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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7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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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君垣道:“把她弄进来,费了很多力吧?”

    流银笑道:“力气倒是不费什么,都用智谋。”

    林孝珏算准了汉王会接商队,所以在城外就把人跟商队分开了,她自己吸引汉王的注意力,然后流银从另外一个门洞把人运进来。

    “都在公主谋算之内,汉王这次又扑了空。”

    汉王算计不过林孝珏,而且汉王在京城还有顾忌,不能大动干戈。

    兰君垣道:“清野为了我,什么都想到了,要是没有她,我不知道我这辈子该怎么过。”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属下面前表露自己对一个女孩的心迹,他得是多么喜爱这个女孩。

    流银道:“您对公主也是一样,所有您二位的感情才是最令大家羡慕的。”

    兰君垣笑的和煦。

    和流银步入院里,到了厢房门口,兰君垣突然停住脚步,侧身看着流银:“你说万一真的有什么不堪的事情发生,我要怎么面对?”

    流银听到主子说话时的语调,好像有些颤抖。

    是怕真相真的很残忍吧?

    流银道:“已经到这了,您如果不进去审,那咱们就功亏一篑了,公主为了您百般跟汉王周旋,您可不能这么放弃了啊,不然别说兄弟们,就是公主您也对不起。”

    兰君垣挤出一抹笑:“我怎么会对不起清野?咱们进去。”

    “属下为您开路。”流银打开门,先行挺近屋子。

    一进屋是个隔间,隔间里什么都没有,右手边有个拉门。

    流银又拉开拉门。

    对着门口的地方摆着一对立柜,柜子右边是架子床。

    屋内只有两把椅子换一个方几,都是陈旧的,摆设十分简陋。

    一个身着深粉绸缎袄裙,满脸褶子的老妇人坐在架子上,见有人来,她立即站起。

    “大老爷,你们带老婆到这种地方,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991 身份

    流银道:“接你来,自然是有要紧事,我来问你,你以前是不是给人接生的婆子?”

    那婆子道:“早几年的营生,现在力气不够,早都不做了,不过您要是用得着,老婆子我可以在一旁帮忙,银前您随便给些就行。”

    流银哈哈笑道:“你以为我们千里迢迢打你回来,是为了让你帮忙接生啊?你的水平到底有多高。”

    那老婆子笑的尴尬:“那您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流银道:“你以前在京城生活过吧?”

    “没住多久,夫家去了之后,老婆子普本亲戚去了,对京城一点也不熟悉。”

    流银道;“你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暴病而死,小儿子住在河北。”

    婆子目光脸颊依然带着笑,道:“大人您怎么什么都打听的这么清楚?你叫老婆子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二十五年前,在大兴的庄子上,你是不是给一位贵妇接过生?”

    “没有。”婆子脸色没有一点犹豫,斩钉截铁答道。

    “真的没有?”流银眉心拢成一个川子,眼神十分冷漠。

    婆子尴尬笑道:“或许有过,可是是二十五年的事,老婆子已经六十了,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又叹息到:“年龄大了,不中用了。”

    流银道:“您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不过见了我家大人还不说,那可就没人保着你了。”

    “你家大人?”

    流银身子靠到窗口,拉门再次哗啦一声。

    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男子低头进了屋。

    等他抬起头来,那如星辰墨玉般的眸子立即映入眼帘,眼神是那么冷静沉着,打量着周围的人和事,看人的时候,像是要把人心底的秘密全部看穿。

    婆子一抖:“李大人。”然后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流银满眼惊讶的看着兰君垣,兰君垣亦看着他,表情都是一样的。

    兰君垣回头看向婆子:“你认得我?”

    那婆子像是被雷击了一下,眼神下一刻就清明,连连摇头道:“不认得不认得。”说完扑向流银:“大人,您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们不能随便抓人,我是良民,良民。”

    流银将她扶到床边,让她坐下。

    那婆子目光绝望的看着流银,突然扫了兰君垣一眼,目光一下子有弹开了。

    她这样子,说没事谁信?

    兰君垣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心头,他眼睛瞪得通红道:“你认识我,你见我我爹?或者我娘。”那红色像是要嗜血的野兽。

    婆子啊啊大叫:“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我真的不认识你。”

    兰君垣深呼一口气。

    流银按住婆子的肩膀,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家大人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你不想说实话也可以,那么诏狱你听说过没有,普通老百姓可是很难能到诏狱里去的,不妨请你过去一趟,让你好好尝尝里面的十八般刑法。”

    锦衣卫是皇上特务,臭名昭著,之所以臭名昭著,就是因为诏狱的刑罚,没人能受得了,最后就会屈打成招,还有些直接就在诏狱中处死,所有那是人间炼狱,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有所耳闻。

    应该说普通百姓心中的诏狱,比人间炼狱还要可怕成十倍。

    那婆子身子直接就滑到床底,布满褶子的老脸面如金纸般,目光极其恐惧的看着兰君垣。

    兰君垣微微颔首:“或者你说实话,还可以有一条生路,你有没有给一位贵妇接过生?”

    婆子连生道:“真的没有给贵妇接过生,老婆子可以对天发誓。”说完举手想着天空:“如若撒谎,天打雷破。”

    兰君垣道:“那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觉得可怕,李大人又是谁?不老实说,一样带到诏狱中用刑。”

    婆子恐惧的目光又多了份探究,她舔了舔嘴唇到;“像,实在是太像了,因为您跟我见过的一位秀才大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一滴眼泪瞬间从兰君垣左眼流出,长得像啊,自小都没人说他长得像父母。

    那么这个长得像的人,是不是自己的亲人?

    兰君垣沉声道:“你是在哪里见到这位大人的?”

    那婆子目光有些闪烁,她求助般的看向流银。

    流银道:“不掉棺材不落泪。”

    兰君垣声音低沉道:“你说吧,你忘了我们只你儿子的下落?你不说实话,大儿子暴毙,这个小儿子嘛……”

    他还没说完小儿子会怎么样。

    那婆子突然啊的一声:“大人我说,我都说,您不要伤害我的傻儿子。”说完呜呜痛哭;“报应,这是报应。”

    兰君垣的心越发沉重了。

    只见那婆子目光无焦,喃喃的念叨着,显然她沉浸在往事之中。

    “老婆子所说的李大人,是一位秀才,样貌十分英俊,老婆子活了三十五个年头,从来没见过那么俊俏的男子。他的娘子也好看,不过跟他一比,就逊色了些。”

    兰君垣脑海中浮现一个和自己相貌差不多的人,他的眼睛又热了。

    道:“你是在哪里见到的他?”

    “就是大兴的庄子上,他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路过庄子,在庄子上过夜。”

    “你这么老了,不会记错了吧?确定是大兴庄子上见到的,不是你本来就熟悉的人,或者别的地方见到的?”

    眼前的大人虽然问的这样疑惑,但他冰冷的眼神一直在告诉别人,他相信这是真的。

    婆子目光再次闪烁起来,声音变得低低的;“确实实在大兴的庄子上,老婆子就算记错了谁,也而不会记错了他。”

    流银道;“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吗?为什么对这位李大人这样刻骨铭心。”

    婆子看向兰君垣:“那就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为何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老婆子对大人有愧,所有一见到大人您,老婆子就知道您是哪位达人的儿子,绝对错不了,您是来找当年的那些人报仇来了。”

    说到这里,她大放悲声。

    “是老婆子一时起了贪念,对不起李大人,但是老婆子也是受人指使,老婆子也不想的,冤有头债有主,我看您一定是李大人的后人,您要替父报仇,可以找到准人啊。”

    替父报仇。

    兰君垣脑袋轰的一下,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周遭的任何声音都听不见,事物也看不见,

    “爷,爷,您怎么了?”流银焦急的声音将兰君垣拉回到现实。

    兰君垣看着婆子;“说,我爹到底怎么了?若是有一句话隐瞒,你和你儿子就到地下去想见吧。”

    眼前的大人周身散发着让人恐惧的寒气,何况他长得又跟那个人那么像。

    婆子突然伏地磕头;“大人,您的父亲被京城来庄子上生产的贵妇害死了,都是那妇人找人下的手,真的不关老婆子我的事,她的目的也十分简单,她就是想要一个儿子,而您恰恰就是个男孩。”

    京城的贵妇。

    恰好想要一个男孩。

    而自己就是男孩。

    兰君垣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但隐约也明白了林孝珏的猜测是对的,自己有父有母,可能因为自己,都被方氏害死了。

    兰君垣的泪好像止不住了。

    他几经仰头,才让情绪平稳下来。

    然后垂眸看着跪地不起的婆子:“我要听经过,你细细讲来,那个贵妇是谁,她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婆子的叙述是一对青年夫妇要到京城探亲,从大老远的山西来,路过大兴庄子的时候,那妻子突然觉病,要生产,附近就只有婆子一个接生婆,在路上捡到二人的邻居就把二人安置在婆子家中。

    大喜的,妻子平安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夫妻二人十分高兴。

    但是妻子刚生了孩子,不宜远行,二人就在婆子家住下了,不知是谁告诉的京城来的贵妇,那贵妇派人找到婆子,让他把男孩卖给贵妇。

    婆子见钱眼开,晚上趁着妻子说找了,就要孩子偷了出来,好巧不巧的,被从另外厢房赶过来看妻子的丈夫发现了。

    那丈夫过来夺婴儿,但他一介书生,那贵妇也早有埋伏,埋伏的人跳出来把丈夫打死了。

    既然出了人命,干错一不做二不休,贵妇的人又把累及了、已经休息了的妻子也杀了。

    婆子见出了两条人命,庄子是呆不了了,于是拿着贵妇给的银子,带着两个儿子连夜离开庄子。

    那婆子说完,对着兰君垣连连磕头;“大人,这里面老婆子是做了恶,就是偷了那孩子,可是杀人夺命的事老婆子可从来没干过,这里真没我的事,您要报仇,就找那贵妇吧。”

    流银听了压根恨得直痒痒:“就为了一点钱,你就偷人家刚生下来的孩子?这还只是一点恶吗?如果没有你,人家一家三口怎么会生离死别,你就是凶手。”

    婆子大叫:“有罪魁祸首,有始作俑者,请大人们开恩,捉贼要捉真正的贼,不然那两夫妻在九泉之下也不可能名目的。”

    “你还未自己开脱?”流银就要动手打人。

    兰君垣拦住他,此时的兰君垣,心里像是拨云见日般,反而明亮起来,父母是肯定不在了,那么他应该知道始作俑者是说。

    “那贵妇,可是凉国公的夫人,方夫人?”

    婆子脸上的褶子好像开了两道,一头扣在地上,道;“就是她,大人您明察。”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颤抖和悔意。

    兰君垣时后退两步手扶在门框上:“真的是她。”杀父仇人。

992 怀疑

    兰君垣让流银好好的看着接生婆,自己走出了厢房。

    乍暖还寒时节,一出门就能感到屋外深深的凉意。

    兰君垣出了院门口,走在通往前院的甬道上,公主府里的一个侍从小跑着过来:“大人,公主回来了,找您呢。”

    兰君垣脸上微微有些些许笑意:“公主在哪里?”

    “在她的院子。”

    林孝珏不住公主府,但是收拾出了一个院子,在中轴线上第二进,当初他无诏不能在京城,这院子地特意为他收拾的。

    兰君垣转身从原路走回去,到了圆月门洞的时候没有转弯,直接过了穿堂。

    院子里有摸红色的身影正在窗下向屋子里看。

    兰君垣走上台阶;“看什么呢?”

    此时窗下的人已经看向他这边:“我看看这窗屉子什么时候可以下了,经过一冬,窗纱都旧了。”

    天气热了就可以下了。

    可是距离天气热,还得等一段时间。

    兰君垣眉头蹙了蹙,表情是十分难过的样子。

    林孝珏眨眨眼;“那婆子你审过了?”

    兰君垣差点哭出来。

    顿了一下笑道;“审过了,不过她还是没说实话,咱们进屋,我细细跟你说。”

    林孝珏向他走来,主动拉起他的手。

    兰君垣把那硬朗的手攥紧了,跟着她的脚步一起进了屋子。

    屋里一直有人看着烧地龙,所以温度适宜。

    林孝珏脱掉披风,兰君垣也把长长的披风脱下来搭在门口的架子上。

    二人不约而同又拉起手,然后相视一笑。

    兰君垣心中顿时温暖起来,方才那接生婆的话给他打击很大,甚至觉得脊背发凉,只有拉着媳妇的手,才能让他找到活着的感觉。

    进到暖阁里,林孝珏坐到床前的平案前,见上面有写好的大字。

    抬头道;“怎么写的这么好了?写的真好。”

    兰君垣道;“想你的时候就练字,你的字那么好,如果被你落下,那我岂不是很丢脸?”

    林孝珏抿嘴笑,低头看着大字,点点头:“确实是想我的时候写的,写的都像我,不然怎么会这么俊?”

    兰君垣让她逗得哈哈大笑。

    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那么喜欢她自己。

    林孝珏让兰君垣也坐,道:“笑也笑过了,好了,可以说了,你方才为什么心情为什么那沉重?”

    兰君垣听了心中一动,他那么掩饰,原来她也感觉得到啊。

    这就难怪别人说她心思缜密,因为善于体会别人的心情,当然谋划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就大。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兰君垣整理了一下心情,将接生婆说的话跟林孝珏复述了一边。

    林孝珏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问道:“你方才不是说接生婆撒谎,怎么撒谎了?”

    兰君垣道:“她说是方氏派的人杀死了我的父母,我父母是无意间路过庄子的,方氏不可能是有预谋的要抢孩子杀人,她一介女流,再有忠仆,也不敢指使忠仆去杀人,万一暴露了呢?

    而且依照她的性格,杀人之后还要灭口,那么灭口之后的人呢?一个个找人灭口?她也没有那样的人脉。所以不会是她派人来杀死我父母,可是这婆子为什么撒谎?我想我父母的死,跟她有直接原因。”

    林孝珏认真听着,道:“你已经确定那李秀才是你的爹爹了?”

    兰君垣苦笑道:“接生婆见到我就说见鬼,这还不算,当她听说我姓兰,就知道我是找她报仇的,说明什么?说明我是她抱走了给方氏的没错,那么死去的李秀才他刻骨铭心,所以肯定是爹了。‘

    林孝珏想了想道;“有时候是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你的想法很正确。”

    兰君垣沉吟一下,道:“这是我最怀疑她的地方,如果是她杀死了我爹娘,就能顺理成章的解释她为什么带着儿子跑了,因为有人命官司,跟抢孩子罪孽深度不同,查出来是会死的。她一跑,方氏也能安心,然后方氏把庄子卖了,再把身边的老人全部换掉,这件事就可以掩盖住了。”

    林小姐道:“那你说是婆子自己起了歹意,还是方氏主使的。”

    兰君垣舔了舔嘴唇,目光失焦的看着眼前的平安。

    一个人只有在犹豫的时候才会这样。

    非让他推测父母的死因,这种事对他来说确实很残忍,应该说对任何人来说,都十分残忍。

    林孝珏用食指点着兰君垣的小拇指。

    兰君垣笑了,道:“我还是认为是方氏主使的,抢孩子方氏能给接生婆多少钱?杀个人就不同,方氏一定说了个非常诱人的数字,不然接生婆犯不着杀人。而且,什么人的孩子可能被人抢了还不做声?只能是死人,也就是说,方氏在想夺别人的儿子的时候,就想到了要让儿子的亲生父母死亡,这样她以后麻烦就没了,接生婆又是花钱雇佣的,就算接生婆跳出来是方氏指使的,但是没有证据,方氏就可以说她是被人诬陷了。”

    林孝珏连连点头:“是这么个理。”

    兰君垣道:“所以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我爹娘路过庄子,刚好我娘生了个儿子,想来一个外人在庄子里生了孩子,肯定是很稀奇的事,会被人传来传去,正好就赶上方氏也在庄子上生孩子,她生的是女儿,为了保住国公府的地位,就想到了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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