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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家的红火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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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杨六郎其实对竹艺并没有很深的研究、他也没研究这门手艺的条件,充其量只能说他对这门手艺还算是感兴趣,所以平日里遇到和这门手艺有关的事物,会留心多观察一下罢了。
第二十七章 年师傅的考验(1)
不过杨六郎打出生到现在也没离开过家乡,受地界和年龄所见,他对竹艺的了解只能停留在一定程度上。
严格说起来,杨六郎除了见过那走街串巷兜售小玩意儿的货郎现场编过一、两回物事,剩下的那一点对竹艺的了解都是他从一些书上看来的。但这杨六郎书读得并不算好,所以能看得懂的也就那么几篇杂文,再深奥一些的他即便识得上面的字儿也不懂意思。
但眼下既然年师傅有意考一考杨六郎,那杨六郎就是挖空自个儿所懂的那些事物,也得认认真真、好好的答一番不是?
想来年师傅也知道杨六郎懂的多不到哪儿去,充其量就是想考一考杨六郎有没有这方便的天赋罢了,否则若是年师傅收了个怎么教都不上道的笨徒弟,那不是没事自找麻烦吗?
所以年师傅一问话就直勾勾的看向杨六郎,似乎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般,而杨六郎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挑了那最简单的一样竹编物事来说,只见他指着墙角上挂着的那把竹拂,小心谨慎的说道:“小侄对竹艺懂得不多,要不也不必前来拜年师傅您为师了,不过小侄虽然眼拙、却也还能看出这事物编的手法的好坏来,比如那墙角上挂着的那把竹拂……”
鱼儿顺着杨六郎的目光往墙角看去,一眼便认出杨六郎口中的“竹拂”、其实就是现代乡下常用的竹刷子,鱼儿以前在乡下的亲戚家见过这种竹刷子、所以才能一眼便认出来,鱼儿知道现代社会的乡下人大多拿它来涮锅、涮碗,只是鱼儿不知北宋人将着竹刷子用来做什么。
杨六郎适时的解了鱼儿疑惑,只见他慢慢的说道:“小侄曾见常到村里来的货郎现场编过这种竹拂,那货郎一般会取一把事先削好的小竹片儿,用红绳将竹片一头紧紧的绑住、困成结结实实的一个圈,这被捆住的地方便可作为手握的地方,这样一把简单的竹拂便做好了。”
杨六郎说着走到墙角把年师傅挂在墙上的竹拂取了下来,指着那手握的部分说道:“但小侄见了年师傅做的竹拂后,才发现原来能用更简单省事儿的法子来做这竹拂,且二种方法一比较,货郎那种法子显然落了下乘。”
年师傅闻言伸手摸着下巴的胡渣子,饶有兴趣的问道:“哦?那你且说说看我这法子为何可以称为上乘?若是我这法子比那货郎的法子好,那又好在哪儿?”
年师傅这两个问题一点都没难倒杨六郎,只见他胸有成竹的说道:“恕小侄儿大胆的猜一才年师傅您这把竹拂的做法———年师傅您应该是直接取了大约两节长的竹子,留下小半节足以让手握住的地方后,再用刀刃在余下一节半的竹子上深深的刻上几道刀痕,刻完后取石头将那刀刻的部分捶破,这一节半的竹子一破、竹拂也就成了。”
杨六郎先把年师傅做竹拂的法子说了出来,随后才拿它同货郎的法子做比较:“而那货郎做竹拂的法子,别的咱也不说,就说他事先要先把两节长的竹子、削成一把大小差不多的竹片儿,这就比年师傅您这个巧法子要多费些功夫了,做出来的竹拂也不一定有年师傅您这个好使。”
年师傅听了杨六郎这番话后,心里暗暗的称赞杨六郎心思细腻、小小一把竹拂竟观察得如此仔细,不过他显然没打算就这样简单的考杨六郎一回,所以杨六郎说完竹拂的妙处后,年师傅脸上的神情依旧让人琢磨不透,不一会儿就再度出言刁难……
“六小子,这屋里竹子编制的物事可有不下十样,你就拿一样最小的竹拂来说,未免有些太过牵强吧?这竹拂你看起来倒是真的对它的做法十分熟悉,就是不知这屋里的其他物事你还能再拣个出来说不?”
年师傅这明显要加深考验难度的话语让鱼儿听了十分郁闷,忍不住撅着小嘴儿抱怨了句:“年师傅,您考我六哥一回就好了嘛,我六哥他笨、经不住您多次考验,您就勉强收下他这个笨徒弟,别再考他了好不好?”
年师傅闻言哭笑不得的捏了下鱼儿小脸蛋,并同她打趣道:“我明白了,敢情小鱼儿你今儿来我这儿,不是来给我当开心果的、而是来给你六哥当说客的……”
年师傅这样一说、鱼儿当下就急了,竟真似小孩子般的红着脸、较真的解释道:“年师傅您故意取笑鱼儿!鱼儿真的是来给年师傅当开心果儿的,只是实在不忍心看六哥再继续笨下去,所以才替他说了几句好话儿,鱼儿也就只替他说了两句半的好话嘛!”
“哈哈哈……”
鱼儿那又羞又恼的可爱模样顿时换来年师傅一阵爽朗的笑声,只是年师傅被鱼儿逗笑后、却没有顺势放杨六郎一马,依旧坚持立场的说道:“小鱼儿,师傅我总不能真的收个笨徒弟、给自个儿找麻烦吧?再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要当我儿子的徒弟我岂能不好好的挑一挑?我对六小子的考验才刚刚开了个头呢,若是他忍受不住、还是赶紧拉着你们的爹家去的好……”
这一次不等鱼儿再替自己求情,杨六郎就主动接上年师傅的话:“年师傅您不必理会鱼儿的童言稚语、尽管考小侄便是,小侄愿意让年师傅多考几回。”
年师傅闻言俯首冲鱼儿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道:“鱼儿你听到了吧?这回可不是师傅我故意要为难你六哥,是他自愿让我多考几回的,这可就怨不得我喽!”
鱼儿一听年师傅这话,当下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娇唤了句:“六哥!你真是块笨木头!鱼儿不理你了!”
杨六郎一脸溺爱的看向气哼哼的鼓着腮帮子的鱼儿,柔声哄道:“阿妹乖,六哥知道你是想帮六哥,可六哥想要让年师傅心甘情愿的收六哥当徒弟,六哥一定会当个好徒弟、也希望年师傅能当个负责任的好师傅。”
杨六郎这样一说鱼儿顿觉有些惭愧,觉得自己老是用“讨好卖乖”这招来达到目的有些无耻,于是也就不再同杨六郎闹别扭了、直接把头埋进年师傅怀里自我忏悔去了……
而年师傅听了杨六郎哄鱼儿的话后、脸上少见的浮现出一丝赞赏的神色,更是当场便拍案说道:“好,既然你有这样的骨气,那我便再好好的考一考你,不过我也不会刻意为难你这半大的小子,你就自个儿再在这屋里挑一样竹子做的物事随意说说吧!”
杨六郎听了年师傅的话后,目光开始缓缓的扫过屋里各自竹制用具,心里更是悄悄的琢磨着挑哪一样物事来说、才能通过年师傅的考验。杨六郎边思量着边把目光投向墙边的一张竹席上,那张竹席上除了竹枕、竹扇外,还有着一把竹子做的“不求人”,这些都是如竹拂般的小物事、所以杨六郎不打算再拿它们来细说,于是杨六郎马上决定转移视线……
但就在杨六郎打算把目光转移走时,竹席上的一样物事突然吸引了杨六郎的注意力,这样物事先前杨六郎因只顾着看竹席上的物事、而没有注意到,眼下一注意到它立马决定就拿那物事来说一说,期望能借着这件不寻常的物事通过年师傅的考验!
只见杨六郎大步走到墙边的竹席旁,指着架在竹席上的竹笼说道:“年师傅先前说那竹拂太小,那小侄便改说一说这大竹笼。”
“你想说这竹笼?这竹笼整个泉州府恐怕都寻不出几个会做的竹匠,你相熟的那几个货郎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竹制物事来……你竟有胆儿挑它来说?”
杨六郎的选择显然让年师傅感到十分意外,但他很快就就收起意外的神色,并出乎鱼儿意料的放宽了考验杨六郎的要求:“你若是想说这竹笼也行,但这竹笼因形大而高、所以不是个好做的物事,做它的手法也远远比那小竹拂要复杂许多,你可以不必说这竹笼的做法,随意拣些简单之处说说即可。”
年师傅这番话可以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放水了,这让杨六郎听了心里更觉欣喜,稍微理了下思绪便率先从这竹笼的名字说起:“师傅架在主席上的这个竹笼看似普通,但它却有着一个鲜为人知的好名儿。”
小鱼儿最先按奈不住、一脸好奇的追问道:“六哥你快说说这竹笼有什么好名儿!”
“行外人大约只会粗鄙的称它为‘竹笼’,但行内人却都会称它为‘竹夫人’。”杨六郎笑着给鱼儿解释道。
“竹夫人?”
鱼儿一听这话立马联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神话故事———田螺姑娘!莫非这竹笼和田螺姑娘一样,白天能变成一位美人儿、悄悄的替主人把饭菜做好?!否则为何要叫“竹夫人”?这明明是个美人贵妇的名字嘛!
第二十八章 年师傅的考验(2)
杨六郎一眼便看到了鱼儿眼底的疑惑与不解,以为鱼儿年幼直接把“竹夫人”当成人了,于是连忙解释道:“阿妹,六哥所说的‘竹夫人’只是这竹笼的名字,并不是指哪位夫人。”
杨六郎说完自个儿便先哑然一笑,心想这鱼儿年纪还小、他就是解释了鱼儿也未必能明白,所以也就不再纠结这一点了,转而冲年师傅问道:“年师傅,小侄可有把这竹笼的名字说错?”
杨六郎能够说出“竹夫人”三个字,便已让年师傅心里大为震惊,脸上的赞赏神色也毫不掩饰,连连点头应许道:“没想到六小子你还真知道这竹笼的名字,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刮目相看啊!可是哪位行家告诉你的?”
杨六郎摇了摇头,道:“这竹夫人的名字不是哪位行家告诉小侄的,而是小侄无意中在一本闲书上看到的,当时也是被这个别致的名字所吸引,所以才留心多看了几眼、记在心上。”
杨六郎边说边把当日在闲书上看到的内容回想了一遍,回想清楚了才继续说道:“竹夫人一直以来都是大家伙儿喜爱用的消暑用具,又被大家伙儿称作‘青奴’、‘竹奴’。具体做法是———编青竹为长笼、或取整段竹,中间通代四周开洞以通风,暑热时置于床席间可清凉手脚。唐时称它为‘竹夹膝’或‘竹几’,到了我们这个朝代后被改称为‘竹夫人’。”
杨六郎先是把书上看到的内容照搬下来,搬完后一脸谦虚的据实说道:“小侄也是偶然看到一篇杂文,才知晓天底下有竹夫人这种竹制的消暑用具,小侄也只是在那本书上看到几张图样儿、以及竹夫人的制作方法,并未真正的见过竹夫人、也未曾有幸见过哪位师傅编制竹夫人。”
年师傅见杨六郎虽从书上得来一些和竹夫人有关的资料、且连制作方法他也都知道了,心里对他又刮目相看了几分。这杨六郎知道的物事不少,但他却没有因此就变得狂妄自大,反倒主动谦虚的表明自己只懂纸上谈兵、不懂竹夫人具体做出来的法子,更不敢打包票说那书上的法子一定能做出竹夫人来,毕竟杨六郎不是经验丰富的竹匠师傅,没实力根据寥寥几句话就做出判断来。
不过杨六郎能够知道这么多物事,已是让年师傅惊叹不已了!这份惊叹让年师傅接过鱼儿手上那只草编的雀儿、细细的拿到眼前观察,看过那雀儿编的手法后、年师傅不咸不淡的问了句:“六小子,这只雀儿是你亲手编的?”
见杨六郎点头肯定、年师傅的态度终于有些改变,只见他松口说道:“这和竹制用具相关的物事你还算略懂一、二,我也就不再考你了、这一项就算你过关了……”
鱼儿一听年师傅这话立马拍掌庆贺,一旁的杨大柱和杨六郎脸上也满是欣喜,只是他们三人还没高兴多久、年师傅就突然把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却还得考一考你是不是诚心诚意的想拜我为师,我的考验嘛……你眼下只过了头一关,后头还有得你考的!”
年师傅这话立马让在年师傅怀里欢呼雀跃的鱼儿垮下小脸儿,愤愤不满的抗议道:“年师傅———”
鱼儿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以表示她的抗压,拖够了才一脸郁闷的嘀咕道:“这都已经考了两回了,您还没考验够吗?您这也太严格了吧?鱼儿不喜欢严格的年师傅,鱼儿喜欢放水的年师傅……”
此时此刻,鱼儿的小脸儿笑得像绽开的花朵儿,先前那一小丝惭愧也早让她抛到了“呱啦国”去了,只见小鱼儿十分“无耻”的攀着年师傅的脖子,扭捏着小小的身子一个劲的朝年师傅撒娇,想用自己的必杀技让年师傅提前结束考验。
可这年师傅就算曾经被鱼儿给软化过,可他骨子里却还是那个脾气古怪的年师傅啊!所以这一次他十分“有骨气”的把自己的立场坚持到底,只是在鱼儿的软磨硬泡下、最终有些古怪的退让了一小步:“好啦、好啦,小鱼儿你别在扭了,再摇下去不但你会扭成麻花、年师傅的这把老骨头也会被你给扭散架了!年师傅答应你不拿太难的事儿考你六哥还不行吗?”
“真的?”
鱼儿一听这话立马停下所有动作,边转着那水汪汪的美目、边伸出小指头勾上年师傅的小指头,勾好了再把小拇指重重的印在年师傅的大拇指上,印完后贼笑着说道:“好了,我们已经拉钩盖章了,年师傅您不能反悔了哦!您一定要说话算数的随便考我六哥一下就好!”
鱼儿这话顿时让年师傅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答应会挑不难的事来考验杨六郎,有没答应只随便的考杨六郎一下?看着鱼儿那异常灿烂的笑容,年师傅突然有掉进陷阱的感觉……
不过年师傅接下来对杨六郎的考验倒真的不算难且完完全全是个体力活儿,所以他也就没揭破鱼儿心里的小九九,只有些郁闷的对杨六郎说道:“既然小鱼儿频频替你这个哥哥求情,那我便不再刁难你了……”
“先前你不是说愿意帮我干家里的一切活计,让我只需把时间花在编各种各样的物事上面吗?那好,那你现在就去屋后,帮我把堆在那里的一堆柴木给劈了。”
劈柴?!
好吧,鱼儿承认这项考验对杨六郎来说没什么难度,毕竟杨六郎平常在家也会帮刘氏劈柴挑水,而年师傅一发言、杨六郎就二话不说的取了把柴刀直奔屋后去,看样子是想早点把柴木劈完、好能正正经经的磕头拜师。
果然这年师傅和杨大柱只闲聊了一会儿,杨六郎就拎着柴刀回到了屋里,擦着满头的汗水说道:“年师傅,屋后的柴木我已经都劈好了,是不是可以正式磕头拜师了?”
年师傅习惯性的摸着下巴的胡渣子,问道:“都劈好了?”
“嗯,全都劈好了!”
“那好,我们先不急着磕头拜师,先去屋后瞧瞧你劈的柴木再说。”
说完年师傅便带头出了门往屋后走去,不一会儿就抱着鱼儿来到屋后的一片空地,鱼儿一伸头就看到那空地上整整齐齐的搁着一堆柴木,地上还有些零零散散的木屑,显然是杨六郎先前劈柴时留下的。
鱼儿心想这杨六郎不但把柴木都劈好了,还把它们垒得整整齐齐的,如此用心、这回年师傅该满意了吧?嗯,得趁热打铁的再替杨六郎多说几句好话!
但就在鱼儿寻思着拿什么话儿来美言杨六郎时,年师傅已抢先一步、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这柴木劈得不好,你得再重新劈过一回。”
杨六郎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这柴木不是劈成一条一条的、方便塞进灶口的细木就行了吗?还能劈得多好?难不成这年师傅是想让他把柴木劈出花样来?
一想到这儿杨六郎忍不住流了几滴汗下来,他也顾不上擦汗、而是一脸无助的看向年师傅,但年师傅眼下正抱着鱼儿四下溜达、似乎一点把话说明的意思都没有,于是杨六郎只得苦着脸、硬着头皮主动问道:“年师傅,这柴木我要如何劈、才能劈好过关?”
年师傅听了也不回答,只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堆柴木,鱼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不远处的墙角堆着一堆先前劈好的柴米,那堆柴米远看倒和杨六郎劈的没什么两样,待年师傅抱着鱼儿慢慢的踱过去、让鱼儿得以把那堆柴木看个仔细时,鱼儿立刻就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堆柴木里,每一根细细的柴木的大小几乎相等!
这得手上功夫多厉害、测量的眼光多准,才能劈出这般匀称的柴木来啊?!
把一根根柴米劈成同样大小,那不仅得靠眼劲儿、还得把握每一刀的力道,做到让每一刀的力道都一样大!鱼儿想明白这些后,当下恨不得张嘴咬年师傅一口———这年师傅的考验还真是“简单”啊!杨六郎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劈出这样匀称的柴木来?
抱着鱼儿的年师傅似乎感受到了鱼儿那“阴森森”的杀意,所以立马飞快的奔到杨大柱面前、一把把鱼儿塞还给杨大柱,塞完后有些心虚的补了句:“六小子可以每天都到我这儿来劈柴、或是在自个儿家里拿柴木练着劈也行,什么时候能劈成我这样儿,便算他过关……”
年师傅见鱼儿的目光依旧不善,赶紧再讨好的补了句:“我不设期限便是,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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