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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6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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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点头道:“确实是个心黑的。”怒着叫大刘公公:“把那个畜生给朕叫进来。”
在外面跪着的只有一个畜生。
不多时,已经跪麻了双腿的成王就让锦衣侍卫给抬进来。
本来侍卫们对成王动作还很轻柔。
可是皇上突然一吼:“让他跪着回话。”
锦衣侍卫听琴音知雅意,将成王往皇上面前一扔,成王双腿都不是自己的,扑通一声栽到在地。
750 爆发
成王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林孝珏猜想他是还不知道自己的恶行已经败露,所以想博取皇上的心疼。
皇上陡然间骂道:“畜生,你做的好事,自己不学好,还要带坏朕的孙儿,你真是罪该万死。”
成王心中有鬼,但又不愿意相信皇上说的就是这件事。
他手掌撑地直起腰道:“父皇,儿臣到底做错了什么?是四哥做错了事,您为什么要迁怒儿臣啊?”
抬头见汉王果真没有受罚,就站在皇上的身后,还有那个不阴不阳的永安公主。
而太子的轮椅跟皇上的龙椅是并排的。
凭什么?
都是儿子,怎么就他一个要跪着?
皇上见成王一脸怨怼,还目有凶光,更加气恼,吼道:“你知道瞻基喜欢蛐蛐,就让瞻疆将绣了蛐蛐的香囊偷偷送给瞻基,可那里面装了香料,香料能引发雄性野兽发狂,你残害手足,心思歹毒,简直畜生不如。”
成王大惊,心想怎么会?怎么会有人知道?
他也曾想过他的父皇不会那么轻易就算到汉王头上,可是这件事办得隐秘,简直天衣无缝,就算皇上怀疑,也绝对想不到用的是什么方法,想不到,就查不出。
是啊,曾经他是这么自信的认为皇上查不出来。
可是怎么这么快?
这么快皇上就知道了?
是谁知道香囊里放的是什么?
成王目光这是瞥见了一脸淡然的林孝珏。
是她。
就是她。
她是大夫,长着狗鼻子。
就是这个令人欲奸之然后杀之的女人。
成王瞪着林孝珏。
皇上一拍案首:“你还不认罪?”
成王咬着牙道:“儿臣不知父皇何意?父皇说的儿臣听不懂。”
皇上道:“好,就让你心服口服。“
又叫上大刘公公:“去吧朱瞻疆给朕带过来。”
成王眼睁睁看着大刘公公离去,心急如焚。
不多时成王府的奶娘跟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进来了。
男童正好退牙,脸又消尖的,看不出可爱,倒是有着成王的阴鸷之气。
这孩子林孝珏在宴席上扫过一眼,印象不怎么深。
皇上目光眼里的看着朱瞻疆:“这个香囊你可认得?”他说着手里拎着香囊的线,将香囊举高了。
成王心跳如擂鼓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朱瞻疆目光闪烁一下摇着头:“孙儿不知道。“
屋里的人皆是一愣。
如果他不知道,那就是长皇孙撒谎了。
皇上陡然间冷笑出声:“真好,真好啊,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如果你说你知道,朕还会认为你与此事无关,都是受你父王唆使,可你说不知道,说明你知道这件事有危险。”
朱瞻疆吓得小脸失了血色。
成王一急,额头上全是冷汗,直起后腰道:“父皇,怎么瞻疆就是撒谎,难道不能是瞻基撒谎吗?”
皇上大怒:“难道瞻基自己故意带个可能会让他送命的香囊?为什么?为了什么,难道为了陷害瞻疆,你用脑子想一想。”
成王也知道自己的借口有多失败。
他看向儿子:“是谁给你的香囊?”
朱瞻疆看了皇上一眼,然后手指一只皇上身后的汉王:“是四伯伯,四伯伯让我把香囊偷偷给大皇兄,还不让我说。”
汉王气得攥紧了拳头:“你真是你爹的亲儿子。”
朱瞻疆垂下头。
汉王一脸愤慨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真是,真是……这父子俩没有一个是仁厚诚实的,朱瞻疆小小年纪就撒谎,您看看他,像是会听儿臣话的样子吗?再说,儿臣就是想害瞻基,也不会用老六家的孩子,是嫌老六往儿臣头上扣的屎盆子不够多吗?”
皇上见汉王压不住火气,目光微眯,瞪了他一眼。
汉王心想这是他娘的日了狗了,什么叫无妄之灾,这就是,他根本没做过,可是他的父皇却想借着这件事来打压他一下。
这时一直沉默的太子开口了。
“到底香囊是汉王府的还是成王府的,找到绣娘一问便知,想来香料也有剩余吧?看是在汉王府,还是在成王府,什么人提供的,只要这些都查清楚了,自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汉王心想,这下总不能都安排在汉王府吧?
如果朱高烈有这个本事,他就甘拜下风。
成王顿时惊慌失措,因为没想到事情会败露,所以证据还没及时清理呢。
尤其是剩余的香料,他想着还有用,没舍得扔。
皇上见他这样的神色,哪里还肯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让锦衣卫同知带人去成王府搜。
等锦衣卫将香料和手艺相同的绣娘带到皇上面前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偏殿里点了盏盏烛灯,亮如白昼。
皇上将证物丢在成王脸上:“现在看你还如何抵赖?”
证据确凿,成王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伏地求饶:“父皇,儿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瞻基不是也没有受伤吗?好在什么错都没酿成,您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林孝珏手捂上肩头。
皇上正好看见了,怒道:“人没死成难道是你的功劳吗?是永安拼命救下了瞻基,你蓄意谋杀,罪无可恕。”
汉王彻底松了一口气,这下可真没他的事了。
太子一脸心痛的看向成王:“六弟,你有不满为什么不冲我来?瞻基还那么小,你利用瞻疆害他,以后他们两兄弟还如何相处下去?”
朱瞻疆看父亲被皇爷爷骂的狗血喷头,已经吓的身如筛糠,眼神失焦了。
皇上哼道:“还相处?自小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跟朱高烈一起,打入天牢,听后发落。”
这就是定了成王和小王子的罪了。
成王一瞬间坐在地上,面灰如土:“父皇,父皇,您不能这么对我。”
皇上道:“朕就是平时太纵容你了,才会让你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行径来。”
许是觉得在没有希望,许是承受了太多的不公,成王在侍卫来拉他的时候一瞬间爆发了。
“您骂我是畜生?那您呢?为了皇位,您从北打到南,残害了多少百姓?您亲手赶了自己的侄子下台,囚禁侄孙,害的先皇到现在都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您说我是畜生行径,我这都是跟您学的。“
屋里的人魂都要被他吓飞了。
皇上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拉下去,给朕拉下去,乱棍打死。”
751 驱逐
皇上到底没有真的把成王打死,因为太子求了情。
太子没有虚伪的说,弟弟犯错,其实是他当大哥的没有教好,因为皇上根本就不信这个,皇上知道他们为了皇位,关系早就不和了。
太子只说:“兴许王弟是受人唆使的。”
对,皇上要把成王党羽连根拔起,所以还不能让成王死了。
成王捡回一条命,皇上把他交给了大理寺。
审案需要个过程。
可是此时天已经黑了。
大殿里还关着许多人呢。
皇上挥挥手让太子去善后,又叫林孝珏回家养伤,只留下了汉王。
偏殿里就剩下爷俩,皇上声有疲惫对汉王道:“知道朕为什么单独将你留下吗?”
汉王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父皇是要告诫儿臣不可像老六一样不知轻重。”
皇上之所以喜欢这个儿子,还因为他懂事。
皇上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他看着汉王道:“你方才也听朱高烈那个畜生说什么了,朕靖难起兵,是因为那人逼人太甚,他要削藩,若朕坐以待毙,就会走上你三位叔叔的老路。世人都说他仁慈,其实是假仁假义,是愚蠢,他不愿意担起谋杀叔叔的罪名,所以两军对垒时,他下令不准伤朕身体,但朕若真的束手就擒让他们削藩,你那之前的三个叔叔可没一个是活着的。他们不是仁慈,是蠢,忘了当时有人要扣下你和太子做人质,他的大学士怕朕知道了他们要削藩,所以把你们放了回来,当时你三个叔叔都已经死了,他们还想掩人耳目,也是蠢得无可救药,蠢的朕都哭笑不得。所以朕不是朱高烈,朕没有想过要骨肉相残,朕不过是想争取自己的利益罢了,是他们太蠢,太蠢,朕也没有杀害他,你明白吗?”
事隔十五年,这应该是皇上第一次提起当年的起因,反正汉王是第一次听自己的父皇说起兵的事。
他一脸肃然。
皇上又道:“但是朕开了个不好的头,所以今日让朕亲眼见到骨肉相残,朱高燧。”他陡然叫着汉王的名字。
汉王忙答着:“父皇,儿臣谨遵教诲。”
皇上道:“你们都是朕的孩儿,可是皇位本来就只有一个,你大哥虽然身体不好,但他是老大,也是朕的儿子,朕疼你,也疼他,都是一样的,怨来怨去你不如怨不是皇后肚子里出来的,不是老大。”
汉王道:“儿臣不敢怨恨任何事,儿臣对大哥尊敬有加,一定不会对大哥心生怨怼。”
皇上点点头道:“是该如此,你可以怨朕,可以怨你生母,也可以怨你自己,就是不能怨太子。”
汉王也知道这种事怪太子没有用。
低下头:“儿臣谁都不怨,儿臣甘愿做个富贵王爷。”
“好。”皇上就是在等汉王心甘情愿,他又道:“当年也难怪他忌惮诸王,王府守军配备是上万的人马,如今三大营的骑兵就是当年贤王府的守军,想想这样生龙活虎的军队,他担心的睡不着也是应该,所以这件事是你祖父的错,你祖父想着让他的好孙子安安稳稳的做皇帝,这些个叔叔们就为他戍边守疆,都是一个姓的,你祖父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所以他的父皇当时是燕王,驻守北方门户。
汉王也知道自己的父皇对太祖多有不满,因为太祖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当时的太子,并不看重他们这一支。
当着他的面发牢骚,实在是太平常的事了。
不过汉王听了心头还是以颤,他父皇说这些话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发牢骚。
果真,皇上随即道:“所以朕以后不想你或者其他人说是朕异想天开,既想太子安安稳稳做皇帝,又要利用你帮着太子戍边守疆,所以你此去云南,不用领任何任务,王府只保留两千人的编制就行,就如你说的,朕希望你做个富贵王爷,如闲云野鹤一般,把朕没想过的清闲,你都帮着朕享了。”
“父皇……”汉王差点叫出声,不过他字到嘴边又咽下了。
他的父皇怕他以后谋反,所以不仅仅是口头上的警告他,是实实在在要夺他的权。
兵权。
没有这玩意,拿什么跟太子对话?
他转念一想,朱高烈那个笨蛋才进大牢,他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他只是很委屈的道;“父皇说其他儿臣都能遵从,可是儿臣舍不得父皇,您让儿臣现在就去就藩吗?”
皇上道:“早晚都要去,早去晚不去,朕跟你说了很多次让你去云南,你就是拖着拖着,这下拖出了朱高烈那个畜生的阴谋,好在瞻基没有受伤,不然你们两个朕都不会放过。”
汉王心想真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朱高烈是傻逼该我什么事?
他道:“可是这都要过年了,儿臣的两个侧妃年后才会生产,这大冬天的,您真的舍得让儿臣这时候走?”
是啊,还有一个多月要过年了。
皇上负手站着,仰头思考。
汉王在皇上身边团团转,一脸委屈和无奈:“父皇,儿臣一定老实,等天气好了,儿臣会毫无怨言的去云南。”
皇上想了想道:“年后,留在京城过个年,然后你就去就藩。”
就是说什么都要赶他走,把他留下来不是为了叙骨肉亲情,是为了给那个瘫子铺路,赶他走。
汉王心想拖得一天算一天,那云南鸟不拉屎的地方,鬼才去呢。
他佯装十分惊喜的样子:“谢谢父皇,这样太妃娘娘和母妃也能多看儿臣一时。”
皇上脸上的表情更柔和了,他道:“有时间多陪陪太妃娘娘和你母妃,以后去了云南回来一次不容易。”
皇上说什么汉王都乖巧的答应着。
林孝珏这边,跟周光祖一起回了周府。
她的伤势不轻,但是为了避免有人问起今天的事,林孝珏还是告诉周光祖不要声张:“大伯母那边您也别说了。”
毕竟是皇子犯错,别人爱怎么传就怎么传,但是像他们这种人家,最好还是离是非远一点。
这些朝堂上的生存法则周光祖也懂,认同林孝珏的话,又蹙眉道:“不知道这次要如何惩治成王。”
林孝珏心想成王就算不死也成不了气候了,不过成王身边有个人挺重要的,就是李文涛,那是李老将军的孙子,难保那老头子为了孙子,就支持成王,所以这次要把李文涛拖下水。
752 翻旧账
林孝珏在家里养伤,因为那日大殿上的人不少,她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所以自第二天起,就陆续有人来探伤。
林孝珏没有那么多时间招待人,于是就找了不宜见客的理由,将客人都推给了旁氏。
张氏怀着孕,一家人都把她当老祖宗一样供着,刘氏待人接物实在让人不放心。
旁氏作为武国公世子的夫人,以后也必须要面对这些应酬。
很幸运的,旁氏虽出身不高,但是为人稳重有心计,又是别人来国公府,所以她接待女眷越很是得心应手,几天之间,就跟城里的贵府圈打成一片了。
当然,这些都是琐事。
林孝珏一边养伤一边打探外面的动静,是关于成王的,他要看这次都能拔起谁。
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香料是从蒋太医那里找到的源头,看守豹子的下人是成王威逼利诱收买的……竟然没有李文涛什么事。
说是意料之外是不可能没有李文涛搀和,他是成王的智囊,意料之中是成王也知道自己不会死,所以留着李文涛,日后说不定他还能东山再起。
林孝珏等了五天都没有等到要处决李文涛。
有些坐不住了,这个狗东西太讨厌,说什么也得弄死他。
她想到巧娘之前给过她的一个钱袋子。
是李文涛纠缠巧娘时,巧娘从他身上扯断的。
本来想还给他,但是巧娘受过李文涛很多欺负,巧娘又缺钱给父亲看病,就把钱袋子私藏下来了。
后来巧娘被她带回医馆,提起李文涛的时候把这个钱袋子拿了出来。
林孝珏不认得李府的徽记,但看绣工和材质都是好的,向来李文涛想赖掉也难。
于是她提笔先给太子写了一封信。
下午的时候太子就回了信,让她放手去做。
跟太子通过气,林孝珏抵了帖子要面见皇上。
皇上这几日因为成王的事整个人消沉了不少,毕竟是亲儿子,别管怎么养大的,真犯了错,老爹不光难堪,还心疼。
正好他也想让林孝珏帮他瞧瞧身体。
在御书房的冬暖阁,皇上就坐在床边,一脸颓然。
林孝珏给他诊了脉,心中一突,因为皇上身体好像潜藏着大病,但此时有没发作出来。
既然没有把握,也没有想好思路,林孝珏还是选择不说实话。
她道:“父皇近日太过劳心,出了这种事,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劝父皇,儿臣只知道,父皇为汉王糟心,可生了病是我们这些人担心,是父皇受苦,汉王还不领情,儿臣觉得不甘心。”
敢在皇上身边抱怨皇子不满的,可能也只有她了。
而且劝人都不说点好听的。
皇上哭笑不得,指着对面的椅子:“坐着回话。”
林孝珏坐下来,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皇上。
皇上想了想屏退了伺候的人,只留下了大刘公公:“有些事,跟你说说朕这心会舒服很多,也挺奇怪的,朕怎么就爱听你说话呢?”
林孝珏扬起小脸十分认真的道:“可能儿臣比较可爱吧。”
大刘公公抿嘴笑。
皇上也笑了,道:“可是瞻基比你可爱多了。”
林孝珏心想一个小孩子我不跟他争。
就很得意的道:“可儿臣又可爱,又明白事理,父皇您看我像不像花?”说着双手拖着自己的脸,做出太阳花的表情。
大刘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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