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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步逍遥by陆海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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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这两位便是步公子和瑞公子。”方天说完就退了出去。
  
  这时候白衫男子才转过身来,路生不由得觉得惊艳,俊美的脸蛋让人觉得犹如画中的美人般,突然也能理解那么多人会想追求乐师的理由了。
  
  “两位请坐,在下南岭月。”南岭月对这眼前一黑一白的两个年轻人仔细打量了一下。白衣人长得一脸俊俏,有着不凡的气度,举止间还有几分霸气,和他身边这位有得拼啊;身上着黑衣的人遮着垂纱,给人感觉有些神秘,但是白皙而修长的双手昭示了此人年纪不大,且是不经风霜的人,姣好的身形看起来也挺不错的。
  
  “南岳月先生果然是名不虚传,百闻不如一见啊,不知这位是?”步若尘朝南岭月咧出一个俊雅的笑容,然后才望向旁边这位蓝色锦服的男子,步若尘一早就注意到这蓝衣人了,因为这个蓝衣人的眼光从他们一进来开始就没有离开过路生,这不单是可疑,还很可恶。
  
  “在下萧天,是南岭兄的表弟。”任萧宇压着声音淡淡地回到,嘴角却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原来是表弟啊,幸会幸会。”步若尘狐疑地看了眼前的两人,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尤其这个叫箫天的人,总感觉有一份熟悉感。
  
  “呵,两位到清月楼来听在下的箫音,是看得起在下,不过在下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在下不为不识之人吹奏,不知这位瑞公子如此遮掩为何故?”南岭月自然是注意到任萧宇眼光,几乎全部都集中在这人身上,他很想知道这人究竟有何魅力值得让堂堂的逍遥王如此注意。
  
  “先生误会了,在下并非故意冒犯。”路生说着就准备摘下垂纱,却被步若尘拦了下来。
  
  任萧宇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心中有几分窃喜,又有几分紧张,可偏偏这时候步若尘挡了下来。让任萧宇有些气闷。 
  
  步若尘挑衅地看了一眼任萧宇,特意向任萧宇表明路生的所有权是他的一样,将路生拉近自己,双手环过垂纱下细长的脖颈,然后极为暧昧地贴在路生的耳边吹气道,“别乱动,让我来。”
  
  南岭月在一旁看得咋舌,严重怀疑这两人的关系。任萧宇倒是很平静地欣赏着,不过路生却看到了那双有些熟悉的眼神瞬间闪过的凶光,可惜当路生再次注意的时候,这个蓝色锦服的男子依旧是风度偏偏地坐在对面,优雅地扇着折扇,显得极有涵养。
  
  路生狐疑地看了眼一脸得意的步若尘,不明白步若尘怎么突然这么不正常了,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警惕的话,结果直到解开垂纱,步若尘都是一直在他耳边吹气,丝毫没有说什么重点的事情。
  
  不过当步若尘将路生的垂纱摘下来的时候,任萧宇那百年不变的表情突然呆滞了,南岭月初见路生时,也非常惊讶,除了那半长不短的头发有些怪异,实在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在南岭月看来,路是生至多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所散发的内敛又静谧的气息让人觉得极为神秘,抿紧的双唇带了几分倔强,漂亮的凤眼微微上扬,淡淡的神情中透出了一点不符年纪的冷漠,坚定的眼神虽让感觉不好掌握,却偏偏能挑起让人想去掌握的欲望。
  
  南岭月很惊讶路生全身所散发的优雅气质,却夹杂着极为细微的拒绝一切的气息,若不是作为他乐师的敏感度够强,根本不会发现。这小子似乎隐藏得极深,连他身边的那位白衫公子都没有察觉。
  
  少年无意识中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极为清雅,饱含韵味,让人觉得对方是一个极为有修养的人。和旁边那位完全不同的类型,一位是高贵傲气,略带些危险的气息;一位是优雅涵养,却又带上了神秘的色彩,这两人都是显然都不是凡夫俗子。
  
  “表弟啊,你的扇子掉了。”步若尘极为亲昵地唤了任萧宇一声表弟,“友好地”朝任萧宇提醒了一句。
  
  任萧宇听了自然是变了脸色,但还是极为忍耐地朝步若尘点点头,然后捡起扇子,不过捡起扇子的瞬间,扇柄却被任萧宇捏断了。
  
  任萧宇在看到路生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神,他就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他第一次遇到的文路生,早在之前一次他也怀疑过此人的身份,不过因为那时候接触的时间太短了,根本就不能当成一种推测,所以他并没有特别在意。
  
  可是如此一来,事情就复杂太多了,他身边的那个文路生是什么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和这个文路生又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兄弟不成?任萧宇意识到自己完完全全被人耍了时, 非常气恼。不过最令任萧宇生气的是眼前的这人也和别人一起欺骗他。
  
  “我们二人早有耳闻先生的箫音天下第一,一直苦于无机会能亲耳听听先生的箫音,今日先生肯应约,是我们二人的荣幸啊。”路生自然是听得出步若尘对这位萧天的敌意,也知道他在故意整人,所以很适时地打断了步若尘,将话题转移到了南岭月的箫音上。
  
  南岭月听完路生的话,稍微谦虚地回应一了声,便起身取出一个长盒,打开盒子,取出一支通体翠绿的长箫,随意地坐在了阁楼的楼台上,对着他们吹奏起来。
  
  箫音连绵不绝,甚是悦耳,让人心旷神怡,犹如仙境令人流连忘返,又很有魅力地带动所有人的情绪,即使刚刚因为争执而显得情绪不佳的两人,在听到这样美妙的箫音后,皆是露出了柔和的神情,惟独路生听得却是直皱眉头。
  
  结果南岭月吹到一半停了下来,极为不解地看想少年。而其他两人也是不解地看看南岭月,然后再看看路生。
  
  “瑞公子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为何一直眉头不展?”南岭月的口气很诚恳,一点也不显得高傲。“还请瑞公子直言。”
  
  “没什么,先生的音律极为优美,在下甚是佩服。”路生很委婉地回道,他是很佩服南岭月的音律,功底深厚,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出来的,果然这乐师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瑞公子无需和在下客气,但说无妨。” 南岭月向路生走了过来,眼神期待地看着路生。
  
  “也许是在下多心了,不知先生的长箫可有裂掉?”路生被南岭月的清澈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才不相信这么有实力的乐师会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第四十章  变数

  
  南岭月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鬼竟然会发现那么细微的地方。而在一旁的两人也愣了一下,心中大有不解。
  
  “瑞公子何以见得呢?还请瑞公子赐教。”南岭月并没有马上承认,他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碰巧撞到的,还是有真材实料的,能听出乐器有裂痕,实属不易,就连一直听他萧音的逍遥王都没发现,竟然会被这个第一次听的小鬼发现了。
  
  “赐教不敢,在下只是佩服先生的箫声,已然出神入化了,如果让一般人吹这支长箫,便是原形毕露啊。”路生很诚恳地回道,他确实佩服这个南岭月,明明是一支有裂痕的长箫,却依然能够巧妙地弥补那个缺陷,让人无所察觉。
  
  南岭月听了路生的话,大笑起来,心中感叹到底是他的技术退步了,还是这个小鬼太厉害了?所以他才会请向阳师傅再造一支一模一样的长箫,可惜箫还未取得,向阳师傅便惨遭毒手了。
  
  南岭月笑过之后便对在场人的解释道:“是坏掉了,一个月前就坏的,今天竟然会被瑞公子识破,在下实在惭愧。”
  
  “先生过谦了,瑞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路生怎么会听不出南岭月这一语双关的话,果然乐师也最好别得罪。
  
  “瑞公子别介意,在下并非责怪于你,在下只是佩服瑞公子的慧耳,居然第一次听都可以听得出来,实在令在下佩服。”南岭月见路生表情有些僵硬,生怕路生误会,立刻解释道。
  
  “南岭兄,既然这箫已损,为何不告诉萧某?”任萧宇皱了皱眉头,但是眼神依旧温柔地看着南岭月,那支长箫正是几年前初识南岭月的时候他送的,他知道南岭月一直很珍惜。
  
  南岭月却是笑而不答,但是笑意不明,让人觉得有一丝勉强。从南岭月的态度中,路生可以看出这位萧天似乎在这位乐师心中地位不低,再看那萧天, 温文尔雅的表情包容了一切关怀,似乎不需要任何言语便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略有自责的眼神让人看了有些不忍。
  
  步若尘乘着任萧宇将注意力移到南岭月身上的空挡小声在路生耳边吹了口气:“你小子果然是深藏不露啊,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路生听了觉得好笑, 难道他所有的事情都得告诉他不成,不过现在并不适合调侃步若尘,只好压着笑意,朝步若尘挑了挑眉。
  
  “咳,表弟啊,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步若尘遭了路生的一记白眼,只好把气发在这个萧天身上,见萧天脸色沉了下来,步若尘反而心情大好地继续说:“想必南岭月先生是一个极为怀旧之人,这支箫一定是先生重要的人送与他,所以才会一直舍不得丢掉。”
  
  “多谢步公子提醒。”任萧宇口气很温和,脸上也是挂满了微笑,但是眼神却是冰冷的。
  
  路生不由愣了一下,脑袋里瞬间闪过一个血腥的画面,他见过这样冰冷的眼神,他那一次撞到的杀人现场,那个杀人者和这个萧天有着极为相像的眼神, 不过那也只是路生一瞬间的感觉,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么一个笑容可掬的绅士会是个杀人犯。
  
  “别客气。”步若尘倒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今日两位特意来清月楼听在下的箫声,在下却用一支破损的箫来吹奏,是在下失礼了。”南岭月适时地打断这两人的对峙。
  
  “先生客气了,先生不计身份地为我们吹奏,我们已是感激不尽,而且一支破损的箫都可以让先生吹得栩栩如生,那才是真本事啊。”步若尘极为大方地回道,不得不说步若尘在这方面很有一套。
  
  “若是两位不嫌弃在下,不如大家交个朋友,下次再来清月楼,在下定为两位单独奉上一曲。”南岭月说得自然不是客套话,他对识音者向来都很友好的,所以今日他大有和这两位结交的意思。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步若尘和路生都有些受宠若,于是四人举杯共饮,一时气氛甚好。
  
  “先生的长箫已损,本该再造一把,可是造琴师前段时间却遭人暗害,小弟替先生愁啊,这天下又有谁能造得出这样的好箫呢?”步若尘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牵引到了他们来此的目的,事情顺利的连他都难以相信。
  
  “步兄弟不必担心,只要有萧老弟在,长箫的事情就不必担心,他会有办法的,我说得对吗?表弟。”南岭月微微眯起眼朝任萧宇笑道。
  
  “小弟定当竭尽全力。”任萧宇没想到连南岭月都联合外人一起调侃他,果然是因为昨日的玩笑开过头了。
  
  “你是造琴师?”步若尘发出质疑的声音,他横看竖看这人都不像是个正经人。
  
  “萧某不是造琴师,但是萧某却认识一位造琴师,”任萧宇依旧淡雅地笑着,让人察觉不出他有任何的怒意,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路生和步若尘吓了一吓,“说来,瑞兄弟如此精通音律,想必是深藏不露啊,不知瑞兄弟擅长何种乐器?可需要在下为你谋乐器?”
  
  南岭月听了不但不起疑,反而兴趣大起,硬是要路生说出个乐器来,搞得路生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最后还是步若尘坦白了,将此行的目的如实地告知两人,只是没有明说乐器是何种,因为他也不知道。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叫萧天的,却因为南岭月的关系而没有怀疑这人的身份。
  
  “瑞兄弟可是打算成为乐师?”任萧宇细细地思考了一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路生和步若尘心中紧了紧。真的不知该说这人是太过敏锐,还是太过无畏。
  
  “不满萧大哥说,小弟确有此想,若是箫大哥能帮忙,小弟感激不尽。”路生也不怕说出来,既然是在这乐师楼,相信这点信任还是可以给的。
  
  “瑞兄弟客气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这自然是萧某分内之事,不知瑞兄弟擅用何种乐器?”任萧宇虽然从步若尘的话语中隐约猜到这两人的来意,却没想这文路生竟然会真想当乐师,他的身份实在可疑。
  
  “是一种擦弦的乐器,小弟并不是对所有的乐器都熟悉,所以一时也无法说得清楚,不知萧大哥可方便带小弟一同拜访那位造琴师,让小弟亲自和造琴师说明。”路生说这话是为了避免过多的解释,他也不是不熟悉百乐,而是太熟悉了,在开始接触小提琴前,他曾经练过很多种乐器,直到开始练小提琴,他才放弃了其他的乐器,全身心地投入到小提琴中。
  
  南岭月见这位瑞兄弟言辞闪烁,心想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能听出箫声的损坏,若不是对箫的极为熟悉,是不可能听得出来的,但是这个瑞白年纪尚轻,却有如此修为,着实令人佩服,所以南岭月也不点破。
  
  “能与瑞兄弟同行,那一路上自然不会无趣了,萧某荣幸之至。”任萧宇笑得开心,这样的机会求都求不来,他怎么会拒绝呢。
  
  “多谢萧大哥。”路生听了自然是非常开心,心中大感叹:果然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不知萧兄弟打算几时出发?”步若尘却没有那么高兴,不过现在有求于人,所以他没有再调侃人家。只是他还是觉得不舒服,尤其看到萧天看着路生极为诡魅的笑容,让步若更是闷气。
  
  “自然是越快越好,萧某实在不忍心见南岭兄继续用那破损的长箫,反正萧某近来也无事,不如这一两天就出发吧。”任萧宇转向步若尘说道。他现在既然不能回去逍遥王府,又查不到任何线索,不如就从这个最开始的疑点入手,兴许能查出什么端倪,即使查不出任何线索,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人。
  
  于是三人便约定明日午时在这乐师楼相聚,再一同前往。之后四人如同真正的好友般开怀畅饮,任萧宇和步若尘刚刚开始各自看对方不舒服,不过一扯到风花雪月的事情,两人反倒成了知己一样。
  
  而南岭月虽然和路生的年龄差了十多岁,但是在他讲起曲韵的美妙时,那份执着上却像个孩子一样,死咬不放,尤其在听到路生极为独到的见解和赞同后,南岭月几乎在这一天把他一年的话都给说完了。
  
  四人这一坐便是一天,本来任萧宇和步若尘都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但是南岭月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路生走,任萧宇只好继续陪着这个乐痴一起喝到了入夜,才将南岭月灌倒。路生和步若尘极为感激地向任萧宇辞别,便迅速地离开了乐师楼,回去天祥客栈。
  
  任萧宇等他们一离开,便叫出了曲阳,让他派人盯住家里那只狐狸,并派人跟踪路生和步若尘,直到确认他们了的住所,想不到就在天祥客栈。
  
  路生和步若尘在离开清月楼后,路生就发现步若尘不太对劲,回到天祥客栈时,步若尘原本沉闷的脸色更加严肃了。路生完全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步若尘之所以不高兴有一半是因为今天的那个萧天,虽然他不敢确定那人的身份,但是他知道这人对路生感兴趣,还有一半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令他隐隐不安,尤其他刚刚在回来的时候感觉到被人跟踪,他不用怀疑都知道是那个陆彦在搞鬼。
  
  路生看着步若车严肃的脸,想问却不又不知道该如何问?于是给步若尘倒了杯水,一同坐下,然后想了一个他觉得无关紧要的话题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萧大哥有些熟悉的感觉。”
  
  步若尘愣了一下,心中更加不悦,口气略有嘲讽的意味:“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他印象好的意思吗?”
  
  “你今天怎么了?”路生没有生气,他知道步若尘心情不好,所以并没有在意。
  
  “都一口一个萧大哥地叫了,不是蛮亲热的吗?”步若尘见路生默认的态度更生气了,他倒宁愿听到路生的反驳,而不是这么平静地问他怎么了。
  
  “你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路生眉头皱了皱,依旧不理步若尘的讽刺,只当他是无理取闹。
  
  “怎么,不否认了?”步若尘虽然表情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但是眼神却是暴怒,“说起来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吗?”
  
  “步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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