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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一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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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墌城赶来的桑显和早就做好了准备。而远在秦州的秦州总管窦轨和陇州刺史常达也纷纷出兵,或是出兵相救泾州,或是直指薛仁杲的老巢金城。

“什么,有人袭击金城?”埋伏在半路上的薛仁杲,已经在陇西走廊上埋伏了两天了,但是却不见有半个人影出现,高墌城仍然是紧闭城门,卢照辞不出一兵一卒。

“窦轨?好大的胆子。”薛仁杲面色大变,自己还在攻打着泾州,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指自己的老巢。金城是什么,是他的根基所在,里面不但有大量的粮草,最重要的是,一旦金城失守,薛仁杲的威望就会大降,这对于刚刚登基的薛仁杲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打击,这种打击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

“告诉宗罗睺,让他安心攻打泾州,朕要回军,亲自攻打窦轨,朕要取他的脑袋当夜壶。”薛仁杲恶狠狠的说道。手中的方天画戟狠狠的指着西北方,大声喝道:“回军。”霎时间,铁蹄滚动,呼啸而起,径自朝金城而去。



宜禄川。乃是蒲河和马莲河的交汇处,乃是一个冲积平原,乃是通往折墌城的必经之路。地势平坦,两条大河滔滔而过,直入泾河之中。

这一日,一队西秦兵,约有千人之多,运送着粮草,朝折墌城而去。这里尚在西秦大军的控制范围之内。虽然有的时候也能见到唐军的探子,但是自从浅水原之战后,西秦士兵丝毫不将唐军放在眼中,在他们看来,这些唐军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没有丝毫的威胁。

“咦!今日这蒲河的水位下降了不少啊!”西秦兵的领军校尉扫了面前的蒲河,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必经运送大军粮草也是一件辛苦的差事,尤其是遇到复杂地形的时候,更是苦难了,在这蒲河和马莲河之间,道路虽然好走,可是这两条河可是不好走了。非要搭着桥慢慢行走才是。

“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杀阵杀敌啊!听说前军的那些兄弟们在浅水原杀的手都软了,不知道得了多少赏赐呢?”一个士兵正的运送着木料,又小心翼翼的和站在一边的校尉说道。

“哼,就凭你也想杀敌。”那校尉又小心翼翼的望着周围一眼,招过小兵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说道:“知道先皇是怎么驾崩的吗?听说是被先皇虐杀的数万唐兵的冤魂作祟,你还敢杀唐兵吗?”

“不敢,不敢。”一番话吓的小兵面色苍白,连连摇头。

“告诉你吧!上次的那个李世民还不怎么厉害,知道这次来的是谁吗?一个只靠着几个人就夺取了关中的牛人,叫做卢照辞什么的,听说此人生的血盆大口,身高数丈,腰围有小山那么粗,吹一口气能杀死数千人,吸一口气又能吞掉上千人。听说他每餐还要吃掉十几个人,你说这样的人厉害不?”校尉绘声绘色的说道。

“厉害,厉害。”小兵颤抖着大腿,边移动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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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辞也没有想到。他的形象在西凉这个地方已经被彻底的妖魔化了。要是他知道,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很郁闷。

这支千人的运粮队很快就在蒲河之上搭起了浮桥,千人护卫着粮车缓缓而行,浮桥不时的传来一阵阵枝丫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要断裂一样。

校尉骑在马上,手执长枪,缓缓而行。蒲河左右视野宽广,骑在马上,一望无际,倒也很是自在。

“轰!”一阵巨响从上游传了下来,大军还在惊讶之时,就见尚有一道白线滚滚而来,顺带着发出一阵阵巨大的轰鸣声。

“水!不好,快走!”校尉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面色一阵大变,再也顾不得身边的士卒了,拍着坐下的战马就朝对岸奔了过去,而身边的护粮队却发出一阵阵惨呼声,猝不及防之下,慌乱无比,哪里顾得要运送的两车。纷纷朝两岸逃去。

“砰!”仓促搭建的浮桥终于被大水冲垮了,桥上的数十车粮草尽数被冲入河中,连带着还有一些士卒都被冲入下游。

“敌袭!”逃到对岸的校尉还没有反应下来,就听见对面传出一阵阵喊杀声,却见原本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数千步兵,在一个清瘦的将领的带领下,破土而出,朝自己杀来,面色顿时大变。没想到这数千人居然在这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埋伏下来。等到自己半渡而时,掘开尚上游的土坝,放水冲垮浮桥,不但能将己方一下断成两部分,首尾不能相连,击中优势兵力击败己方的弱势兵力。显然对方领军之人不是普通人物。

“常达来也!”为首的唐军将领忽然哈哈一阵大笑,手执长槊,就朝前方的乱军杀了过去。这些人虽然是步卒,但是却是以逸待劳,胜在出其不意。而西秦大军,刚刚脱离了危险,一见有大军伏击,早就乱成了一团,一见对方杀来,除掉少数奋起反抗望,其余人纷纷朝后逃去,恨不得多生了两条腿。

只可惜,战场上是没有仁慈可言的。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陇州刺史常达就领着麾下的三千府兵击杀了数百西秦士兵,还夺取了不少辎重粮草,也算是小胜一场。



“总管大人,前面就是洮水了,兰州金城就是洮水之上。”向导官小心翼翼的对骑在马上的窦轨说道。

窦轨带领着八千秦州府兵随着渭水而上,经过数日行军,终于到达了洮水边,沿着洮水向西行数百里就是金城,也是这次大军行军的目标,薛仁杲的老巢了。窦轨对于卢照辞派给他这个任务是相当欢喜的。在他看来,此刻薛仁杲大军都聚集在浅水原,金城乃是他的腹地,防守空虚,让自己进攻金城,虽然是为了迫使薛仁杲大军回援,但是实际上就是为让自己取下金城,得个头功。所以他才会挖空了秦州的府兵,共计八千人,一直杀到洮水边上。

“轰轰。”忽然大地一阵颤抖,远处烟尘四起,席卷而上。窦轨面色一变,远远望去,仅仅只看见一道黑色烟雾盘旋而上。

“那是什么?野马群?”窦轨忽然心中闪烁出一丝不安,静静的对身边的亲兵道:“传命全军防备。”亲兵不敢怠慢,赶紧挥舞着中军大纛,瞬间八千府兵就做好了防备的架势,盾手在前,枪兵在后,弓箭手压住阵脚,张弓搭箭,就瞄准着前方五十步的距离。

“敌袭,敌袭!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了过来,却见前方冲出一骑来,还没有跑到三十步,就被射落马下。窦轨认识那正是自己派出的哨骑。没想到敌人快到眼前了,才传来急报。但是一见原本十人为一对的哨骑此刻只剩下一人,由此可见敌人的厉害。

“薛仁杲!”烟尘逐渐散去,却见面前现出一对骑兵来,约有千余人,为首一人,面容狂放,手执方天画戟,周身披挂着黑色的盔甲,骑着一匹黑色的乌龙驹,立在万军之前,虽然隔了数百步,但是一股庞大的煞气弥漫空中,仿佛是一个从地狱里杀出来的恶魔一样,让人恐惧无比。秦州府兵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不要担心。对方不过千余骑而以。”窦轨勉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他也未曾想到薛仁杲居然出现在这里,难道高墌城已经被对方攻下了不成。一想到这里,窦轨心中更加恐慌了,但是也知道此刻若是逃跑,就会被对方趁势而杀,自己也难逃一个全军覆没的危险。又想到自己麾下还有八千士兵,心中的底气有足了起来,斜着手中的长槊大声吼道。

“不过跳梁小丑而已。”薛仁杲望着对面的窦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对面虽然有八千士卒,但是在薛仁杲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虽然他身边的这些千余骑兵都是远道而来,但是薛仁杲有信心击败眼前的这些八千士兵。因为当初他就是率领着这千余士兵冲击刘文静的后军的,一举击溃了刘文静数万大军。眼前的不过八千余众而已,对于自负武勇的薛仁杲来说,也还是与蝼蚁一般。

果然,随着薛仁杲的一声怒吼声,麾下的千余骑兵丝毫不在乎对面的强弓硬弩,口中发出一声声狼嚎之声,带起一阵阵烟尘,呼啸而起,朝窦轨的大军杀了过来,在黑色的漩涡之中,薛仁杲手执方天画戟。胯下的乌龙驹发出一阵阵嘶鸣声,后发而先至,冲将出来,朝秦州府兵杀了过来。

“放箭!放箭!”窦轨见薛仁杲杀来,面色大变,他可是见过薛仁杲的武勇的,毕竟当初浅水原一幕给他这个唐军大将的印象是太深了,不可磨灭,一见此刻薛仁杲居然敢单骑冲阵,面色更是大变,赶紧麾下的弓箭手对准薛仁杲。霎时间一片乌云朝薛仁杲当头照了过来。

“给朕滚开。”薛仁杲面色不变,口中一声大喝,手中的方天画戟就舞了起来,顿时一阵阵金铁交鸣声响起,待到乌云消失的时候,窦轨这才发现,在薛仁杲的周围,居然有两排利箭插在地面上,原来这无数支利箭却不能伤害薛仁杲分毫。

“死开。”这个时候,空中闪过一道黑影,就见薛仁杲连人带马杀入大军之中,手中的方天画戟轻轻一扫,前面的盾牌手顿时倒了一片,硬木制成的盾牌居然被薛仁杲一招斩成了粉碎,那些盾牌手各个抱着胸口倒在地上。

“哼,这种人物也居然敢阻拦朕。”薛仁杲看都没有看上一眼,手中的方天画戟再次一个横扫,庞大的力量摧毁着眼前的一切,敢于拦住马头的唐军府兵纷纷被削成了两半。那薛仁杲却没有丝毫的停留,仍然朝窦轨中军杀了过去。在他的身后,千余骑兵紧跟其后,手中的长刀左砍杀,右砍杀,不到片刻,就在八千府兵中来了一个凿穿。

就在窦轨面色惊讶之时,乱军之中,又听见马蹄声阵阵,大地为之颤抖,远处又有无数黑色烟云滚滚而来,半响之后,就见一杆大纛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个大大的“秦”字,原来,薛仁杲与这千余骑兵战马速度快,将身后的万余骑兵抛的远远的,如今终于赶了过来,一见自己的主子正在厮杀。哪里还敢休息,也纷纷加入了战团。这下秦州府兵死的更快了。

“快走!”窦轨终于丧失了继续战斗的斗志,也不管麾下的士卒,径自领着几个亲兵,骑着战马,狼狈逃窜。

“哼!丢弃士兵,自己逃跑的主帅,算不得什么好的主帅,也当不得朕的对手。”薛仁杲冷冷的看着一边的残兵败卒,嘴角露出一丝狰狞,冷哼道:“他们既然敢来偷袭朕的京师,就让他们在这里好好的看看朕的京师吧!来人,砍了他们的脑袋,将尸首丢在这里,将头颅带回去,给朕在高墌城下再摆上一座京观,朕倒要看看这卢照辞可还能在高墌城呆着不出来。走,随朕回高墌城。”随着薛仁杲的一声令下,八千秦州府兵除掉跟随窦轨逃走的百人,其他士卒再次被薛仁杲尽数斩首,脑袋随军而走,重新杀回高墌城。

“大将军,前线有军报前来。”高墌城内,房玄龄面色阴沉,将两份军报递了上来。

卢照辞看了房玄龄一眼,伸手接了过来,扫了一眼,笑道:“这个陇州刺史常达倒是一个知兵之人,数次袭击,居然消灭了西秦大军数千人之多,不错,不错,命人记功,哈哈,日后嘉奖也不迟。”

“还请大将军看看第二份军报。”房玄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看看第二份,哼!”卢照辞狠狠的将军报砸在地上,怒吼道:“薛仁杲,本将若不杀汝,誓不为人。”

“将军,那薛仁杲割去了八千将士的头颅,恐怕有要摆成京观了。到时候,将士们见了必定会群情激奋,到时候,就会?”房玄龄为难的说道。

“如今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再等上十几天,对方粮草必然不足,那个时候才是出击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不行。薛仁杲必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激本将军出城迎敌,本将偏偏不遂他意。传本将命令,有敢言出战者,斩!”卢照辞冷冷的说道。

“是!”房玄龄神情一愣,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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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墌城墙上,唐军将士面色苍白。双眼中闪烁着一丝愤恨之色,望着正在城下耀武扬威的西秦大军。城外,有数千头颅堆积起来的京观,这是窦轨大军的将士们,如今再次被薛仁杲堆积为京观。

“这个薛仁杲是在激大将军出兵呢?”将士之中,忽然一个面容瘦削的士兵淡淡的说道。正是卢照辞三十位学生中的祖明。

“祖郎,你也是跟随大将军身边学了一个多月了,你且说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声音洪亮,祖明望了过去,却见是同班同学甘冲,在他的身边的却是秦勇,正对这自己挤眉弄眼的。祖明双眼一亮,顿时明白秦勇的用意了。当下笑嘻嘻的说道:

“薛仁杲大军远道而来,这西凉虽然战马众多,但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粮草不足,大将军之所以紧闭城门,并且下了命令,言擅言出战者斩,就是要拖到西秦大军没有粮草。这样一来,他们就得饿着肚子个我们作战,哼哼,大家想想,饿着肚子的敌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众将士闻言纷纷发出一阵阵大笑声。

“所以这薛仁杲就一定要逼着大将军出去和他们野战。靠着他们先进的骑兵和咱们厮杀。我军缺少骑兵,这能和他们厮杀吗?就算我们打赢了,对方还可以跑啊!我们也追不上啊!”祖明双手一摊,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是啊!这个薛仁杲真是奸诈,幸亏大将军识破了他的诡计,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跟着大将军,肯定是没错的。想想当初大将军凭借着几百人马就能纵横关中,如今我们有数万精锐,还怕他一个薛仁杲不成。”

“对,对,听大将军的。”

……………

一时间城墙上一片议论之声,无外乎诉说薛仁杲的残暴与奸诈,宣扬着卢照辞的英名与机智。刚刚生出的来不满瞬间消失的不见踪迹。再也无人提要出城野战,为死去的袍泽报仇了。

那祖明和秦勇、甘冲三人相视一笑,好似在庆祝三人首次合作的成功。

可怜的薛仁杲哪里知道城墙上所发生的一切,他还在城下耀武扬威,等待着城墙上士兵们的暴动,以逼迫卢照辞出城与他决战。只可惜等到太阳落山,也不见对面的高墌城有任何的动静。

“这厮怎么这么沉的住气,难道他不想为自己的袍泽报仇吗?”薛仁杲面色阴沉,坐在中军大帐之中,口中一阵怒骂。周围的将领却不敢高声发话。

“这宗罗睺怎么还没有攻下泾州?”薛仁杲又转首问道。

“听说泾州的守将乃是屈突通。此人是前隋的名将,有他死守泾州,宗将军一时难以攻下,也不足为其。”浑干破天荒的为宗罗睺说了一句好话,道:“此事倒没有什么,关键是我军的粮草不足,最近有不少支粮队被劫掠。臣怀疑是陇州刺史常达所为。”

“常达?是个什么东西。”薛仁杲不屑的说道:“此人要坏我粮道,简直是找死,浑干,你去替朕除了他。”

“陛下,这常达来无影去无踪,除非进攻陇州才能彻底将他拖住。”浑干小心翼翼的说道:“如今我军云集在浅水原,又分兵攻打泾州城池,这对粮草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这也是给常达各个击破的机会,若是再分兵的话,不但会造成粮草运输的崩溃,而且还会给对方以更多的机会,偷袭我们的粮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薛仁杲冷冷的望着浑干,双眼中不满之色很是明显。

“末将以为常达也是一名将,若是领军与他在陇西一带周旋的话。对方熟悉当地的地理形形势,虽然其兵力远在我军之下,但是若是不想与我军决战,只是为了拖住我军的主力,还是有这可能的。不如派遣一支小队兵马,突入陇州城内,一举擒拿常达,或许能取得胜利。剿灭这股偏师。”浑干脑袋低的更低了。

“哼,常达何许人也!一个小小的刺史而已,他有这么大的能耐?看来你是打仗打的越久,胆子就越小了。哼,朕也不用你去捉拿那常达,朕亲自前往,你就领着大军给朕守住卢照辞,每天就给朕在城下骂阵,一直把他骂下来为止。”薛仁杲冷哼道:“待朕灭了常达之后,再来灭了这高墌城。”

“臣领命。”浑干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是猛将不假,但是猛将就并不代表着他很愚蠢。他一眼就看出了卢照辞之所以避而不战,就是为了拖住西秦大军,而其他的诸路兵马都是为了拖住大军而用的。卢照辞是想要一举击垮西秦大军了。如今面对这个小小的陇州刺史居然还要大军前往,还要薛仁杲亲自出手。这样的君王虽然以武勇显于世,但是有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太重于武勇,最后必然是败在这方面。薛仁杲见状只是冷哼了一声,就出了中军大帐,片刻之后,就听见一阵阵马蹄声滚滚而去,显然薛仁杲已经率领着亲卫骑兵出发了。



陇州刺史府内,常达刚刚卸下身上的明光铠甲。他本是一个武将出身,初任隋鹰扬郎将,跟随李渊身后,深受李渊赏识,李唐建立后,外放为陇州刺史。此次西征薛仁杲,奉卢照辞之命,侧击薛仁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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