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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196 (不缺章) 三月果-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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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就送孙记酒馆送了一壶茶出来,余舒看看那装酒的壶,有些奇怪,这不是薛睿昨天喝那提神茶么?

    小二哥见她困惑,笑呵呵说明:“余生,你真好口福,这神仙茶在我们店里要卖二十两银子一壶呢,一般人来我们掌柜的还不给泡,昨儿同你一道那位公子爷爽快,同我们掌柜的说到,只要见你来摆摊,就让送一壶出来给你提神解渴。”

    余舒匝了下眉毛,心中好笑,这姓薛的说要给她时间考虑,却不忘寻好,这般做派,是要收买人心吗?

    “谢谢小二哥,茶就放这儿吧,”余舒明知道这是糖衣炮弹,但是没明着推拒,大不了明儿个她不来了还不成么。

    小二哥端着空盘子回了酒馆,挨到柜台边上,小声同正在算账的掌柜说话:“掌柜,余生不是大衍试的考生吗,为何这都快到腊月了,他还不慌不忙,不在家里备考,还出来摆摊。”

    孙掌柜头也不抬道:“问的那么多,你管人家如何呢,去把靠窗的几张桌子擦擦。”

    。。。。。。

    余舒喝了杯茶提神,接着写算,中间有来客人,便停下来应付一番,如此快到中午,她才将东西收拾收拾,打算回家去吃午饭。

    这中午的街上,人不见少,打南边来了一支商旅经过。车马货物,街上立即就变得拥堵,余舒怕人挤落了东西。就搬着推车进了后面酒馆,小二哥清闲,看掌柜的到后堂去取酒。就凑上来同她说话。

    “余生,你听说了没。那南边夏江家的人来京了。”

    余舒怎会不知,这整个秋桂坊上,怕还没人比她先知道消息,面上却同小二充愣:

    “哦?是吗?”

    “还能假,咱们秋桂坊的消息传的快着呢,夏江家在给那位无妄被害的小姐大办丧事,棺材板从城北穿过城南。吹吹打打,一直送出了京城,看着是要抬到江南去。”

    余舒挑眉,这事儿她倒是不知,难怪夏明明那天被找回去就没了音信,原是帮着走丧,她该不是已经回了南方吧?

    “唉,要我说,那位小姐也忒可怜,堂堂一方千金。背井离乡死在外头——”

    “又在偷懒,还不来干活,到后面抬酒!”

    孙掌柜从后头出来,瞧见小二同余舒叽叽咕咕。便不悦叫唤他,小二朝余舒努努嘴,忙去了,孙掌柜无奈同余舒道:

    “这小二最近愈发爱偷懒,又喜乱谈,余生莫听信他闲话。”

    余舒笑笑,不接这话,“掌柜的你忙,我这就回家去呀。”

    “今天这么早?”

    “嗯,这天儿看着要下雨,掌柜的看后院有什么东西晾晒,早点收进屋里吧。”

    余舒提醒了一句,就推着车子要走,转过身,那过路的商队刚好从门前经过,她随意瞄了一眼,见到货车的黄色棋面上黑标的“泰亨”二字,稍一迟愣,心忽地蹦跳起来,再转眼,便见那人群里一匹马上,坐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虎背熊腰——

    不是裘彪还能是谁!

    说是巧极了,她愣眼的工夫,那马上的人也扭头来看,两人就这么撞着视线,余舒眼皮子噔噔乱跳,飞快地背转过身,一手拂掉了摊车上的一沓纸碎,佯作捡东西,弯腰蹲在地上,头也不敢回,不知裘彪是否看着了她,有没有认出她来。

    焦心地等了片刻,没有她担心的场面出现,余舒侧头看一眼路边,远远还能望见裘彪背影,刻不容缓,把地上纸张捡起来,往车里一塞,不露声色地冲孙掌柜道别,就推着小车,朝着同商队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去。

    直到走出了秋桂坊,她才慢下步子,停在人少的路边,神色阴晴不定地喘着气。

    当日在江流峡口,水匪血洗商船,被逼着跳入夜江的画面一幕幕涌上来,压的她心惊胆寒——

    这伙人怎么上京来了!

    ***

    “发什么呆,还不下马进来。”

    泰亨商会在京城的分馆门前,货车停下卸货,毕青从马车中下来,对着正在马上走神的裘彪喝斥了一声,四周人听到,都假装未闻,私底下免不了议论毕老板同裘队长不和的传闻。

    “嘶,不应该啊,”裘彪翻身下巴,把缰绳交给手下,跟着毕青一起进了门。

    听见他嘀咕声,毕青扭头问道:“什么不应该?”

    “老毕,我刚才好像瞧见个人。”

    裘彪抓抓胡子,左右看看,拉了毕青到角落,在他耳边小声几句。

    毕青脸色顿变,沉声道:“你在哪里见的?”

    “就是刚才路过那条街上。”

    毕青当即把卸货的事安排给手下,拉了裘彪出门,“走,找回去看看。”

    裘彪不情愿:“犯不着吧,人不是都死了么,该是我眼花。”

    毕青瞪他一眼,低声道:“你知道什么,当时死没见尸,我就怀疑他们是过水跑脱了。哪天我们做的事被他们捅出去,到时候不光你我遭殃,我大哥正在同那裴敬争到京城来管事的机会,一旦被揭出来,我们一船人都要翻。真要是他们还有活口,一个都不能放过。”

    裘彪神色也跟着变得紧张,没再想着要省几步路,交待了护队的兄弟们,一前一后同毕青离开分馆,在街头会和,找回之前路过的秋桂坊。

    ***

    且说余舒回到家中,景尘一开门,看到她脸色极差,忙帮着她把推车抬进来,问道:

    “是不舒服吗?”

    余舒摇摇头,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在街上看见裘彪那伙人的事情告诉他。

    景尘关上门。扭头看她还站在门口发愣,觉得她不对头,又询问道:

    “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不小心丢了块银子,”余舒想想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假如裘彪没有认出她。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没必要再多一个人瞎担心。

    对这说法。景尘虽觉得不妥,却也没有再追问,而是看着她微微发青的脸色,道:“你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去屋里躺一躺吧,我烧了热水,待会儿给你沏壶热茶。”

    余舒点点头。心神不定地回了房里,穿着鞋子在床上躺下,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毕青和裘彪两个,都是凶人,尤其是前者,那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那一晚船上都是相熟共事之人,他们却能下得去手杀害,真要被他们发现她还活着,未免他们的恶行被揭穿。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她灭口。

    泰亨商会在京城的势力,她稍有打听过,虽不是一等的大商会,但也有名号在外。毕青是个十分阴险狡诈的人,有泰亨商会这个后台,她想要撕下他的面皮实在是件难事,为今之计,只有暂避。

    想到这里,余舒忍不住安慰自己,只是一眼,裘彪就算看见她,也不一定认得出来,事情或许没有她想象中的严重。

    不过未免万一,这秋桂坊,暂时是不能去了。

    ***

    却说余舒躲在家里,几天都没出门,薛睿那边得了闲空,就到秋桂坊去找她,结果扑了个空。

    孙掌柜不在,他问问店里伙计,听说这几日都没见她人影,只当她是有心拒绝,才故意躲着自己,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下子进的太多。

    既然来了,免不了喝上一杯,点了酒要上楼,却被从店门外走进来的孙掌柜叫住:

    “薛少。”

    “嗯?”

    孙掌柜摆手让小二去做事,引了薛睿到另一桌坐下,想了想,开口道:“余生似是惹了麻烦。”

    薛睿狐疑,“怎么说?”

    孙掌柜道:“这两天,总有人上门来打听他的事,还询问余生住处。”

    薛睿皱眉,“对方是什么人。”

    孙掌柜摇摇头,“这不清楚,我瞧他们不像是京城人士,说话带有一点南方口音,薛少,我看你同余生关系不一般,最好是去找他知会一声,看看是怎么个回事。”

    薛睿沉吟片刻,道:“多谢掌柜的相告,此事还要麻烦你一回,若这群人再来,帮我想办法探寻他们来路,介时我定有重谢。”

    孙掌柜摆手道:“薛少客气,上一回我内家侄子的事,还要多谢你肯帮忙,这回不过举手之劳,怎敢要你酬谢。”

    两人正说着话,孙掌柜忽地一转脸,看向门口进来的俩人,神色微微一变,那两人已经看到他,径直走了过来。

    “掌柜。”

    “又是你们,”孙掌柜冲薛睿使了个眼色,转过身,面露不悦:“我不是说过,那人只是在我家酒馆门外摆摊,我哪里知道他住在何处。”

    薛睿一听,便知这来人就是要找余舒的了,他抬头打量,看眼前两个男子,都是二十出头模样,穿着尚且得体,臂膀鼓胀,显是会武的。

    这个发现,让薛睿心生了警觉,道这不是简单的寻麻烦,来者必然不善。

    “掌柜的,咱们实话同你说了,那姓余的小子是个骗子,原同我们是一个地方上的,讹诈了我们家主人好一笔钱财,逃到京城,我们是抓他归案的,你莫要心存包庇,最好是赶快告诉我们他的下落。”

    听到这两人诈唬,薛睿暗自生笑,那丫头骗人确是在行,想当初他都曾经被她糊弄过。

    孙掌柜脸色变了变,道:“这。。。我实在不知她住在哪里,不如你们留个去处,等她来了,我便派人去通知你们。”

    两人一听,交头商量了两句,便留下一个去处:“要是她来了,你就派人上后面的百全客栈找姓徐的就是,切记不要惊动他,免得人跑掉。”

    “好,我记下了。”

    薛睿在一旁听了个清楚,手指在膝上轻敲两下,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心想着待会儿就让人去这百全客栈打听打听,看看这伙要抓余舒“归案”的人,是何方神圣。

    想要从他手里头逮人,有那么容易么?()

第一百八十八章 找上门 T
  城北的一家成衣铺子里,那柜台后头,一道绿松布帘内,俨然一间待客小室,薛睿坐在窗下的交椅上,听着掌柜的禀报: 
   
  “爷,住在秋桂坊百全客栈是有一个姓徐的外地人,前天刚才入住,同行还有几个伙伴,奇怪的是不住在一处地方。小的便使人跟了他一天,昨天下午见到他同人进了城南的一家商会内馆。” 
   
  “哪家商会?” 
   
  “是泰亨商会。” 
   
  薛睿眉间起了疑惑,这泰亨商会他是知道的,当日在义阳他化名曹子辛,有一位姓裴的总管相中了余舒算数的本事,在他说和下,余舒进了泰亨商会做学徒,现在竟找起她麻烦,人到京城了还不放过,这当中该是有多大的过节? 
   
  见薛睿脸色,掌柜的以为他不知泰亨名声,便道:“爷,您离京在外两年许,想来不曾知,这泰亨商会是近年头才入住安陵城的一家,生意兴旺,名声也不错,后头也有些背景。” 
   
  薛睿问道:“是么,这里头当家的是哪号人物,我可认得?” 
   
  “回爷话,这泰亨商会的大东家,您许不认识,但应该耳闻过。” 
   
  “哦?是何人?” 
   
  “爷还记得早年前大衍试,出了一位在放榜时候披麻戴孝的算子吗?” 
   
  薛睿稍一回忆,记起来这么一桩他少年时候的鲜闻,迟疑地说出一个绕口的名字: 
   
  “古盖?” 
   
  禀事的掌柜有些惊讶他隔了这么久,还能清楚记得:“正是那位古算子,爷还记得?” 
   
  薛睿何止记得,这古盖当日披麻戴孝迎榜,他就在场,路过亲眼瞧见那不惑之年的男人在司天监门前放声大哭,全无夺魁的欣喜。后听人说,他父母早就离世,却也不知那大喜日子他是为谁戴孝;为谁哭丧。 
   
  “这位古算子现可居在京中?”薛睿问道。 
   
  “这倒不知,容小的遣人去打听打听。” 
   
  薛睿点点头,站起来,往外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道:“顺道探一探,这泰亨商会最近半年有否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是,小的尽快去查。” 
   
  薛睿离开这成衣铺子,没往家回,而是坐轿子去了蘅芜馆,打算找个知情人问一问这泰亨商会背后的底细。 
   
  *** 
   
  说是尽快,等薛睿拿到消息,又过去三天,这期间他派了人盯着孙记酒馆,却没去回兴街上找余舒示警,一来是不知她具体住在哪一户,二来这京城是他的地盘,不怕余舒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不过看了刚刚到手的消息,他还是决定去找她一趟。 
   
  一家大商会每个月都有大小事发生,但有一件惹了薛睿注意——几个月前,一支从义阳城发到安陵的商队,途中遭遇了水匪劫船,几十人惨死,被弃尸江中,只有几个人逃了出来。 
   
  这件劫案很是了得,惊动了沿江府衙,奈何水匪行踪飘忽不定,隐匿江流峡谷,官府也无法将凶徒捉拿归案,据说为此,那泰亨商会因此发了八千两银子的悬赏,声称只要能有人擒住那伙凶徒,便加倍重谢,引得不少江湖中人蠢蠢欲动。 
   
  这件事不管是时间上,还是地点上,都同余舒进京的日子相吻合,由不得让他怀疑此事同她有什么关系。 
   
  真要是这样,那就不是随随便便能解决的小事了,这泰亨商会虽然在京城只占中游,但是背后头确有个人物在。 
   
  余舒不在秋桂坊上露头,薛睿不知她宅在哪条街巷,并不慌忙,半下午早早处理完当天的公事,就去了百川书院。 
   
  知道小和尚在哪儿,还怕找不到庙在哪儿吗。 
   
  薛睿来的时间刚好,等没多大会儿,就见学生们放课,一堆半大的孩子有说有笑地从书馆里走出来,几拨人过去,他便眼尖地瞅见了其中一个男孩子。 
  这离薛睿上一回见到余小修,隔了快半年时间,好在这孩子长相没什么变化,一眼就让他认了出来。 
   
  但余小修顾着听身边人说话,没有发现街对面的薛睿,还是听到有人叫他名字,才抬头去打望。 
   
  “小修。” 
   
  余小修看到不远处出声喊他的年轻公子,认出来人,傻了傻眼,嘴巴张的老大,万没想隔了这么久,都差不多忘了有这么个人,会在京城里头看到这张脸。 
   
  “曹、曹大哥?” 
   
  薛睿笑了,看着路对面那孩子吃惊的脸,心想:她果然没同这孩子提起他。 
   
  *** 
   
  余舒在家里窝了好几天,因为手头上有事做,并不觉得时长,用易学查找失物的法子,没什么进展,但这不妨碍她满腔热情地进行研究,往往在桌前一埋头就是半天工夫,孵蛋都没她这么勤快的。 
   
  景尘比她要好一些,虽也是整天捧着那几本道书翻阅,卷不离手,但到了该吃饭的时候,都会准点去大屋喊她,两个人吃吃饭洗洗碗,再各回各屋继续忙活。 
   
  听到院子里响起敲门声,景尘把书朝下扣着,起身去外头开门,刚拉开门栓,余小修就挤了进来,反手将门掩上。 
   
  “我哥呢?” 
   
  景尘指指大屋,看着余小修匆匆忙跑了进去,然后把屋门关上了,景尘为他这异常的举动奇怪了一下,但没多想,转身回房继续看书。 
   
  那头余舒正抓着一根快要见头的炭笔在纸上画抛物线,余小修蹬蹬蹬跑进屋里。 
   
  “姐!” 
   
  “回来啦。”余舒头也不抬道。 
   
  “姐,我见到曹大哥了。” 
   
  “哦,”余舒又画了两笔,猛地转过头,“你说啥?” 
   
  余小修于是把薛睿到书苑去找他的事告诉余舒,最后抱怨道:“姐,你怎么不和我说,曹大哥也在京城,今天我见到他,半点准备都没有,吓了好大一跳。” 
   
  余舒脸上尴尬,她倒不是故意瞒着余小修不讲,只是一开始不想同薛睿有交集,就没和他说,后来两人走近了,又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是准备过两天就告诉你呢,”余舒糊弄他,奇怪地问:“他去找你,和你说什么了吗?” 
   
  “哦,对!”余小修拍拍脑袋,伸手拉她,“你快去吧,曹大哥在巷子外头等你呢,他说有事找你说。” 
   
  “啊?你把他带来了?”余舒惊讶地站起身。 
   
  余小修扁嘴道:“还说呢,都不知道我废多大口舌,才让他在外面等着,没叫他跟到家里来,不然被他看到景大哥,我看你怎么解释。” 
   
  余小修这话是没别的意思,只是出于情理,觉得让曹子辛知道他姐一个女孩儿家未婚未嫁就同男人住在一个院子里不好。 
   
  对此,余舒却另有想法,薛睿这人精明的很,被他见了景尘,一定会有所猜疑,景尘的事不好让太多人知道,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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