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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静数春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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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今夕已除夕1

  德妃的事尘埃落定后,我出宫的日子也近了。
  说实在的,我舍不得颜凛,我贪恋他的怀抱,贪恋他的味道,贪恋他的大手包住我的手时给我的温暖和安全感。
  我舍不得琬衣,这个宫里我唯一的姐妹,唯一以真心待我的人。
  我舍不得新儿,没了晴逸后,我早把新儿当自己儿子了,看着他从一个刚出生的粉嫩婴儿,到慢慢会看到我就笑,到会坐会站,到牙牙学语,到现在会蹒跚着走路。每次看到新儿我都在想,要是晴逸在的话,现在也该怎么怎么样了。
  但是后宫终究太复杂,在这里活得太累。每走一步都得算计着,算计着别人,也被别人算计。
  别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从不介意自由与否,对我来说,“若为爱情故,自由亦可抛”。为了爱情,我甘愿做折翼的小鸟,只要能一直窝在自己爱的人的臂弯里。但是我却接受不了自己爱的人的臂弯里除了我外,还窝着别的女人,一个也不行。
  所以我真的始终受不了颜凛有别的老婆,还这么多个,这可能是受一夫一妻制的根深蒂固的影响。虽然明知道颜凛是迫不得已才会有这么多老婆,明知道他并不喜欢她们,明知道他爱的是我。但是,因为爱他,所以了解他,所以知道,颜凛是个深情的有责任感的人。他可以不爱她们,他却一样会对她们好,他觉得这是他的责任。但是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是个爱他的女人,所以每次就算知道他不是因为爱别的女人而对她们好,但是只要看到他对她们好,我的心就难受。我不说出来,我难受;若说出来,我们两个人一起难受。
  其实从德妃被降时,我就能功成身退了。但是眼看颜凛刚没了个孩子,没了个德妃,我不想他立刻没了个如妃。所以离宫的计划月推越迟,最后竟待到了右相被除。
  皇后对于我出宫比我着急多了。她多次有意无意地提醒着我:我要走,立刻就能走,她已安排好一切。我没说什么,只是心里苦笑。皇后,如果我不走,下一个除去的,该会是我吧。不过,放心吧,我会走的,我不会霸着你的皇上不放。
  最后我与皇后商定了,除夕夜离开。那晚是除夕,也是新儿生日。宫里会大排筵席,歌舞升平,一直玩乐到深夜,到时一切守卫都最松懈,此时不走待何时。
  得到我保证会走后,皇后才安心地笑了。我也笑了。我觉得自己和皇后都是玩火的人,只是皇后玩得风生水起,而我最终引火焚身。
  宫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颜凛和琬衣。一个是怕他寂寞时我不在身边,怕他想我时找不到我的身影;一个是怕等我走了,所有的账都会算在她身上而害了她。
  我不想自己走了,还让别人为我受苦。所以我开始教琬衣抚琴。等皇上想降她罪时,听到我的歌声,会给我点薄面,留下她。幸好琬衣早就跟施娉婷学过一阵子的琴,所以练一下就上手。我不会谱曲,所以只有要求她死记硬背地把我弹过的现代歌弹唱出来。我跟她说,哪天我不在了,她要替我弹唱给皇上听。她紧张地问我为什么不在。我说,这年头,什么都说不准,说不定我明天突然暴毙呢。琬衣皱眉,呸呸呸,小姐你说的什么话,你定当长命百岁。虽然琬衣一口咬定她不会有机会弹给皇上听,不过在我的硬逼之下,她还是学会了十几首歌。
  另一方面,我经常莫名其妙地抱着颜凛就不放,什么都不说,只是自顾自地清唱着不同的歌,有他听过的,有他没听过的。他也不说话,就抱着我,静静地听我唱歌。他总是这般纵容我,从不会说我打扰了他批奏折。他宁愿半夜等我睡着后起来批,也不愿打断我唱歌或者训斥我让我不要抱着他妨碍他。颜凛,你要记住我的歌声,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歌声。若是有一天,你不做皇帝了,或者我能接受你的老婆们了,我会重新回到你身边,给你唱这熟悉又陌生的现代歌。
  再一方面,我自动请缨在除夕夜宴上表演。当然,还是老招数,跳舞。不同的是,这次不是为浩而舞,不是为自己出一口气而舞,而是为凛而舞。记得以前他说过,看上我,是因为浩生日时我给浩跳舞,当时我眼里只有浩,容不下别人。我还记得说起回忆时,他羡慕的表情。时隔两年多,我想为颜凛跳支舞。这次,我想眼里只有他,容不下一粒沙。这样,他就不用再羡慕别人了。堂堂的一国之君,堂堂的骄傲的颜凛,堂堂的静如的夫君,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女子羡慕别人呢。
  

  不知今夕已除夕2

  腊月二十九,雪从昨晚开始下,一直没停过。到今天起床时,铺天盖地的白色,让我兴奋了一整天。
  中午的时候颜凛带着我去太后那里用午膳。因为明天大年三十开始,宫里就会有大大小小的宫宴,所以太后都会让皇上皇后和她喜欢的几个宫妃陪她吃个饭,享个天伦之乐。
  我故意不坐软轿,去沁心宫的路上,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蹒跚着,却依然不亦乐乎。于是笑声遗落了一路。颜凛宠溺地任着我胡闹,牵着我的手,陪我在白茫茫的雪中笑着走着。只是苦了跟在后面的那群太监宫女……
  自从和皇后联手除去德妃后,太后似乎也没那么讨厌我了。现在每次见我,虽说不上亲热,起码不会黑着脸,不会把我当空气。我说过徐嬷嬷做的烙饼好吃,之后每次去沁心宫,太后都会给我准备烙饼。就像她给皇后准备梨花芋泥丸一样。久而久之我真把太后当成母后了,所以现在我并不抗拒去沁心宫,而这腊月二九的天伦饭局自然也会有我的一席之位。
  午饭之后皇上回去看奏折。我总觉得做皇帝很惨,一年365天都没假放。
  我则和皇后还有贤妃惠妃洛贵人留在沁心宫陪母后聊聊天。几个不迈宫门的人其实确实没什么好谈的。宫里的八卦都因我们而起,我们不说自己,就没什么好说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一群人看着新儿笨笨地走到各人面前,咿咿呀呀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却依然能逗得大家都很开心。
  期间不贤妃不知是有意还是没意,说了句“今年还挺冷清的”。然后大家都静默了几分钟。往年有皇上皇后和六个妃子陪着太后吃饭,今年,淑妃去世了、甄妃被降了、德妃疯了,果然冷清了。
  之后气氛都有点尴尬,然后大家就闷闷地散了。
  回到天羡宫,颜凛和几位王爷和大臣们商量着国家大事。我这个不干政的后宫小女子就一个人瓜瓜地在院子里堆着雪人。找不到干枯的树枝,我残忍地从一棵忍着寒冬过日子的树上掰下两根树枝丫丫,插在雪人上当手手。
  这时正好王爷大臣们议事完出来。我自个儿玩得正高兴,都不知道他们在看着我的傻瓜雪人。
  “如妃娘娘好雅兴啊!”安王爷带着戏谑的笑意开口。
  我转过身,发现大家都在看我,看到我转身,大臣们就先行告退,王爷们就对我微笑点头。我也对他们笑着点了点头。
  “这雪娃娃少了点什么的样子。”安王爷学着我的样子,歪着头看着雪人,浓浓的笑意,让他的话听起来,怎么听都像在打趣我。
  我指着他朝服腰带上的红宝石说:“我要它给我的雪人做眼睛。”边说着还边故意瞪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你自己过来把它摘下来吧,我可没这么大力气。”他笑得更欢了。
  “不跟你玩了,我告诉皇上你欺负我!”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做了个鬼脸,然后小跑着进了御书房,不跟那个整天更我作对的安王爷玩儿。
  只顾留意着身后爽朗的笑声,却没注意到跟前。然后就一头撞进了颜凛怀里。
  摸着被撞疼的额头,抬头看向正看着我笑的颜凛,“撞疼我了你还笑!没事把自己练成铜墙干嘛?!”
  “呀,是如儿自己撞过来的,现在倒反是朕的不是了?”颜凛好笑地说着。
  “明明看到我撞过来还不走开,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对我的反作用力弄疼我了,所以是你不对!”
  “力?反作用力?那是什么?朕不站在这里任如儿撞,保不准如儿还会撞门呢。”
  我翻了个白眼,“我才没你这么笨好不好?!”
  “好好好!”颜凛把我搂入怀里,笑着哄着我。
  几位王爷看到我们俩耍花枪的时候早就悄悄地退下了。剩下一个白白胖胖的雪人娃娃在院子里看着我们偷笑,大喊着“受不了,没眼看”。
  之后颜凛让人拿来了两颗极其珍贵的黑曜石给我做雪人的眼睛。
  听说着黑曜石是邻国薛国的特产,有活血舒心通气之效。听说有喘症的人,带个小小的黑曜石戒指就很少再发病。故黑曜石越大越好,颜色越黑越好。像这么大又这么纯色的,简直就是世间少有。而这两颗更是从同一母石上分开来雕琢的,就更是世间唯一。所以这一对黑曜石是薛国的珍宝,是薛国国王献给颜国以示友好的。
  我拿着那两颗大大的黑曜石,瞧了半天,又放在手里掂量了半天,再看了颜凛半天,“你真的要用这么珍贵的黑曜石做雪人的眼睛?被人偷了怎么办?”
  “傻瓜,”颜凛点了下我的鼻子,“用来做如儿堆砌的雪人的眼睛比放着有价值多了。况且,谁敢偷朕院子里的东西?”
  “用来堆雪人,还不如赠予我呢。”我拿着黑曜石在他面前晃了晃,“喏,送我了哦!”
  “如儿喜欢就好。”颜凛摸摸我的头,满脸宠溺。“那如儿要拿什么做雪人的眼睛?”
  “这个还不简单。”我从桌上摆的贡品葡萄中挑了两颗大的,走过去摁在雪人的脸上,“看,活灵活现了吧!”
  晚饭后颜凛要带我去看雪,我说“好,不过要等一会儿”。然后就让人给我从永晴宫带了一包东西过来。
  看到颜凛好奇的目光,我朝着他神秘地笑了笑。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件大衣,现代版的长大衣。因为我发现这古代,除了长袍就是披风。很多时候看到颜凛沐浴完后坐在那儿批奏折,身上穿着薄薄的便袍,外面批件狐裘披风。那些披风,只能盖住背上啊,前面和手臂都空荡荡的,看着都冷。所以就想给颜凛做件大衣,让他以后批奏折的时候穿上,代替我给颜凛点温暖。
  这大衣是我亲自画图亲手缝制的,那可是真正的priceless。我用了黑色的缎质面料,里面是一层老虎皮。那老虎皮是颜凛秋季打猎回来送我的,好一张完完整整的老虎皮草啊,要是在现代,那得值多少钱啊……
  充分考虑到实用性和观赏性,我把这衣服做成两面穿的。想内敛点的话就把黑色的穿外面,想张扬点,就把虎皮那边穿外面。
  不过是给皇帝穿的,就算黑的那面也不能太朴素。故而黑色那面绣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不过,当然不是我绣的,我的绣功,充其量就是绣绣花。况且这个金龙,别说绣了,我连画都画不出这么好看的。所以,当然,这金龙是请绣房的人绣的……
  除了金龙外,这衣服上另一不是出自我手的是这些扣子。古代人都用绳结纽扣,但是搭配着古代衣袍裙子倒是好看,搭配我这现代版大衣就不伦不类了。所以我请人做了几个木纽扣。当时那工匠想去都想不到我做几个小木片,还要中间加些洞洞来干嘛。虽然纽扣不是我做的,可每一个都是我绣上去的……这能不能叫没功都有劳……
  颜凛看到这大衣的时候惊讶、欢喜的表情,像极了个小孩子看到妈妈给买的过年的新衣服。
  我好笑地看着他,“这是给我家夫君做的新年礼物。穿上试试看吧!”说着就帮他穿上。
  酷酷的、霸气浑然天成的颜凛穿上黑色应该是要很好看的,结果此刻的他摆了个小孩子的表情,倒是显得有点奇怪。
  颜凛举起袖子看着,又低头看着自己,左瞧瞧右瞧瞧,像穿着什么宝物一样。看得我忍俊不禁。
  “好啦,乖乖,姐姐带你去玩哈!”我说着拉着他就走。
  他却没被我拉动,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然后亲自叠好放到柜子里。取来两件狐裘披风,自己披上又给我穿上。
  “为啥不穿着它啊?”是不是不喜欢啊……后面还有这么一句,我却没问出口。
  他暖暖地笑着,俯身在我身边说:“我舍不得穿。怕出去会弄脏。”就像小孩子跟妈妈说,过年之前不能把新衣服穿了,不然会弄脏,就不是新的了。
  我只是笑,委屈一下跑光光。心里剩下满满的温暖。
  颜凛牵着我走着,小声嘀咕着:“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语气里有一丝丝懊恼。
  我笑着捏了他的手一下,笑着说:“你下午才送了我两颗黑曜石呢,用件大衣换对价值连城的黑曜石,我多赚啊!”
  他呆呆看了我几秒,然后微笑着在我额头上印了一吻。
  “我能不能在那黑曜石上划几刀啊?”
  “傻瓜,都是你的了,你喜欢怎么样都行。”
  “那你帮我刻两个字在上面吧。”
  于是,腊月二九,这个夜晚,颜凛用他的大披风裹着我们两个人,然后我们俩偎依着坐在屋顶,看着底下的人为过年忙里忙外。我抱着膝盖,靠坐在他身边,一直哼唱着不同的情歌,唯一相同的是,歌里都有“爱你”两个字;他拿着小刀,认真的在黑曜石上刻着字,一块上刻上凛,一块刻上如……
  
  不知今夕已除夕3

  我拿着那块刻着“凛”的黑曜石在手中把玩着。这年头,没有情侣手机绳,来个情侣石也不错,就是太大了点,挂脖子上准把脖子坠断。而且上面又没洞,不能穿起来挂着。还不如小块头一点,用来做个什么戒指链坠来得实际。
  颜凛则笑话我说,要是薛国的皇帝知道我嫌弃他的黑曜石太大了,绝对得气晕过去。
  半夜醒来,看着颜凛熟睡的样子就不忍再睡着。尽管睁眼闭眼都会看到他的样子,可我还是想多看几眼,把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里。
  我想,我会不会到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舍不得走、舍不得凛。我想,如果凛不是皇帝,我和他会不会相守一辈子,儿孙承欢膝下。
  明天一定要走吗?呵呵,就算我不走,皇后也会想办法把我弄走吧。
  我一下下地摸着凛的脸庞,指尖的滑腻让心头的苦涩更甚,眼睛不自觉就涨了起来。如果天气再冷点,估计我会开得满脸冰花。
  颜凛伸手帮我抹掉脸颊的眼泪。我的手在他脸上停住,他就把我的手拉回被子里暖着。
  “我吵醒你了吗?”
  他只是温柔地笑着,细细地吻着我的泪痕,末了,才说:“傻瓜,你哭了,我怎么睡得安宁。”
  我却笑了,“一睁开眼就诳我!”说完,用头撞了他的头一下,虽然疼的是我……
  颜凛笑着替我揉着额头,轻声唱着《很爱很爱你》。
  我像看了惊栗片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是颜凛第一次唱歌,还是唱着我晚上在屋顶唱过的歌……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颜凛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可能因为刚睡醒,声音有点沙哑,却更添了几分磁性。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
  颜凛把我抱紧,轻拍着我的背,哄着我说,“睡吧”。
  大年三十这天不知道是奏折特别少,还是颜凛也想放自己的假,反正他早朝回来后就一直没去过御书房,一直陪着我。
  “想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好好陪陪如儿。”他笑着,替我挑了一支镂花蝴蝶簪插上。我很少带这么不朴素的簪子,只是今天颜凛亲自替我梳头,就随了他,带了几颗珠花,弄得繁复了点。
  冬天天黑得特别早,申时过半酉时未到,大概就下午4点多,天就黑了下来了。幸好宫里花灯繁锦、人头涌涌,才不显得冷和清。
  因为今天的表演由我打响头炮,所以我并未跟着皇上皇后他们出席晚宴。
  在大家面前SHOW了两次舞艺,惊艳也惊艳过了,所以这次就来点惊叹好了。呃,其实这是我懒的借口啦。真正的原因是,凛的虎皮大衣做了我好久,还得预留点时间做舞衣,以致最后不够时间排舞了,就跳个现成的好了。
  所以就挑了个《舞娘》来跳。记得当年学这个舞的时候,每次跳完都暴一身汗,然后就自我感觉瘦了不少。(哈,这自我感觉当然是臆想的,能这么容易瘦就好了……)
  这舞也确实难,特别是它的体操动作,当年学的时候都感觉不容易了。现在好久没跳舞,之前又怀过孩子,肢体僵硬了不少,练的时候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这舞让人惊叹的地方不是在于它的舞蹈,在于它的衣着。
  古代人保守这是连火星人都知道的,他们觉得露胳膊就很了不得了,结果这次我的衣服,是一条宽身的阿拉丁式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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