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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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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状态竟比他猜测得更为严重。 

  他宁愿淡心哭闹,就像几个时辰前那样,而不是不吃不喝不睡,将她自己的心扉再次紧闭。他好不容易才打开了那扇心门,又如何能轻易放弃? 

  细想了半晌说辞,帝王才再次开口:“今日你多虑了,我从未说过你是替身,我发怒也不是因为子涵的孩子。” 

  淡心仍旧伏在妆台上,没有半分动静。 

  天授帝见状,只得继续说下去:“我向来睡眠极浅,夜里不能安神,不是因为子涵失踪才会如此。” 

  他顿了顿,见淡心毫无反应,又长叹一声:“你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否则也不会去慈恩宫要安神茶,无辜被叶太后设计。” 

  话到此处,淡心的身子忽然一僵,终于低声问道:“您都……知道了?” 

  “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天授帝无声噙笑,凤眸变得越发柔和:“你声称自己失眠,去问子涵要安神茶,实则是给我准备的。” 

  听到此处,淡心鼻尖一酸,憋了一日的委屈终于克制不住,嘤嘤地啜泣起来。 

  “我早已说过,你是你,鸾夙是鸾夙。你不该否定自己,也让我寒心。”天授帝沉敛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淡心的幽幽泣声,在这静谧的宫殿里彻入彼此心扉。 

  “鸾夙爱钻牛角尖,你不一样,我更喜欢你的性子。”天授帝想劝,可他自己心内也是万千波澜,沉吟一瞬,唯有再道:“你先去睡罢,我想想如何安排沈予。” 

 帝王用了“安排”两字,而不是“处置”!淡心连忙抹干泪痕起身,转而看向天授帝:“您答应免他们一死了?” 

  “只是想想,而已。”天授帝没将话说死,抬手为她擦了擦眼泪。那温热的指腹带着薄茧,轻柔地摩挲着淡心的脸颊,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手指隐隐沾了湿意,也让帝王的心境变得潮湿。他侧首看了看宫门外的天色,再道:“快天亮了,不能再耽搁,我先走了。” 

  这一句话说得极其隐晦,却给了淡心无限希冀。她连连点头,唯恐帝王会出语反悔,忙道:“臣妾这就去睡,立刻去睡!” 

  天授帝见她如此孩子气,遂无奈地笑了笑,快步出了灵犀宫。 

  “立即传诚王到圣书房议事!”天授帝撂下这一句命令,匆匆而去…… 

  ***** 

  两个时辰后。 

  夜色渐褪,天色渐明,熹微晨光透过铁窗射入牢房之内,唤醒了睡梦中的出岫。 

  意识清醒的一刹那,她想起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顿觉浑身酸软无力。再一定神,恍然是时候该去法场了。 

  出岫强撑着从硬榻上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衣裙整齐,不过是略有些褶皱。可见昨夜某人亲力亲为,为她穿戴上了。 

  “醒了?”沈予俊目里泛起一丝笑意,且还密布着血丝,但那目光痴迷无匹。 

  出岫猛然撞入他双目之中,顿觉赧然,遂连忙拢过披散的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回道:“嗯。是不是该去法场了?” 

  她说得极为轻描淡写,沈予闻言却是蹙眉:“按理说早该有狱卒来了,可到如今也没见人影,不知是不是出了纰漏。” 

  他转而望向紧闭的玄铁牢门,舒展眉峰戏谑一笑:“许是早饭没做出来,总不能让咱们做饿死鬼罢?” 

  知道沈予是句玩笑话,出岫也没在意。她眯着双眸望向窗外,眼见天际朝霞漫天,亦是疑惑丛生:“难道天授帝改变主意了?” 

  “但愿如此。”沈予叹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好运。” 

  话音刚落,但见牢门忽然从外开启。出岫立刻从榻上起身,沈予也翻身下榻,等着外头的狱卒进来。 

  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从容赴死的坦然。终于,该赴刑场了。 

  可出乎意料,来者是诚王聂沛潇。 

  “殿下?!”出岫与沈予异口同声,皆是万分讶然。 

  尤其,今日的聂沛潇与以往不同,身着一袭亲王朝服。他的俊容极为憔悴,下颌也隐隐泛出胡渣,然而神色极为郑重,仿佛是践赴什么重要的场合。 

  “殿下这是刚下早朝?”沈予率先出口问道。 

  聂沛潇并未正面回话,只在两人面上扫了一眼。待瞧见出岫长发披垂,衣裙打褶,他心底已是一抽。再看两人身后那张硬榻,也隐隐有着凌乱迹象,显然没来得及收拾。 

  还有眼前的出岫和沈予,端得是一阵默契。而且,神情极为亲密。 

  此情此景,聂沛潇已说不出什么客套话来,唯有默然吞咽那无尽的苦涩滋味,沉声说道:“沈予接旨。” 

  沈予微微一怔,这才看到聂沛潇手中握着一道明黄绢帛。他有些疑惑,但几年的仕途经历已让他养成习惯,立即单膝下跪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远侯沈予识破明逆奸计,护驾有功;整编北地驻军,甚得朕心。现已查明谋害皇裔之罪乃是误判,今顺从民意,嘉奖卿之功高,特赐封‘威远王’,驻守北地边关,以护国本。” 

  聂沛潇念到此处,刻意抬起俊目,将沈予与出岫的惊愕之色看到眼底,才又不动声色继续宣旨:“限期一月之内启程赴任,无诏不得回京。钦此。” 

  最后两字落下,沈予反应良久才回过神来,立刻高举双手接旨谢恩:“微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聂沛潇将明黄绢帛再次合起,郑重地交付到沈予手中:“恭喜子奉。如今你也封王了。” 

  直至这道旨意被沈予握在手中,他还是感到匪夷所思。缘何会有这番突变?昨日天授帝还要将他下旨问斩,而今日……竟转意封王了?! 

  “那晗初呢?”沈予霎时想起出岫亦被赐死,连忙再问。 

  聂沛潇没看出岫,只抿唇笑回:“本就是皇兄的一句气话,子奉何必当真?” 

  看到聂沛潇别具深意的目光,沈予立刻了然,内心更是无比动容:“多谢殿下照拂。大恩大德,我沈予感激不尽。” 

  他作势要对聂沛潇行下跪之礼,自然被对方伸手阻止:“千万别折煞我,这可不是我一人之力。” 

  “话虽如此,您必定费了不少心思。”沈予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然哽到喉头,唯有一句:“日后殿下但有所命,我必定万死不辞。” 

  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兼且带有提携之恩。这份情义,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也难以报答。 

  岂料,聂沛潇却很坦诚地笑道:“你这感激我担当不起……我并非全然为了你。” 

  语毕,他不再给沈予和出岫开口的机会,浅笑转身往牢门外走。从始至终,没再看过出岫一眼。 

  “殿下!”直至聂沛潇走出了牢房,出岫才开口唤住他,哽咽说道:“多谢您。” 

  聂沛潇身形微顿,但没有转身,沉默片刻才道:“我曾答应过你保举子奉一世,如今也算践诺了。” 

  他晓得身后的两人必定有话要说,也自觉是个多余之人,唯恐自己再不离开,便会反悔今日所做的一切,于是,聂沛潇只有加快脚步,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京畿大牢…… 

  直至对方已然走远,沈予才对着那扇玄铁牢门叹道:“其实诚王骨子里是个君子,可他非把自己当成恶人。” 

  这一点,早在十年前晗初挂牌时,沈予便看出来了。否则以当时九皇子的势力,焉能有赫连齐摘牌的机会? 

  倘若十年前,真是聂沛潇摘了晗初的头牌,如今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也许,便没有出岫夫人,更没有威远王了。 

  只是这封王的旨意来得太过突然,沈予尚且觉得虚幻。而出岫不知是喜是悲,已伏在他肩头上痛哭失声。 

  狱卒原本打算迎两人出去,瞧见这种情况也只得暂时回避,知趣地退下。 

  沈予则一手握着圣旨,一手揽过出岫的玉背,轻轻抚慰:“这是好事,你哭什么?” 

  出岫兀自啜泣不已,半晌抽噎着道:“天授帝虽免你一死,但北地苦寒……你……”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是觉得,这道旨意明升暗贬,日后还有藩王割据之祸。以天授帝的狭隘心思,绝不该如此轻易放过沈予,遑论封王厚待。 

  可至少,眼下是保住性命了。 

  想到此处,出岫也不愿扰了沈予的兴致,遂咽下心中顾虑,改口说道:“北地苦寒,你必定遭罪……” 

  原来她是在担心此事。沈予心头一松,笑道:“你没去过北地边关,不知那儿的好处。冬日里白雪皑皑,甚是壮阔,人会觉得心里自在,是个好去处。” 

  他瞥了一眼手中圣旨,脑中猛然划过一个念头——那早该实现的一个念头:“晗初,嫁给我做威远王妃。” 

  果然,出岫闻言一怔,渐渐停止了哭声。她缓缓仰首看向沈予,一双美眸泪意朦胧,慎重斟酌起来: 

  如今云承已能独当一面,云氏香火也有了传续,她是该功成身退了; 

  沈予若在北地遭了算计,自己陪在身边,也好为他出谋划策; 

  至少,有她做这个威远王妃,能保证沈予不会触犯龙颜; 

  况且,她的一切都给了他,彼此早已身心交融…… 

  出岫一直沉吟不语,沈予等了良久,心中渐急:“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名正言顺嫁给我,咱们一起去北地?” 

  见到沈予这番焦急模样,出岫反而坦然了—— 

  既然一切都不可避免,那就唯有顺其自然。 

  于是,她抬袖拭了拭泪痕,语带矫情地笑道:“我怕冷。” 

  “我是医者,你不必担心自己畏寒。”沈予立刻驳道。 

  “我不喜欢雪。” 

  “你还没见过,怎知自己不喜欢?” 

  “母亲未必会同意。” 

  “我去说服她老人家。” 

  “我……不想做劳什子的王妃。” 

  “谁又稀罕当威远王?我也不受这旨意了。” 

  沈予明明晓得出岫的小心思,但又怕她真的反悔。毕竟这幸福来得太快、太不真实,越是临近,越是令人心生忐忑。 

  他紧张地看向出岫,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她如何为难自己,也一定要让她点头下嫁。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出岫故作矜持。 

  “嗯,我听着。”沈予聚精会神,只怕遗漏了一字一句。 

  出岫抿唇看他,面上没了半分表情,很是郑重地道:“那我答应你罢。” 

  语毕,她破涕为笑,主动踮起脚尖揽住沈予的双肩,淡淡威胁:“若是吃住不习惯,我便自己跑回来。” 

  “你敢!”沈予目色倏然收紧,将出岫牢牢圈在自己双臂之中,咬牙切齿地道:“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追回来!” 

  出岫浅浅轻笑,正待开口还击,却被沈予骤然吻住。那吻势甚为强烈,使得两人唇齿相依,缠绵无尽。 

  直至出岫被吻得七荤八素,连连告饶,沈予才肯放过她,附耳低声道:“这是小施惩戒,往后还有‘重罚’。” 

  “重罚”二字他说得极为暧昧,霎时令出岫面红耳赤。 

  所幸外头的狱卒等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打断两人,故作咳嗽起来。 

  出岫连忙回神推开沈予,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牢房。再次迈入这晦暗的牢狱甬道,出岫不再觉得幽森阴冷,只因身边有一人相伴,给了她无尽暖意。 

  来时走得漫长,去时走得飞快。京畿大牢外,竹影、玥菀早已在此等候,一个面带喜色,一个激动不已。 

  前者立刻迎了上去,道:“马车都已备好了,只等侯爷和夫人出来。” 

  “什么‘侯爷’,是‘王爷’!”玥菀立刻纠正竹影,又上前一把抓住出岫的柔荑,哽咽垂泪:“吓死我了,真真是惊险一场。” 

  “幸好有惊无险。”出岫已恢复了平静,轻笑安慰玥菀。 

  “此处不祥,还是上车再说罢。”竹影引着几人走到马车前,撩开车帘让出岫和玥菀先行上车。 

  沈予正待随之入内,忽听竹影低声说道:“太夫人让您备好厚礼上门提亲,她为夫人置办的嫁妆只多不少,保您不亏。” 

  听闻此言,沈予精神一振,立刻笑回:“请她老人家放心,我倾家荡产也娶定了。” 

  两个男人会心一笑,沈予已利落地上了马车。他顺势坐在出岫身畔,握紧她一只柔荑。无比坚定。 

  骏马长声嘶鸣,马车辘辘而行。沈予知道,前方将是他人生新的起点,新的征程。从今往后,有晗初相伴。 

  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他对彼此的未来充满信心。 

  洗尽浮世铅华,褪去功名万丈,曾历经风雨甘苦的两个人,终于共同携手。 

  这是爱的另一种方式,是一生的相濡以沫。纵然前路茫茫未知,也能无惧无畏。 

  苍天不老,此情难绝。 

  (正文,完。)



 番外:妾心如程 聚散无声 

  番外1:直道相思了无益 


  尘世浮华,有时无比渴盼一段简约恣意的人生,却抵不过红尘俗世的纷纷扰扰,纠纠缠缠。明明想要挽留一段漏指而过的如水岁月,却无法永永远远并拢指缝,手捧人生。 

  万丈红尘里实在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如若王侯贵胄都无法事事遂愿,何况普通人呢? 

  又或许,正因为王侯公卿贵不可言,才会面临更多的身不由己? 

  从靖义王府出来时,聂沛潇很是惶惑。他承认已开始想念从前那段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岁月了——毫无牵挂,只与音律为伴。 

  可想念归想念,现实之路还在脚下,依旧有人催促着他不停前进,永无止歇。 

  抬首望了望天色,落日熔金,暮霭沉沉。再有五个时辰,沈予和出岫便要被押赴刑场,处以死刑了。 

  而聂沛潇如今已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了靖义王身上。 

  请靖义王出面说项,乃是他所能想到的上上之策; 

  倘若连此人都无法劝动他的皇兄天授帝,那么他还有一个下下之策。 

  当然,他希望这下下之策永不会派上用场。 

  御马疾驰回到诚王府,聂沛潇自知,他如今所能做的,唯有等待。 

  王妃谢佩骊很懂得分寸,并未对他的行踪过问太多,只备了一桌丰盛晚膳,席间两人俱是沉默。草草用了几口,聂沛潇起身去书房等候消息。 

  这一等,便过了深夜。 

  终于,等到应元宫里来人传话,道是天授帝让他入宫议事。 

  ***** 

  圣书房里灯火通明,显得静谧而又诡异。整座偌大的屋子,唯有天授帝一人在内,正对着御案陷入沉思。 

  饶是隔得如此之远,聂沛潇还是看到了帝王凤眸里的密布血丝,可见他今夜也是万分煎熬,万般斟酌。 

  聂沛潇按捺下起伏情绪,已做好了被天授帝迁怒的准备,下跪行礼道:“臣弟见过皇兄,望皇兄降罪。” 

  “你也知道朕会降罪?知道你还敢这么做?”帝王冷凝的声音幽幽传来,与这满屋子的书香墨香格格不入。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聂沛潇唯有这一句,他知道其实皇兄是理解他的。 

  帝王又何尝不是心如明镜?然他却在聂沛潇面上看到了一丝苍凉与悲壮。 

  当年那个潇洒恣意、放浪形骸的九弟去哪儿了?如今竟被逼成这副模样? 

  而自己这个做皇兄的,也算是罪魁祸首罢。 

  想到此处,天授帝心中顿时软了几分,对聂沛潇的愧疚之意骤然生出,进而汹涌地席卷全身:“平身罢。你要救人,大可直接对朕说,何必拐弯抹角央了靖义王?” 

  聂沛潇闻言沉默一瞬,才缓缓起身回道:“因为臣弟知道劝不动您,只会徒增你我兄弟之间的嫌隙。” 

  一句话,将天授帝还击得哑口无言。的确,如若今夜没有靖义王打前站,即便聂沛潇前来,也必定是无功而返。 

  天授帝望着御案上的两样物件,没再说话。 

 摆在帝王面前的,一张是羊皮卷地图,一张是刚刚拟好的旨意。他将那道明黄绢帛从案上执起,挥手撂给聂沛潇,沉声道:“朕如你所愿。” 

  聂沛潇接过圣旨,立即打开扫了一眼,待瞧见“贬为庶民”这四个字时,不自觉地蹙了蹙眉:“这旨意不妥。” 

  “有何不妥?”天授帝凤眸微抬,眸光犀利有如鹰隼。 

  “您将沈予贬为庶民,实在不妥。”聂沛潇直白回道:“沈予乃是少见的戎马将才,这些年沙场历练,他功绩如何,您该比我更清楚。既然如此,为何不再复用他?” 

  “复用?”天授帝冷笑一声:“朕复用他,让他再三抗旨、忤逆朕意吗?” 

  “您明知他不会了。”聂沛潇很是沉着地回道:“这一次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以后必定不会了。”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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