不跳舞。在曲词分别如指间的沙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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