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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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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女皇眼神又在我们所有人身上兜了一圈:“所以,你们平时要努力,好好学习好好习武,别有事没事整日游手好闲,不然,做为妻主,夫君遇到了危险,连救自己夫君的能力都没有。”

    众公主恭敬垂首应道:“是,谨遵母皇教诲。”

    女皇这话明显的就是争对我,在所有人面前刮我的面子,我在心里冷冷笑了笑,说不上生气,也说不上不生气。

    “六儿,你这些年母皇都看在眼里,你也长大了,别光顾着玩,也该好好努力努力!特别是你的功夫,不能偷懒。”女皇转向我语重心长的教导。

    我微微一笑,点头应是,虽说我继承了闭月的记忆,知道她背地有多努力,而那些努力又非我所为,定会被女皇这句话气个半残。

    闭月不是不努力,而是她的身体根本聚集不了内力,这事不管女皇是知还是不知,都只能证明她实在是个非常合格的渣妈,不过,女皇下一句还是险些让我变了脸色,愣是憋了半天才忍住心中的火气,憋住不拿话顶回去。

    女皇悠悠的隐含着丝丝嘲讽道:“别像刚刚那样,自己的夫君还要别人去救。”

    尼玛,稀罕你救啊?求你了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么?我在心里吼了一声,面上却是装着一脸似受教又似满不在乎的模样,我怕表现得太淡然会看起来不像闭月,这样的表现比较像现在有了改变的闭月。

    “咦?”女皇身后的一名贵君惊疑一声开了口:“本宫以为六公主武功还可以呢!”

    这名贵君是受先皇御封,并不受女皇宠爱,身份在女皇的后宫却是高贵,不过也只是顶着一个头衔,在年宴的时候女皇会带着他前来参加,我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号。

    听了他的话,所有人都疑惑向他看去,见所有人都看着他,那名贵君怔了怔,微微一笑道:“本宫听说六公主有一次遇到刺杀,亲自将杀手制服,以为六公主的功夫是还不错的。”说完便微微一笑,垂下眼不再开口。

    我看了那名贵君两眼,年纪不小长相清俊,终于想起来他的名号“舞贵君”因当年他在莲花池间一舞被先皇看到而得名,受先皇御封“莲舞。”

    他这一句看似随意的话却将我拍成了夹心饼,若我否认他说的话,便落实了女皇对我的批评,突然我没办法开口去否认闭月的努力,她曾努力习武的画面突然清晰非常的在我脑海里播放。

    就像自己亲身经历般,那种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失败的无可奈何与颓败,曾深深的折磨着闭月,甚至让我现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心痛!她是曾嚣张跋扈玩世不恭过,但武功却从未放松过练习,没有内力,便单纯的练外功,她的努力是在场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与比拟的。

    武功是闭月内心里最深层的痛,甚至超过身高与容貌的殇,蓝星等人没少用这事侮辱闭月,一口一个废物,让闭月曾深深的自我厌恶,月国实力为尊,若是她的武功高强,小时候也不至于被人那么欺负。

    若是承认,就变成我明明有救迟暮的能力却不救,摆明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我想他说的遇到杀手的事是中秋之前的事,那都不知多老的黄历了还翻出来说,我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莲舞贵君”一番,也难怪不受宠,活该不受宠,这么讨人厌。

    不过,即使我不承认这话,估计迟暮都会因这话多想,经过血杀三仙的事,或许对我的实力他有了一定的认识,迟暮太过敏感,又是那句话,不定他会怎么想!

    我看了迟暮一眼,决定保持沉默什么态都不表,有时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最让人窝火的方式就是正视了却不去搭理毫无反应,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只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大殿内就这样陷入诡异的安静,好一会儿之后所有人都向我看来,似是一直在等待我的回答,我泰然自若的站着,对那些询问的眼神视若无睹。

    “咳!”许是见气氛太过凝滞怪异,二公主轻咳一声,用轻蔑高傲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不阴不阳的问:“六皇妹,你就没什么说的吗?”

    “嗯?”我疑惑的看了二公主一眼,微微一笑:“二皇姐想要皇妹说什么?”

    “嗤!”二公主嗤笑一声问:“六皇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母皇跟舞贵君说话?”

    一句话让女皇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冰冷,让舞贵君脸色沉了沉,若不好好回答,恐怕今晚我得倒大霉。rs

第二三三章:有火要降

    别看二公主整日在军营里混,有时看起来五大三粗,气度小得没一点大家风范,这心思倒不算太让人捉急!

    我心思翻转间,我微微一笑,神情坦然语气肯定眼神真诚,不慌不忙的道:“有啊!我又不是出门没带耳朵,二皇姐要我把母皇跟舞贵君的话为你复述一遍吗?”

    “好啊!”二公主勾唇满脸嘲讽与倨傲,像是料准了我没听女皇跟舞贵君的话,或是听了也不一定能一字不差的记住并复述下来,道:“六皇妹既然这么说,那就把母皇跟舞贵君刚刚的话一字不差的说来听听,若是有差的话,那可就……”看着我的眼神闪过一抹阴厉。

    啧啧,我在心里感叹三声,刚说她的心思不让人捉急,这会我就忍不住为她的智商捏把冷汗,这么明显的套我会跳进去么?

    我轻轻一笑,疑惑反问:“二皇姐为何?那么立志于要皇妹把母皇跟舞贵君说的话复述一遍啊?是二皇姐刚刚开了小差根本没听么?”

    “你……”

    “够了!”

    二公主动怒瞪着我,话还没说完便被凤后喝斥一声,十分不甘愿的住了口,盯着我的眼神满是阴霾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声音很轻却透着刺骨的凉意与冰冷的杀气。

    凤后眼神微沉的扫了扫我跟二公主,看着我时眼神微微似更沉一分,微微闪一下又恢复原本的状态,走到女皇身边行了一礼:“皇上,今晚过年,这后面还有许多节目等着皇上去呢!一家人团圆的节日都放松些,教育孩子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不如今晚就先这样吧!”

    女皇顺了凤后的台阶,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就像一个对着一群不让她省心的孩子的母亲,而不再是高高在上一国之主的女皇:“好了,行了。那就这样吧!”

    在与所有人一起行过告退礼后,我真挚的看着女皇道:“多谢母皇刚刚救了我夫君,六儿感激不尽。”一句话突出了“我夫君”三个字,满满都是迟暮妻主的光芒在闪耀。直接折射给女皇一个明确的信息,迟暮是我的人,我的男人。

    女皇看着我危险的眯起了眼,凤后见状,上前一步轻轻一笑,一脸慈祥的朝我摆了摆手:“月儿与你母皇何必如此客气,好了!去玩吧!皇上,我们也走吧!弟弟们还在等着皇上呢!”

    女皇威严沉冷的“嗯”了一声,淡淡扫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恭送着女皇一行消失在殿门后。其他人都在看我一眼后向殿外走去,每个人眼神含义不同,我便揉吧揉吧成一个意思“你丫胆真肥”。没人多说什么也没人找我麻烦!与女皇的较量中在最后的时刻扳回一程,我心情说不出的美丽。

    结束正宴后,宫里还有自由酒宴跟狂欢。想参与便留在宫中,不想便可自行回府,当然选择离开的很少,特别是年轻人,出宫的路上便只有我与左宣三人。

    今晚过年现在才结束一个大的节目还没有软轿坐,得自己走出去,且入宫出宫的软轿也不是随便就能得坐的。得得到女皇或凤后的许可,就我今晚得罪了女皇又因二公主间接得罪凤后,以后入宫都休想有软轿坐,不过我也很少有机会入宫就是。

    出宫的方向十分冷清,只有不时几队巡逻的侍卫走过,精美的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晃。无人欣赏,与这边相比皇宫的另一个方向灯火辉煌,仿佛还能听到那一边的欢庆与热闹。

    我们四人沉默着向宫外走去,再拐两条回廊便能看到宫门,那种被一双情绪复杂却没有恶意的眼神盯着的感觉再次爬上背部。我猛的扭头,身后除了回廊晃动的灯笼与回廊边的花草树木不见一个人影。

    就好像在我转头的瞬间,那双眼睛便快速躲藏了起来,毫无痕迹,让我根本无法找出他所在的位置。

    一队巡逻的侍卫从背后的回廊走过,那人会不会在侍卫队里?我盯着那一队侍卫从左边的回廊向右边走去,感受到我的视线,侍卫队长带着整队人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我行了礼,语气淡然的道:“属下见过六公生,请问公主可有什么事吗?”

    我眼神从每一个侍卫身上扫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微微蹙眉摆了摆手:“没事。”巡逻的侍卫正要离开,我突然想到问了句:“这路上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

    侍卫队长有些奇怪的看我一眼摇头坚定回答:“没有。”

    我微微拧了下眉,转身继续向宫外走去,不可能是错觉,一次或许是错觉,两三次都是错觉那我就可以去墙角蹲着装蘑菇了!

    那到底会是谁?宫里到底还有谁对闭月如此关心?既然想见闭月又为何要那般小心翼翼?躲在暗地里不敢出来?

    “公主,怎么了?”左枫关心问我。

    我想了想,摇摇头:“没事。”既然左枫问了我,那么他刚刚便没感觉到背后有人!他一个习武之人都没感觉到,说了也没什么意义,算了,就那样吧!

    上了马车,我便靠躺到了软塌上放松,正宴是那种坐着矮凳的矮桌,凳子太矮活动范围又不大,缩着腿坐了三个小时很不舒服。

    马车上谁也没说话,我假寐着在心里估算着回去到府上得十一点半之后了,这些天我都是早睡晚起,现在已经十点多我有些犯困,耳边是车轮转动的“轱辘”声,突然感觉有点口干,我不挑食但口味相对比较重,多喜欢吃咸辣的食物,今晚吃东西时沾的酱汁多了些。

    今晚小果没跟来,现在不能叫他给我端茶倒水的伺候我,看着马车上各自沉思的三人,我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缓缓坐起身,蹲到软塌前趴在矮几上开矮几另一面的门拿茶壶,扒拉了好半天也没抓到。

    “公主要拿什么?”左枫第一个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了一句。

    “拿茶壶,我渴。”我停下动作,保持着趴在矮几上的姿势看向左枫。

    左枫就坐在右边窗下外面的位置,他最方便给我拿。

    “公主要喝茶吩咐我一声便行!”左枫柔和的看我一眼,低头往矮几里看,拿了茶壶放到了我依旧搭在矮几上的右手里,接着又拿出了个杯子。

    “我不忍心说话打破马车内的沉静啊!”我微微一笑,退回了软塌上坐着,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这种天水放着已经凉透,喝下去冰得我一哆嗦。

    “呼!”我长长舒出一口气,倒回了软塌上。

    “喝了冷冰冰的水,给公主降了点火了么?”左宣突然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我愣了愣,笑笑,慵懒的反问:“谁说我有火要降?”

    说实话,今晚女皇做的事说的话我不生气是假的,她做的事实在是太……我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母亲与女儿抢同一个男人这种事,听就感觉十分挑战人类底线,更何况发生在自己身上,再说女皇从那么高高在上的位置闪下来抱救走迟暮,表现得也太过从容不迫,就算她武功再高反应再快也有些不符合常理。

    女皇是在吊灯即将砸到迟暮时,从舞台右边抱着迟暮往左边舞台边上冲去,迟暮是背对着她坐着弹琴,这一点也有些奇怪,迟暮是唯一一个敢背对着她弹琴的人,据说这是她特许的,可见她对迟暮的宠爱程度。

    殿中顶上的吊灯并不高,掉落下的速度很快,按照迟暮与女皇的位置,女皇看到意外发生最快的速度应该直线闪下,从后面抱着迟暮往前冲去,那样会扫到迟暮面前的琴与琴架,就有些狼狈。

    她太过追求美感,忘了一些人在紧急情况下行事的一些基本逻辑,而她将迟暮救下时居然一点都没扫到琴,过份的镇定就仿佛她知道这事会发生一般,根本无需反应的时间,在心里已经设想好了自己营救的路线。

    若是如此,那么坚固的吊灯,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迟暮弹最后一首曲子时掉下,很大可能就是女皇亲自搞的鬼,或许不用说可能,就是女皇自导自演的一场英雄救美的大戏。

    戏份不多,却满是内涵。

    “呵!”左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不再说话,车厢内又再度安静下来,我又倒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想着要怎么开口跟迟暮解释一下没出手救他的事,或是要不要跟他解释?

    “公主,冬天别喝太多凉水。”左枫温和的关心一声。

    我双手将杯子包住,朝左枫笑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悠悠道:“别担心,我会把水捂热,不信你摸摸。”

    左枫看着我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满眼都是温柔的包容与宠溺,溺得我的心一片柔软,因女皇的烦闷与压抑的怒火似乎在被一点一点的溺掉。

    “公主!”迟暮冰凉而柔软的声音,带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轻轻响了起来,我转头向他看去,正对他带着紧张与不知所措的清冷眼眸,心跳了跳,当看到他被女皇视弱珍宝的抱在怀里,看着他们“深情对望”。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那种心情,当周围的人用那种嘲弄的视线凌迟着我时,说一点都不在意那绝对是假话,我是人要面子,表面再能装着淡然,心里却还没能豁达到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第二三四章:莫名的感动

    迟暮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轻轻道:“我当时不需要人救也能没事!”

    我愣了愣,失笑:“这话若是让女皇听到她一定会很伤心。”

    “公主!”迟暮紧张看我:“我跟皇上……我……”迟暮咬了咬唇话说得十分艰难。

    我抬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别说了!我懂,我不怪你。”

    虽然看到女皇将迟暮搂在怀里不舒服,但这与迟暮无关,若是以前我或许会迁怒于迟暮,若不是跟他扯上关系,我也不会受女皇这气,但现在不会了!

    “公主!”迟暮看着我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收回手,正坐在软塌上,手上缓缓转着茶杯轻轻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遇到危险你并不需要麻烦别人搭救,你有自救的能力,对吗?”

    迟暮看着我有些愣,轻轻点了点头。

    我轻轻一笑继续道:“我没有内力,不会武功,若说今晚这样的情况我却并不是没有能力救你,这一点我承认,但是,你千万不要多想,我没有出手并不是说我不想救你!你能明白吗?”虽有“炽阳神功”掩护,但我的异能现在还不能轻易暴露在女皇等人的面前,更何况“炽阳神功”是被名列禁止修炼的魔功,不过,当时若迟暮实在没人救或无法自救,我还是会出手。

    迟暮直直看着我,轻轻垂下眼去,点了点头:“明白。”

    “我也不会因今晚的事迁怒于你,我会生女皇的气,但与你无关,我跟你说过的话不会因为女皇的任何行为而改变,但是!”我顿了顿严肃看着迟暮:“你得让我觉得值得。”

    外人的行为我们无法控制,却绝对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女皇要对迟暮做什么存在着什么心思,外人无法控制,但迟暮得能控制自己不去回应,就像一个巴掌拍不响一样的道理。

    今晚迟暮反应过来飞快离开女皇怀抱的行为我就挺满意,经过上次扎腿事件,我相信迟暮能抵住女皇的诱惑,但到底能抵抗多久还得接下去再看,看女皇的模样似乎对迟暮并不死心。

    迟暮抬眼看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想是懂了我话里的意思,抿了抿唇,保证:“我绝对不会辜负公主。”

    “嗯!”我微笑着点点头:“今晚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大过年的因不相干的人破坏情绪不划算!”

    我将杯里的水饮尽,倒到软塌上闭目养神淡淡道:“我眯一会儿。”

    不相干的人吗?若真是不相干的人就好了!我抬起手臂覆到了眼睛上,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说不难过吧,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说难过吧,似乎又没那感觉。照理说女皇与我确实可以算是毫不相干的人,起码从灵魂上来说是,但身体发肤却实实在在是她给予的。

    皇家无情,说血脉亲情什么的最是讽刺,可不管有情或无情,血缘关系摆在那里,女皇的行为实在叫人发指,简直比她想杀我还让我无法接受。

    我、迟暮、女皇,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无义在先,是我插足他们之间,女皇现在会做这些也无可厚非,现在我才突然恍悟,原来我才是那个无耻的第三者!

    啧啧!我摇摇头,这世界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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