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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苏穿越成玛丽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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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法:“并不是每一件‘物’都具有‘意识’。‘意识’的生成需要‘人’对‘物’具有特殊的情感,且这份情感是其他‘物’所不能替代的。”
  汤哥哥耳根红了,欧因斯水汪汪着眼睛看了看汤哥哥,失落地低下了脑袋。
  苏再一心里挨了千刀,悲伤地想着:这是造孽啊……
  布里萨戳了戳苏再一的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哦~比如人家送给小冰冰一串项链~小冰冰一定会十分珍重的~呐~对吧~?这就是特殊的情感哦~”
  欧因斯难掩开心地一抬头,一双眼睛都充满了希望。
  鲁法温柔地:“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如果有一天作为享有者的‘人’的‘灵魂’崩坏,那么他持有的‘物’的‘意识’也会随之崩坏。”向前翻了几页,“当然,也有‘意识’单独崩坏的情况,大多是因为被享有者遗弃,这种并不少,或者说几乎占一大半。”又翻回去,双手交并,抬了抬头,“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特例,比如,”向汤哥哥望了望,“夜羽殇的话,明明享有者的‘灵魂’崩坏,自身的‘意识’却没有崩坏呢。”
  汤哥哥扯了扯嘴角。
  苏再一又捶了他一拳:“你这个叛徒!”
  欧因斯抬了抬手想帮着揉一揉,又放下了。
  布里萨:“那是因为小冰冰的‘灵魂’根本是可以不崩坏的吧~这种事情以前也出过几次哦~?”
  鲁法点头点得依旧温柔:“这就是接下来要说的。一个‘灵魂’崩坏,‘人’自身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久。‘人’死后,崩坏的‘灵魂’和对应的崩坏的‘意识’,”食指点了点桌子,“会来到这个世界。这也是为什么,这里被我们命名成'回收站'。”
  苏再一:“什么我已经死了!”
  鲁法:“理论上是这样的,因为‘人’死后‘灵魂’的状态定格在死的一瞬间,所以夜羽殇的情况可以解释为,凝月冰‘灵魂’的崩坏是在死的那一瞬间发生的,并且只一瞬间,所以对应的尚未崩坏的‘意识’就没有随之崩坏。”
  汤哥哥摊手:“看,谁才是叛徒!”又被打了一拳。
  苏再一快咬手帕了:“可是我不记得自己死了啊。”
  布里萨摇了摇手指:“那个是个人原因咯~说不定你一想起来自己死过哦~就算赢了呢~?”
  鲁法:“一个崩坏的‘灵魂’会在这个世界中创造出一个'规则',也就是成为'真主'的方法。'规则'的原意,迪娃大概是想代替‘游戏规则’这个词,不过现在已经广义指代为‘游戏’。创造'规则'的‘灵魂’叫做'依凭',参与'规则'的‘意识’叫做'玩偶'。'依凭'只能参加自己创造的'规则',一旦输掉这个'规则',‘灵魂’消失,沦为只含有‘意识’的'玩偶'。'玩偶'一旦输掉八个'规则',就会沦为没有‘灵魂’也没有‘意识’的'设备',也就是你所见的管家与女仆。”又翻了翻前面,“顺便一提,不论是‘灵魂’或者‘意识’都是有‘住所’的,‘住所’受‘灵魂’或‘意识’的影响,在'人世'中就是所谓的‘人’或‘物’。这个世界中的‘住所’与'人世'有相应的联系。如果是单一的‘灵魂’,参加'规则'的唯一办法就是取代他人的‘住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苏再一,“比如你。”
  苏再一做了一个信息量太大wait一下的手势,一个一个比照道:“我是'依凭',因为我是人,莫莫染的话就是'玩偶'了,我输掉就会变成她,再输几次就会变成……”看了看鲁法身后的管家和女仆,“'设备'。”疑问,“我还会有身为'依凭'或者'玩偶'的记忆么?”
  女仆绕着头发:“我是没有的啦……”
  鲁法歉意地笑了笑:“这里是我的疏忽,据我所知是不会记得的。按理说进入这个世界之后,遗忘速度会变得很快,具体就要看‘灵魂’或‘意识’的坚固程度了。”翻一翻笔记,“记忆取代周期的平均值是两年零五十八天,最长也不过四年零十七天。”翻了翻,又补充,“啊,还有,随着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性格上都会发生或大或小的崩坏,这一点受‘灵魂’或‘意识’的强大程度影响,具体的原因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效果是已经显而易见的了。”
  苏再一点一点头:“还有……”尴尬地抿一抿嘴,“单一的‘灵魂’是什么意思?”
  鲁法:“嗯,一般来说,这个世界的‘住所’是根据'人世'中的‘住所’而生成,虽然不知道是如何联系的,不过如果'人世'中的‘住所’毁坏,那么这个世界的‘住所’也不会产生,于是‘灵魂’就处于一个游离状态,通常称它是单一的‘灵魂’。”
  布里萨笑得很鲜艳:“看来小冰冰可不是一般地可怜哦~?什么例外都沾上了呢~”
  鲁法温柔里藏刀地:“也不能这么说呢,正常的情况也不过是根据大多数人归纳起来的。迪娃不也是很难得一见的一个例外么。”
  布里萨:“阿拉~这个殊荣当不起哟~说起来在这方面咱们这几个'真主'其实是半斤八两的哟~?”
  卓安:“有吗?我觉得我很符合正常标准诶。”
  兹特:“才不,你的例外是智商。”停顿一下,揪了揪欧因斯的衣服,“卡伽,你不要误会哦,我不是因为喜欢才老讽刺他的,是他笨到顶级太不能忍了。”
  卓安咬了咬嘴唇,闷闷地捶了几下桌子。
  苏再一:“你们跑题了。”
  鲁法:“一个'规则'一旦结束,不论有没有赢者,参与者都会被鲲鹏送到真相墙面前。真相墙所处的地段应该是记忆遗忘速度较快的一个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传统,参与者在再次被鲲鹏接走前都会在墙上写下类似游记的回忆,我们现在所说的这些,都是对这些回忆分析过后的总结。”
  苏再一:“如果是'真主'的话,看完真相墙之后就会一直记得与这个世界设定有关的部分?”
  鲁法点头:“其实还有其他分辨方法,等你到真相墙那里就明白了。”向后翻了几页,“我们来说说'规则'的一些细节吧。首先,当一个‘灵魂’崩坏,相应在这个世界会生成一个'规则',而‘灵魂’本身尚在'人世',要等‘人’死了之后才会来到这里。在崩坏到死亡的这一段期间,'规则'仍然在运行,并且会自动选择其参与者。”
  苏再一:“要但是了是不是?”
  鲁法笑了笑:“不,先说一说参与者吧。其实很简单,我们几个'真主'讨论过很久,觉得这个大陆是有它自己的意识,或者说系统的。再或者,是一种不同于'人世'的自然法则。比如真相墙里有几间房子中摆着这个世界的立体地图,上面用颜色标注着'规则'涉及的地段,以及参与'规则的''玩偶'、'依凭',还有各'真主'所在的方位。'规则'可以同时存在多个,地段也可能有所交汇。那几幅地图一模一样,精准到了每一个巷口。”温柔的眼神第一次亮了一些,“而且没有比例尺。因为这个世界在不断地扩大。然而每一座城池的格局却一直没有变。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苏再一没觉得很振奋,倒是脊背有些凉:“所以参与者是……这么选出来的?”
  “对,一个'规则'生成,首先出现的是地图上的范围,被选中的参与者会在不经意间得到相关的提示。”平息了一下呼吸,“比如对你而言,会收到大家都在寻找咒语正文与七本秘籍的传言,这对身在另一个'规则'里的人说是天方夜谭,但是你们身在一个大陆上,有可能是邻国,有可能只是隔壁。”
  布里萨又躺在了苏再一的大腿上:“嘛~他一说起这个就没有完诶~下一句话一定是‘但是啊~真相墙上从来没有记载过关于它自身的由来~更没有对立体地图的解说’~”
  鲁法轻拍一下桌子:“没错,所以它们是本身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也就是说要弄清楚这个世界究竟怎么回事,要从真相墙入手。”
  苏再一:“……然后呢……”
  鲁法泄了泄气:“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成果……”
  汤哥哥趴在桌子上,闷闷的声音埋在胳膊里:“正题……”
  鲁法再次平息了一下呼吸:“刚才说过'依凭'不在这个大陆上,'规则'仍然可以运行。但是如果'依凭',也就是创造'规则'的‘灵魂’不存在,那么'规则'将无法进行。换句简单的话说更准确,'规则'的'依凭'必须存在。”
  苏再一表示她晕了:“听不懂。”
  鲁法向布里萨温柔地笑了笑:“本来这也是一项毋庸置疑的事情,不过迪娃就是那个意外了。”
  布里萨翻了一个身:“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啦~”调整了一下姿势,没再说话。
  鲁法又翻了几页书:“没记错的话,迪娃在'人世'是一面威尼斯的面具,制造它的姑娘就是它‘意识’的享有者,这个姑娘的‘灵魂’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崩坏,她二十五岁那年,迪娃崩坏的‘意识’进入了这个世界。不过呢,”又温柔地笑了一下,“这个姑娘活了很长一段年月,八十九岁高龄时才撒手人寰。”
  苏再一再次表示她很晕:“还是听不懂。”
  鲁法:“也就是说,这个姑娘看来是很排斥崩坏这一件事,并且非常的坚强呢。她崩坏的‘灵魂’在她二十五岁那一年就死去了,相应的,姑娘生出了另一个正常的‘灵魂’。”微微一笑,“简单说就是和我一样,也是双重人格呢。不过,”看了看布里萨,“她并没有接受两重人格并存,崩坏的‘灵魂’就此消失了。也就是说,'依凭'不再存在,迪娃她是彻彻底底被抛弃了呢。”
  布里萨:“就算这样哦~我可是成为了'真主'的哦~?”
  鲁法:“没错,当'依凭'不存在时,这个大陆会自发地生出一个代替'依凭'的‘灵魂’。”又有些激动了,“为了区分,我们一般叫它代'依凭'。这个‘灵魂’不仅强大、坚固,而且很可能知道这个世界真面目哦。并且'规则'因为是'依凭'而定,所以通常'依凭'和'依凭'对应的'玩偶'胜算很大。在这样的情况下,迪娃还是成为了'真主',‘意识’不是一般地坚固呢。”
  布里萨:“而且还是第一个'真主'哦~?”
  欧因斯:“好厉害……”
  卓安:“诶——?所以规定这么多奇怪的名词的就是你啊?”
  兹特:“上一章就说过了啊,顶级笨蛋!而且真相墙上有的啊,顶级笨蛋!”
  卓安:“我认识她没多久,有点儿对不上号嘛,不是笨,是反应慢!”
  兹特:“一直在叫她名字诶,顶级笨蛋!”
  卓安:“是反应慢啊,都说了!”
  ……
  鲁法翻了翻本子,又温柔了:“基本常识都差不多了哦,还有什么想问的?”
  苏再一:“我有点儿困惑我干嘛要知道这些了……”
  汤哥哥蹦起来:“都告诉你了只要认准找全咒语正文就行了,你不听!”
  苏再一把当鲁法还是阿尔的时候拍在桌子上的一沓咒语正文翻了翻,是打印体写出的一些事件梗概,比如“出生”、“学会走路”、“断奶”……编号是0…5,年份是1997…2002,日期依旧清一色的7月10日。
  “布里萨,你看见这些之后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诶~?是问为什么要'规则'开始十年了才发这些~来着~?嘛~因为规则是找全咒语呐~现在才拿出来不是很不公平哦~?”
  汤哥哥:“唔凝月冰死了十年了啊……”
  苏再一灵光一现:“所以说这是很简单一件事啊,答案。”灵台一片清明,“7月10号,我死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请叫它:鲁法淘气三千问;有问题,鲁法帮您解答!鲁法一下,你就知道;鲁法,你为什么是鲁法呢?
  话说我已经尽力………………不知道为什么会写这么多!以前凑字数的时候没发现这么不可收拾啊去……
  下一章……也是回忆杀+流水账来着……嗷嗷上天赐我点儿好玩的梗吧嘤嘤嘤QAQ

☆、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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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苏三年级的时候,跑去问爸爸妈妈关于自己名字的故事。
  她说:“为什么我叫复苏呢?妈妈叫张永红,爸爸叫复瑞,一看就是大人名字啊。可是我的名字,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小孩子。而且,今天语文老师让听写的生词里,就有我的名字诶。同学们都拿这个笑话我。还有,我跟李雪说我的名字的时候,她都不相信,她说姓苏的她见过,姓复的还没遇上呢,问我是不是成心开玩笑。”
  爸爸逗她说,他小时候就梦寐以求要一个好听好记好看的名字,说出去别人都以为是假的,很拉风。这个愿望终于在小复苏身上实现了,小复苏是他的骄傲。
  妈妈说的比较诗情,说她小时候学了很多篇赞颂春天的课文,所以也很喜欢春天这个季节。春天呢,就是万物复苏,透着生机与蓬勃。小复苏寄托着她美好的愿望。
  小复苏不能明白其中深意,一直到五年级还在对自己的名字耿耿于怀。
  她说:“不叫复苏,就算是把它倒过来一下也是好的啊,叫苏复……恩,我喜欢三个字的,就叫苏再一吧。昵称是再再,都没有人叫的,多独特,多拉风,还寄托了妈妈想再要一个孩子的美好愿望啊。”
  爸爸妈妈觉得小复苏越来越会说玩笑讨父母开心了,心爱地抱住亲了亲。
  对于名字的执念自此虽然深埋心谷,但是从未断过。
  终于有一天她如愿了。
  2013年7月10日。
  那天并不是多特殊的一个日子,她没有刻意地去留心。
  暑假还没正式到来,她摊开刚发下来的期末卷子撑着胳膊发呆。桌角上小时候买的芭比王子Ken被她定格成一个曲着腿思考的姿势,她看着它一会儿,就自嘲地笑了。
  她觉得自己很幼稚。
  小时候还曾把芭比的马车摆在书桌上。她想起她第一个买的芭比,那时候她什么都不懂,那只是一个二三十块钱的假货,皮肤黑黑的,并没有正版的好看。不过她喜欢把假货和她买的唯一一个王子放在一起,他们坐在马车上,她会去想他们之间会发生的童话。
  类似于一个灰姑娘的故事。
  她小时候买了很多芭比,还会给她们换装。她喜欢漂亮的娃娃,所以她不怎么买王子,觉得他们衣服样式很少,又难看。上了初中她渐渐改观了,因为漂亮的娃娃容易唤起她的自卑心理,所以她把漂亮的公主连同假货和马车统统塞进箱子里,只留了一个王子在身边。
  毕竟不是玩娃娃的年龄了,但是她总觉得是个习惯。
  比如说一些认真的话的时候,父母会觉得好笑。
  她就回屋和娃娃说一说。
  比如生气的时候会搞错发泄对象。
  她就回屋捏一捏娃娃的脸。
  比如看到小说里自己喜欢的角色受委屈的时候。
  她就把娃娃当成喜欢的角色说教一顿。
  比如对着作业干着急的时候。
  她就掰一掰娃娃解解闷。
  她看着王子脏兮兮的衣服,觉得被她买了真是倒了八辈霉。
  “你抱怨什么,”她自说自话地戳了戳王子的鼻子,“想想箱子里的同胞,她们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了一会儿王子胶做的脸。
  “我最近总是没什么干劲儿。”她又说,“去年开始就这样了,想着就这么着了。但是怎么说,感觉那时候还是没死心。现在突然就想得特开。”停顿了一下,“你说我活着到底干嘛啊?整天争那些干嘛啊?我想一早上起来就坐在图书馆里,可以看几本喜欢的书,然后上上电脑追追时事。可是这些,我不关心别人也会关心的啊。书,我不看,也会有人看的啊。就算为了自己,可我为了自己干嘛啊?反正都会死。如果能不死……不死又干嘛啊?不就是看唱歌的又换了几波,演电影的又换了几波,这那的,越想越没意思。”
  鬼使神差地想去阳台看一看天空。
  她以前不怎么喜欢看天,觉得那是文艺青年干的二X事儿。
  也就初三的时候,做题做烦了,去阳台走一走,耳机里放一首悠远点儿的歌,很配意境。
  她打开窗户,如果是下雨,她会把胳膊都伸出去,雨滴大点大点砸在她胳膊上,天空中会响几声闷雷,她就低声吼几句,音量小得嵌在雨雾里。
  不过这天只是个烦闷的午后,燥热的空气流动过她的脖颈,外头广场上有孩子们的嬉笑声,树上还有蝉鸣。她低头,楼后的草坪仍旧斑斑驳驳,她小时候经常这么毫无避讳地注视很久,久到她以为自己的双脚都已经腾空,手心一虚,全是冷汗。
  她曾经以为自己恐高。
  后来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说不是想跳下去,只是很想知道跳下去的感觉。她觉得很贴切。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会真的跳下去。
  也没记住自己是怎么跳下去的。
  还没感受到多凉爽的风,就已经落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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