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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清王朝-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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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者,利益耳;‘厉,者,严厉也!”张楷又说道。

  “原来是‘厉,与‘利,!”胤禛面无表情,没有再说话。

  ………………

  “不知四爷以为咱们这位江南道御使为人如何?”从张楷的府邸里面出来,邬思道向胤禛问道。

  “还不错吧。

  虽然有些倾向于马德,却也是人之常情。说地那些话,也还算得上是有理有据。并非全是空洞之言!”胤禛低头想了想,答道。

  “呵呵,四爷,您可知道,您已经中计了。”邬思道看着胤禛,突然笑了起来。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张楷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胤禛皱眉问道。

  “四爷您不用着急。并不是这个张楷有什么诡计要施展,只是邬某觉得,您有些看错了这位江南道御使罢了!”邬思道摇头笑道。

  “难道先生觉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了?”胤禛问道。

  “不对的地方?呵呵,难怪马德一直将这个张揩留在身边,十多年来也没有让他升迁……此人确实是有些门道啊!”邬思道笑道。

  “邬先生想到了什么,还请明言。”胤禛问道。

  “惭愧。四爷莫怪,其实邬某也是刚刚才想到而已。”邬思道自嘲地笑了一下,又对胤禛几人说道:“刚进门时,这位张大人虽然对王爷谦卑有礼,但进退之间却也是不卑不亢,然而,他接着却又趁着谈及与邬某乃为同年之机,一面大张其鼓地诉说自己与马德的关系,一面却又不动声色的向王爷介绍了江南的情况。手段当真是高妙呀!”

  “先生,难道这张楷还有什么图谋不成?我怎么没看出来?”高福儿问道。

  “呵呵,这张楷自然没有什么图谋。依我看,他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自保!”邬思道笑道。

  “自保?”

  “没错。王爷带着邬某出行江南,自然是因为王爷待邬某亲重。

  他大肆表示与邬某乃为同年,而且还佩服我年轻时的举动,这就不知不觉之间,拉近了与我等的关系,之后,他又表现得很合作,使得我们与他双方之间的关系又缓和了一步。可是,他到底对王爷说了什么呢?除了说出了马德地御下之道,其实也就是为许多江南收受金银地官员说了几句实在话罢了。这样,他也没有得罪马德和本地地官员。而王爷此来,人人都是以为是要找马德麻烦的,他这般表现,纵然不会有什么实际的好处,总也能挣得一些王爷、马德和本地一些官员地好感。到时,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受到直接的冲击。真可谓是八面得宜的玲珑人啊。”邬思道笑道。

  “邬先生以为,这个张楷是个滑头?”甘凤池问道。

  “非也非也。若只是个滑头就好了。此人在任多年,曾连续弹劾三十多名官员,而且证据确凿。可整个江苏一共有多少品级上得了台面的官员?由此可见,这个张楷是一个极有魄力和能力的人。再加上此人极善处理与他人的关系,趋吉避凶的手段可见一般。所以,日后若是此人上位,必然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弄得好,可能就是个能臣!弄不好,可能就是权奸啊。”邬思道说道。

  “先生未免太瞧得起这个人了吧?一个小小的五品……”高福儿不屑道。

  “当年高士奇以明珠幕僚地身份直入上书房,张廷玉也不过是以六品南书房行走而为上书房大臣!……嘿嘿,人不可貌相啊!”邬思道摇头说道。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胤禛又问道。

  “我想,那张楷恐怕已经派人去向马德禀报王爷找过他的事情了,既然如此,王爷何不直接去找马德?这位马总督既然对属下严厉,又常为百姓谋福,想来也不应该对王爷此行有所刁难才对!……”邬思道笑道。

第三卷 物华天宝 

第三百五十七章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泰格·布卢?”

  总督府衙门,马德正在和几个理藩院来的京官坐在一起思考着如何应对西方来的那几个使节。其实,这段时间内到达上海的西方使者并不只是英国的理查德等人,还有法国和葡萄牙两国的使节。而康熙依然还是没有兴趣亲自接见这三个西方国家的使者,在费老头留在大连研究他的蒸汽火车而不愿意南下的情况下,这件事情自然就只有劳烦马德这个江南总督了。

  这几个理藩院的官员,就是带着康熙的圣旨,任命马德为“总理西洋各国事务大臣”的。

  “此人既为我大清人氏,却屈身为洋夷使节,简直可恶之极。马大人,下官以为,此事应当上禀朝廷将之严惩才是。”

  能在英国当上伯爵,而且还被允许随着政府使者一同来到中国,那个泰格·布卢的来历让马德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正在努力思考着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却不想,理藩院的一位官员首先就叫了起来。

  “我大清是泱泱大国,自当有大国气度。陈大人,你难道没听说过‘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么?”不待马德发话,另一名理藩院的官员便插嘴说道。

  “观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两国交兵?我朝除却与那俄罗斯有过两次交兵之外,哪里还与西洋他国有过交手?再者,那什么泰格无父无母,连祖宗都不要了,此等所为,大违忠孝之道。朝廷若是不与严惩,岂非要让人人效法?那我名教还有何用?朝廷还要不要教化百姓了?”那“陈大人”反问道。

  “陈大人说得没错,两国交兵尚且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现在并未与那英夷交战?若是依你所为,传了出去,让天下都知道我朝居然连一个小国的使节都容不下。朝廷还有什么脸面?”那“观大人”又笑问道。

  “观大人既然这么说,想来一定有办法处理此事喽?既如此,在下就拭目以待,看看观大人您如何给朝廷,给天下百姓士子一个交待!”

  那“陈大人”冷冷一笑,朝“观大人”抱拳说道。

  “陈大人,您果然不愧是进士出身啊。这无论什么事情,哪怕是地里的一个土珂拉,您都能随口一绕给绕到泰山的‘五岳独尊,上去。

  啧啧。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啊!”那“观大人”冷笑着回击道。

  “好了!你们都很有精神是不是?不懂就都给我闭嘴!”马德不耐烦的斥道。

  “……”两个开口的理藩院官员正斗嘴斗得兴起,却没想到马德会这么不客气,受到斥责之后,都是一脸怒气,但是,犹豫了一下,两人终究还是没敢犯犟,老老实实重新坐好,不过。两人脸上却都是一脸的不服。

  “观音保!”马德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首先向那个“观大人”

  叫道。

  “不知制台大人有何吩咐?”“观大人”懒洋洋地答道。

  “你明天回京城去吧!”马德说道。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奉皇命前来的……”马德话音一落,观音保就跳了起来。

  “我知道。不过。圣旨里面说的是这里地事情一切都由我自己做主。而现在,我要说的是,这里不需要你!所以,你可以先回去了!”

  马德说道。

  “制台大人,我可是……”观音保气血上涌,急急地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是科尔沁出来的官员,而且还是蒙古贵胄出身,跟皇室也有亲戚关系!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科尔沁乌日更达赖亲王在我面前,也从来没像你这么随便无礼!……你走吧!”马德挥手说道。

  “你……,亨!”观音保指着马德,手指不住哆嗦。他没想到马德这么不给面子。不过,他也确实清楚,马德和现任的科尔沁亲王乌日更达赖颇有交情,自己的出身并不能帮到什么忙,所以,见马德表情坚决,他唯有怒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大人。这如何处理洋夷之事,还请您指教!”一直在旁观观音保两人斗嘴的另外两名理藩院官员见到马德问也不问地就轰走了观音保,都是心虚了几分,其中一个急忙示好地向马德抱拳问道。

  “陈世耀!”马德没理会那个问话的官员,又朝那个“陈大人”叫了一声。

  “制台大人!”“陈大人”见马德轰走了观音保,心里正高兴。

  他在朝中也是有些后台。之所以跟观音保产生争执,就是因为自从阿灵阿离开理藩院之后,这清廷第七部的侍郎之位就一直空缺。虽然一向以来,这个位子都是由蒙古人或者满人担任,但随着清廷势力地扩张,以及理藩院要管辖的范围的扩大,朝中已经有康熙有意任命一位汉人出任理藩院侍郎的消息传出来了。陈世耀又是由佟国维荐到理藩院任职的官员,本身就是开了汉人任职理藩院的先例,加上他又自认为后台和学识都高人一等,便以为康熙允了佟国维的推荐就是看中了他,极有可能是想让自己做理藩院侍郎,所以,便跟科尔沁贵胄出身的观音保展开了争夺。但是,如今听到马德语气不善,他的心也开始发起虚来。——“听说你是陕西巡抚陈锡嘉的族弟?”见陈世耀地脸色有些紧张,马德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然地问了一句。

  “回制台大人,陈锡嘉陈大人确实是下官地族兄,不过,下官……”陈世耀正想表明一下自己并非是靠着亲戚的关系才走到今天的地位,但是,马德却随意地挥挥手阻止了他下面地话。

  “陈锡嘉是个能人,我听说他在陕西做得非常不错,大有重复关中汉唐盛况之势,听说下一任的陕甘总督极有可能就会是他。你们既然是一家人,有没有兴趣去帮帮忙?”

  “大人,……”见马德果然是要发落自己,陈世耀心里顿时急了起来,急忙朝马德拱了拱手,就要解释。

  “好了!我知道你不想去陕西!既然这样。不知道南洋你有没有兴趣?你既然是理藩院的官员,想必也知道那里虽然已经是我大清领土,却一直缺少官员去教化百姓。我听你刚才话中的意思,好像是对这方面很有一套,说不定真能做出一番成绩也不一定。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南洋百姓肯定会给你竖碑立传,你也可以名传千古,流芳百世了!”马德打断了陈世耀的话。又接着说道。

  “请大人恕罪。下官刚才……妄言了!”南洋?陈世耀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皮发麻。虽然南洋物产富饶,近几年来大陆从那里得到了极多的财富,可是,如果让他到那种地方做官,他倒宁愿去死。君不见,现今的南洋依旧是南海水师的地盘儿?压根儿就没有几个文官到过那里,而且,听说到过那里分封当地土王地官员有好几个还染过病,病得一塌糊涂,险些就是小命不保。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儿来。他还有大好前途。哪舍得去那种地方受苦?至于流芳百世,他倒是也想,可是。

  如果要付出这种代价,他宁愿默默无闻。

  “你也知道你妄言了?国家大事,你和观音保居然拿来当斗气的玩具?亏得还敢说自己是朝廷地官员!……要不是念在我伯父费老爷子还担着理藩院尚书的名头,就凭你们两个今天的表现,就得给我扒了这身官袍,滚回家抱孩子去!”马德厉声说道。

  “是!大人教训的是,下……下官谨受教了!”陈世耀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躬身说道。

  “哼,谨受教?你现在给我回住处去,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儿!”马德又斥道。

  “下官告退!”陈世耀虽然心头有气。可是,马德位高权重,就是佟国维也不敢轻易开罪,他又算得了老几?如今人家既然不愿意跟他客气,他又能如何?自然就只有听令离开了。

  ………………

  “制台大人……”

  一连轰走了两个,而且是有可能会担任理藩院侍郎的两名“高干子弟”,剩下地两名理藩院官员顿时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惹得马德不高兴,再把自己两人也赶回去。这不仅丢人。而且极有可能还会丢掉前途的,毕竟,他们可不像观音保和陈世耀,要么自己就是蒙古贵胄,要么就是上头有人,他们只是普通的官员,前途本就没那么广大,损失不起。

  “纳颜,给你一个任务!”马德听到这两名官员地声音,却没有在意,反而指着其中一名官员吩咐起来。

  “下官听令!”听到马德叫自己,那名叫做纳颜的官员立即就站了起来。

  “你马上跑一趟广州,到南海水师提督府,让他们把这些年来所有从淡马锡出入境的人事记录都给我调来!”马德说道。

  “下官领命!”纳颜躬身答道。

  “布尔赛!”马德又朝最后一名理藩院官员叫道。

  “下官在!”

  “你知不知道晋商中的曹家?”马德问道。

  “曹氏为山西巨富,下官知道!”布尔赛抱拳答道。

  “这就好。你也马上离开江宁,北上去山西,以理藩院的名义,去向曹家搜集他们这些年在西方的见闻。记着,我要全部!他们所有的记录,哪怕就是随随便便从哪里听到地消息,都要一字不落地给我要来!”马德说道。

  “大人,这……下官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布尔赛犹豫了一下,朝马德问道。

  “说吧!”马德随口答道。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背祖忘宗之徒,我们有必要这么又往南又向北的大张旗鼓吗?”布尔赛问道。

  “你们说呢?”马德看着面前地两名官员,反问了一句。

  “这……下官以为,此事似乎没有必要!”纳颜答道。

  “呵呵,你说的其实也不错。可是,那只是在我们没有其他目的的情况下才应该有的想法,可我马德一向爱占便宜,尤其是爱占外国人的便宜。别看这英吉利只是一个弹丸小国,国土比之日本还要小得多,可是。你们也应该清楚,这个国家到底占据了多少的地盘儿,上面又有多少的油水。这个泰格。布卢虽然来历不明,可他是从我大清走出去地,而且还混到了伯爵,这一点已经勿庸置疑。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人既然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对西方地事情恐怕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知,字能概括得了的。如果能把他的来历弄清楚。我们就可以较为容易的将之收服,到时候,得利的,又岂只是你我三人?”马德笑道。

  “你我三人?”马德虽然说得有些隐讳,可是,对在官场上混的人来说,他说得已经是很露骨了。这是表明了要趁着这次西方使节到来地机会,既为国家取得利益,也为自己多争些功勋。而在纳颜和布尔赛听来,马德为自己多争功勋很显然又是要靠前于为国家取得利益这一条的。

  “大人果然是一片为国之心。只是。下官还有一点儿疑惑,还请大人赐教!”听马德“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布尔赛两人都是有些兴奋。陈世耀和观音保被轰走。他们两人却有可能要跟着立功,这日后地日子想来必然要好过不少。所以,在问问题之前,布尔赛先对马德对国家的“赤诚”很是夸赞了一番。

  “你们有什么问题就说!”马德说道。

  “大人,山西曹氏虽为巨富,但终究只是一介商贾,我们却是朝廷专管藩属与外事的理藩院,地位等同于六部,这直接去商贾家打探消息,这是不是……”布尔赛面色略显为难。

  “怕丢了面子?”马德笑了一下。”曹家这些年,从尼布楚,到库伦,到乌里雅苏台,到科布多,再到莫斯科,到布哈拉,甚至连伊斯坦布尔他们也有店面。他们的手,是我大清国伸得最长。也是最远的一只。虽然他们只是做生意,可是,做生意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再是寻常的商人能概括的了地。所以,我们不能只是把他们当成是普通地商贾,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不仅是瞧不起人,也是瞧不起我们自己!”

  “下官明白了。下官这就出发!”如果是别的人,或许不会对马德地话有多么的吃惊,可布尔赛和纳颜却是理藩院出来的。而且,能被派到江宁协助马德跟洋人谈判,他们两人也是因为成绩突出才会被选中,所以,他们也被马德的描述给唬得不轻。莫斯科有多远?伊斯坦布尔在哪里?放在以前,两人或许可以不清楚,可现在不行了,他们不仅清楚,而且还是不同一般的清楚。谁叫那个土尔扈特和准葛尔正在这大清朝的家门口斗得欢呢?要想维持这两方势力保持现在的状况,理藩院自然要对其周边的势力进行一些摸底,而这一番摸底又是在费老头的指示下进行的,所以,一摸就摸到了欧洲地另一边儿,直到大西洋,并且,还越过地中海,触到了那片黑大陆,“阿非利加洲”的地面儿上!

  而他们“摸”出来的那份地图,按照费老头的意思,一直挂在理藩院的大堂上。

  ……

  “你这可是给曹家惹麻烦呢!”

  把理藩院的几个官员都打发走之后,马德回到了自家的后院,向家中最高领导人罗欣“汇报”了一下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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