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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清王朝-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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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并且保护的最厉害的官员。

  本来,知道一些东西的马德还以为田文镜跟李佐是哥们儿,而且应当差不多年纪。可是,按照这个方向,马德查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查到有位田某人。而李佐也点明自己没有过一位姓田的同窗。后来,马德想到田文镜好像并不是以文才出名,说不定现在还只是在当着秀才甚至是童生,所以,就放弃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今年吏部调到他的麾下的宣城知县居然就叫田文镜。而且,这位田某人还是汉军镶蓝旗人。早在康熙二十二年的时候就以监生的身份到了久淹州当了县丞,这一当就是二十年,至今未见升迁。由此,马德断定,这个田县丞极有可能就是雍正朝那个除了雍正本人之外,几乎人见人烦,人见人厌,人见人恨的田总督!要不然这家伙为什么二十年不见升迁,也只有这种人,才有可能跟雍正那个激进小气并且睚眦必报的家伙臭味相投!

  “不知道这个田文镜会刺头到什么程度!二十年县丞,就是乌龟,爬也能爬到知县的位子上了吧?真亏他能做得下来!”笑了笑。马德不在想其他的,转而朝会客厅走去。

  马德在想象着田文镜是什么样儿,正在等着他的田文镜又何尝不是在想像着他?

  总督衙门的会客厅自然是不小。

  田文镜有些局促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忍不住四处张望。

  他的文才不高,要不是因为有个汉军旗的身份,恐怕连监生也捐不到。而且,他的能力有限,性格也实在不怎么样,要不然也不会一连做了二十年县丞得不到升迁。这一次,他得到吏部的行文,得知自己升任知县的消息之后,还差点儿以为是有人蒙骗自己呢。可是,确认之后,他却没能有多么高兴。

  安徽!

  那里是什么地方?他倒是不担心安徽的火耗银子在五年之中最高只收到两钱半,也并不担心自己干不好县令这个职位,他只担心那位据说好挑毛病,好罢官的马德马总督会看着自己不顺眼。

  自己是什么性格自己清楚,到了安徽,自己有九成九的可能是要得罪人的,可是,如果得罪了这位马总督。该怎么办?虽说并不在乎什么,可终究已经当了二十年县丞,再让他去当什么老百姓,恐怕有些不妥。尤其让他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他这个县令在到任之前,居然得到了那位马德马大人的亲笔书信,信上要求他在赴任之前,先到安庆一会!

  一个总督居然特地写信要见一个县令,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至少,这位总督大人还是一位清官,应当不会太难为人吧?”想着一路来时的见闻,田文镜知道安徽的吏治远比他所经过的许多地方都要好的多。能将安徽这么一个穷省治理成现今的模样儿,绝非常人能做得到的。不过,想到自己也算是一个清官,却向来没什么人缘,田文镜本来就没有多少的信心再次降了下去……这位马大人传说好像也没什么人缘啊,该不会也是个刺头儿吧?

  “让田大人久等了!”

  马德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中等身材,显得有些干枯的中年男子,普通到扔块砖头就能砸倒一大片的相貌,平和的表情之中略带了一丝紧张,很平凡的一个人。马德一点儿也看不出这是一个会受到几乎同时代所有文武百官攻讦的“千古孤臣”。

  “下官田文镜,拜见制台大人!”

  田文镜见到马德之后略显诧异,他虽然知道马德年纪不大,却依然没有料到马德竟有这么年轻!顶多也就是三十来岁,这种年纪居然就做到了三省制台,实在是让人有些惊讶!不过,诧异归诧异,马德身上的一品仙鹤补服可不是骗人的,田文镜愣了一下之后,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马德施了一个大礼。

  “田大人不用客气。请座!”示意田文镜坐好,马德又微笑着朝对方说道:“田大人远来辛苦了!”

  “不敢。朝命在身,下官不敢言辛苦!“田文镜欠了欠身说道。

  “呵呵,田大人今年贵庚?”马德笑了笑,又问道。

  “这……回制台大人,下官是康熙元年出生,今年四十一岁!”田文镜不明白马德为什么这么问,可他依然恭恭敬敬的回答了提问。

  “四十一了!”马德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田大人在久淹州已经做了二十年县丞?”

  “这……下官愚钝。实在是有负皇恩!”田文镜神情一黯,垂首说道。

  “愚钝?哈哈……田大人这话可不怎么地道啊!”马德大笑道。

  “制台大人……?”难道真的是要来一记下马威?看到马德笑得莫名其妙,田文镜微微觉得头皮有些发炸。

  “你这人还是很清廉的!我派人查过,二十年县丞,你在久淹州的名声可是好的很啊!如果不是因为你不是县令,恐怕这‘青天’的帽子是少不得的。”马德又说道。

  “大人过奖了!”田文镜小心地答道。马德的夸奖并没能让他感到心安。说起他此次升官,倒也有些意思。他原先不过是个八品县丞,根本不在吏部考功司的考察行列。所以,升官十分艰难,再加上他的臭脾气,连着当二十年的县丞而不能升迁,也并不算太过希奇。不过,他这一次升官,则是因为现任的久淹州县令推举的结果。那个县令并非是因为他的清廉或者才能才推荐的他,而是因为被他看得太紧,不能为所欲为才如此做的。谁叫县令不能随意裁撤县丞呢?无奈之下,就想了这么一个主意。想把他远远地打发了。结果也巧,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当了二十年县丞,吏部可怜他,居然就准了那个县令的推举,把他调到安徽来了。

  “田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见我吗?”马德又问道。

  “下官不知。还请制台大人示下!”终于说到正题了,田文镜心道。

  “其实,本督找你来,主要是因为……你的宣城县令恐怕是当不成了。因为,宣城县我已经派人去接任了。”马德说道。

  “什么?大人,这……下官是吏部行文调任,您这么做……”田文镜一听,顿时急的站了起来。久淹州在山西,他千里迢迢跑到安徽来。可马德却告诉他……你的官没了!这算什么?

  “呵呵,别急、别急!”马德笑了笑,示意田文镜稍安勿躁,“我知道田大人你是卖了十亩田才凑足的路费,来回一趟不容易,所以,虽然宣城县令已经有人做了,我也并没有把你打发走的意思!”

  “那……不知制台大人如何安置下官?”田文镜略带些小心的抱拳问道。

  “田大人,你看……我暂时再给你一个县丞如何?”马德想了想,突然笑道。

  “县丞?”田文镜脸色数变,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黑着脸向马德缓缓抱了一下拳,“下官多谢制台大人厚爱!”

  “田大人你能接受就好!哈哈哈……”马德大笑。

  “……”田文镜脸色阴睛不定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良久,才又沉声向他说道:“制台大人公务繁忙,下官不敢打扰,暂请告退。”

  “别急嘛!田大人,本官还没有说完呢!”马德看到田文镜想走,马上出声叫住了他。

  “不知制台大人还有何吩咐?”田文镜的脸色很差。

  “呵呵,田大人不要怪我罢了你的县令一职,这实在是有原因的啊!”马德说道。

  “有原因?”

  “是啊。

  “马德斜看了田文镜一眼,笑道:“田大人你光是县丞就干了二十年,想必是能力有限,我实在是不放心把宣城县交给你啊!我想,就是田大人你自己,也应该有这种想法吧?啊?哈哈哈……”

  “……”马德这话实在是有些刺人,田文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表情也瞬间僵硬起来。

  “哈哈……田大人好像有些不高兴?”马德继续笑道。

  “制台大人以为下官应该高兴吗?”田文镜带着怨气,硬梆梆地问道,脸上愤怒的神情再也没有掩盖,“下官不过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儿,大人您身为三省制台,这么做不觉得有……有些太欺负人了吗?”

  “你说我欺负你了?”马德笑问道。

  “大人难道没有这么做?”田文镜怒气冲冲地盯着马德,又亢声道:“大人既然看下官不顺眼,何不干脆将下官开革,又何必如此戏弄于我?”

  “这话很冲啊!区区一个七品小吏。竟敢对本督如此无礼?难道你就真的不想做官了?”马德冷笑道。

  “田某福薄,恐怕做不得制台大人下属!”田文镜朝马德一抱拳,冷冷地说道。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罢了你的县丞!反正你田某人不坐,还有的是其他人想坐!”马德冷笑道。

  “哼,如此,田某多谢制台大人高抬贵手。告辞了!”恨恨地朝马德一拱手,田文镜转身就朝外走。

  “我让你走了吗?”马德突然叫道。

  “田某已经是布衣之身,制台大人还想如何?”田文镜猛得转过身来,厉声问道。

  “我再差也是一个总督,你对我这么无礼,这么便宜就想走了?”马德冷笑着问道。

  “制台大人,田某从未与您见过面,到底何处得罪过您?您为什么一见面就与我过不去?”听到马德这么说,田文镜再也忍不住,厉声朝马德质问起来。

  “我当然要跟你过不去!你这么大的脾气。以后在我这总督衙门。能干好什么差事?”马德慢悠悠地说道。

  “我……大人您说什么?”田文镜刚想发火,可是,他的怒气却又被马德这话撩得一窒!

  “二十年的县丞啊!这可不是普通的难得。而是十分的难得!这么一位难得的人物,本督当然要忍不住好好查一查了!”马德悠闲的瞟了田文镜一眼,“田大人,你的脾气太暴燥了!还真是一点儿小玩笑也开不得!”

  “大人,田某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田文镜警惕地看着马德,小心地说道。

  “田大人你不会真的这么迟钝吧?我说,你以后就在我的总督衙门做事了!总督衙门的主薄,怎么说也还算是朝廷的正式官职,未必比那七品县令差吧?”马德微笑着说道。

  “大……大人您要调田某到您的总督府任主薄?”田文镜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没错!其实我并非有意要夺你的官职,原因嘛,主要是在吏部的行文来之前,我已经派人去接任宣城县令了……总不能你来了,我就得把人家再叫回来吧?那也太没人情了不是?”马德说道。

  “大人,那……”

  “那什么那?你这人就是脾气太不好。”马德拿着指了指田文镜,又道:“朝廷虽然在督抚衙门都设有主薄等官职,可我从当巡抚的时候就一直没用过主薄,你还是第一个,所以,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大人为何要让下官出任总督衙门主薄?”田文镜突然问道。

  “为何?因为你当了二十年县丞!……县丞只有区区八品。根本还没有入流。可是,这也正是你的优势之处。居于上位容易受到下面的蒙蔽。虽然我自从出任安徽以来,也想过很多方法来防止这种事情发生,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万事都难说绝对……”说到这里,马德又瞅了一眼田文镜,笑道:“难得一下子来了你这么个在底下做了二十年的官员,而且还颇有清名,所以,我想你应当对那些底下官员的道道清楚一些,放到衙门里也应该能帮帮忙,所以,就打算调你过来!……田大人,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大人……”

  “呵呵,既然都已经定下了,你还是准备一下吧。你放心,只要你做得好,我可以调你去按察使司做个经历,按你的脾气,这个官职应该比较适合你,如果表现好,说不定以后还能捞个按察使当当。不过,我把话撂在这儿,如果你做不好,我也没什么办法,你就只有回去重新做你的县丞了!反正这你也有经验!”马德又接着说道。

  “下官多谢大人!定不负大人所望。”调来的时候是刚刚升了七品,可一来到地方就又被贬回了八品,再接着直接成了平头百姓,可一眨眼,居然又成了总督衙门的主薄,这可是从六品的官职啊!田文镜一连在同一个位子上做了二十年都没能挪窝,既没升过也没降过,可这一回却全都体会到了,怎么着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还好,总的来说,他还是又升了一级。

  “不用谢了。明天就上来衙门做事了,你还是快点儿回去准备一下吧!”马德说道。

  “是!下……下官告退!”又朝马德施了一礼,田文镜带着一点儿茫然,慢慢退了出去。

  “这人的脾气果然不怎么好。还好只是先放在身边好好观察一下,要不然指不定又要惹事!”看着田文镜退了出去,马德摇了摇头想道。现在雍正朝的名臣他已经抓到好几个了,不过,现在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尤其是那位四阿哥现在正跟着康熙一起南巡,而李蟠和李鳞的族弟李卫也正“待业”在家,要是万一他们两个遇到了,再来个王八看绿豆……所以,一切都不能放松啊。

  “我脾气不好?我怎么不好了?明明是他叫我来拜见的,一见面又戏弄于我,可这事情到了最后怎么又怪起我来了?……真是莫名其妙!”

  马德在想着东西,走出了总督衙门的田文镜也回过神来了。就像马德对他的观感一样,这位仁兄对马德的观感也并不怎么样。

第三卷 物华天宝 

第二百六十一章 左右为难

  不谈别的。

  康熙自从召见了于中等人一次之后,不知怎么的,南巡的兴头就突然失去了很多。虽然照样走走停停,到了某些好地方就下龙舟去玩一玩儿,可是,跟在他身边的高士奇、张廷玉等人依然能看得出来,皇帝的兴趣已经没又南巡一开始的时候那么浓了,甚至于,连一向有些迟钝的马齐也有些发觉。

  “皇帝这到底是怎么了?”

  高士奇和张廷玉等人身为康熙近臣,陪伴君前,皇帝有了心事,自然应当尽可能的为其解忧,可是,康熙不说,他们也只有把疑问闷在心里,只是在言语和行动方面又多加了几丝小心。

  不过,又心事的并不是只有康熙一个人,祭祀泰山归来的四阿哥胤禛,最近也正在为某些事情烦心。

  远在台湾的年羹尧在几经苦思之后,终于还是没敢把事情瞒着他,写信朝他泄露了福建水师打算进攻日本的消息,同时,还顺便提及了福建水师之所以会有这个打算,全是于中鼓动的原因。而在信的末尾,年羹尧又问他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胤禛这几天就是在烦心这个。随侍皇帝身边,虽然跟于中见面还没有几天,可是,他依然能够感受得到此刻于中的圣眷是何等兴隆。在他眼里,康熙对这位即将上任的四川提督有着近乎偏袒的信任。虽然在他回来后的这几天康熙没有在召见于中,可是,从诸人的言谈之中,他依然觉得,康熙对于中的这种信任甚至有可能还在上书房四大臣之上。这简直就是一个异数。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暗地里把年羹尧上报的事情转呈康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实在难说!不过,如果事情不能向好的方面发展的话,就算他没什么事。年羹尧也肯定要受到来自于中和蓝理两人的严厉打压……他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点儿势力,可是万万经不住折腾地。

  可是。如果不报,他又有些不甘心。纵观于中等人的历来所为,自从他们杀了葛礼,救了几乎整个西征大军之后,康熙就对他们信任有加,渐渐的委以重任。再加上这几个人向来持身自重,无论什么人,都罕有能够撼动他们的地位的。现在,难得于中身上背上了一些麻烦,如果他能趁着这个机会打压上此人一把。必定能够得到来自太子一党的巨大支持。虽然才邬思道等人的信中所言他确定胤礽的太子之位十有八九坐不牢,可是,太子毕竟是太子,只要他在位一天,就总会有着名正言顺的优势,就总会有着大股力量的支持。不论别的,如果太子一伙能推动年羹尧重回满洲水师,就足以让他偷着乐地了。于中身兼黑龙江海关提督,经常不在海参葳。满洲水师的老班底可差不多都是年羹尧训练出来地!所以,能够轻易掌握满洲水师的,纵观整个朝廷,目前只有于中和他四阿哥胤禛两个人。满洲水师又代表着什么?实力与财富,还有威慑!这么一支军队在手,到时。无论是谁,都不能把他看成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地位必然会大大上升,这也就更加有利于他日后的谋算。就算不能抢到储君之位,他也可以待价而沽,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

  太子一党的支持,于中和蓝理有可能的严厉打压……胤禛觉得自己有些左右为难。

  “四哥!”

  正在胤禛感到有些为难的时候,他的卧舱门被人推开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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