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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红颜堪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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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咳出了,别忍着。”觅尘蹙眉,心中不安。
    该后缀名却没有说话,深深地看觅尘一眼,温暖自那漆黑的眸子只能够闪现,微微摇了摇手。
    觅尘赶忙取过来床上放着的墨蓝色蝉纱枕垫在他的身后。锦被滑落,他今日穿了件薄薄的月白衫子,宽大的袍子更显消瘦,之前温润的脸庞隔着药气白烟朦胧清瘦,可那白烟却似润进了他的眸子,漾起了柔和的波光。
    觅尘将他扶好,看他安然依靠在了靠枕上,这才端起案上的药碗轻轻吹着,用药勺轻轻搅动那药,用手背贴在碗壁上试了试温度,端给了归海莫湛。
    他接过,看也不看,只对觅尘笑笑,便仰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放下那瓷碗,唇边有一丝如流云般的浅笑,额际一丝碎发随风轻摇,一缕明媚耀眼的金光洒下,在他的面上光芒点点,那清澈的眸子似有碎金洒入般莹亮了起来。
    觅尘笑着接过空碗,站起了身:“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把药方写下来,以后就照着这个方子熬药定然不苦的。”
    觅尘见归海莫湛欲起身相送,忙轻压他的身子:“你就别起来了,好好休息,早些把身子养好,不然我该内疚了。”
    说罢见他轻笑点头,便回身出了内屋。
    归海莫湛目视着觅尘,她碧色的裥裙下,百褶的裙角随着那轻灵的转身划出一个美丽的圆随即轻轻地晃动了下便消失在了屏风后面。
    归海莫湛听她轻轻地吩咐了屋中的侍女什么,清浅的脚步传来,他抬头去望,觅尘微有不悦地站在屏风处,指着外间紫檀案几上堆着的满满三叠小山似的综卷文案。
    “怎么病了还有这么多的事情?你要是不好好休息怕是到泰山封禅时堂堂慕王爷就得像个女人一样躺在马车里出行了。”
    归海莫湛俊秀的面容上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笑容,带着淡淡的温暖和满足。那笑在唇角勾勒出一朵笑纹,倒是让觅尘有些的无奈。
    “我知道了,一定好好休息。你快回去吧,自己的病不是也刚刚好吗,别累着了。”
    觅尘点头,知道他已经听进了自己的话,便笑笑回身出了房。却不想她的话还真是应验了,归海莫湛这病还真是持续了大半个月,直到圣旨下达举朝前往泰山才见好转。
    觅尘刚出门便见敏妃和邹苑曦迎面正好跨进院门,忙轻笑上前行礼。
    “尘儿给娘娘问安。”
    “郡主快快起来,不必讲这些虚礼。湛儿的病都两天了也不见起色,听闻尘儿医术精湛,本宫还想着请尘儿来给他看看呢。”敏妃笑着上前拉起觅尘,拉着她的手,脸上和蔼的笑意让觅尘觉得很是窝心。
    “娘娘就放心吧,王爷的病没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寒气袭了身,调理几日就好了。”觅尘笑着宽慰道,从敏妃带着关切和焦虑的眸中感受到了她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浓浓的爱意。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尘儿这是要走了吗?前些日湛儿给本宫说了好几种治疗睡眠的方子,说是尘儿的主意,本宫用了这段时间果然睡得安稳多了,本宫还没好好谢过呢。尘儿无事时可要多去慕莲宫走走,本宫很喜欢你,怡雅出嫁时也是这般年纪的……”敏妃说着眸中闪过追思和忧伤。
    觅尘忙笑着应道:“娘娘快进去看看王爷吧,怕是王爷在屋中听到娘娘说话,要怪尘儿不懂事挡了他见娘亲的时辰呢。尘儿也来了一会儿,先回去了,以后定去慕莲宫请安。”
    “好,好。”敏妃笑着拍拍觅尘的手,这才不舍地放下,轻步往房中而去。
    觅尘对邹苑曦笑笑,便迈步出了璟瑄殿。


第四卷 初起风波 第一章 相思
  德绍二十六年右相邹杰臣连同左相戴世钜,及六部尚书,文武重臣共同上奏,曰:“封禅者古不死之名也。秦皇帝不得不封。陛下必欲上,稍上即无风雨,遂上封矣。易姓而王,致太平,必封泰山,禅梁父,天命以为王,使理群生,告太平于天,报群神之功。”
  不日海清帝准众卿奏,并昭告天下,于德绍二十八年农历七月丙寅封禅泰山。
  德绍二十八年农历四月海清帝归海印发布封禅檄文昭告天下,禅社首玉册文曰:“惟德绍二十八年,岁次乙四月二十七辛卯,嗣天子臣印,敢昭告于皇地袛:臣嗣守鸿名,膺兹丕运,率循地义,以为人极,夙夜祗未,迄未敢康。赖坤无隆灵,锡之景,资植庶类,屡惟丰展。式展时巡,报功厚载,敬以玉帛、牺齐、粢盛、庶品,备兹瘗礼,式表至诚。海清帝大圣真皇帝配神作主。尚飨。”
  自此海天朝从德绍二十六年向内外正式宣告封禅泰山,朝廷上下经过近两年紧张筹备和精心部署东封泰山终于成行。并于启程离京当日,下旨改元,更年号为永封。
  永封元年由海清帝带领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万邦百国酋长,特使;文淑皇后率内外命妇,从都城洛阳出发,历经宣武义城,天平等重要城池行程数千里,开始了历时近三个月的东行。
  史载从驾文武官员及仪仗队伍,封禅车乘连绵数百里不绝,而来自四邦的友邦属国也数以百计,成千上万品级较低的陪驾文武,由于无法满足车马配给只能徒步随驾东行,每当夜幕降临,停车驻跸之际,列营置幕,弥漫原野,仪仗旗幡,遮天蔽日,使道路为之阻塞。
  觅尘跟着随行车驾离京,一开始心情高昂,一路但觉处处美景,离开了宫廷的四方天地,只觉得外面天大地广,身心通畅。再加上似乎这出行就意味着马上就可以见到想念已久的那人一般,满心的欢喜。待到十多天过去,好心情了也随之消减到了所剩无几,唯独留下疲倦,望不到尽头的劳乏。
  每日闷在马车中颠簸,只觉得身上的肉都被坠下了不少,虽然马车里垫上了厚厚的毛毯子,可是仍是颠地她头晕目标眩,每日一上马车就感觉天旋地转的,每到路面崎岖之在,更是被颠地恶心连连,她甚至还吐过好几次。每日天尚未亮大队伍就起程,直到夜降临才安营扎寨。再加上天气一日比一日酷热,马车中虽是置放了冰块却也闷热难当,如此,就算路上风景再美,觅尘也完全失去了观赏的兴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随着离泰山的路途越来越近收到归海莫烬带回的信却越来越频繁了。而且一路还有云诺陪着自己,两人多是在一个马车中,或是她去找云诺,或是云诺来她这里。有个人说说话,倒是打发了一些时间,枯燥的行程也不再那般难耐。
  觅尘他们从京都出发时尚还是初夏时节,轻风这爽,爽心怡然,上路没几日就已是夏日炎炎,闷热难当。女眷的马车两边车窗车门全部都挂起了轻纱,门窗大开,车行,风吹,轻纱飞扬,蔚为壮观,但仍是酷热难耐。一路上只有到大城郡时才能沐浴,觅尘有一次大半月都没有洗澡,整个马车都感觉臭烘烘的,期待已久的旅程变成了一种无尽的折磨。
  觅尘不止一次地跟云诺抱怨出行的不便,兴奋地跟她讲述现代的汽车、火车、飞机,云诺总是一副见到鬼的样子骂她做白日梦,梦魇着了。以至于说到最后觅尘也觉得那像是自己做的一个长长的梦,一切想起来那般的不真实。
  这样,难耐的两个月过去,盛夏已是临近尾声,九月中旬的一个傍晚,浩浩荡荡的车驾终于行至了距离泰山最近的一座大城彭城。
  彭城郡为迎接圣驾,专门将郡守府衙改建成了一座临时行宫,大队伍在城外休整,海清帝带领皇室宗亲,正一品官员携家眷进城,觅尘的车驾跟着队伍风风光光地进了城。
  由于皇帝入城,郡衙早早就封锁了街道,觅尘探头去看,宽宽的青石板路在夕阳的映照下放着波光般,街上空荡静寂,车马经过,唯有车轮压过路面的声音和马蹄声久久回荡不绝。
  清宁河穿城而过,彭城郡府便建在河的一侧,马车行过高高的拱桥,觅尘探头俯身看向那涛涛清宁水滚滚东去,河岸边晚风吹来轻纱曼拂,觅尘的心情也随之飞舞了起来。再有六日便可到泰山了,这一路的折磨总算是到头了,最重要的是她马上就能见到他了……觅尘想着仰头闭目,承接着夏日期闷热过后的一丝清凉,微风拂面像流水滑过面颊,洗涤了一天的疲倦。
  临时行宫并不大,只皇室宗亲就占去了大半,左右相府只能共用一个小院,不过比之那些进不了城依然在城外安营的官员已是不知要好了多少。
  觅尘下了马车就直奔屋中的床而去,一个急冲扑在了床上,横在上面就再也不想动弹了,虽是有些的硬,不过好赖都是张床啊,觅尘觉得身上的僵硬这么一趟削减了不少。鬼知道她有多久没有碰过床的边儿了,天天睡帐蓬,新鲜劲儿一过,就唯剩下了厌恶。
  “小姐,这样躺着很没教养呢。”红研收拾好行囊进屋,一眼就觅尘四平八稳呈大字形横在床上,扑哧一笑打趣道。
  “唔,红研啊,有床的日子怎么这么美妙呢……我真想就这么躺到天荒天地啊!”觅尘也不搭理她的调侃,微微动了动头,侧面看着红研说得一脸认真,惹得红研又咯咯笑了起来。
  “这可是小姐说的哦,那红研就去跟青黛说不用烧洗澡水了,小姐是不是会起身的……”红研说着就要转身。
  “呀,能沐浴啊?那还等什么,我都快臭死了,红研你闻闻?”觅尘突地翻身爬起来,几步走到红研面前抬起胳膊凑上红研的面,咯咯笑着。
  “我才闻呢,臭小姐。”红研嬉笑着躲过觅尘袭来的身子,一溜烟就跑出屋子。
  “小姐等着啊,我们备好了水就来叫小姐。”
  十几日期没有洗澡,还是夏条,后果可想而知,觅尘觉得身上一股的汗臭味。如今好不容易能沐浴,心情愉悦地想大声欢呼几声。取了自酿的花酒往木桶中滴了不少,浓浓的酒香随着热气升腾,氲散在屋中。觅尘快乐得哼起了洗澡歌,添了几次热水,直到泡得身上明显缺水,晚阳西斜,才怏怏地爬出来,换上一件鹅黄色梅花锦纹的薄裙步出了屋子。抬头仰望晴空夕影,风微过,彩霞逍遥,无拘无束。觅尘只觉得神清气爽,刚刚还满身的风尘已是无影无踪。
  晚风弄影,轻风送爽,觅尘伸开手臂深深吸了两口气,感觉清风顺着张开的毛孔钻进了身体一般浑身通透了起来。步下台阶在小院中漫步,忽见假山后一汪清泉清澈见底,如玉如碧,望之生凉。
  觅尘快步过去,那是一池碧波,一面假山,三面围植青藤。夕阳之下,浓郁的绿色上只洒下淡淡光景斑点,静里透着细碎的柔和,明媚。
  丛翠中的一波莲池落日余晕下反射出粼粼觳纹,如金如银碎了满塘,耀得人睁不开眼。睡莲娇嫩,粉白淡红轻缀了几点,含苞特放的依偎沉睡在那碧叶恬恬中,池水清澈,碧波荡漾,群鱼锦现,密密丛丛。
  觅尘洗了澡,本就靸了双自制的木板拖鞋,见这一池可爱的汪汪明澈,干脆鞋子一脱,掀裙跃进了池中,坐在池沿上,任由水波流过脚踝,池边的水很浅,觅尘能看到池底的细细小石,偶有三两只鱼儿好奇地溜过调皮地轻触觅尘的脚,又一溜渐地游出好远。
  觅尘轻轻笑着,抬头去看那天边的几许烟霞,红光带紫,让觅尘不由想起一句诗来,便轻轻念了出来。
  “烟光凝而暮山紫,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感觉身后传来清浅的声音,觅尘正要转身,又想起什么。唇边勾直怀抹调皮的笑,心道定是云诺那丫头跑过来找她了,还要偷偷吓唬下自己吗?
  觅尘童心忽起,眸中闪过狡黠,跳进水中,弯腰便掬起一捧凉凉池水,猛地站起身,双臂向后扬起那捧水便越过觅尘的头顶直直往身后而去。
  听见身后传来的吸气声,觅尘咯咯笑着得意转身。
  “云诺你这丫头还想吓……”话还没说完,当看清身后的人时觅尘却是呆住了。
  只见邹苑曦一袭青色的锦衣上胸前一片水渍晕开,在天青色的素淡中侵染出一抹浓重的墨色,衣上雅致的暗纹清晰浮现,他的面上似乎也被泼上了些水,夕阳下一滴水珠带着流光缓缓滑落,清朗如月的面庞略有怔意。
  觅尘见他正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无辜的眸中些许狼狈,想到他平日里儒雅的样子,倒是让她一愣之下咯咯笑了起来。
  “抱歉,我以为是云诺呢。不过夏日炎炎,清凉一下你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邹苑曦望着水中盈盈而立的觅尘,碧水清池中俏然可爱的样子,让他如何生气?无声叹息,唇边笑意韵开,微微摇头。
  “我只是听到你在吟诗,所心……”邹苑曦说着缓步上前,却看到了什么般,脚步一顿,面上一愣。
  觅尘见他专注地看着什么,顺着他的眼光一看--是她的脚,可能因为从来不穿凉鞋,那双天足小巧而雪白,纤细地沉在碧波中,肢理分明。
  想起这古代好像不能随便露脚的,觅尘略带尴尬夺抬头,但见邹苑曦已经又退后了几步到了原先站立的位置,略微垂着目光,白皙的面上有着夕阳的光彩。
  对于有着现代灵魂的觅尘倒是不觉如何,但是看着他面上的红晕竟有种自己轻薄了这个儒雅男子的感觉,顿时哭笑不得,有些无措。正要说些什么,却有细弱的叫喊声远远传来。
  “哥……”
  邹苑曦微微转身,望了一眼,一阵风吹过衣袂翻飞。
  假山那侧转过一个少女,一席素白的拖地长裙随风轻晃,衬得她纯净而优雅,长发用淡蓝色的丝带随意在头顶束了个飞云髻,耳际留下几缕碎碎的发飘扬着,添上一丝别样的美丽。樱唇柳眉,眉宇间凝着一抹书卷味,白皙的肌肤和娇俏的瓜子脸,清澈眼眸,盈盈浅笑。
  她看到觅尘微愣,随即轻轻点了下头,微微一笑。觅尘看她的装扮和年龄,又听她唤邹苑曦哥哥,想来定是那右相府的才名在外的小姐邹月叶无疑了。便也对她轻眨眼,回以一笑。
  “哥哥,父亲让我来唤你,好像有事吩咐。”
  “哦,好。”邹苑曦对她轻点头,回头又望向觅尘。
  觅尘见他回头轻笑,眸中似湖水澄明如镜,遥遥映着夕阳霞光,唇边优雅平和的笑意已不见了刚刚的羞赧,安抚了她无措的心。
  “起风子,早些回去吧,别着凉了。”
  雅然的声音带着关切传来,觅尘轻笑点头,见他转身离去,感受到另一道有些复杂的目光,望去却是邹月叶,眸中莹亮,有些许的探究,些许的感叹。见觅尘看过来面色一红,又和善地笑笑才转身跟着邹苑曦急急而去。
  二人离开,觅尘微微摇头,又望向了自己的那双小脚,莞尔一笑,轻轻在水中蹦跳了起来,水花四溅,湿了裙摆。
  “咯咯,一双小脚倒能吓跑一个大男人呢……”
  觅尘玩得正欢,却见青黛走了过来,眉头微微蹙着。
  “小姐,相爷找你,在厅中等着呢。”
  “什么事?”觅尘一愣,爬出水池。
  “不知道,看相爷的样子倒不似急事,正在厅中饮茶呢。”
  觅尘回房换了衣服这才到了小厅,戴世钜坐在上首的位置,屋中光线灰暗,他的背微微弓着,昏淡的夕光打在鬓间,雪色丝丝,显得那身姿和面容有些苍老沉寂。
  觅尘这些年甚少留意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印象还停留在初见他时的情景,背脊挺直,眸中精光。时光在中年人的身上确实极易留下痕迹,五年竟让他老这么多,觅尘感叹。
  戴世钜见觅尘进屋,颔首轻笑:“尘儿坐吧。”
  觅尘点头入座,看向戴世钜,轻笑着的眼角带着苍老的辙痕,昔日丞相的气度依旧,只是看上去多了几分亲和。
  “父亲找尘儿有事吗?”
  戴世钜听觅尘单刀直入的话,看向她清冷的面庞,心中升起一些悲伤。他似乎对于这个女儿的关爱太少了,如今这般也怨不得女儿跟自己感情疏冷。不知是不是真的老了,很多事情会有力不从心之感,最近总是催发种种感叹,也渴望起天伦之乐来了。看着已经婷婷玉立的女儿,竟不得不服起老来。
  看向远远坐在厅门口的觅尘,戴世钜轻轻一叹,站了起来,长风微凉,吹地他身上的紫色朝袍微微拂动。缓步走到觅尘边儿上的椅座落座,看向觅尘笑道。
  “尘儿好像消廋了,一路不习惯吧?”
  觅尘轻点头:“多谢父亲挂怀,是有些不惯,不过尘儿身体倒是极好的,青黛,红研很用心。”
  “那便好,那便好。为父这些年整日忙于朝政,对你稍有疏忽了,尘儿别怪为父才好啊。”戴世钜面上欣慰,略有歉意和忐忑地看向觅尘。
  觅尘看向他,那双久经人世的眸中写着真挚,面上的不安倒让她一愣,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精锐的父亲会有此一面。
  戴世钜似乎被觅尘微怔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起身去端放在上首桌上的茶盏。可能是这个女儿对自己太过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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