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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蓄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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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桑德忍不住也笑了:“为什么?”
    岳沣复述了一遍他的话:“天才的忧伤。”
    说完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岳沣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无法长期陪伴自己的伴侣,但女人天生性格敏感渴望亲近,恐怕大多数女人都无法接受他那份需要随时保密随时出差甚至可能随时失踪的工作。
    岳沣很少说这么多话,他私下并不是话多的人,在工作中也会尽量避免说太多,然而不知怎么了,在桑德面前,他总是容易吐露心声,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他微微侧首,就能看到桑德仰头喝酒的侧脸,轮廓英挺而迷人,举手投足间有着成熟男人的随性与洒脱。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桑德的喉结滚动着,散发着迷人的性感。
    岳沣吞了吞口水,连忙将头偏到另一边,借由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
    “来来过来。”桑德朝来来招手,“你怎么缠着人家客人不松爪啊?看他比我帅吗?”
    来来迈着小短腿跑过去,甩着尾巴表忠心。
    反倒是岳沣一口酒呛出来,脸瞬间就红了。
    “噗,你悠着点。”桑德忍俊不禁,“我是夸你,你紧张什么。”
    岳沣弯腰咳嗽着,脸越涨越红,就连耳朵和脖子都一并红了起来。
    桑德连忙把纸巾递给他:“擦擦。”
    然后帮他拍着背,来来也凑热闹,汪汪汪地叫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岳沣觉得有点反胃,晚饭吃的东西都反冲上来,连忙捂着嘴问卫生间在哪儿。
    桑德指了指自己卧室旁边:“那儿就是。”
    岳沣跑进去吐了会儿,觉得好多了。
    出来的时候,一错眼,看到桑德卧室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两个人,面对面亲吻着。只是隔得有些距离,桑德卧室的门也只开了一半,看不到全貌。
    他绕出来,问桑德:“桑德先生,您……您已经结婚了?”
    “啊?没有啊。”桑德莫名其妙。
    “我……我刚才无意中看到你床头上的照片,好像……是两个人。”岳沣有些不敢看他,“我还以为您已经结婚了。那……那是您女朋友吗?”
    桑德愣住:“你看到了?”
    岳沣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只是看到一点点,您卧室门没关着……”
    “哦,估计是来来顶开的。”桑德垂下头捏来来的耳朵,“小东西,什么时候学会开门了?”
    来来无辜地看着他,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
    岳沣见他没有要说明照片中人的打算,也不好强求,只是说:“时间挺晚了,我……我就不打扰您了。”
    “要回去了?”桑德把来来放下去,站起来,“我看看外面什么天气。”
    打开窗户去了阳台,一看外面,居然又开始下大雨,而且风很大,吹得雨点四处乱飞。桑德连忙返回客厅,把阳台的门关严实了,又拉上窗帘,说道:“外面雨太大了,你现在出去也打不到车,雨伞也没用。而且我也没买车,恐怕没办法送你。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在我家留宿一晚吧。”
    “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了?”岳沣很歉疚。
    桑德倒是很淡定:“没事,我一个人住,家里的移动资产也就一条狗,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于是岳沣就这么安顿下来。
    不过桑德家里平时没客人,没有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衣,只好把自己以前的翻出来给他,只是有点尴尬。好在岳沣很客气地接受了,也不介意,还连连道谢。
    有客人在,桑德也很随意,继续自己一成不变的居家生活。一边看电视一边做家务。
    岳沣没见过这种大晚上做饭扫地拖地打扫家的人,好笑之余又觉得桑德真是个好男人。即使在首都姑娘挑剔的品味里,桑德这样又会赚钱又居家的男人也是上上之选。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结婚……难道因为卧室照片里那个人?
    岳沣想看看照片上的人什么模样,然而桑德的门已经被关上了,他没法看到,只能作罢。
    夜里他在客房睡得不甚安稳,雨越下越大,后半夜还打雷。他从床上爬起来,听到来来在外面汪汪汪乱叫。
    他开门出去,就看到来来在挠桑德的房门,被雷声吓得吱哇乱叫。
    他连忙把来来抱起来安抚着,摸着小金毛给它顺毛。
    来来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呜呜呜地叫着,偶尔汪一声,跟雷公较劲似的。
    岳沣奇怪地看了眼桑德的卧室门,外面雷声这么大,来来又这么闹,桑德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睡这么沉?
    他心中奇怪,却没有多想,抱着来来回了客房,把小家伙抱上床,搂在被子里安抚了好一阵。来来渐渐睡过去了,岳沣也觉得迷糊了,重新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客房门悄悄被打开,桑德隔着半个门缝,静静地看着床上睡着的一人一狗,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疑惑,又像是沉思。
    看了一会儿,他静静退了出去,重新把门合上,回到自己房中睡下。
    头顶的照片里,他和另一个人在黑暗中静静拥吻着。
    第二天桑德醒来的时候岳沣已经走了。
    天空放晴,窗外满地的落叶,厚厚地铺了一层。潮湿的空气混杂着叶子和泥土的气息,有种异样的腐烂味道。
    桑德不喜欢这种天气,然而继续宅在家里显然不显示,他带了点狗粮把来来装进大挎包里赶去店里。
    本来该悠闲的一天,客户居然比往常还多。他把来来拜托给隔壁水果店帮忙照顾,一个人窝在店里接待客户。
    大约是入了深秋,人们悠闲下来,就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居然又来了几个请他修改合法谋杀申请书的。不过这些人的申请书容易修改,没有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只需要对部分语句做修改和补充。
    事实证明,像岳沣这样在申请理由正义性方面有失误的,毕竟是少数。
    不知不觉忙到晚上七点,隔壁的水果店要关门了,老板娘把来来送过来,催他:“桑德,还不下班呢?这都天黑啦。”
    桑德从屏幕前一抬头,才发现外面已经夜幕低垂。
    “居然这么晚了……”他惊讶,站起来,从邻居手里把来来接过来,“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我太忙了,来来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事,小家伙还帮我招来几个客人呢。”老板娘爱不释手,继续摸着来来的后背,“你要是忙不过来,我来帮你养几天宠物嘛。”
    “你喜欢自己养一只嘛,要我家的干嘛?”桑德把来来抱回来,微微皱眉,“你今天给它吃了多少,重了这么多?”
    “小狗长得快,再过几天你可就抱不动了。”
    “也是。”桑德戳小狗的耳朵,“你以后再这么能吃,我可就不抱你了。”
    来来呜呜地装乖,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咦,今天那位小帅哥没来啊?”老板娘很八卦,“想不到啊,桑德你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有小伙子倒追?”
    “……”桑德扭头,一脸震惊,“你说啥?”
    “那个长得蛮可爱的小帅哥啊,昨天下午等了你好几个小时的。”老板娘一脸八卦的笑容,“我一提你的名字他就脸红,你说,哪儿遇到的?小伙子看着挺乖的。”
    桑德哭笑不得:“那是我客户,您想什么呢?”
    “哎呀,不要害羞嘛!”老板娘坏笑,“你说你也单身这么多年了,是时候找个人在一起啦,多个人可比多一条狗好啊。”
    桑德连忙道:“您这什么话,我家来来虽然是条狗,但是多乖多可爱!”
    “是是是,你就守着来来过一辈子吧!”老板娘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桑德无奈,不过也奇怪岳沣今天居然没过来。
    他估计对方工作忙,这个点恐怕来不了了,想下班又记挂着对方会过来,犹豫片刻,还是留在店里加班了。
    
    第21章 chapter2—06
    
    忙完手里几个需要明天交付的稿子,他拿起岳沣的那份。
    老实说,岳沣的这份问题很多,情感倾向的描述较多,而事实较少,这类型的申请书在LMPB是很难通过的,因为主观性太强。LMPB的资料审核部门需要申请者提供几个容易审核验证的事件,但是在岳沣的申请表中,这类细节太少了。
    经过这两天的交流,他知道了岳家姐弟的一些事,可以做一些修改了。
    但是改了一会儿,发现还是不行,许多事只发生在他们姐弟之间,没有证人,不利于LMPB的取证审核。
    没办法,申请表再次搁置。
    他等到晚上九点,岳沣依旧没来,也没有联系他。
    桑德肚子饿了,再次把来来装进挎包里,在门上挂了个下班的牌子,回家了。
    他没了自己下厨的兴致,又去楼下面馆吃饭。
    老板娘看到他来了直接问:“老样子?”
    “加一颗卤蛋,给小狗吃。”桑德找了张桌子坐下,“对了,顺便来碗水。”
    “小狗?”老板娘绕出来看到他挎包里的小狗,“这你养的?”
    “对啊,无聊,养只狗调剂生活。”
    老板娘盯着他和来来,怪模怪样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桑德莫名其妙。
    “单身。”老板娘指了指他,有指了指来来,“狗。单身狗。”
    桑德:“……”
    “哈哈哈哈!”周围的客人哄堂大笑。
    桑德拍桌子:“还能不能开心地吃个饭了!”
    “能,这就来。”老板娘扭着腰朝后厨喊,“大碗牛肉面,加两颗鸡蛋两块豆干两个丸子。”
    桑德抬头:“哎?我没要这么多啊。”
    老板娘嬉笑:“单身狗福利。”
    桑德:“……”
    来来不明所以,汪汪地叫了几声,嗅着饭店饭菜的香味,欢快地转着圈。
    桑德拍它脑袋:“你个小白眼狼!”
    “汪呜……”
    吃着老板娘给的福利晚餐,桑德五味杂陈。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周围的人似乎忽然关心起他的单身状况来,难道说现在不是秋天是春天?还是说红娘病毒开始蔓延了?
    胡乱猜测着,桑德食不知味,倒是来来吃得很开心,舌头吧嗒吧嗒地舔着水啃着肉丸子。
    它还小,桑德怕它肉吃多了会吐,中途把它拦下来了。
    来来凄惨地吱哇乱叫,被他塞进挎包里带走了。
    回到家来来都不开心,窝在茶几底下不理他。
    “还闹起脾气来了……”桑德翻白眼,懒得理他,开了电视做家务。
    临睡前来来又窜进他屋里,蹦跶着要上床。
    桑德才不想惯着它:“地上睡。”
    来来委屈地叫。
    桑德背过身睡觉。
    过了会儿通讯器响起来,他随手接了:“喂?”
    岳沣的声音低低传来:“睡了?”
    青年的声音平时还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然而深夜里通讯器中听起来却有些低沉,多了几分柔情的味道。
    “嗯……刚睡。”桑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注意到对方这次没有叫他桑德先生。
    “对不起,今天太忙了,来不及赶过去。”
    “没事,你忙。”
    岳沣停顿片刻,听到他低哑的睡音,便说:“那你睡吧,我们明天见。晚安。”
    桑德随口回了句:“晚安。”
    岳沣把电话挂断,桑德脑子昏沉,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模糊记得自己昨晚接了个电话,却忘记是谁打来的,看了眼通讯器才知道是岳沣。
    虽然不太记得到底讲了什么,但是他也没放在心上,总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下午,还不到四点岳沣就提前过来了。
    这次他穿着夹克衫,踩着球鞋,缩着肩膀走进店里,头上还戴了顶棒球帽。
    他露出比太阳还灿烂的笑容打招呼:“桑德先生下午好。”
    桑德被他脸上的笑容晃得失神一瞬,才迟钝地回应:“下午好。今天这么早?”
    “嗯,今天工作结束得早。”岳沣坐在他对面,问他,“刚才隔壁姐姐看到我一直笑,怎么了吗?”
    桑德扶额:“别理她,神经病。”
    岳沣笑了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问。
    桑德很快进入正题:“我今天改了部分内容,但是发现审核细节有缺失,所以我们今天来聊一些涉及真实情况的内容。”
    “真实情况?”岳沣讶异。
    “我的意思是,便于LMPB进行申请内容审核的事件,比如你在当时姐姐过世后悲伤住院、精神受打击之类的证据。你有过住院记录或医师开具的病历吗?”
    “有的,我刚得知姐姐过世时,曾因打击太大当场昏倒,被送到医院急救,不过很快就醒过来了。”
    “这个不行,这是人面对亲人离世正常的情绪表现。”桑德引导着,“有没有较长时间的、较严重的身体或心理异常?”
    岳沣沉默片刻,似乎有些犹豫。
    桑德:“怎么?”
    “得知对方被无罪释放时,我曾经……试图为姐姐报仇,但是被NTTC的同学拦下来了。那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校医务室的医生建议学校将我与其他同学隔离住宿,怕我冲动之下伤害他人。后来我一个人住一间宿舍,每天睡不着,大约一周后……我自杀了。”
    桑德眉头一跳,却并不算惊讶。
    岳沣主动伸出手,露出左手手腕上陈年旧伤,刀口的疤痕时隔多年依然丑陋狰狞,并没有淡化多少。
    “我被人及时救下来,进行了长达两年的心理辅导。”
    桑德平稳道:“这一点对申请是有益处的,身体精神的双重影响会得到审核官与评审们的同情。周期较长且有记录的内容也便于LMPB的人进行资料审核。”
    岳沣点点头,将手腕收回去,那道疤被夹克的袖子掩住,看不到了。
    桑德埋头记了几笔,忽然问:“你有自虐或暴力倾向吗?”
    岳沣愣了一下,慌忙摇头:“没有,我那次自杀只是一时冲动……我……”
    “没有就好。”桑德微笑,“我只是例行询问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
    接着桑德又问了几个问题,不停地做着记录。
    “最后一个问题,你姐姐是否有心理疾病或暴力倾向?”
    这个问题一出,岳沣顿时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姐姐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相比于他的失控,桑德极其镇定:“你姐姐当时想杀了对方,并且实施了绑架,不仅是我,法院和LMPB也会考虑这个因素。岳沣,你需要如实回答我。”
    岳沣吼:“没有!”
    桑德并没有被他吓到,而是在纸上写下“无心理疾病及暴力倾向”这行字,并且头也不抬地提醒他:“岳沣,你要知道,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会被我考虑在内容修改中,如果你给了我错误的信息,那么这份申请表的内容的可信度也会打折扣。”
    岳沣急了:“你在怀疑我?”
    “不,我只是对我的客户进行必要的提示。”
    岳沣的眉毛紧紧团在一起,嘴角朝下撇,显得十分不满。
    桑德将申请表和新添的资料整理好收起来,终于肯看他了:“好了,今天的谈话就进行到这里。我要下班了,我们明天见。”
    岳沣没有动,而是直视着他,有些委屈:“桑德先生,你今天在生我的气吗?”
    桑德张大嘴:“啊?生什么气?”
    “因为我昨晚没有按时过来……”岳沣十分在意,“但是我昨晚打电话时,您并没有责怪我啊。”
    桑德苦笑。终究是小孩子,在意的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他无奈摇头:“我并没有怪你,我平时工作就是这个样子,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
    “没有……”
    “什么?”
    “没有不喜欢。”岳沣眼睛睁得更大了些,“我喜欢桑德先生……的工作态度,很认真。”
    桑德因为他诡异的停顿屏息片刻,听到后半句立刻笑了出来:“我可是个专业的业务员。”
    岳沣也跟着他笑了起来,只是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他还想再多留一阵子,然而桑德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他没有办法,只能拖拖拉拉地站在门外,纠结着要不要找个借口搭讪。
    桑德背对着门口收拾桌面和待客用的茶具点心,脸色阴沉。
    岳沣今天对他撒了谎。
    从岳沣的描述中可以察觉到,当时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心理状态已经让校医务室的医师有了危机感,提出将他隔离住宿的建议来。NTTC里的医师可是A级天才,他们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何至于因为一点亲人离世精神创伤就提出让一个12岁的小孩隔离住宿?
    而岳沣在几周后竟然自杀,说明他的心理状态已经黑暗到生无可恋的地步,NTTC对于每一位学生的状态都十分关注,怎么会让自己的学生心理状态恶化到这个地步?医务室里的医师难道没有进行过任何治疗和帮助吗?这绝对不可能。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岳沣身上。
    桑德怀疑,岳沣有隐藏的暴力倾向。
    “暴力倾向”这四个字似乎与门外那个腼腆内向的男孩子没有关联,然而桑德见过太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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