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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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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连沈庭都恨?

    “你父亲也是为你好,你不该恨他!”若不是沈庭从小不断的惹她生气,沈世雅哪来的那么多鬼点子?应付不了一层层的场面,沈世宗的太子位晃荡,她的下场便不言而喻。也算是用心良苦!可这丫头竟然半点不留情面,说什么死在她眼前都不流半点眼泪?叶庭景觉得心里又气又痛快,沈庭,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用心良苦?

    岑染不想公开沈世雅已死的事件,自己会不会当成妖孽烧掉是另外一回事,传到沈夫人耳里就对她太残忍了。可到底沈世雅死的事是不容置辩的,而其中最大的祸首便是这个景帝还有沈庭:“您不清楚我为什么恨他,对不对?我告诉您,天底下不只盛华一个地方,他沈家又没有人,如果他真的为我娘和我着想,为什么不离开盛华?君法如天,惹不起可以躲得起。海外孤岛那么多,哪个地方不能呆人?我娘又不是不愿意陪他吃苦?布衣粗粥也好,甘室露雨也好,心里高兴什么都行。可他没有!他做官了,在你这个情敌手底下讨生活,卑颜奴婢的打着用心良苦的旗号狐假做戏,是真的为我好吗?他可知我恨了他多少年?我恨到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他死。一句清白,他对得起对不起的人是我娘,不是我。可是他生了我,我没办法,如此而已。不会再有别的了!”

    话尽、言透!

    叶庭景紧闭龙目,一语不发。而岑染则淡淡疏离,很客气的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殿内的气息降到了零点以下,景帝沉默良久后终于有了定案:“你不敬服君王。不在乎盛华。不心系天下!”

    很准确!

    很大顶的帽子!

    但是稍有一点点的误差:“我爱好和平,崇尚忠贞,不轻易叛国为的是我自己的骄傲,顺势而为只是因为别人的拳头大!”

    很好!

    景帝一步步踏回了东阁龙案后,坐定。闭目养神一会儿后,从袖中掏出来了一只大约只有手心大的汉玉精致盒。只瞧玉色也知道是颇有年代的古物了!

    旋开盒盖,一对金红色的丹药停立在内。细看之下,岑染发现,这药丸做工比之刚才,精细了不知多少。淡淡的牡丹花香静静迷漫。韦尚宫低着头,只觉得心跳异常,皇上居然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叶庭景面色已然和煦,平静的看着沈世雅:“吃了吧!”

    “什么?世女让父皇唤走了?”

    叶锦天和王勤商量完毕后,就一起来到呈仪殿。却不想此间竟然空空荡荡!一听到宫女回报说,是父皇召走的,叶锦天身上就一冷,扭头立马就走。

    一路奔到乾清宫,连通报也不顾,直接就是冲了进去。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世雅手里拿着一丸药正要往嘴里放。大步奔过去,二话不说夺了过来,反手就扔进了自己嘴里。咽下的同时,把世雅严严的藏在了身后,全身颤抖的盯着父皇看。无声却坚决!

    叶庭景不动声色,表情漠然的看着眼前两个孩子。叶锦天紧张万分的用尽力气与父皇对抗!

    却不料世雅在身后把手抽出来了。扭头看去时,岑染笑容满面,眼光却深寒激诮:“不要以为给我吃什么蛊啊!虫子的会管用。哪怕再厉害的毒药也躲不过灰飞烟灭四个字!你安排他来抢药,真也好假也好,那从来不是重点。只要他坐你的这个位子,我和他就永远没有可能。而我要离开谁,也绝不会在意有没有和他好过。”

    叶锦天听得话头不对,扭头看父皇。

    景帝冷笑:“你以为你吃的是什么?”

    蛊?

    毒?

    虫子?

    还灰飞烟灭?

    “不!都不用!那只是一对乾坤丹。我盛华帝后专用的百年秘药。服此丹者,女子终身不能与他人和好。男子非女子同意,产子不活!”

    岑染听得几乎笑出来,这不会又是那位圣诚仁武威皇后干的好事吧?

    女子最重不过贞节,男子在意的却是子嗣?这种公平还真是公平的诡异!

    真公平!

    景帝明显的不想说什么了,叶锦天也有些木,拉着世雅一路回到东宫。

    呈仪殿内,王勤还在等着,见沈世雅总算是整状的回来了,大歇一口气。瞧二人脸色知道肯定出事了,便先退下了。

    韦尚宫让宫人们退下,乾清宫里绝对安全,可呈仪殿就保不齐了。非常时期还是小心些的好!

    叶锦天知道世雅肯定生气了,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才不会搞砸时,世雅说话了:“你知道这药?”刚才看叶锦天的反应不是很吃惊。

    叶锦天点头:“我那里有一本历代君主秘传的盛华内史。盛华十五位先帝只用过三对。这药是威祖皇帝留下的。一共只有七对,十分珍惜。所以……”

    “所以我该千恩万谢?”

    眼见世雅语调不对,又欲发彪,叶锦天赶紧解释:“这药虽然古怪,也不是没有解法的!”

    解法?

    岑染仰天,mygod!哈里路亚!您到底把我岑染扔哪里来了?

    叶锦天摸摸世雅也消瘦了不少的脸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要我们两个割开腕脉,喝对方的血就解了。”

    这么简单?

    岑染狐疑的看向叶锦天。

    知道骗不过,叶锦天苦笑:“会影响子嗣!饮血后,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内有了就有了,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这就是乾坤丹霸道的地方所在!

    背离誓约者,天必罚之!

    尤以男子为最。

    一年对于男子来说,时间很充裕。可乾坤丹药性极霸,男子以精血解药后,需卧床十月。大病初愈,哪有那般容易让女子怀孕?就算是有孕,胎儿也先天便亏下了。似温帝!不过三十便撒手人寰。

    可……她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世雅恨父皇!不相信世间男子,哪怕是自己这个与她一起长大,生活了十六年的哥哥。

    “世雅,等待哪天,你想成婚了。大婚之前,哥哥……一定给你解了这药性。最后相信一次哥哥,好吗?”

 远近

    “太子真这么说?”

    正晖堂侧屋里,左筝坐在床边喃喃。

    这阵子太子和世雅在拉锯,王家人其实是都知道的。可是这种事他们既没有立场劝,也没有办法劝。只能在家等消息!左筝是女子,虽然知道太子对世雅不是一般的好,却也知道皇后的位子有多煎熬!想想小姑待自己的好,左筝真不愿意世雅败北。宁可将来封个公主县主的好好嫁一个喜欢她的。但是想想沈庭,左筝又郁闷了。一路为难到今天,总算是有答复了。

    太子殿下要王勤去沉香公子家——提亲?

    百般滋味在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要是叶锦天不是太子就好了!可如果不是太子,他就是沈世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份?

    真真折磨人!

    “明天还有事,早些睡吧。”

    左筝满脑袋伤感可惜,没有注意到王勤话中的紧张。铺好床铺后,提了温壶放在床边小几上,以便半夜喝水。挑衣解带钻进被窝里了才发现,王勤解了里衣,赤脖坐在床边准备上床?顿时紧张,可现在是在婆婆的地方,隔着两间屋,大声说话只怕都听得见。想来也不至于要怎样!况且这人这么习惯了的,这阵子谁也没正经理谁,大概他又生气了!想到这里,心下顿安。往里挪挪,贴着墙角又抖开一床被子。才要钻进去,后头王勤就把自己抱住了:“筝儿,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干什么?娘会听见的。”左筝使劲掰他的手,可是王勤力气那么大,根本掰不开不说,还折腾得一身大汗,发髻都散了,垂了王勤一头一脸。淡淡的栀子花香闻在鼻尖,若得王勤更加身燥,紧紧的搂着左筝,手却没有直接伸进去。反而吸了好几口气后,仔细说话:“我知道以前伤了你的心,可为夫真的知错了。你且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若是以后再犯,你杀了我,我都认!”

    杀了你?

    左筝冷笑:“别与我玩这些赌咒发誓的,那些懂柔情的才品得了滋味。夫君憋得难受我知道,待过了这一阵便把人给你接回来。那可是个懂风情的,夫君一定会舒坦的。就且让我多活几天罢。”

    话都说成这样了,他还不放?

    左筝真的火了,扭回头来便骂:“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娼楼粉姐儿了。在这里闹开,明天让我怎么见人?”

    声音渐高。既然他不怕丢脸,自己又何必在乎?

    王勤定定的看着左筝,知她是真不愿意。居然连人都准备好了?她与刘妈妈那天说的话,王勤全听到了。这两个人居然准备看自己的热闹?看自己再一次让女人耍得团团转!她居然这般恨自己?不对,她不是恨,是不稀罕了。就像姑母,自从沈庭有了区湄江,就再也不曾同房。一别便是十二年?

    “筝儿,我知你不肯再信我了。所以与父亲世勋已然商量过了。自这代起,王家嫡妇四十无出,才许纳妾。通房婚前都不会再准备了。等父亲归来,就开祠堂定家规。所以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了!你便是我今后唯一的女人。所以你不能推开我,你只能顺从我!”一边说一边扯左筝的衣衫。

    左筝早先便听说公公有意效仿汝阳恒家,将王氏培养成一代名仕人家。可不娶妾,通房难道不算?男人就爱搞这些虚的。不想今日,王勤竟然连通房都说抹了。他虽风流薄情,可说话算话,更加之这样的事,哪里做的了谎?

    横竖一辈子要和他混了,这种事如何推得了?便闭上眼睛由他作为。

    王勤武将出身,精力充沛,又是正好的年纪,床笫之间,向来凌厉霸道。便是新婚头一夜,也只体贴了前半夜。后半夜结结实实的折腾了左筝一大轮,弄得下床时险些没有跌倒。惹得一屋子仆妇丫头低笑,臊得左筝一整天没敢抬头看人。

    可今天这人却异常温存,明明那里都烫得似火了,却依然不紧不慢的慢慢挑逗。左筝躲开哪里他都依从,换一处照样撩拨得左筝支不住,偏偏又在左筝忍耐不住时把小嘴封了紧紧的。便是下面入港后也不再横冲直撞,细研慢磨,专挑左筝受不住的地方祸害。一番欢爱左筝活过来死过去好几次,却几乎没弄出什么响动来。末了又给累得动不了地方的左筝好好清洗擦抹了才抱着一起睡了。

    面颊落吻的时候,左筝其实是有知觉的。他一夜的体贴,左筝知道。可心里却只觉得王家以后的媳妇有福了!

    当然,她也算是有福的,不管伤不伤的,起码不用担心有人祸害域哥了。

    ————————

    虽然没有什么名响出来,可一早起来服侍的丫头妈妈哪个不晓得?

    刘妈妈嘴上虽硬,可心里十分喜欢,小姐总算是把这关过掉了,看这模样甚至还很是痛快了的。虽然脸皮依然淡淡,但总会好起来的。

    左筝觉得很不自在,不太爱看王勤。王勤也不迫她,笑嘻嘻的拉她一起到了正屋给母亲请安。

    因昨日答应了太子办事,所以今日便派人到了五城请假。

    提亲这种事,本来应是大人出面的,可沈世雅情况不同其它,况且这事还只是在私下进行,若沉香家不满意,大概还会生变故。所以王勤和左筝出现最好!打的替太子瞧老太太病情的缘故,干什么也稳妥。韩夫人已经听说这两个人昨天怎么了,瞧儿子那一脸的得意心中好笑,男人啊!管他们的,不出大事就少管,这种事别人是帮不上忙的。嘱咐了左筝许多话后,放两个人出门去了。

    叶家是十代宗亲,又曾远放南疆,所以京中宅邸并不大。三进的院落,人口也简约,仆妇家丁加起来全家不过三十口人。可处处干净利落,颇有雅致。王勤毕竟是男子,与左勤到后宅见了叶老太太一面后,便和叶世沉一起转到书房去了。退下左右,王勤也不绕圈,直接就把太子的意思提了。按说挺惊爆的一件事,可叶世沉却听后抿着嘴一直笑。

    王勤不解:“你不喜欢世雅?”太子聪慧,应该不大可能猜错这种事吧?况且去庆阳的路上,听说这两个处的也极好。

    叶世沉很想忍住,可实在有些憋劲不到,掩拳笑了个差不多后,才是说话:“王兄面前,沉香不说假话。我是挺喜欢沈世女的,不过并没有娶她的打算。”

    王勤拧眉:“是因为……”听太子的意思,这人大概是发现太子对世雅的心思了,所以感觉战事要爆发,立马请假,一请月余,并且看这样子似乎还想继续歇下去。“难道你有忌讳?”怕太子学景帝,嗝应得你们一辈子不舒服,好端端的情侣变怨偶?

    “不!”叶世沉本来还想卖卖关子的,可看王勤似乎真的挺急,便实话实说了:“沈世女是很好,我也挺喜欢她的,不过并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风光霁月外自有君子相交,世女虽是女流,却当得起真君子。沉香愿与其君子相交一生,不愿辱没。”

    一句天真可耻,震得叶世沉当时无语,之后许多深夜回转思味,都觉得心中畅然得很。这等女子若娶回家中,岂不糟蹋了?况且:“世女当不得好妻子,世沉自认为也约束不住。太子好意,但还是另请高明吧。”

    叶世沉的意思表示得很清楚了,王勤只是来探话的当然不能说些什么。后院那边左筝没有实际收到线报,只能婉转表示太子的关怀等等。待回府的路上,王勤把叶世沉的意思和左筝说了,左筝听后大松一口气:“世雅可不能嫁到他们家来,沉香公子性情瞧着颇好,可他母亲祖母却委实难侍候。”一想起刚才压着性子和那两个早不是宗亲,却自恃身份的贵妇打交道,左筝就觉得自家婆婆实在太好了。人又利落,说话也爽快,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概放到明面上,不用左筝猜意思。婆媳二人处得好,光一个人努力是不行的。

    回去把两面情况和韩夫人一汇报,韩夫人也觉得这事看来果真不行,尤以左筝的消息最为得韩夫人的心意。韩夫人也出武家,素来与那些正经‘贵妇’不合套,一听左筝说的便摇头。当然,这事最后的决定权还要落在太子身上。

    王勤看时辰差不多刚下朝,便换了服到东宫。

    太子尚未归来,便转到了呈仪殿。

    今天岑染倒没有赖床,只是情绪依然不太好,没心思看奏报,托腮发呆。见王勤进来了,韦尚宫就直接带人出去了。

    王勤看表妹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心里突然发坏,就把太子所托的事和沉香的回复说了一遍。岑染的脸色顿时漆黑,MMD,这算是啥事?这个叶锦天真当他是红娘啊?王勤见目的已经达到,就笑着告退了。

    叶锦天在宫中一直耗到午膳后才转回东宫,如今情势极端不利。一个处理不好便是天塌大祸,朝后父皇多年心腹齐聚东阁,都认为当前以安抚郁王世子为第一要务。不管真假这中间有没有郁王府的诡计,明面上必须先稳住英国公府,否则北大门一开,定南侯一军也怕要全军覆没。可如何安抚叶锦昭?叶锦天不想回忆父皇午膳时隐隐露出的意思,要世雅出面吗?

    叶锦昭喜欢世雅,打着太子养妹与郁王世子结交的名义,自然可以先把情势稳下来一部分。起码明面上很好看!可父皇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不相信郁王已经死了。更几乎可以确定这是郁王的诡计,为的就是给‘谋反’找一顶最合适的帽子。京中谣言大概是郁王事先埋下的手笔,但也不排除其它势力的可能性。北蒙兆贤王太后失贞被囚,小达颜王权不保,王叔赫舍出位。虽内乱,但也不排除只是明表现象。东夷就更不必说了,自提亲事件不果后,一直边境骚扰不断。要是英国公府真的反了……叶锦天不敢想象了。

    回到则梧宫,略加洗漱更衣,准备小憩一会儿,下午召翰林院国学监诸文士进东宫来‘探讨’一番如今情势。世雅先前的法子极好,文人嘴利如刀,既然郁王埋下这种伏笔,不反其道而行实在对不起他的‘苦心’。

    不想才更衣出来,就听到外殿太监宫女们施礼呼唤沈世女的动静,赶紧拿袍子往身上披时,岑染已经闯了进来。

    一脸漆黑,站在寝室门口。

    小林子机灵,赶紧召人退下。宫人才出门,沈世雅就气急败坏的说:“你让大表哥提亲,干什么不先与我说?你也不问我愿不愿意?现在人家不愿意,好了吧?你让我以后怎么见沉香?”一派发彪,又气又跳。

    叶锦天一楞,沉香居然拒绝了?“怎么回事?”按说回来得再晚,王勤也该等着的啊!心头一动,顿时好笑,这算是表哥的好意吗?系好袍带,拉世雅到一边榻上坐下:“我觉得你们处得不错。况且……先前你都说要我放你出去了,认识这些人中,也只有沉香我放心些。”话声平和温柔,却杂带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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