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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为后-洞房花烛遇仇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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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就在花千凝的脸颊落下一吻,唇角还想向花千凝的双唇吻去,花千凝好巧不巧头一偏,公孙梦未没吻上。
公孙梦未忍俊不禁,手指戳戳花千凝的唇角,低声无语道:“就连昏迷时都晓得躲避我。”
或许连日来压制地太久,花千凝这一睡就不醒了。公孙梦未中途回了一趟未清宫,让翠儿守着花千凝不许任何人接近,等晚上过来,花千凝依旧昏睡,公孙梦未开始担心,“花千凝一直昏迷不醒么?”
“回禀皇上,除了几句呓语,不曾醒过。”翠儿跪下回话。
“呓语?”公孙梦未挑眉,问:“她说了什么?”
哪知道,翠儿突然脸红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太记得了。公孙梦未晲着翠儿,淡而缓地问:“当真不记得?”话语里说不出的威慑之意。
翠儿心虚地低下头,红着脸,低不可闻地说:“千凝姑娘说、说,她很矛盾,想念皇嫂的怀、怀抱,却、却又怨恨她……”
“……”公孙梦未没有说话,面色未改,心底闪过一个人影,公孙如意。公孙梦未晚些时候宣了太医过来,老太医一番查看,只道疲惫过度好好休息,开了几方药帖。公孙梦未原意是想把花千凝接到未清宫去,但现在人已经虚弱得不行,她不忍再折腾,让翠儿守着,有情况随时禀报。公孙梦未回到未清宫,盯着床榻出神,昨儿个她们还睡在一处,花千凝也说了梦话……喊的还是皇嫂……那时的表情说不出的苦痛和哀伤,公孙梦未微微低头呼了一口气。
公孙梦未不愿想歪,但回忆起她和如意在完颜国仅有几次的相遇,花千凝当时都是在场的。且如今,花千凝连做梦都在喊如意,难不成她一直拒绝自己是倾心于如意么?公孙梦未皱起眉头,她不喜欢如意也是有理由的吧。
花千凝是后半夜醒过来的,大脑昏昏沉沉,这一觉似是睡了许久。许是睡了太久,所以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睡梦中依稀记得听见有人说话,那人似是公孙梦未,但又好像不只是公孙梦未一个人,皇嫂似乎还抱了她……啊,这一定是梦了,皇嫂已经不在了。所以,公孙梦未说的那些话,也是梦吗?花千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在梦里听见她说喜欢自己。
花千凝翻身的动作让一旁进入浅眠的翠儿醒了过来,她慌慌张张站起身往外跑,花千凝费了莫大的力气叫住她,“翠儿!”翠儿猛地站住,又跑回来,“怎么了?姑娘?”
“你要去哪?”花千凝有气无力地问,翠儿挠挠头,“皇上吩咐过,姑娘醒了让奴婢随时复命。”
花千凝无力地看了一眼翠儿,无语道:“现下什么时辰了?”翠儿这才恍然过来,也是,现在的时间太晚了,“姑娘,你想吃什么?或者想喝点什么吗?”花千凝摇摇头,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翠儿瞟了几眼床榻之上躺卧的人,峨眉紧蹙,皓齿轻咬唇角的样子,即使病态却也有说不出的媚人之处呢。花千凝这时候突然睁开双眸,翠儿惊得赶紧转头,假装自己一直在看外面,背后听见花千凝轻柔的声音传过来,“你不用守着我了,去睡吧。”
翌日,翠儿一早去未清宫回话,拜月将人拦在门口细问了一番就让翠儿回去了,她等着公孙梦未批阅完奏折才进去回话,公孙梦未看看时间,只能早朝之后再过去了。不过,心底还是不放心,让祭月提前过去瞧瞧,还吩咐:“若是太后驾临有意为难,你就说皇上的口谕不准任何人见花千凝。”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大家都很讨厌桂嬷嬷,桂嬷嬷:我还要猖狂一阵子的,你们能把我怎么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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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不吃
祭月应下出去了,到了门口,对拜月十分不解地叹了一句:“皇上对花千凝可真是上心。”拜月抬眼看她,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样子,惹得祭月很想多问几句,拜月却开口赶人:“知道皇上用心,还不快去。”对于这种蠢蛋,说多了只会徒增烦恼。
萧太后并没有去清心斋,桂嬷嬷不知道是不是因着公孙梦未的威慑之言,竟也没去找花千凝的麻烦。翠儿守在偏房门外,防着花千凝有事叫人,平儿闲来无事找她聊天。想到翠儿是皇上钦点的丫鬟伺候花千凝,平儿望向远处的双眸里都是艳羡,“皇上似乎对你印象不错,你之前什么时候见过皇上么?”她们时常在一起,有这样的好事,翠儿不该不告诉自己。
“就是之前,因为千凝姑娘的事,碰巧的事。”翠儿倒没多想,平儿抿抿嘴,“皇上对花千凝真上心。”不等翠儿说什么,平儿突然转头看她,“说来,翠儿你对花千凝也挺关心的呢,哪怕自己被打都不顾。”
“你想多了,我之前不过是看着她实在可怜。”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翠儿没说话,听见远处有丫鬟在喊话,说的是皇上驾到。平儿自然也听见了,站起身踮着脚往远处望,道:“皇上又来了呢。”
因着公孙梦未吩咐过了,所以,也给花千凝的偏房配了碳火盆,但房里仍是阴暗潮湿,公孙梦未一进门,就不由得蹙了下眉头。床榻上的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背对着她,即使听见了声响,也没回头。公孙梦未没有计较,到了跟前,伸手往花千凝的额头探了探,另一只手也摸进被子里,都是潮湿的感觉,“好些了吗?”
“嗯。”花千凝往前瑟缩了一下,用被子将头略微盖住,将公孙梦未的手隔在被子外。公孙梦未猛地掀开被子,吓了花千凝一跳,公孙梦未自顾说道:“起来,换床被子。”
“没得换,这里只这一床被子。”花千凝衣衫单薄,胸前玲珑曼妙曲线尽显无遗,下意识伸手抓住被子想往身上盖。公孙梦未顺势一拽,被子,连同花千凝都要跌了下去,公孙梦未拦腰抱住花千凝,被子落了地,“身上也是这般湿热,想来发了汗,好了不少,要沐浴么?”
“你、你先放开我。”花千凝能感受到腰间来自公孙梦未的体温,挣扎了几下,公孙梦未还是没有放手。花千凝回身扬起手挥出去,不是打人而是要去推搡,公孙梦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钳制住,人贴近道,有了明显的怒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明明她都是善意,花千凝倒是有能耐,每次都让她的好心变成恶意。
花千凝的力气相比于公孙梦未,实在小的可怜,拦腰抱住的人放到床榻上,公孙梦未俯身便要帮她穿鞋子,花千凝一时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皇嫂,脚一缩,低声道:“我自己来。”声音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公孙梦未扬起脸庞,有了笑意,“也好。”其实,只要花千凝不逆着她,她愿温柔相待。花千凝回过神来,原来,不是皇嫂。
公孙梦未对宫里的老嬷嬷无甚好感,无奈都是陪着太后一起的,她也不好太责罚,不过,瞧见花千凝房里就一床被子,连换洗的衣衫加起来也不过两件,公孙梦未就没来由地火大。命拜月同翠儿一起去拿衣衫被褥,她则是带着祭月去了清心斋正堂训话,“桂嬷嬷,清心斋一直都是你打理么?”
“是。”桂嬷嬷暗叫不好,但这两天她也没去惹花千凝啊!
“那朕且问你,入了冬,御寒的衣衫被褥,各个丫鬟嬷嬷每人共有多少?”公孙梦未这话问出来,桂嬷嬷便晓得,她错在哪里了,忙回道:“回禀皇上,千凝姑娘御寒的物什……”
“还有,花千凝的房里缘何连炭火盘都没有?”公孙梦未并不是想要听桂嬷嬷解释,打断她,继续质问:“清心斋大大小小房间不下数十间,你又是何居心,让她住了偏小的暗房?”
桂嬷嬷怔了怔,嘴巴张开,不知道要从何解释,公孙梦未站起身,几步到了跟前,俯视道:“到底是谁,给了你胆子敢这般做?”桂嬷嬷这下子才意识到,公孙梦未在意花千凝远超过她的预计,也超过了太后所言的程度,“奴婢知错,千凝姑娘的御寒衣物实在是因着她来得突然,清心斋还没有预备齐全。奴婢想着准备全了,一起送过去的。”
公孙梦未眸眼一瞪,“还敢胡诌!”桂嬷嬷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了,公孙梦未怒道:“若不是朕来了,你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吧?清心斋既是让你掌管,你就该有个样子。若是管理不善,便由有能力的人去管教,不要以为太后给你撑腰,你就有恃无恐。”桂嬷嬷心里惶恐,越发地憎恶花千凝,若不是她,自己的日子不知道多逍遥。
在公孙梦未这里受了委屈,晚些时候,桂嬷嬷去坤泰宫复命,忍不住抹了两把泪。一把年纪老泪纵横,嘴上口口声声说她都是为了皇上好却被训斥,以后她可不敢再多管什么了,跟萧太后说:“老奴年事已高,也不愿管这些事了,那些个丫头哪个没有脾气,真怕她们顶撞了主子,所以我才严加管教,不成想,奴婢自己反倒落了个恶名,太后不为奴婢做主,奴婢只能请辞了。”
萧太后眯了眯眼,缓缓地道:“桂嬷嬷,有哀家给你做主,你尽管去做便是了。”桂嬷嬷闻言哭声小了不少,原本也是干打雷不下雨,萧太后话语一转,“清心斋的事哀家不过问不代表哀家不知道,桂嬷嬷管教的丫鬟到最后倒是都听用,花千凝那里,你可以管教,但凡事都有方法,硬来不行。”萧太后似是倦了,在床榻翻了个身,低语道:“你且先查探着,有风吹草动随时来报。”
桂嬷嬷吃了颗定心丸,往清心斋走时,心里很明了萧太后看不上花千凝。花千凝病后初愈,实在不愿折腾,所以让翠儿帮忙去未清宫回话说今天身子不适实在不能动,哪知道,翠儿回来的时候,身后还有一顶软轿跟在后头,翠儿低声道:“姑娘……皇上传你过去,听说姑娘身子不适不耐折腾,皇上特意派了轿子过来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真是任性啊,你不来,我派人来接。→_→
☆、亲口喂药
祭月站在轿子旁,也不催,就默声候着。翠儿这辈子都没坐过轿子,扶着花千凝上轿,目送人远去,心里想:人各有命,纵使亡国的公主沦落为奴,也与她们天生的奴才不一样的。
花千凝前脚刚到未清宫,公孙梦未就传药膳,拜月刚端进来,花千凝就嗅到了浓浓的药味,干呕了半天。花千凝知道,纵使她不想喝药,公孙梦未也会逼迫她,说来说去,这是为了她好,身子不适,难受的是她自己,所以,没等公孙梦未命令,她就端了碗,皱着眉硬生生吞了一大口。
“呵,今儿个乖得紧呢。”公孙梦未放下手里的奏折,坐到书案旁望着吃药的人。花千凝别过头,药苦涩难咽,喝了第一口,第二口无论如何都喝不下去。公孙梦未此刻还饶有趣味地盯着她,花千凝越发地不自在,放下药碗,掩着唇角,“喝不下了。”
“刚夸了你乖巧又要不听话。”公孙梦未无奈道,“是想让我逼你么?”花千凝无言,她是真的喝不下,“你逼我,我也喝不下,实在难喝。”
“难喝也要喝,谁让你身子孱弱呢?闭上眼,什么都别想,一口气喝下去就好了。”公孙梦未站起身了,花千凝有了危机感,不知道她要使用什么损招,挺直了腰板,无语道:“你说的轻松,那你自己喝喝看。”
公孙梦未当真端起药碗,俯身下去笑道:“用我的法子帮你喝。”说罢,微微仰头嘴里含了一口药汁,真真苦涩得让人心里都发苦。花千凝正不解,下巴便被公孙梦未捏住,另一手略施施力捏住了她的脸颊,花千凝因为吃疼不得不张开嘴巴。公孙梦未倾身过去堵住了花千凝微启的双唇,药汁顺着公孙梦未的唇齿渡进她的嘴里,苦涩的味道再次蔓延开来。花千凝涨红了脸,羞恼至极,这人的无耻程度真是令人发指,猛地推开公孙梦未,咳嗽了起来。公孙梦未倒也没恼,抬手拭了拭唇角的药汁,蹙了蹙眉头,“确实苦得很。”
“……”花千凝想斥责几句,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不过,再苦也要喝,你看,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花千凝只觉得这疯子没有做不出来的事,夺过药碗借着赌气的劲儿仰头全喝了,咣当一声将药碗摔到了桌子上。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歇下养身体吧。”公孙梦未说得极为自然,完全不提刚才亲口喂药的事,花千凝仍觉恶心,还在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唇角,觉得这人不正常极了,“公孙梦未,你不是恨我么?”花千凝再怎么愚笨,透过近来发生的一桩桩事,也察觉到,公孙梦未对她,似是有关心的意思。
公孙梦未一愣,笑了笑,“我晓得你在想什么。”走到花千凝跟前,牵起她的手往床榻走,边说道:“你得活得长长久久,我才能好好折磨你呢,等你好了,从桂嬷嬷那里学成归来,就可以伺候我了。”
“……”花千凝瞧着牵握的手心,怎么用力都甩不开,她发觉自己完全是想多了,所谓的关心都是带有目的的。
“公孙梦未,如果你打算让我长久呆在未清宫,那劳烦你多设一张床。”花千凝可不想再被太后撞见她从公孙梦未的寝宫里出来,瞧那张脸阴沉得吓人,好似自己做了什么无良之事。动手动脚的人,分明是公孙梦未,花千凝真是有苦说不出,再者,她睡觉时逮着什么抱什么,这个毛病让公孙梦未知道总归不太好。
“未清宫里还轮不到你来说教,你赶紧去歇息。”公孙梦未没有理会花千凝的说辞,“你睡里侧。”见花千凝不动,意会道:“我不会碰你就是了。”花千凝见公孙梦未坐到御案前自顾翻奏折去了,她也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床榻之上。公孙梦未批阅奏折倒是很勤奋,犹记得完颜国末代皇帝从登基到没落,都没有过问朝事,所以,国灭也是早晚的事。公孙国的子民有福气,摊上一位好皇帝,勤政爱民,花千凝私下虽不喜公孙梦未,却没有否认公孙梦未在朝政上政绩,毕竟,民间百姓多是夸赞之言,什么当今皇上虽是女子却不让须眉之类的。
花千凝坐累了,没有宽衣直接躺进被子里,公孙梦未的软榻可比她偏房里那张硬板床舒服多了。沾染了温柔乡的味道,花千凝撑不住,睡了过去,临睡前,花千凝还提醒自己莫要睡着睡着就去抱人家,所以,她是侧身背对着外面。夜半时分,公孙梦未批阅大半奏折才准备歇下。撩开被子,啧!居是和衣而睡,还真是懂得自我保护呢,公孙梦未也疲乏,没做计较,宽衣躺下拥着花千凝睡去了。
翌日,花千凝惊觉自己再次在暖香温软的怀抱里醒来,这个骗子!不是说好不碰自己的么?枉自己她还信任她。花千凝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惊觉到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她的手……她的手臂为什么会搭在公孙梦未的腰侧!确切地说是搂抱的姿势。
公孙梦未的的手臂压在了花千凝手臂之上,若是花千凝此时抽身起来,公孙梦未势必会醒来。花千凝一动不敢动,吵醒了公孙梦未是小事,被她发现自己抱着人家这才是大事,此刻,也只有一个办法行得通,装睡。睡到公孙梦未先起来,那样,公孙梦未也不会借机嘲笑她了。花千凝拒绝和人同床,也是担心自己幼时养成的毛病: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什么,肯定是她睡着后,就忘记避嫌了。
花千凝阖上眼眸假寐,左等右等公孙梦未都不醒,她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开始发麻,要不然……就动一下,把手抽出来吧?花千凝想着,手小幅度地向外抽,一点一点,花千凝盯着公孙梦未的睡脸防止她突然醒过来,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端详这人的样貌,盯着盯着,发觉公孙梦未长得其实不错,尤其这眉眼,不似女子秀气,反倒透着英气;双唇饱满,下唇较之上唇微厚,花千凝记得卦辞上写:下唇厚,虽不善言辞,但大富大贵之命。公孙梦未的命,确实够大富大贵了,全天下都是她的。
花千凝的手腕即将抽出来时,公孙梦未却突然有了动作,向里面凑了凑,伸手直接将花千凝揽在怀里,自己还往她身上贴了贴,花千凝的脸火辣辣的,再也忍不住了。
☆、有心试探
“公孙梦未!你别装睡了!”花千凝挣扎了一番,出声道,她还担心吵醒人家,看公孙梦未这动作,分明是醒着的。公孙梦未很是不情愿地撩开眼帘,眯着眼锁住花千凝,轻声密语道:“小东西,我才睡了一个时辰而已。”话语里颇有撒娇的意思,花千凝哪管这些,挣扎着要坐起来,“你慢睡,我睡醒了。”
“那不成。”公孙梦未紧了紧怀抱,将人又拉下来,理直气壮道:“是你昨夜先抱着我,扰得我睡不宁的。”
“……”花千凝不知公孙梦未说的真假,但自己醒来时确实抱着人家来着,想到这,也不意思大力挣扎了。公孙梦未揽住她贴过去,闷声说:“我乏得很,你实在躺不住,等我睡熟了你再起。”说罢,公孙梦未只抱着她,呼吸深深浅浅,很快,便睡熟了。
人,是睡熟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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