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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番外-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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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姐姐。”窦家三兄妹跟江凌见了个礼,然后忍不住抬起头来,好奇地打量她。

窦琅虽然在介绍的时候也抬起头来看了江凌一眼,但很快就挪开了眼睛,然后目不斜视,样子不卑不亢,和煦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江凌微笑着礼貌的回了个礼,却没有多说什么。窦琅脸上是什么表情她没去在意,倒是兰陵公主的这几个养子养女见到她的第一个眼神,被她全收在了眼里。最小的窦玹眼里自然全是好奇;而窦家最大的公子,昨天去陪了秦忆的那个窦玮,对她除了刻意表现出来的好奇与善意之外,还有一抹审视;而最值得回味的最是窦家唯一的女孩窦瑶,她虽然满脸娇憨的笑容,眼里却闪过一丝敌意。

莫非,这几个孩子以为她是来抢他们的地位和财产的么?江凌心里好笑。

“凌儿姐姐真漂亮。”窦瑶打量了江凌两眼,然后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夸赞道。

江凌并没有回一句:“瑶儿妹妹也很漂亮。”而是抿嘴笑了一下,没有作声。她不欲与这几位有更多交往,还是让人以为她沉默寡言好了。

“凌儿,你也不用一天到晚地闷在这屋子里,跟琅儿哥哥及弟弟妹妹出去玩玩吧。”说完又转头对窦玮他们道,“你们这几天不用上学了,陪着姐姐先熟悉一下环境。”又对窦琅道,“琅儿,这里你最大,婶婶便把他们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弟弟妹妹。”

还没等这几人应声,江凌便道:“母亲,不必了。女儿此来,就是为了陪您。您身体没有康复,女儿怎么会有心思去游玩呢?”

“母亲这病,便是吃灵丹妙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起来的。而且今天比起昨天来,感觉好了许多,你不必挂心,跟着哥哥弟弟他们去玩吧。”说完见江凌还要再说,又道,“秦公子那里,我让你父亲下个文书,将他留在兖州一些日子。他既是你秦伯伯家的公子,也算是通家之好,一会儿让人叫他进来,也逛一逛咱们这园子。你们兄妹几人可要好好招呼好客人。”

江凌挑了一下眉毛——兰陵公主这话,莫不是以秦忆留下作为她接触窦琅的条件?想到这里,心里极为不喜,敛起脸上的笑容,道:“母亲跟弟弟妹妹们说话吧,我去给母亲做早膳去。”说完便要出门。

“姐姐。”窦瑶却唤住她,昂着一脸天真的笑容,看着江凌道,“姐姐昨日才到这里,大概不习惯吧?我们府里下人很多的,便是厨娘都有十来个。姐姐用不着亲自动手,累着了姐姐,母亲可是会心疼的。”

“是啊,哪能让您做早膳呢?”窦玮也笑道。

江凌停住了脚步,看着两个明面上是为自己好,实则讽刺自己出身小门小户,没有下人伺候,完全要自己动手的“弟弟”、“妹妹”,淡淡一笑,道:“多谢二位的提醒。不过母亲病在床榻,为人子女,亲自下厨为母亲做一碗粥,不过是尽一尽孝道,实则没有那么多说法。如果二位没有别的事,江凌便出去了。”

“姐姐这样说,我们倒是心里不安了。只想着每日来看看母亲,跟母亲说说话,却没想到要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还请母亲责罚。”窦玮转过身来,对兰陵公主一躹。

窦瑶则追上江凌:“姐姐,瑶儿跟您一起去吧。”

“不用。”江凌转过身来看了兰陵公主一眼,对窦瑶道:“窦姑娘千金之躯,怕是做不惯这些下人们做的事。还是在这里陪着母亲更合适。”说完,也不管屋里人是什么脸色,抬脚出了门。

“母亲……”窦瑶转过身来,娇滴滴地唤了兰陵公主一声,“我看姐姐的脸色不好,她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

兰陵公主待几位庶子庶女一向和善,总是笑语盈盈,对窦瑶更是疼爱有加,将自己一肚子思女之心全放在了窦瑶身上。所以窦瑶敢在她面前撒娇。可此时公主的脸上并没有笑意,只静静地看着江凌的身影消失的门口,久久没有说话。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亲昵

    待江凌煮了粥转回兰陵公主的房里,迎面遇上窦怀悊从房里出来,而窦琅那几人早已不在那里了。兰陵公主见江凌进去,道:“我已让你父亲去下文书了,说要暂留秦忆在此一用。”


    
    “嗯,好。”江凌低着头从钵子里舀了一些粥到碗里,淡淡应了一声。



    感受到女儿的冷淡,兰陵公主沉默了一下,道:“凌儿,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我真是为了你好。我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只希望能在这短短的日子里,为你做一些的事。哪怕你不高兴,只要我认为对你好,我也会去做的。”

她看了江凌一眼,又道,“我也没有完全否定秦忆。那孩子,我也许接触不多,不了解他。不过既然你觉得他好,一定要嫁给他。那么,请你体谅一下做母亲的心,让我了解了解他,好决定是否能放心地把你嫁给他,好么?如果他能经过我的考验,我便让你们在兖州成亲。凌儿,母亲想看着你成家,将你亲手托付给你一生的良人。”

 

   
    江凌的手顿了顿,却仍垂着头,将本来已差不多满的碗装得更满。考验秦忆,她不乐意;在兖州成亲,她也不乐意。秦忆对她的情意,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再考验,那就是对她自己眼光的不信任,也会伤害到秦忆;而兖州这位虽然是生母,但在她的心里,李青荷才是她真正的母亲。更不要说,零陵还有疼她的祖父祖母,也有秦忆的父母和江涛。她要成亲,更希望得到的是他们的真心祝福,而不是窦家人假情假意的恭贺。



    不过这些话,如果明说出来,太过伤人。江凌本想不说的,但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看着兰陵公主问道:“那您想如何考验秦忆?”



        感受到江凌浑身冒出来的不赞同、不乐意,兰陵公主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专门的考验,我只想知道他的性格、品行和对你的意情如何。”

    

    江凌抿了抿嘴,没再反对。如果是这样,那便考验吧。

    

    侍候兰陵公主吃了饭,江凌这才回了院子,沐了个浴,单独吃了早餐,下人就来禀,说窦瑶来了。江凌让人带她到厅里上茶,自己则让入画慢慢给梳了个头,这才出去。


    
   “凌儿姐姐打扮好了?”见江凌进门,窦瑶并未起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才抬起头来,看了江凌一眼。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带着上位者的居高临下的审视的目光。

 
   
    这么快就撕下假面孔了?也是,现在可没在兰陵公主面前,不必演戏。江凌心里冷笑一声,也坐了下来。而原本被派在这院子里当差、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刚才得了窦瑶的吩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看见江凌坐下似的,根本没有给江凌上茶的意思。

    

    江凌对欲要亲自去给自己倒茶的入画摆了摆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看了看屋里的那跟木头似的两位侍女,又看了看窦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听说窦家也是权贵世家,来之前还以为虽然比不上我祖父家,但应该也不错才对。但现在看来,跟我想像大相径庭。看来得跟母亲说说,无论是妹妹的教养,还是下人的规矩,都得好好地教一教了。否则这窦府……唉,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你……”窦瑶瞪着江凌,横眉倒竖。那两个丫头则一惊,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窦瑶,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行动起来,跑过去沏了一杯茶,小心地放到江凌旁边的桌子上。

    

    “唉。”江凌叹了一口气,万分同情地看着窦瑶,“妹妹这个样子,我也能理解。毕竟母亲常年卧病在床,没有精力教养妹妹。而妹妹的生母出身卑微,够不上资格教养妹妹不说,估计自己也没那个能力。妹妹缺少教养,连个上下尊卑都不懂,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没关系,现在姐姐来了,以后姐姐会好好敲打敲打你、管束管束你,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有教养的人的。”

  
  
    “你……你……”窦瑶终究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被江凌这冷嘲热讽地说了一通,还把她的生母给绕进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顿时暴跳起来,指着江凌道:“你敢说我没教养?你敢说我姨娘没资格?你自己有什么,你又是个什么人?不过是个私……”说到这里,她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忽然间住了声。

 
   
    “我是个什么?”江凌眼睛一眯,站了起来,目光如刀子一般犀利,猛地低喝,“有胆子,就给我说下去。”


    
    窦瑶被她这一喝,像是被吓着了似的,身子身后退了一下。可意识里又觉得这样不妥,想要上前,却被江凌目光里的威逼和身上冒出来的凛然之气再一次震住了,咬着嘴唇,目光里露出胆怯的神色,不敢再说话。

    

    她本以为江凌小门小户出身,那一定是畏手畏脚的。进到这都督府来,便应该是处处小心,时时在意,不敢跟自己这些窦府的人对抗。所以便想在江凌还未熟悉环境时,就给她一个下马威,震慑震慑她,最好能让她知道这窦府不是她呆的地方,从哪儿来赶紧回哪儿去。不要仗着是公主的亲生女儿,就来抢窦府公子小姐的东西。却不想她占着地利、人和,还只开了一个头,局势就变成了这样。

    

    江凌冷哼一声,转头对入画道:“你去跟公主禀告一声,就说我被窦家姑娘气着了,再加上旅途劳累,今天需要好好休息,那什么逛园子,就不去了。”说着,转身拂袖就往外走。

    

    窦瑶一把将她拉着,嘴里像是倒豆子似的,脆声道:“姐姐,姐姐,妹妹错了,您别生我的气。就像您说的,我从小没有教养,又恃着父亲和母亲宠爱,任性惯了。有了姐姐教训,妹妹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您就原谅妹妹吧。” 



    
    江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却开了口:“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对姐姐无礼了。”窦瑶又连声保证。

    

    江凌脸色稍霁,冷哼了一声,坐到了椅子上。

    

   窦瑶见江凌不再闹着要离开,大大松了一口气,亲手端起桌上的茶杯,递到江凌面前:“姐姐请喝茶。”

    
    江凌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姑娘。”张婶出现在门口,“窦府的几位公子和秦公子见二位姑娘许久未到,派人来催了。”

    

    “姐姐,咱们走吧,别让哥哥们等着了。”窦瑶小心地看了江凌一眼。

    

    江凌站起身来:“走吧。”说完,率先出了门。早上在兰陵公主那里受的郁气,一散而空,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快。看来,宅斗也不是一无是处哈。必要的时候,可以拿人来出出气,松松筋骨,活血散於,不错不错。

   

     一进到窦府的花园,江凌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此时正含笑地望着她,心里的甜蜜与暖意顿时涌了上来,嘴角也禁不出露出甜美的笑容。这两天到了陌生的环境里,两人虽身隔不远,却像是相隔天涯,想要见上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凌儿,过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秦忆略有些慵懒地坐在那里,向江凌招了招手,然后伸出手来,在怀里掏了掏。
 
   “是什么?”江凌走了过去,两眼晶亮地看着秦忆。秦忆在人前,一向对她甚知礼数,很少像现在这样,不顾别人的目光,如此亲眤而摆臭架子。他如此做派,那就只有一点,他已经敏感地知道了兰陵公主的打算,所以想要在窦琅面前公开两人的关系、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她所要做的,便是配合他。


    “哇,泥人,好可爱。”看着秦忆从怀里掏出来的东西,江凌一把夺了过去。一男一女两个笑眯眯的泥娃娃,憨态可掬。江凌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人送这样的东西给她。再加上是秦忆送的,她自然喜欢得不得了。



    “不过是两个泥人,还真是个土包子。”窦瑶看这两人旁若无人,再看看江凌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想出言嘲讽一番。但江凌刚才的余威犹在心头,她也只敢在心里嘟哝一声,不敢说出口来。



    “嗯哼。”旁边的窦玮见堂哥眼里闪过一丝恼意,重重地清了一声嗓子,开口道:“姐姐,秦大哥,咱们还是往里走走吧。我们家这园子虽说不大,却也是家父为家母精心建造的。家母身体好时,喜欢带着我们,一边逛园子,一边让我们作诗。便是她现在身体不好了,也喜欢让我们作了诗,回去让她欣赏。听说秦大哥的诗才不错,一会儿还请不吝赐教哦。”



    正戏来了



    江凌抬起头来,看了秦忆一眼。不过只这一眼,便让她放下心来。秦忆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洋溢着从容自信,这种气质,江凌不止一次地在秦忆身上见过。那一次端午时,他站在龙舟上,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还有去岳阳的路上,他指挥手下兵士震慑灾民,威风凛凛,锐不可挡。此时的他,如同一把出了鞘的剑,随时准备显露他的锋芒。看来,秦忆是把公主的考验,当成一场仗来打了吧?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考验

    不过放下心来的同时,江凌又有些好笑。她真想不明白,这些唐朝贵族是怎么了,不管什么人,什么场合,都让人家做诗。难道一个人的诗做的好,那他就真是个人才?连带着人品心性也端正?就有能力做一个好官?就能让女人托付终生?

    秦忆,他明明是武将好不好?怎么没人跟他比武功?武功好,还能保护家人;诗作得好,除了当个风流才子,有屁用

    虽然窦家人总说他们这园子占地不大,其实不过是谦虚的说法。这园子,跟曹雪芹笔下的大观园也不逞多让。里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布局倒也精心。但看在秦忆眼里,却不觉得很精巧。原因无它,只因为江凌在新塘的盎园,基本上将明清时期苏州园林的精华全都无耻地窃取了过来,再加上零陵位于南方,植物的生长环境不受限制,选择的余地大,林木葱郁,整个园子虽说不大,但无论是布局的精妙还是植物的点染,那都是这唐代的园林所不能比拟的。所以进到园子里走了一段路,秦忆和江凌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淡淡的,没有看到一丝惊奇和羡慕。

    也不知想将江凌许配给窦琅的想法,兰陵公主跟窦琅说过没有。窦琅脸上挂着一抹礼貌的笑容,一路将景点给秦忆与江凌介绍了一番,并没有主动作诗或是激秦忆作诗。

    窦玮倒在一旁有好几次想说,却终于还是闭上了嘴。今天的事,兰陵公主再三交待他,要让窦琅出头,让他陪着就是了。既然窦琅没有作诗,大概是有他自己的思量。

    走到一处水榭旁边,窦玮终于忍不住了,看了看水榭,张了一下嘴,还没等他发出声音,秦忆就似笑非笑地道:“作诗是吧?没问题。在那里吧?”用手指了指水榭。那水榭中间的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宣纸也被打开了铺在了上面,桌旁香炉袅袅,另还有两名婢女伺立在一旁。

    窦玮精心准备的一番说辞没能说出来,直闷得心口疼,可又无法,只得一脸郁闷地道:“秦公子请。”

    秦忆也不推辞,直接走了进去,提起笔蘸了蘸早已磨好的墨,便在宣纸上一挥而就。

    “垂钓绿湾间,夏深荷花乱。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日暮待来人,给舟绿杨岸。”窦玮念了一遍,笑道,“不错,秦公子果然诗才了得。”说完又将头转向窦琅,“不过说了比试的,哥哥你可得陪着秦公作上一首。”

    秦忆却接口道:“不必了。”见大家诧异地看着他,他笑道,“窦公子既能考中举人,想来文才自然了得。不用比试也应该比我强才对。”

    “哪里,秦将军过奖了。秦将军是武将,定然武功高强,熟读兵书。今日一看,诗也做得如此好,可见是文韬武略样样来得。难怪年纪轻轻便已是朝庭五品官,窦琅惭愧”窦琅拱手笑道。

    这话一出,无论是江凌还是窦家兄妹,都诧异地看着窦琅。

    窦琅一笑:“怎么诸位如此看我?难道这话我说得不对吗?”

    “是,是,哥哥说得对。”窦玮只得附和道,却不知窦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忆看着窦琅,忽然了然一笑,并没有作谦虚状推辞一番。这位窦琅,果然不错。如果他是个说话夹抢带棒、喜欢挤兑别人的,给人的印象绝不会好。可现在他这番表现,坦坦荡荡,便是连秦忆自己,对他都生不出恶感来。

    “在下对于边关倒是很向往,不知秦公子能否做一首关于边关的诗?”窦琅又道。

    “如此,献丑了。”秦忆略一思索,挥毫再写了一首。

    “燕台一去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沙场烽火连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少小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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