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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君归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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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君澜其实不是什么好人,她一向只在乎对自己重要的人,不轻易对人好。
  因此,她并不欣赏像梁山伯那样一味对人好的性格,相比较而言她更欣赏像马文才那样知道怎样对自己好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不折手段的人。刘备与曹操,她更喜欢曹操,虽然梁山伯也不能和刘备比。
  这也是她为什么和马文才走得近,把他当朋友,而对梁山伯不过是因着祝英台的关系偶尔帮衬一下罢了。
  
  祝英台也许会觉得奇怪,在她心里叶君澜一直是个好人,没什么脾气,容易相处,家中有钱,却不是傲慢之人,也不会看不起庶民阶级,常常是一视同仁。
  其实也是祝英台太不了解叶君澜。
  叶君澜对她好,什么事会帮着她是因为拿她当朋友,难得有个女子能有祝英台这样的气魄,大方豪气,没有寻常女子的娇柔做作,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叶君澜与她做朋友了。
  若是换了别人,她叶君澜才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呢!
  
  这不,也不知道祝梁两人昨晚在干嘛?大清早的两人就在课堂上光明正大的打起了瞌睡,被陈子俊抓了个正着。
  两人自知理亏,不知作何辩解。
  小九啊小九,你不知道你昨天帮梁山伯的行为已经让陈子俊怀恨在心了吗?你现在还那么坦然地在他课上睡觉?你还要不要活啦?
  叶君澜心中暗暗嘀咕,轻叹一口气,起身朝着陈子俊,福礼,笑道:“夫子,学生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时间,堂下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叶君澜,惊愕,疑惑,奇怪,担心,感激等不同眼神都集中在她身上。
  马文才挑了挑眉,坐在叶君澜旁,凝视着她,眉目含笑。
  陈子俊皱了眉,对于叶君澜他倒是没什么恶感,微微缓和了语气,道:“你说吧。”
  
  叶君澜松了口气,好在他还愿意听她说,不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帮小九了,脸上带上笑,恭恭敬敬地说道:“多谢夫子!”
  “学生素闻尼山书院大名,心中敬仰。此次能进得书院,得蒙夫子教诲,深感荣幸。”
  陈子俊脸色渐渐转好,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昨日得闻是夫子教学,学生心中激动。昨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必祝兄和梁兄更是如此!所以,还望夫子能够看在祝兄和梁兄对夫子的敬仰份上,就饶过他们这一次吧!”
  “这样也更能体现夫子的宽厚,对学生的爱护!”
  陈子俊连连点头,斜眼看了祝英台和梁山伯一眼,问道:“可是如叶君澜所说?”
  叶君澜趁陈子俊不注意,偷偷示意祝英台。
  
  祝英台感激地回了叶君澜一个眼神,拉了拉梁山伯,一起看向陈子俊,请罪道:“还望夫子见谅!”
  陈子俊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这次就算了!祝英台,梁山伯,你们也多和叶君澜学学什么叫尊师重道,别一天到晚到处乱混不学好!穷酸就是穷酸!……”
  尊师重道?她怎么不觉得自己有那么乖?叶君澜汗颜,见他说的越发难听,心里暗暗祈祷小九的火爆脾气可不要出现!
  可惜祝英台没有听见叶君澜的祈祷,听得陈子俊开始诋毁他们的人格,猛地拍桌子,指着陈子俊的鼻子,吼道:“夫子,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如此侮辱我们!你你,你枉为人师!”
  梁山伯想要拉住她,却是没有拉住,颇为尴尬地站在一旁,劝道:“英台,不要说了!”
  陈子俊大怒,一把将手中的书砸向祝英台,颤颤的手指指着门口,吼道:“祝英台,你不用上课了,去给我站门口!下课后,给我去打水,不打完水,不用吃饭了!”
  “夫子?!”叶君澜急急唤道,就小九那小身板,打水?算了吧!
  “夫子,我替英台打水!”梁山伯在一旁说道,祝英台一脸感动地看着他。
  “叶君澜,你坐下,不必多说!”陈子俊看了一眼叶君澜,让她坐下,转眼看向梁山伯,怒笑道:“你替他打水?好啊,你去打水。祝英台给我去盛饭!”
  “什么?!”祝英台喊道,“这不关山伯的事,我自己来!”说完,冲出课堂。
  梁山伯见她冲了出去,向盛怒中的陈子俊告罪,也跟了出去。
  课堂一片哗然,陈子俊怒不可遏,扫视了在座的学生:“今天课上到这里,下课!”拂袖离去。
  
  最终,梁山伯劝阻了祝英台,替她去打水,而祝英台去食堂盛饭。
  
  叶君澜站在后院的角落里,看着梁山伯一桶一桶地努力打水,不由地感叹这世界真是奇妙,出了梁山伯这枚死好人。
  也难怪小九会喜欢上他。如果有一个人能如此温柔体贴地待她,处处替她着想,她有难时就挡在她面前,她怕是也会如小九般倾心以对了。
  只是……叶君澜看了一眼破了一个口子的水缸,大摇其头。这人真是固执,这水缸也就那么大,抬了那么多水怎么可能还不满?
  蠢死了!叶君澜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小九,难道你不知道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在这乱世里,凭着梁山伯的性子,很难得到好的下场的。
  正欲出去告诉梁山伯一声,把那水缸补一补,却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叶君澜微眯了眼,那是王兰。见得梁山伯甚是亲切地与她打了招呼,交谈起来。
  叶君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小九,这就是你看上的人?也不过如此!
  
  回到宿舍,就见马文才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持一书,细细地看着。
  马文才似被开门声惊起,见是她进来,抬眸一笑,笑意却不到眼底,问道:“君澜,刚刚去看梁山伯了?”
  叶君澜点点头,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随后走到书架前,想要找本书看看。
  却听马文才好似不经意地说道:“今天太阳满大的,担水很辛苦吧?”
  叶君澜甚是奇怪地回眸看他,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书,两手交叉抵在下颚,一双清亮的眸子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疑道:“修仁,你今天很奇怪!”从她帮小九说话时就很奇怪。
  马文才瞧她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也知道她对梁山伯并无其他意思,心下不由地高兴起来,淡淡一笑,一时灿烂如花,问道:“对了,梁山伯怎么样了?”
  叶君澜顿时脑子一空,看某人闲闲地看着她笑,脸一热,随手拿起一本书,将自己埋进书里,摆手不在意地回答:“死不了!”心里忿忿地想,祸害啊祸害,真真是千年祸害啊。全然把梁山伯忘之脑后。
  马文才心情更是愉悦,拿起桌上的书,懒懒地翻着。
  
  没有炮灰的戏,那通常不是戏,即使演出来也没有人看,谁乐意看一男一女在台上不时地黏糊,却没有人棒打鸳鸯,以此来衬托他们的情比金坚。由此我们可以看见炮灰的重要性,炮灰的自我牺牲促成一场好戏的发生。
  所以,王蓝田,你就勇敢地上吧!阿门,愿上帝保佑你!
  
  傍晚,餐厅。
  祝英台正在为学子们打饭。
  王蓝田对祝英台早已怀恨在心,得此佳机,怎能不好好捉弄祝英台一番,出出这口恶气。
  于是乎,两人便那么耗上了。
  
  “我说,王蓝田啊……”后面一道懒洋洋地声音响起,王蓝田身子一僵,冷汗涔涔而下,不知说什么好了,听那人又道:“这大吵大闹,坏了我的兴致不要紧,坏了马兄的兴致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他说,姑奶奶,你怎么跟那个煞星那么熟啊!他惹不起躲还不行嘛!
  “是,是,我现在就走,对不起两位了。”王蓝田连忙回过身,作了个揖,拿起餐盘,看也不看叶君澜和马文才,飞快捡了个座位坐下,埋头苦吃。
  扑哧——
  叶君澜看着王蓝田那副见了鬼的样子,顿时笑开了,眉眼弯弯,两靥绯红,双眸流光溢彩,一袭蓝色男装,别有风情。
  看得周围的学子一时痴了,傻愣愣地盯着她。
  马文才冷了脸,眼光一凝,一双黑眸扫了扫众学子,直叫他们身子发了寒,瑟瑟发抖,低下头去吃饭方才罢休。
  满意地笑了笑,打了饭,拉着不明所以的叶君澜坐下,优雅地开始用餐。
  
  祝英台本便是聪颖的女子,有了这么一出,也明白了什么。
  不禁皱了眉,就是不知道马文才是知道君澜是女子才喜欢了她,还是把她当做男子呢?如果那马文才是断袖,可怎么办?
  她担心地往叶君澜那处看去,一愣,却见马文才对着她做了个口型,正是“女红妆”三字,然后见他低下头去,宠溺地看着叶君澜。
  祝英台苦笑,看来她白担心了,马文才早就知道君澜是个女子了,而君澜似乎还不知道马文才知道了。他此番告诉她,不过是让她不要妨碍他罢了。
  罢了罢了,就君澜的迟钝,马文才有得磨呢?祝英台安下了心,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想,当下又想起了受罚的梁山伯,不知道山伯怎样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王兰也走了,只剩下梁山伯一人。
  梁山伯此刻还在挑水,虽说他是庶民出生,但好歹也是读书人,家中老母对他满怀希望,他除了读书也没干过什么重活,这些粗活一向是他家书童四九干的。
  这次处罚委实是重了些。
  就像叶君澜一向认为的那样,梁山伯除了过分善良,还有执着。当然叶君澜将其称为固执,这种人通常是不撞南山不回头,有时撞了南山磕了个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
  叶君澜敬佩这种人,却是不喜欢这种人。
  早些时候水缸破了一个口子,所以不管梁山伯怎么努力也没将水装满水缸。好在以为王兰的帮助,他和她一起将水缸不好了,现下只要装满这缸水就可以了。于是,梁山伯依旧一担一担地挑着水。
  
  祝英台打完了饭,本想带了饭菜去给梁山伯,可是饭菜没有了。于是跟叶君澜他们道了个别,自去找梁山伯。
  叶君澜望着祝英台匆匆离去的背影,很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无奈叹息,什么叫女生外向,小九啊小九,梁山伯那愚笨书生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这般对他。
  她恨恨地想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愤愤地踢着石子,喃喃道:“那笨书生有什么好的?”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恩?身旁响起马文才的声音,她看向他,马文才站在他身旁,一袭蓝衫,月光洒在他身上,泛起点点银光,很是温柔。一张俊美不羁额的脸,明亮的双眸,流露出温柔迷离的神色,便听他说道:“只要是那个人,便是最好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送上一章~
头痛~最近越写越不想让祝英台和梁山伯在一起了。话说,某只一直不是很喜欢梁山伯。
不过祝梁分开了,那还叫梁祝吗?迷茫中~~~



☆、第九章(小修)

  只要是那个人就是最好的了,修仁啊修仁,你想起了谁?
  叶君澜无意识地翻着手中的书,回想起用饭时马文才说的话,胸口闷闷的,心中隐隐有一丝不悦,眼神暗了下去。
  修仁,你可想起了谁?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
  “哎~”叶君澜叹一口气,扔开书,趴倒在书桌上,伏在自己的手臂上,闭上了眼。
  有时候,你觉着那个人有百般的不是,百般的不好,但在爱那个人的眼里他便是这世间最大的瑰宝,缺点亦是优点。
  她不是不知道,但是还是希望小九能够得到幸福,因为小九她值得。可是修仁啊,你是在说小九还是说你自己?
  迷迷糊糊地想着,叶君澜睡了过去。
  朦胧间好像有人将她轻柔地抱上了床,体贴地帮她盖上了被子,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平滑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眉,一路滑下。
  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然后淡淡的熟悉的气息,很温暖。
  
  书院的生活一日日过去,叶君澜眼见着祝英台与梁山伯感情一日好过一日,很是无奈。
  就像修仁说的那样,感情其实两个人的事,与旁的人无关,即使她与小九的关系再好,也无权干涉小九与梁山伯的感情。
  她眼里的梁山伯再不是,只要小九认为他是好的就好了。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小九有难时帮帮他们,然后……
  叶君澜释然一笑,真的只有祝福啦!
  看着叶君澜仿佛放下了什么轻松的笑容,马文才勾起形状优美的唇,笑得意味悠长。
  
  几日后,山长宣布一代才女谢道韫将作为客座教授来尼山书院讲学。
  
  “君澜,君澜,谢道韫要来啦!”一大早祝英台便在叶君澜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知道,”叶君澜仰天长叹,双手合什,很是痛心疾首地看着祝英台,“拜托,小九,你说了不下十遍了。算我求你了,别说了行不行?”
  “不行,君澜,那是谢道韫啊!我告诉你……”祝英台两眼冒光,吧啦吧啦地开讲。
  是谁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叶君澜额头就差没有青经暴起了,猛一拍桌子:“姓梁的,把你家英台给带走,不然我不保证她会不会出问题!”
  “不好意思,叶兄,英台只是太激动了。我这就把她带走。”梁山伯拉起喋喋不休的祝英台,不住的想叶君澜赔罪,一边还要安抚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的祝英台,手忙脚乱了一番。
  祝英台走了,世界清静了,叶君澜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梁山伯还是有用的嘛!
  不像这位,她瞅了瞅看戏看得兴致盎然的某位,嘴角抽搐。
  “怎么,君澜这样看着我~”突然靠近的俊脸,似笑非笑的眼,轻轻勾起的唇,温热的气息,“是不是爱上我了?恩?”
  叶君澜心神一荡,不由得面红耳赤,猛地一把推开马文才,冲了出去:“谢道韫要来了,我先走了。”
  嗯哼,君澜啊君澜,我快等不下去了呢!
  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被独自留下的男人笑得倾国倾城,春花灿烂。
  走远的叶君澜不由地打了冷颤。
  
  谢道韫,一代才女是也,其时叔父是当朝宰相谢安。
  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奠定了其才女之名,年纪已大,却仍待修闺中。
  当时不少女子觉得其为女子争了气,多奉其为偶像,仰慕非常,就是男子也佩服其才华,又因为王谢当时可谓是权倾朝野,少有人会说闲话,就是有那也是暗地里的事了。
  
  谢道韫未到这尼山时,学子们也多有猜测。
  大多学子因自身是男子,觉着这女子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面。多半闲话不过是出于不甘与嫉妒,不甘谢道韫以一女子之身得此佳名,嫉妒谢道韫区区一女子能有如许才华生生把男子比了下去,叫男子损了面子。
  叶君澜听到这些闲话,摇头,一笑置之,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祝英台心有不甘,她却也能理解小九的想法。小九一向认为女子不输于男儿,好不容易出了个谢道韫,小九自也不能让她被人侮辱了。
  这事,其实修仁也问过她,神色颇有几分戏谬,看得叶君澜有那么一丝不安,莫不是他知道她是女的了吧?
  再看,也不像,方才安了心,很是懒懒地回答。
  事实上,不管别人怎么说,谢道韫还是那个闻名天下的才女。如果连听闲话的气度都没有,谢道韫就真的徒有其名了,那么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维护的呢?
  马文才但笑不语,手里闲闲地把玩着茶盏。
  
  叶君澜最终是见到了谢道韫。
  这日,众学子翘首等在尼山书院的山门外,一顶轿子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轻纱拢在那小小的轿子四周,风吹过,翩翩欲飞。透过那朦胧的轿帘,隐隐可现的是女子淡淡的容颜,犹抱琵琶半遮面。
  叶君澜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展开扇面,掩住脸颊,笑着和马文才耳语道:“也不知道这谢夫子是怎样惊艳决绝的人物?修仁,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马文才只感到她靠近时带来的体温,夹带着她身上一贯的淡香,心中微悸,回眸就是她脸上淡淡的笑意,下意识答道:“也好。”
  叶君澜合扇扣手,笑着将视线投向已经停下来的轿子,笑道:“就那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后面一句话竟透着女子的俏皮,似有撒娇之意。
  马文才嘴角微勾,声音里带着的是无奈,看向叶君澜的眼里满是宠溺:“不反悔。”
  
  轿子停下了,一只白皙如玉的小手伸了出来,皓腕如凝脂,其上戴着一只翠玉镯,衬得肌肤更是白皙。
  轻纱帐被缓缓撩开,一女子缓步而出。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美丽,温婉,优雅,恬静,好一个谢道韫,果然名不虚传。
  她不禁要为之拍案叫好了,就是不知学识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了。
  
  没想到第一堂课就是《木兰辞》,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安能辨我是雄雌?
  叶君澜不觉好笑,这不是在说她和小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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