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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蓄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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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微妙的、独属于他们之间的平衡,被一个意外打得支离破碎。
    桑德其实偷偷地研究过岳沣的通讯器,在某些无法安睡的深夜里,他看着枕边呼吸均匀的恋人,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对方的一切。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不应该的,他不应该查看岳沣的留言、通讯和邮件,可是他根本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唯一能够克制的,就是不对岳沣提起,让对方毫无察觉。
    这个时候,顾不得岳沣可能会生气,他照着记忆中与岳沣往来较多的一个通讯码发了消息,询问对方是否知道岳沣的下落。桑德最擅长措辞,他的消息写得诚恳而委婉,表现出一个丈夫对夜不归宿爱人的担忧与关切,没有显出怀疑,而是请对方提醒岳沣按时吃早饭,以免胃疼。
    对方果然没有察觉出不对,只是表示岳沣最近没有任务,大概去哪里玩了,岳沣年纪小,还贪玩呢,让他不用担心。最后还小小警告了他不要随意联络岳沣的同事——按部门规定,他们不得向身边人透露同事的联络方式。
    桑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岳沣虽然年纪小,却不是贪玩的人。他唯一的娱乐就是晚上回家遛狗。
    来来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不安,围着桑德的裤脚来回打转,呜呜叫着似乎在寻找另一个小主人。
    桑德摸了摸来来的头,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一个未知通讯码发来的消息,上面只有七个字:岳沣在遗落天堂。
    桑德完全愣住,不仅仅是对那个陌生号码的疑惑,还有消息里写的地点——遗落天堂是哪儿?
    他回复对方的信息,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通讯拉黑,信息发不出去。
    花了大约半个小时,他才搞明白遗落天堂是哪里,于是果断办理出境手续准备行李,将来来交给楼下的面馆老板照顾,他飞快地搭乘最近一班飞行器前往码头,辗转客轮来到了遗落天堂。
    桑德说到这里,闷哼了一声。因为回忆时焦虑的状态再现,他身上的伤口裂开,红色晕出纱布。白川叹了口气,不得不亲自上阵,帮他重新包扎。
    丞锐虽然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桑德的表情很是阴沉。
    “陌生通讯码?”梁蒙对这个格外好奇,“你还留着信息吗?我看看是哪里的通讯码。”
    桑德点点头,从通讯器中调出留言。
    梁蒙凑过去一看,顿时惊讶:“这好像是特殊调查处的通讯码……”
    特殊调查处因为机构的特殊性质,通讯码的前三位是固定的,后七位会依据每位工作人员的所属部门与公民等级有不同的分类,并在最后四位进行编码。梁蒙推算过后,脸色顿时一变:“你这个消息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消息上有显示时间。”
    梁蒙仔细一看,忽然跌坐在沙发上。
    “这个时间……不,不可能……”梁蒙捂着头,十分混乱,“不可能,这……”
    白川很镇定,问他:“时间怎么了?”
    丞锐凑过来看了一眼,咦了一声,道:“这天啊……我记得特殊调查处的上任总处长就是这天猝死的吧?晚上新闻还报道了。”
    梁蒙红着眼看着他们,声音嘶哑道:“这个通讯码就是她的。”
    三人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迟钝地看着他。
    梁蒙重复道:“这个通讯码是总处的,她出事前发的。”
    三人:“……”
    他们完全没有搞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会与特殊调查处的上任总处长扯上关系。梁蒙比他们还糊涂,桑德与总处完全不认识,而岳沣就职于法院系统,并不属于特殊调查处,两个不同部门的人怎么会扯上关系?他与唐齐早料到总处的死有蹊跷,只是万万没想到凭空出现的线索如此诡异——难道说总处的死不是梁家的锅?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心中竟然异常兴奋。他的家族虽有万恶,但从心底深处来说,他不希望总处那么好的人竟是被自己的家族害死的。
    梁蒙按下心中的疑虑,对着桑德道:“你……你继续说。”
    桑德来到遗落天堂,漫无目的地寻找。他有种预感,岳沣一定被人抓起来了,不然一定会想办法通知自己或同事的。他不敢太明目张胆地打听岳沣的消息,只能在岛上打听着各种各样的八卦,任何可能沾边的消息都不放过。
    他从岛上游客和居民嘴里打听到零零碎碎的细节,依照自己强大的逻辑能力将只言片语中的线索连贯起来,发现这个岛问题多多,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
    “不是个旅游岛屿么?”白川反问。
    桑德默默地看向丞锐。
    丞锐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表示:“应该是啊。”
    梁蒙缓缓道:“唐齐说,这个岛上有个杀手培训营。”
    桑德不得不扭头看向他,愣愣道:“为什么我听说的是……这里是个黑暗交易所?”
    众人:“……”
    白川笑了笑,觉得事情变得很有意思:“看来这个岛的秘密不少啊。”
    桑德还对他们几人的经历毫无所知,只好继续说自己的故事:“我觉得岳沣很可能被那些做非法生意的人给盯上了,而且很可能是一股大势力,他虽然看着温和,其实武力值不低,一般人拿不住他。当我听说声色俱乐部每晚九点有一场特殊表演的时候就有些不安,想办法混了进去……”
    “今晚?”
    “不,我已经进去过两次了。”桑德道,“我有足够的积蓄在俱乐部消费,就找了一个曾经与我有过商业往来的老板拿到邀请函,第一次进去后我第一时间就发现那些表演很不对劲,而工作人员对通往后台的通道看管得十分严格,进门前还要没收武器……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后来我又去了一次,偶然听到两个后台的工作人员聊天,他们提到了今晚的表演……”
    
    第95章 chapter5—11
    
    “人鱼表演好久没出现了吧?这次抓来的又是什么人?”
    “是个男的,长得倒是挺清秀的,听说抓来的时候可费劲了,现在他们根本不敢让那男孩醒着,整天打麻醉剂。”
    卫生间传来两个工作人员的闲谈,桑德耳朵竖起,仔细听着。
    “我觉得这次的男孩长得不行啊,上一次那个女孩子多好看?金发碧眼像个洋娃娃似的,这次这个一点特色都没有,眼睛就是很普通的深褐色,看着一点也不吸引人。”
    “有什么区别啊,都是要被杀死的……不过他那头茶色的短发不错,有些人最喜欢这样的男孩……”
    “可惜了,那些人杀人的时候可不会手下留情……”
    两人渐渐走远,桑德心如擂鼓。
    他直觉这对话与岳沣有关,又惊又怒,不知道岳沣受了多少苦,要遭到何种对待。他辗转打听到今晚的人鱼表演,想办法混进后台,打晕了那位扮演船长的演员,到台上去救他的岳沣……
    “如果我去得早一点,如果我……”他深深地悔恨着。
    “没有用的。”白川淡淡道,“你去得早一点或者晚一点,没有任何意义。”
    众人抬头看向他,只见他倚着沙发,冰蓝色的眼睛里俱是冷漠:“因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
    丞锐歪了歪头,斜看着白川:“因为那两个员工恰到好处的提示?”
    “还有那位愿意帮你搞到邀请函的朋友。”白川扭头看向丞锐,“俱乐部的邀请函并不是随便就能搞到的吧?”
    丞锐笑了笑,没有多说,只对桑德道:“你上岛后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包括今晚你上台去救他。”
    桑德沉默一瞬后,点点头,道:“我能察觉到,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丞锐看了眼梁蒙,发现后者已经很久没说话,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便道:“先看看抢救情况如何吧。”
    四人静静等待着卧室门开启。
    凌晨5点,卧室门终于打开,唐齐身上还穿着一次性消毒衣,脸色苍白地扶着门走出来,对桑德点头:“岳沣脱离生命危险了,伤口已经缝合好,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桑德赶忙迎上去:“他这么重的伤……”
    唐齐虚弱地笑了笑:“丞锐带来的药都很有效,手术也做得很成功,岳沣身体底子好,没事的。不过他体内的麻药效果一时半会儿还退不了,大概八个小时后才会醒。”
    “谢谢你!”桑德真心实意地道谢,推开门直奔卧室。
    主治医生还在里面,为桑德说明患者情况,提醒他术后事宜。
    唐齐忙了太久,额头上都是虚汗,一时腿软,沿着门滑了下去,被快步赶来的梁蒙一把捞起抱在怀里:“唐齐?你还好么?”
    唐齐靠着他虚弱地摇摇头:“我去睡会儿,累。”
    “要不要先吃点饭?”梁蒙担忧地帮他擦去额上的汗,“我叫酒店给你熬点粥?”
    唐齐皱着眉:“我想睡觉。”
    “去我们那间屋子吧。”白川主动道,“我和丞锐再去开一间房,这里留给桑德他们。”
    “这……”梁蒙不好意思,“我自己再去开一间就好。”
    丞锐虽然不满白川自作主张,不过既然话都说出来了,他也不再计较,便说:“没事,你们住着吧,我们另开一间,正好有些事情好处理。”
    “今晚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梁蒙很抱歉。
    “没事。”白川客气道,“我们先带医生走了,过会儿找人来处理器材,顺便帮你们调查一下声色俱乐部的事。”
    梁蒙担心着唐齐,的确没有余力去四处奔波,便点头答应下来。
    医生叮嘱过桑德后,出来向众人告辞。
    白川和丞锐客气地道着谢,他们已经提前为医生安排好住宿与其他谢礼,一并送他出去。
    将医生安置好已是早饭时间,丞锐拖着白川去吃早饭,两人皆是一夜没睡,此时都有些精神不济。
    落座后,丞锐问白川:“你怎么想起帮他们调查这件事?”
    白川给自己倒着热水,反问他:“你不觉得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巧合得过分吗?”
    “你指他们四个人?”
    “还有我们。”白川顿了顿,看向丞锐,“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俩出现的时机也很巧合吗?”
    “哦?”丞锐被他的话挑起几分兴致,“可我们的行程是自己安排的,酒店是我自己定的,而且我们来到岛上已经好几天了。”
    “我是被你骗来的。”白川无情地戳穿他,“这个岛我以前没怎么听说过,你为什么会选择这里?”
    丞锐理所当然道:“因为这里离联盟远啊,你不高兴也回不去。再说了,既然是度蜜月,当然要找个浪漫的地方了。”
    白川嘲讽:“浪漫到无视我海鲜过敏?”
    “……”丞锐投降,“好吧这个是我考虑不周。”
    白川指尖敲了敲桌子:“你看着吧,这件事绝对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丞锐没怎么放在心上:“能有什么事。”
    白川却摇摇头:“谨慎些总是好的。”
    他天性缜密,丞锐管不住,也就由他去了。在岛上度蜜月的日子总不能天天和白川吵架,有点事情转移注意力也是好的,免得白川每天要没事找事惹他生气。
    两人吃过饭,回到新开的房间。
    白川心思重,还在考虑怎么入手调查。丞锐看他为了别人的事分心,不满之下直接将人拖到床上压在怀里斥道:“睡觉!”
    “你……”
    “你乖乖睡觉我就帮你查,不然就滚床单!”
    “……”白川一拉被子,背过身去闭上眼,“有病。”
    丞锐威胁见效,钻进被窝里抱着他,咬牙道:“你但凡对我的事也这么上心,我该多高兴?”
    白川动了动嘴,懒得搭理他。
    要不是他天天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说不定他还乐意表现一下对他的在乎呢!
    丞锐看他睡了,扭头发了几个消息,找人帮忙查一下。
    嘴上说得硬,真让白川为别人的事情来回奔波,他可不乐意。
    梁蒙静静地看着床上侧躺着沉睡的唐齐,他额上的汗已经全部擦去,苍白的脸色如旧,只是呼吸均匀,终于有了点正常神色。
    他的担忧越来越重,许多事情缠绕在一起,让他心头的危机感越来越重。
    总处的死横空扰乱了他之前的想法,让他对前路茫然起来。
    服务生敲了门,把早餐送进来。
    梁蒙把唐齐喊起来,一点点喂他吃下。
    “我想睡觉……”唐齐喃喃。
    “你太累了。”梁蒙斩钉截铁道,“吃完睡觉,我不打扰你。”
    唐齐终于听了进去,把饭吃完,重新蜷进被子里补眠。
    他人本就看起来可爱瘦弱,梁蒙心底虽然知道他多厉害,可是看他弓着身子在被子里蜷成一团,还是忍不住心疼。
    这小崽子生来就是折腾他的!
    陪唐齐待了一会儿,梁蒙悄悄出去,想看看岳沣的情况。
    敲门进了卧室,桑德坐在床边,垂着头看着仍在昏迷的岳沣。
    虽然手术很成功,伤口暂时都缝合好了,然而岳沣失血过多,整个人被包得像个木乃伊。
    梁蒙轻轻敲了敲门。
    桑德回头:“还没睡?”
    “过来看看你们。”梁蒙站在原地不动,“医生怎么说?”
    “外伤没关系,现在医疗发达,五天内就可以痊愈,只是有些伤口进了骨头,需要慢慢养。”桑德看了看岳沣,“麻药退后他会疼个一两天。”
    “他现在还昏迷着,你守着也没什么用,要不要出来聊聊?”
    桑德看着岳沣身上的绷带心脏一直跳,的确需要出去缓一缓,便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来到客厅,梁蒙熟门熟路去酒柜找出一瓶新的香槟各自斟了一杯:“压压惊。”
    桑德揉着额头接过来,苦笑道:“的确好久没这么受惊了。”
    梁蒙坐下来问他:“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桑德将酒杯在手中转了转,看着他疑惑道,“你呢?怎么会在这里?唐齐……他不是被通缉着吗?”
    “说来话长……”梁蒙顿了顿,想起桑德阅历深,便说,“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
    “哦?你说。”
    梁蒙将唐齐调来特三处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仔细描述了一遍,有些事情牵扯到S级的家族事务,他没法对丞锐白川二人说,但桑德置身事外,观念立场也与寻常人不同,做个倾听者正好。
    桑德耐心地听他说着,一直没打断,偶尔问几个小问题,一副认真沉思的状态。
    听他说完,桑德直切要害:“你们的到来也不是偶然的,是被人算好的。你们、我和岳沣,甚至丞锐白川,都‘恰好’来到这个岛上,不,还有陆雅……你们遇到的这些人,现在全部都在这里了。”
    “等等……你是因为岳沣被绑架来的,我和唐齐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可丞锐和白川是来度蜜月的,这个是丞锐突然决定的,白川不知道,还有陆主审官……他被停职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临时决定来这里是因为他家小孩在这里有训练。”
    桑德摇摇头,似乎有些嘲讽:“梁蒙,一个月之前,你连我们几个人都没见过,可是现在,我们同时出现在了一个平时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地方——你竟然觉得这是巧合?”
    梁蒙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愿意承认,有人能将我们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96章 chapter5—12
    
    桑德深以为然。
    就目前所知,这七个人没一个看上去软弱可欺的,若真有人能将他们所有人都一并算计了,恐怕不一般。
    岳沣终于在近中午时开始痛呼,麻药的效力消失,钻心蚀骨的疼痛爬满身体,他呜咽着在床上翻滚,血迹很快晕满了绷带。
    “岳沣!”
    桑德扔掉酒杯跑进卧室,就见他家小孩浑身是血地在床上打滚,双目紧闭浑身颤抖,满脸都是冷汗,手还胡乱在身上抓着,试图将腿上的绷带扯开。
    “帮我按住他!”他上前按住岳沣的手,冲随后进来的梁蒙吼着。
    梁蒙并没有直接帮他按人,而是从床头柜里翻出酒店准备的情趣鞭子、绳子,二话不说将岳沣的双腿缚住,顺手扔了绳子给桑德:“把他绑在床头,别让他乱动。”
    桑德立刻接过来将还在挣扎的岳沣给绑了起来,双手绕过床头架,怕伤到他,可又怕他自己伤到自己。
    一番折腾下来,三人皆是满头大汗。
    岳沣依旧闭着眼睛呜呜地痛哼,嘴里可怜兮兮地喊着桑德的名字。
    桑德按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边安抚着:“我在,没事的,疼就喊出来……”
    他喜欢岳沣向他撒娇,于是将这孩子在家里惯得越发任性,饿了疼了都直说,坦诚得让他欢喜。可这时候岳沣疼得直哭,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眼睫上沾着泪珠,本就苍白的一张脸涕泗横流,看得他心都揪紧了,只能抱着岳沣不厌其烦地安慰着:“没事了,乖,我在呢……”
    梁蒙看他一门心思扑在岳沣身上,不忍打断,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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