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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怎么知道。”王涛吸着烟，诧异道。
　　“涛哥，你那个雄老大其实是我打残的。”
　　“什么，你……”
　　“你先听我说完。”罗孟接着道：“那天我跟我的女朋友领完成绩单去个性泡沫网吧玩，就坐在七号包厢里，玩……玩游戏，关键时候，陀罗雄带着三个小青年来敲诈我们，还冒充警察，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了，那时我哪来的钱，本想让他们打一顿算了的，可谁知陀罗雄还想强奸我女朋友，结果……”
　　“结果你就把他们一个个打残了。”王涛接着他的话道。
　　“没错。”罗孟咬着牙道，“当时如果不是他们来捣乱，贺珊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可是现在，我跟他也许再没见面的可能了。早知道是这样，我那时就下手重点，直接打死他们。”
　　王涛心中一颤，接着便笑了起来，“嘿嘿，你小子表面上看起来老实。骨子里其实蛮疯狂的。动不动就想着杀人。厉害。”
　　“好了，陀罗雄以前是我的老大。不过现在不是了。他现在如果见了我，估计也会砍了我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既然在同一条船上，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以后我们是兄弟。”
　　见罗孟没做声。王涛拍了他一板，“阿孟，别多想。时候不早了，开始赶路吧！前面就是公路河了，我刚才想了一下，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所以你还是把手机打开，这样我们走得快些。”
　　“嗯，走吧！”罗孟站了起来。
　　公路河，是沿着南水公路走的一条河道。不是很大，但时常有水。
　　凌晨三点，人大部分都睡了。且是在隔着村子较远的一大片农田中，就是有点亮光也不会有人太在意。七月份，晚上还有人背着逐鱼器出来打泥鳅呢？
　　罗孟拿出手机。有光，两人的脚程的确快了不少。接下来的路也没有再摔跤。之前是两人谨慎，现在却是胆子大了。
　　来到公路河边。王涛直接跳进河里。使劲的往身上搓了起来。
　　“哟哟！冷，娘他皮的冷啊！”王涛兴奋的怪叫着，夜间气温下降，水凉，自然是冷。
　　“阿孟，我快洗完了，你翻翻包里，帮我找身衣服，看看有没有我穿的鞋子。”王涛在水中对岸上的罗孟喊着。罗孟身上有伤，且擦了药，没有下水。他身上除了些泥土外，身子也不脏。不像王涛，一时摔进田里一时摔进土里的狼狈。
　　“有，快上来吧！”罗孟早把姑姑买给自己的十来套新衣服装进包里，同时还有三双运动鞋。王涛个头跟罗孟差不多，只是要略微要健壮些，这些衣服鞋子，他自然也是能穿的。
　　王涛跳手跳脚的跑上岸来。罗孟顺手把一套牛仔装扔给他。自己也随手拿出了一套。
　　不一会，两人都焕然一新。旧衣旧鞋顺手扔进了河中。漂水而去。
　　“走吧！”略微观察了一下四周，两人走了一小截路便攀爬上了南水二级公路。
　　※※※
　　南水二级公路，是双线单行道。夜间，来回穿往的车辆不是很多。前往水江方向的右面公路旁，正站着二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其中一人背着背包，脸上有些浮肿，而另一青年脸上也有着条条刮伤。
　　两人都是一身牛仔打扮。正是罗孟与王涛。
　　王涛嘴中叨着五元一包的劣质香烟‘大前门’，时而望向车子前来的方向，道：“阿孟，你别像个闷葫芦，开朗点，没事说说话，不然会把我闷坏的。多说话，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罗孟微微一笑，夹着烟小小吸了一口，刚到嘴里就吐出来，就是不敢从肺里面打转。沉默，他没什么话可说。
　　王涛是个爆性子，外向性格，罗孟不说话，他很是敝不住，没事找着话题东扯西拉：“阿孟，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属龙的，下个月满十六了。”罗孟随口答道。
　　“嗯。我刚满十八，大你二岁多点。”王涛挪揄道：“以后我叫你疯子吧，你小子打人很像疯子。而且，我们在道上混，也没哪个是叫真名的，必须有个绰号才行。以后你也不要叫我名字，直接叫我涛仔就好了。”
　　“为什么？”罗孟不解道。
　　“这个你就不必问了，以后你会明白的。”王涛嗤笑道。在他眼里，罗孟刚刚走入社会，对道上的东西一切不通。问的问题也很没技术含量。懒得一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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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就这么随意的聊着。等了大概十来分钟。
　　陡然，前方一道刺眼的灯光射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也而远至近。
　　“来了。”两人立时有了精神。
　　罗孟心中微微有些紧张。毕竟，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县城很近，估摸着在三公里左右。还好附近没什么房子。
　　正因为附近没有建筑物，且是深更半夜的，所以罗孟才担心对方不会停车。一般司机怕晚上有人抢劫，是不会停车的。
　　“阿孟，车来了，头顶上有六个小光，应该是大脑袋货车，一旁学着点，看我的。”说着，王涛往路中间走了几步，双手抬起，对着前来的车辆使劲的挥舞起来。瞧他模样，还真像是沙漠中见到绿洲的苦行者。
　　车子越来越近，灯光也越来越刺眼。司机也许是瞧着两人一身牛仔打扮，且是青年，哪敢停车。
　　光光！光光！
　　货车的高音喇叭震得人耳朵一阵发聋。司机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开得更快。涛仔见此，吓得亡魂皆冒，连连往路边跳开。
　　“我操，这杂种。你他妈想撞死老子不成。”王涛叫骂着，环顾在四周寻找石头，想要砸车。可是货车极驰而去，黑巴拉揪的夜里哪还找得到石头？公路上也没有石头让他找。
　　“涛哥，算了。这些货车司机跟我们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些小学毕业生，没有同情心的。”罗孟在一旁喊道。十分钟，好不容易等到一辆车来，可人家按着喇叭扬长而去。不但不停，还大有撞死你的意思。
　　之前王涛说只要站在路中间，司机就不敢撞。可这也是要看司机的人品的。像货车司机，几乎没什么文化，安全意识也很低。深更半夜的你挡在路中间，谁知道你想干什么。他不辗死你才怪。
　　王涛平常猖狂惯了，此刻拦不到车，不由有些气馁。两人只得在路边耐心等待。
　　时间在缓缓的走着。两人如坐针毯。毕竟在路边，做贼心虚，他们也是担心县城内的巡逻警车过来。
　　“阿孟，这样可不行，时间一长，会引起人注意的。”王涛气愤道：“不管下辆来的是什么车，我们都要坐上去才行。你再找找包里，看有没有学生这类的衣服，拿出来换换，司机看到我们是学生，或许会停车的。”
　　“嗯，有三套运动装。”罗孟对自己包里的衣服很是清楚。连翻了二套出来，二人同时换上。
　　“等吧，等吧，只要有车来，他妈就是撞死我，老子也不让开了。”王涛自言自语的说着。
　　“涛哥，等会还是由我来吧，我看起来要像学生些。”罗孟劝说道。
　　“不要，等会我们一起站上去，路也就这么宽，我们分站开，一定要把车拦下来。要是我们真被撞死了，就当早投几年胎吧！杂种，老子还从没有这么窝囊过。”
　　第17章　车上艳遇
　　王涛很是不信邪。换作平时，如果有货车司机如此嚣张，恐怕他要叫几辆摩托车追上去痛揍对方一番不可。可今天——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小混混本来就是没事找事，哪里热闹往哪钻。他们可不怕搞出事情来。至于罗孟，社会经验还缺乏得很。虽然骨子里有着疯子般的血液，可平白无故，他也不会乱打人的。这也是涛仔一直要给他洗脑的原因。
　　毕竟，在道上混，如果太过心兹手软，吃亏的总归是自己。不但害了自己，还会连累别人。
　　“疯子，这个烟你可一定要学着抽啊，这是你转型的第一步，不然到时加入了帮派，是没法跟众兄弟走到一起的。你想想，个个都吸烟，找小姐，你如果样样不干，他们会排斥你的。”王涛靠在路栏上叮嘱道。
　　“我尽量学吧，给我点时间。”罗孟随口答一声。他可不想太过勉强自己。毕竟，烟对人身体有害，且没有感情的女人干起来也没意思。罗孟一直想着自己的初恋贺珊，也一直想要做回自己。不想沾染太多污秽的东西。
　　只是，这些话他是不会当着涛仔的面说出来的。这只是他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甚至暗下决定，就是加入黑道，也要走自己的路线。不受他人摆布。但是这一切真的能如他所愿吗？
　　总归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想法也是有些单纯的。
　　“嗯，又有车来了。”
　　一道耀眼的灯光从远处射来。两人同时发现。王涛立时判断出来，喊道：“是长途客车，还是卧铺型的，这玩意有床啊！我的爷爷，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疯子，开始准备。”
　　王涛兴奋的冲到了马路中央。罗孟也是赶紧把背包背上，牙关一咬，跨步来到了路中央。两人分开而站，间隔二米。
　　“光光！光光！……”
　　夜间的车开得很快。喇叭也是特别的响，见有人挡在路中央，司机急促的按个不停。见二人不让，最终——
　　车速缓缓减下来了，客车司机不比货车司机，相比之下，车德品行要好上许多。毕竟，货车跟客车赚钱的方式不同。拉货，拉人。性质不同。
　　车停在五米开外。灯光照得两人连连把脸遮起。王涛心中不由有着一丝得意。正当庆幸之时。一个中年男人从驾驶室伸出头来。
　　“你们两个想死啊！”没错，这个时候，换作任何一个司机都会愤怒的。
　　不过王涛反应极快的迎了上去，一副诚模诚恳的表情，喊道：“师傅，我们是要赶到水江去读书的，等车等了三个小时了，晚上没人肯带我们，你就行行好，我们会给车费的。”
　　中年司机瞄了王涛一眼，又看向车前的罗孟，见二人学生打扮，且还有伤，不由心生同情，一时也没去想现在是暑假期间。才是犹豫片刻，便不再多想，喊道：“都上来吧，最后头还有二个床铺。到水江是38块，上来先交钱。”
　　“好！好！我们每人给四十，多谢师傅了。”王涛连连道谢，心中哪个欢喜。罗孟听到对方答应，也是高兴。
　　两人快步跑到车身右方，前门自动弹开，他们立即登了上去。生怕司机反悔。夜间有人愿意载他们是十分难得的。
　　罗孟上车后连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司机也接着补了他二十块。
　　接着，车又开动了。
　　※※※※
　　车内，卧铺分上下两层。司机控制开起了二盏小灯，原本漆黑的内部立时有了一丝光明。罗孟本能抬眼扫去，发现前头与中间的上下两层床铺全睡满了。
　　“涛仔说的没错，这些人全睡着了。”罗孟悬着的心这才落定下来。接着便往最后方的床铺走。王涛紧随其后。
　　两人脸上都有着笑容。这么晚，车上还有二个床铺，他们自然是开心的。毕竟，他们已经熬了快一个晚上。就是铁打的身子，在摸黑赶路摔跤的情况下也是会崩溃的。
　　“嗯。是女人？”罗孟一怔，不由停下了。他事先也有想到卧铺车最后排的座位是连铺。但他没想到的是，后排的五个连铺上竟然睡着二个女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女生，两人紧挨在一起。靠近右边窗子位置。其中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却是在左边窗子的位置睡着。
　　“疯子，磨蹭什么，快上去啊！”王涛在后方催促道。以他的眼力，自然也看出了端儿。地上摆着两双格子布平底运动鞋，这明显是学生以及非主流型女生喜欢的类型。王涛一眼判断，这两个女生最多不超过十八岁。甚至会更小。
　　阵阵芳香弥漫。
　　这可是他喜欢的类型。有女生陪自己睡，那还不爽歪歪？
　　罗孟见王涛催促，也不再多想，放下背包，而后脱掉鞋，低头爬上了床铺。身子一腾，靠近左边那位中年大叔的位置坐了下来。把靠近二个女生的位置则留给王涛。
　　王涛哪个高兴，调皮的朝罗孟眨了眨眼。接着他麻利的跳了上去。床板一震，两个女生不由同时翻身向他看来。她们俩可还没睡呢。
　　“好家伙。”
　　借着灯光。王涛看到二张青春靓丽的脸蛋。还真是花季般的少女。心下一喜，连连装着和善的朝对方笑了笑。两名少女大概在十六七岁，单被盖在身上，看不到她们的身材。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王涛假惺惺的说道，还故意挪动身子和两个美少女保持一些距离。而这时，罗孟早已躺下，一床小绵被顺手罩在头上。
　　两个女生微微一笑，而后又轻微摇头，表示没有关系。看到对方学生打扮，年龄跟自己差不多，且长得颇为帅气，不由对他有着丝丝好感。但是，她们纯然不知此刻坐在自己身前的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当然，灯没关。王涛也是没那么大胆的。见二个美女还对自己笑，王涛疲惫的身体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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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分钟后，司机见刚上车的两人已躺下，他在前头便把灯关了。顿时，车内又变得一片漆黑。同时还能听见人睡觉打鼾的声音。
　　长途卧铺车，晚上好睡觉。特别是最后排的连铺床位，那是五个位置五人睡在一起的。
　　灯一关，按理说人的心绪会变得平和。可是，王涛听到两个女生的呼吸声，顿时一阵心痒难耐。特别是对方身上的茉莉花香水味道钻进鼻子——
　　使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鬼主意一个又一个的在他心中萌生。以往，王涛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只用二个方法，一是用强行解决的方法直接干掉对方；二是使用蒙汗药或是催情药物下到对方要喝的水或是饮料里。
　　第一种方法在强奸范围，罪行重，一般很少用。可第二种方法，却是要稳妥得多。只要是那种骚货，容易搭上讪的情窦初开女生，这个方法那是百用百灵的。毕竟，这个时候的女生大多是自己的第一次，被强行磨合之后，生米煮成熟饭，她心中有的只是恐惧与迷茫。只要稍微进行疏导、引诱，威逼。她就会变得十分听话。且天天让你洗涮涮。
　　“方法好是不好，可这是在车上。”王涛暗自摇头，否决了以往自己常用的二种手段。想搞美女，那是要花费大量心思和时间的。
　　“但是，二个大美女睡在身边，如果不摸出她水来，那我还去水江干什么，直接弄块豆腐撞死算了。还混个毛。”这就是小混混的极端想法。无论如何，王涛是盯上了身边的二个女生。
　　他是很要面子的一个人。要是美女睡在身边还无动于衷。那以后传出去，他王涛在马仔群中也会被人笑话。要知道，混混泡妞那是很厉害的。
　　但是，想了很久，他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一个个念头生出，接着又被否决。
　　“不行不行，我要是强行去摸，她们肯定会尖叫，到时惊动车内所有人，阿孟的身份也许就要暴露了。”
　　难题！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真让王涛这个泡妞王子有些头疼了。不过，王涛在社会上混了三年，成天想着泡美眉，手段远远不止这几种的。
　　思索了许久。最后，他苦皱的眉头一松。
　　“嗯，看来只能用土著人的老方法了。嘿嘿，还有阿孟，这个疯子，嘎嘎，这次顺便让他也尝尝腥吧！”
　　第18章　威逼美女
　　车，在以平均百码的速度飞驰。凌晨三点正是人睡意最浓的时候。
　　罗孟一晚上没睡，已是相当的疲惫了。一到车上，他便用被子蒙着头呼呼大睡起来。可是，当他刚刚进入朦胧梦香的时候。隐约间好像有东西在戳着自己的身子，陡然惊醒过来。不由出了一声冷汗。
　　睁眸一看，发现自己还是在车上。车内的人也睡得正香。虚惊一场。
　　这时王涛那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头。
　　“疯子，别睡了，我教你做点事情。”王涛贴近罗孟的耳朵根，细细的说道。弄得罗孟头皮一阵发麻。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轮大双眼，不解的盯着对方，心中很是烦闷。
　　“什么事？”罗孟也压低声音道。车内伸手不见五指，两人都只能凭着感觉，咬着牙小声交流。
　　“旁边二个美女啊，她们已经睡着了。”
　　“那又怎样？”罗孟隐约猜出了对方的意思。
　　果真。
　　王涛淫笑着道：“很简单，我们一人一个，搞定她们。”
　　“不行。”罗孟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压低声音劝说道：“涛仔，这是在车上，她们会叫的。我们是在跑路，拜托你安份点啊！”
　　“咳咳！”王涛怕惊醒旁人，轻咳二声掩饰自己，接着拉过被子罩在头上，这才抱着罗孟的头，在他耳边道：“你怕什么。我已经观察了半个小时，只要照着我说的去做，是不会有任何闪失的。再说了，我们只是一人抱一个睡，只摸不搞，没事的。”
　　罗孟对涛仔的淫荡行为很是不耻，正欲反劝。这时王涛又蛊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