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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苍苔之莫临非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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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沉浸在失去我那可怜的孩子的悲痛当中,我保不了圣丐帮的万灵拂尘,保不了我的孩子,而如今,我也没有机会再愧疚自责,我想做的,终究做不了。
  苍亦桪,今生无缘,不盼来生。
  少爷他,已经回不到当初的样子了。也即是说,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苍亦桪,只有一个公尝玉箫了,何况还是一个嗜血如命、残忍暴虐的苍心宫魔主,天山冢忠犬的公尝玉箫!少奶奶,对不起,少爷他对不起你……可是,我们都希望,您可以唤醒他,可以让他变成原来的那个少爷,变回苍亦桪!
  ***
  暖玉床上,他已躺了六天六夜。
  我一眨不眨眼地望着他,握着他的手,希望他不要觉得孤单,有我一直陪着他。
  银珊长生殿和宫里两头跑。
  莫安多数时间静静地陪着我,我们都不怎么说话。
  宫青苍梧他们进不了长生殿,却寸步不离的守在外面。
  他身上的无心珠究竟要如何才能彻底除去?我不止问过千万次。可若真是有容易办法祛除,天韶冢主也不至于如此有恃无恐,控制他们这么多年……
  我一筹莫展。忍不住想冲到天山,直接跟天韶同归于尽……
  这时,苔衣衣出现了。
  衣衣出现的身份是天山派来的特使,协理苍心宫。
  所以当她看到长生殿上的我时,三年后见到以为死掉的我时,她没有吃惊,只是平静地让人端来两个玉瓶,两只酒杯。
  这种玉瓶,和当年我被迎珂冬杖刑关入地牢时,公尝玉箫给我的玉瓶,一模一样,只不过更小一些。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两个玉瓶里的液体分别倒入两只酒杯里,然后看着我,
  “你选一杯吧。”
  我站起身,一个踉跄,莫安忙扶住我。
  看着两只酒杯,再看向她。
  她也不隐瞒,“一只,忘人,一只,死人。”
  莫安扶着我在发抖。
  衣衣又说,“你一杯,他一杯。你喝了,剩下的,就是他的。”
  银珊愕然。
  “这是冢主的意思,也是你们的命。”
  命?
  我笑起来,命,我会信命吗?猛地推开莫安,一个扬手就要打翻那两只酒杯、两个玉瓶,却被那侍卫灵巧躲过,我扑了个空,倒在苍亦桪身上。
  “你若不选,那就他先喝。”衣衣让侍卫随手拿起一杯走向苍亦桪,我忙喝住,
  “我喝。”
  站定在两只酒杯面前。我望着那玲珑剔透的淡蓝酒杯,还有那晶莹的液体。
  忘了他,我还活着做什么?
  趁侍卫不注意,我飞快端起两个酒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杯液体悉数倒入我的嘴里,他们忙冲上来拦我,莫安要替我挡住,却见我反身扑到苍亦桪身上,吻上了他的嘴,将我嘴中混合剩下的液体转移给他。
  既然躲不过,那就迎上去面对。
  苍亦桪,这样我们就真的是患难夫妻,有难同当了。
  还会有福吗?
  你会怪我吗?苍亦桪,我就是这么任性,我没有那么伟大,我不想自己喝,我想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你都能陪着我,不管以什么方式,只要不再丢下我一个人。
  有泪在他脸上。不知是我的泪,还是,他的泪,或是我们的泪混合在一起,从他的脸上滑过。
  众人望着我们,呆愣住。
  苔衣衣抬手止住了要来抓我的侍卫,吩咐道,
  “你们也看到了,他们喝了。冢主不是说过只要两个人喝下两瓶任意的都可以?回去知道该怎么回禀了?”
  “是,属下明白!”
  两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待确认我们确已吞下了玉瓶中的液体,才告退衣衣,出了长生陵。
  衣衣走上前来,看了看苍亦桪,又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痴痴望着苍亦桪,问她,
  “我们会怎么样?”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连冢主也不知道。没有人这样做过,试过这两种混合药,可……”
  “原来我们做了小白鼠…”我又笑,喉间火辣辣的痛,他的脸突然开始模糊,我揉了揉眼睛,清楚了。可下一秒又开始晃,像照相机没拿稳不停地模糊,我想喊他,喉咙却烧了起来似的发不出声来,我使劲地揉眼睛,脑袋却嗡嗡乱叫,后一头栽过去,倒在他身上,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停电,可能后天更不了文。没有存稿好心塞,桑心。》_《
  杯子可以说成一只吧?

  ☆、其九 全职女佣

  三个月前。
  转眼已是寒冬,苍心宫已被白雪覆盖。噬心崖上冰雕雪积,三陵亦是盖上了厚厚的白雪绒被,进入了冬眠。
  天刚朦朦亮,因昨日大雪积了一夜,苍心宫还沉睡在白绒绒云朵般的积雪中,不曾醒来。没有鸟鸣,没有风吹,没有一丝有生气的生物,就连结冰的池塘下的鱼儿们也酣眠静歇。
  万籁俱静,整个苍心宫像是被施了魔法,永恒地、安静地沉睡在童话世界里,不被任何事物打扰,完美而忧伤。
  “不好了,不好了!”
  啪!魔法被破除,安静被打碎,永恒变成现在,忧伤亦被取代。
  几个侍女从一个房间里慌张地跑出来,极力克制惶恐脚步却越发加快,踩破了道路上完美的积雪,留下了一连串整齐划一的脚印,世界,开始喧嚣了。
  六个侍女飞快进了一座大院,个个战战兢兢,垂眉低首。那座大院的门匾上,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冢。
  到了花厅,侍女们齐齐跪倒在地,俯身低首,个个惶恐得直哆嗦。
  花厅的地上虽没有积雪,却也寒彻冻骨,她们被冻得膝盖像再次钉入了无心贝,极力控制因寒冷而冻得浑身发抖、牙齿打战的杂音。
  夜总管也跪在她们上首,大气都不敢出。
  也不知跪了多久,只知方才是天微亮,现下已是日上头。而上座桌子上,一壶袅袅冒烟的茶,早已冷如寒冰。
  或是看不下去了,银珊看向上座之人,“都跪了这么久了,是不是…”
  那人轻扯嘴角,脸上的表情比这寒冬的地面还要冷上几分,“久?有她们迟到得久?”
  银珊强答,“没有。”腹曰,她们也就迟到了一刻钟,现在有两个时辰了吧。
  那人突然站起身,“觉得冤枉?”
  “不敢!魔主恕罪!”底下忙恭谨答道,声音不大整齐,都有些沙哑打颤。唯有一人没有开口。
  “知道错了?”
  “是,魔主恕罪!魔主开恩!”那一人还是没有开口。
  魔主冷哼一声。银珊忙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知错的,便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去,若是还有下次……”
  “奴才不敢(奴婢不敢)!谢魔主、宫主开恩!”
  六名侍女和夜总管颤巍巍地慢慢爬起,刚要告退,哪知魔主指向某人,一声大喝,“谁让你起来的!”
  那人膝盖一软,扑通一声直直又跪在地上,隐约能听到骨头碰石头的声音,其余人一身冷汗,皆是吓得立马告退,该干嘛干嘛去,远离灾难现场。
  “不知悔改、一语不发,也敢起来?”
  那人却仍是垂着头,说是侍女,虽也穿着侍女衣服,打扮却不伦不类,戴着个帽子,让人看不清脸。
  “这样的人,为何留在宫中?”
  这话他问银珊。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
  银珊微讶,走到他身边,看了看我,回他,“她不能说话。”
  他看着我,皱眉。
  我抚上自己的脸,那些疤痕,一条条的,很是硌手。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
  银珊见着背脊冒冷汗,忙道,“魔主日理万机,就放过她,让她下去吧,省得…”
  “她,留下!”
  “什么?”银珊瞪大眼睛,“你要让她留下?”
  他头也不回,走进里屋,“没错!”
  银珊看着他的背影,再回头看我,一脸的不可置信。而我茫然盯着那个远去的背影,满怀希冀地看着银珊,想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起来。
  —————————————***—————————————
  没错,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魔主的丫鬟。
  苍心宫史上最凄惨的丫鬟,也就非我莫属了。
  按理说,我的工作无非是扫扫地、铺铺床、打打水、站站岗什么的。可魔主似乎是故意为苍心宫节省开支,堂堂一个魔主居然如此不奢侈,偌大一个府邸,TM,呸呸,不能骂脏,偌大一个府邸,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除了看门的侍卫,就我一个丫鬟,是不是也太寒碜了!!!!
  所以,我要扫他整个府邸所有的地,铺整个府邸所有的床,打扫所有的房间,站岗地点要随时随地听到魔主大人的呼唤,一定要随叫随到!!
  关键他的行踪我永远捉摸不透,谁也不知道他晚上睡哪间屋,东厢房、西厢房、客房、他的主卧房,全部二十六间,也就是说我每隔三天至少要打扫一次,因为他要是晚上宿在某一间房,发现桌上床上有一丝丝灰尘,那么,迎接我的,就是寒冬腊月天,北风呼呼吹,我跪在花厅里,一整夜的下场!当然,这还是魔主心情好,对我最最轻松的处罚。
  什么?你问最最严厉的惩罚?我瞄了瞄左右,确定没人,我才…其实我也不用瞅,因为偌大的冢,除了每日来找魔主的人,就只剩下我了。所以,最最严厉的惩罚,莫过于,魔主让我睡在有一丝丝灰尘的床上,而他在偏厅的书桌上处理一夜的公事……那简直是最最可怕的酷刑。
  我抖了抖一身竖立的汗毛,哆嗦再哆嗦。所幸现在已经是冬末初春,天气已经渐渐回温,就算再让我在花厅跪整夜,我也觉得幸福至极了。一思及此,我干活也有劲多了,使劲挥舞手中的抹布,擦拭着干干净净的书桌。
  不过毕竟有三个月了,我已逐渐摸准了魔主的脾性。他昨夜睡的是东厢房第五间,也就是我正在打扫的这间。前天夜里是西厢房第五间。大前天夜里是东厢房第四间,之前是西厢房第四间,那么以此类推,今天晚上应该是西厢房第六间。
  我信心满满的关上已经打扫好的东厢房第五间,走向了西厢房第六间。
  所以此刻我跪在花厅里,望着满天的星星时,还是忍不住感慨,男人心海底针,这话果然没错!
  我望着魔主主卧房还亮着的橘黄的灯光,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怎么今夜特别困。
  魔主的冢里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虽说现在是初春,好些花才开始发芽,可夜里仍有清新的芳香飘向我,闻着这些香气,我的头皮一阵阵发痒,我挠了挠,是不是好久没洗头了,头发都脏得不成样子了。脸上也痒痒的,但为免再多几道疤痕,我还是老老实实攥住自己的手,不去抓。
  正在这时,有个守门的侍卫在花厅外通传,说有人求见。
  不知是有人故意没听见还是睡着了(肯定是装睡),就是不见应。侍卫尴尬地向我求助。我尴尬地低下头,我还跪着呢。
  因他有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越过花厅。
  侍卫只好又远远自己叫了几声,仍是不见应。没办法了,我想着也不至于我进去叫他一声他就会认定我没好好挨罚,便做了好人走进他的主卧房,越过屏风,掀起珠帘,走到床前,敲了敲床栏。
  定睛一看,床上没人……
  一刹那背心冒冷汗,一个声音从我侧面传来,
  “让他们进来!”
  侍卫领命,也不救我转头就跑了。我在床前愣了半秒,马上识趣地往外走,跪回去,跪回去就对了。
  “站住!”
  后背僵直,刚迈出去的一只脚悬在半空中,我僵着脸挤出笑。
  “有客来,去端茶!”
  啥?我有受虐倾向,现下被放过自然受宠若惊,直到他瞪了我一眼,我才灰溜溜地跑去厨房。
  对了,厨房还有个烧火的,相当于透明人的,羽黑。
  对于堂堂暗卫兼职做烧火的羽黑,我觉得我们很聊得来。因为我不能说话,他也,很少说话,所以我觉得我们很合拍。
  他将茶水递给我,我朝他点头致谢,他送我两个字,“很烫。”
  等我回到花厅,客人已经坐下了。魔主坐在上首,一位客人坐在左侧,身后立有一人,而另一位客人,就在她旁边,坐在,轮椅上。
  看着他们的轮廓,脑海中有影像一闪而过,我愣住,魔主正在跟他们说话,见我不动,轻咳一声,我立马回神赶紧上前去给他们斟茶。
  “魔主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轮椅上的男子笑得煞是好看,仅是侧面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哪知他回头看我,我惊得差点倒洒了水。他,只有一只眼睛。
  “是吗?”魔主自然不肯放过我的失态,又是一声轻咳,扬了扬手中的空茶杯。我忙给另一位客人倒好茶,就屁颠屁颠到他那里去倒茶。
  独眼男子仍笑着,“是。”又扭头对另一位客人道,“大姐觉得可像?”
  那女子戴着半边面具,看上去年纪不大,头发却有几丝银白,回望着男子,眉眼带笑,“确实很像。”复又看我,“还有这位姑娘,也像故人,是吗?”
  独眼男子看向我,缓缓敛住脸上的笑,盯着我良久。我斟好茶见他在看我,以为他没茶了,便走向他给他倒茶,哪知魔主却唤住我,
  “出去!”
  我看了他一眼,便放下茶壶,走出花厅,跪在了花厅外的园子里,地上好凉。
  魔主喝了口茶,忍住想要吐出来的冲动,生硬地咽了下去,面上却无波,“看来,你们的故人不少!”
  “是啊,所以见到魔主,就分外亲切呢。”男子恢复笑颜。
  “说吧,何事?”
  “深夜造访,还望魔主见谅。我姐弟二人听闻苍心宫一直在广寻名医,碰巧弟弟略懂医术,便来此斗胆献技了。”
  “那你们该去找宫主!”魔主又喝了一口茶。
  “是吗?”男子笑道,“我却以为,需要大夫的,是魔主。”
  魔主凑到嘴边的茶杯顿住,看向独眼男子。
  “当然,需不需要在下,魔主可以考虑一晚,不过……”男子眼神瞟向花厅外,“在下可以先让魔主的侍女,开口说话。”
  魔主站起身,笑了两声,那声音传到园子里的我耳里,硬是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一会儿,魔主便和那三位客人出来了。
  我忙低下头,老老实实的,跪着。
  “带这位客人去东厢房第六间,推这位客人去西厢房第六间。”
  魔主指示,唯命是从。我忙站起身,稳稳当当地要带女客人去东厢房,哪知她却道,
  “那就麻烦魔主了,我和弟弟一间房便好。”
  我扭头去看魔主。
  魔主看了客人们一眼,也不说话,径直回了自己的卧房。
  我只得带他们去了西厢房,第六间。                    
作者有话要说:  裸…更啊裸…更。。。

  ☆、其十 别样魔主

  出于礼节,我推着轮椅。轮椅上的人任由我推着,一句话也没说。
  有台阶的地方,他按动了轮椅上的某个开关,轮椅竟自己升起来,然后滑到平地上,我看呆了,没想到他轮椅上的技术这么发达。
  他看向我,“怎么不走了?”
  我忙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台阶,推着他穿过回廊,到了西厢房,第六间,推开门,正想着他的高科技轮椅怎么过门槛时,他突然站了起来,在我下巴快掉下来时,跨过门槛,进了屋。
  女客人也跟着进了屋,女客人身后的随从把轮椅搬了进去,然后,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我。
  “你不进来吗?”男子又坐到了轮椅上。
  我合上下巴,摇头,转身就要走。
  “等等!”男子忙转动轮椅到门口,见我停下,才收起紧张的神情,笑道,“你还要去跪?”
  我点头。
  他看着我,不说话了。脸上的笑也没有了。
  我见他没话要说,便转身走了。他伸手要叫我,嘴张了张,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五指散在半空,最终紧握成拳,收了回去。
  “慢慢来吧,不要急!”女客人按住男子的肩,轻声劝慰。
  男子靠着女客人的手,整张脸埋进去,双肩止不住颤抖。
  我重新回到花厅跪好,夜空中的香气越发浓烈了。我闭上眼,静听着夜风吹动花草的沙沙声,南飞的鸟儿已回到林间的夜啼声,各种悉悉索索的声音,充斥在我无边黑暗的眼睛世界里,如此生动,如此…
  “谁准许你闭眼睛的?”
  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墨黑深沉的眼眸,吓得我一个激灵。
  魔主像是黑无常,不,羽黑才是黑无常,那魔主就像阎王,不,阎王不会像他这样穿着睡衣瞎晃的,不,魔主是不会瞎晃的…
  我小心翼翼瞟他一眼,以为他要实施最最严厉的惩罚,不料他却转身进了屋,
  “跪好了,不许闭眼!”
  我忙点头。
  打了个哈欠,膝盖,我们分手吧。
  ***
  我深恶痛绝的发现,自从封缄和风弥,咳,封缄就是那位独眼男子,风弥是他的姐姐,自打他们出现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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