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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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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别呀!你对那句不满意我收回去就好了!不要动手啊……”千石退后一步,连忙正色。
  “称呼。”亚久津瞪着他。
  “阿仁?”
  某人手里的书包举高了一分。
  “你不觉得这样叫比较顺口么,亚久津之类的很长啊……”千石说着,眼神加倍真诚地回望过去,“出来逛过就是朋友了!这样叫的话显得我们关系比较好啊……当然如果是朋友的话能帮忙的事情会做得加倍的好……”
  听得出他话里之意——而且他说的也没有错,亚久津也不打算在这个点上纠缠,他重将书包挂回肩膀,静静盯了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一会,直到千石后脑勺已然挂满冷汗才开口道:“听说你有很多女朋友……”
  “哎?谁传了谣言?没有这回事!我可是很挑剔的!”千石反驳,义正言辞地。
  “这都不重要,重点是,你……”
  “这怎么不重要了!这可是有关我的人格和品位的问题啊!我看起来像那么随便的人吗?”千石再次义正言辞。
  亚久津很想答“像”,但是他更想快点甩掉这聒噪的家伙。所以他吊着眼再次喝了声:“闭嘴!”见对方乖乖地住了口,这才慢吞吞地道:“女人……”
  “嗯?”
  “女人一般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
  看着亚久津故意摆出来的无所谓的表情,千石清纯表面上一脸正经,实质内心世界的他早已趴在地上笑了个底朝天了。无视心里越笑越夸张甚至开始打滚飙泪的自己,千石清纯严肃地走在了亚久津的前头:“好吧,我看看,项链可以么?毛绒玩偶?手袋?衣服?……”一边说着一边熟门熟路地往各色精品店里钻。
  亚久津看着眼前热心地帮忙挑礼物的千石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就是扫不走那一抹想要抽他一顿的不爽感。
  
  千石偷瞥了一眼抱着毛绒熊的亚久津的样子,在被死亡视线戳个对穿之前就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内心仍旧笑得泪流满面。
  “你现在要去送么?那是怎么样的女孩?阿仁我可以跟去吗可以吗?”
  “闭嘴!不要命令我!”
  “这是请求啊,不是命令……你不反对我跟去了哦!哇啊真难想象啊,阿仁喜欢的女孩子呢……”
  “滚!!”
  “你不能这样啊!阿仁这样的性格不讨女孩喜欢的,要我教你几招么?”
  “……”他应该把这个家伙当成透明的。要是平时,亚久津早就动手了,但是今天他不想揍人。
  一路吵闹。等亚久津和千石站在东京综合医院门前时,千石再次偷瞥了一下新同伴的脸色,发现那个一向表情可怖的“魔王”脸上隐隐的柔和,终于彻底失去声音。
  所以说,千石觉得,他对这个空降网球部的人很感兴趣的原因,大概是那一种因为经历而渲染上的沉重的气质吧?那种沉重一直藏在他张扬的、强大的外表下,让人不自觉地想,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有什么秘密吗?你。
  千石望着黄昏下医院的窗户渐渐亮起,随着亚久津的脚步踏入了那充满消毒药水味的白色世界。
  
  *山吹国中:《网球王子》中东京的一所国中
  *千石清纯:《网球王子》中山吹国中网球部正选。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求抚摸求TX求GD啊嗷~~




☆、三十二 终于迎来的苏醒

  三十二
  医院里总是很静。跟在亚久津身后的千石表情正经到不行;眼睛偶尔扫到自己那个抱着毛绒熊头发张扬的校友时;生性跳脱的少年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浮沉一张太妹的脸——他觉得这个猜测还是靠谱的;从亚久津的性格上来推的话。
  然而医院这个地方的特殊又让千石脑海中的那张脸模糊起来;以致到了现在的一片空白。消毒水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宣示着些什么,千石不愿深想;于是放空思绪眼神散乱地四处瞄。
  然后他撞上了某人岩石一样的后背;鼻子酸得要飙出泪来。千石捂着自己脆弱的鼻梁,抬头眼泪汪汪地控诉:“怎么突然……”
  声音在亚久津玉黄色的眸子下自动消匿。
  凌厉了一瞬的少年终究是放松了下来;他在病房门口顿了顿;直到千石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并且就要把握不住那几乎跳出胸腔的好奇心时;银灰发色的、热爱暴力的少年突然将手里的毛绒熊塞到了自己橙棕色头发的同伴那里,伸手推开门……
  ——哎哎!为什么塞给我?要我先拿着吗?但是为什么啊!
  ——不是吧!难道阿仁现在才意识到这玩意拿着很丢脸吗?不会吧这反射弧也太长了!
  ——等等难道他其实只是……害羞?
  不管那怀着别样的居心给亚久津挑选了那么一个“礼物”的千石被自己的想法雷成什么状态,总之当少年随着那个陌生的、狂暴的却又神秘的网球部新王牌进入素白的病房时;千石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只见病床上麻棕色长发年轻女人静静安睡,窗边的白兰在柠檬色的阳光里流露出一种清甜的味道,走近,却发现这里不应该摆兰花的,至少不应该摆白色。女人的气质是沉凝着的锋利,如同冰封的剑,那轮廓那眉眼全是为气势而生,所有的线条都诠释着野性和不羁。
  即使沉睡柔和了她的尖锐,紧抿的唇角却泄露了她不屈的性格。
  是个烙印一样的人,只要看过一眼,就一定会被这种印象深深地在记忆里戳上一个章,强烈,深刻,无法忘记。
  ……
  比起这个女人,亚久津仁就像猛然烧起的大火,黑色的,不震撼,好像只是年轻人一时的朝气,燃烧激情,不会持久,也许会在暮年沉稳成一颗沙子……也许不会。
  “阿仁,你女友很……特别。”千石说着,将手中的毛绒熊放在床头。小熊软绵绵地坐着,脖子绑着金黄色的铃铛,缀着两颗黑亮眼珠的头可爱地歪着,嘴角平平,看起来憨厚老实。亚久津怪异地看了千石一眼,仰着头硬生生营造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什么女友……”
  “猜错了?”千石再接再厉,“前女友?前前女友?前前前女……”
  亚久津忍到了极限,一书包对准千石那一脑袋橙毛就抽了过去:“满脑子的垃圾!”
  “唔呃……”微弱的呻吟从背后传来,然后千石被亚久津一把推开,床上有着混血儿一般脸部轮廓的棕色长发女人牙齿紧咬着,浑身突然震动了一下。那压抑着的痛呼只出现了一声,紧接着她蜷缩成了一团,手指深深抠入床单,那颤抖的身体和死命隐忍的表情令她即使一路沉默却依旧给旁边的二人传递着一种疼痛到了极点的信息。千石呆了呆,见亚久津一拳砸向床边的按钮,医生鱼贯而入,发现事情好像发展得真的过于戏剧化了。
  这情景亚久津很熟悉。他有些激动,有些很微很微的期待,有些很浅很浅的……恐惧。
  他扯开阻碍女人呼吸的被子,用低沉得就要消失的声音威胁道:“给我醒来,我命令你……”
  然后千石和亚久津都被赶了出去。
  
  亚久津其实对现在发生的事有了一定心理准备了,在几天前小桃通知他说优纪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后来他隐约知道似乎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疗队控制了母亲的病况,并且在一天前检测到不同于平常的、强而有力的脑电波。
  六年了……吧?
  他疑惑过,恐惧过,失落过,就是没有怨恨。
  也许是母亲第一次昏迷又醒过来后发生的事、经历过的对话让他豁然开朗,也许是小桃的微笑让他悟了什么。亚久津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站在病房外,听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平缓有力地跳动。
  ——【妈妈。】
  古希腊语美妙的乐调重音在思绪里滑过,亚久津又想起了那个坚毅、高大、永远前进着的身影,尽管记忆是模糊的,但那强烈的印象,自信而又充满刚性美的笑容,如同烙印……不散不灭。
  千石本来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不自在地感觉到自己手脚都无处放的,因为总感觉是自己搞得事情很邪门——即使自己素来以幸运着称。但见亚久津那么淡定的样子,他也逐渐放松下来,试图调剂气氛:“我想到了,阿仁现在是暗恋对吧,那个是你的青梅竹……”
  “那是我母亲。”
  千石在亚久津严肃并且夹带着威胁的血腥味的语气中彻底失声。
  
  医生让他们进去的时候,伊里斯在沉睡。
  这次佐治明确地告诉阿仁,病人只是精神疲倦所以睡着了,刚才醒过,所以这次是真的、正常的睡眠休息,不是植物人一样的休眠。于是千石惊悚地发现,虽然“魔王”殿下依然一脸不爽,但是周身居然围绕着……喂!太过分了!粉红花花什么的崩形象了吧!!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千石少年的错觉。
  小桃接到电话,高兴地风风火火从甜品店赶了回来。漂亮娇艳的脸蛋因为主人激动的心情而染上飞霞,更添了几分少女的娇媚。咋一见一个大美女忽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搂着亚久津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兴奋地趴在床边两眼放光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千石的脸悄然红了。
  不管心里升起了什么小心思,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总是不会忘了任何取笑自己同伴的机会的,千石异常搞怪地盯着亚久津不自在的表情,在某“魔王”凶狠地盯过来时扭头偷笑。
  没有等待,在小桃到了不久伊里斯就醒了。然后千石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在外形上看不出任何血缘关系的家伙至少在解决问题的方法上有着惊人的共识。
  “阿仁?”碧绿色的瞳仁映照着少年高大的身影,两分疑惑,八分惘然。
  “嗯。”玉黄色的眸子平静地倒影女人轻皱的眉,只有指尖的末端轻轻颤抖。
  伊里斯沉默一下,在小桃和千石的注视下,手一撑从床上跃下,挥手握拳就往阿仁的肚子捶去。
  ——打、打起来了?!
  千石再次口瞪目呆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把对方往死里揍的狠样,很没形象地咽了一口唾沫。
  床头的棕色毛绒熊“噗嗒”地歪倒了,四条软绵绵的手脚趴在桌子上,依然可爱地歪着头看着眼前的硝烟滚滚。
  
  伊里斯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处于无能状态的嗅觉充斥着一种久违的味道,眼前从模糊到清晰,这种清晰也是久违得,澄澈到让她激动。
  一动手指,那畅顺的熟悉感如同电流从四肢往脊椎上窜,她感觉到一种自然而然的欲望从身体完美的契合度中爆发,那是——战斗的欲望。
  ——回来了,我的身体。
  伤痕累累的灵魂在原本的身体中、在两片神格碎片提供的神力滋润下恢复成饱满、自由而充满力量的状态,肌肉的些微僵硬完全不会影响伊里斯的行动,她利落地坐起,用犀利、透彻的眼神环视一圈身处的环境,然后将那刀子一般的目光放在围绕自己的几人身上。
  熟悉、熟悉、熟悉……
  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都是熟悉的数据……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浅浅的,有些脆,不再是低沉的男声。
  于是在身体里积聚叠加的冲动转化为实际行动力,伊里斯一跃而起,嘴角的弧度一如当年,强大、自信而……诱惑。
  那是,野兽的复苏。
  
  战斗没有蔓延。护士长愤怒的咆哮将半个医院的掀翻了,奈何伊里斯仍属于病人,护士长不敢把她丢出去,但是千石和亚久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将摔烂的凳子桌子拾掇好,小桃总算有时间好好地跟自己的妹妹说话,她上来就一个爆栗,然后泪光闪烁的眼睛猛然闭上,轻轻将那个身负祭师之名的兽族首领拥入怀中,声音又低又沉:“我帮不上忙……对不起,对不起……”
  伊里斯一愣,这种体温既熟悉又陌生,但可以肯定她是不习惯的,她没有推开那个好像全身心都放松在这个拥抱中的女人,语气也平平,但眉眼温和:“你帮了。阿仁挺好。”
  小桃不留情面地又一个爆栗,敲得伊里斯脑壳“咚”的一声响,但某野兽一点都没有反抗:“我可是把小仁当亲儿子养的!帮什么帮!”敲完不解气,又收紧怀抱狠狠地勒了一下自己的妹妹,“还好说!你这个白痴竟然就这么走了六年!居然还时不时给我闹个呼吸停止什么的……真想掐死你啊混蛋!”
  “灵魂还没有调养好……”伊里斯欲挣扎一下,最后还是妥协地躺回床上任小桃唠叨。夜开始深了,伊里斯的眉间隐有疲态,就在小桃以为她已经睡着时,伊里斯突然道了一句:“给我转院吧,转到并盛町或者附近。”
  伊里斯没有忘记主神空间那个纯粹的咒术师女孩眼瞳中现出过咒文字,那是“神”的花纹,神格碎片的标志,绝对不能放弃。而她还记得,进入那个无法解读法则的次元的地方就在并盛町*的某一根路灯下,逢魔时刻——她需要分析更多的数据,更多的。
  “好的。”
  小桃没有问原因,她知道,属于伊里斯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这个次元旅行者的战斗永远不会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并盛町:《家庭教师》男主居住和上学所在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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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咬杀中,请勿打扰




☆、三十三 咬杀中,请勿打扰

  三十三
  4月4日黄昏18:04 日本并盛町
  又是逢魔时刻。
  沢田纲吉又一次有气无力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国中生活充斥着的不合格的试卷和换汤不换药的欺负嘲笑让这个拥有柔软棕色头发的少年感到一如既往的疲倦。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突然亮起的路灯让少年的身后猛然拉出一条长影;整条路空荡荡的;于是黄昏下整个场景莫名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沢田纲吉觉得现在的情景似曾相识。他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于是埋下头自我催眠地向前走。
  ——怎么办有种很糟糕的感觉……
  想起自己家里那个鬼畜婴儿*的地狱式辅导;这个彭格列*家族未来的十代目徒然生出将书包里的测试卷通通毁尸灭迹的冲动——但冲动终究泯灭在杀手家庭教师的长久积威下,少年拉紧了自己的背包带子;觉得自己的未来被一匹发了疯的草泥马狂奔着拉向了未知的远方……
  ——糟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棕发少年再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停了下来;扭过头,脸部一瞬间扭曲成悲催的模样……
  ——为什么啊!这情景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路边躺着一个人,金色的短发鬈着延在肮脏的地面上;身上血垢污迹数不胜数,迷彩服下仅仅露出来的半张脸是希腊雕塑般的细腻完美以及……微微的熟悉感。
  此情此景让少年内心不禁泪流满面。他还记得自己国小的时候,也是逢魔时刻,也是这条街道,也是这个地方,也有这么一个人,给他留下了十分惊悚的印象……
  ……那个时候,那个人,缓缓在他眼前变得透明,然后消失。
  为了这件事,国小的他足足做了三天噩梦,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都绕道而行,并且因为“在班里散播无稽谣言”这个罪名而被同班的家伙变本加厉地欺负了一整个月!
  ——眼花了我眼花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哦,对,若无其事地绕过去就好了,嗯。
  心理暗示完毕。少年淡定地调整好表情,同手同脚地默默路过。
  ——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就脱离视线了……
  “哦呀,蠢纲你终于动手了么?”
  婴儿冷淡的语气和他声音中的软糯完成不搭调,但是这该死的熟悉的声线却让面容尚且稚嫩的少年僵硬地维持着迈步的姿势。沢田纲吉的脖子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像生锈了的机器人一般扭头望向站在墙头上的婴儿,语气虚弱:“里……里包恩,什么动手……”
  全身黑手党装扮,胸前挂着奶嘴的可爱婴儿垂直地从墙头跳下,一下子在地上那金发“尸体”上着陆,“噗”的一声听得棕发少年牙都酸了。在黑手党世界如雷贯耳的婴儿杀手指了指自己脚下一身破烂处于昏死状态的男人,再次强调:“这个,是你杀的哦,阿纲。”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当我老人痴呆啊!
  沢田纲吉干笑两声:“里包恩,我只是路过的,路过!我可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人家也不一定就死了啊……”
  “就是你杀的。蠢纲。”里包恩不管不顾地重复,同时像是嫌自己的学生心脏不够脆弱一样,在“尸体”上蹦了两蹦,“噗”、“噗”的声音让少年的冷汗源源不断地浸湿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婴儿仰起头,表情天真地补充:“这个人没有呼吸了。就是因为你刚才打算见死不救……所以是你杀死他的,蠢纲。”
  ——这种生硬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啊……不对!里包恩这家伙想要冤枉我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底的啊啊啊!怎么办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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