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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魔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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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儿,你在做什么?”妖皇大人抱着双臂,阴测测地开口
  我本能的缩缩脖子,“快走。”侧身拉着喜儿就要跳下墙头。
  李德明反应很迅速,在我出声的同时,也跟着跳下来。
  “这边。”我拖抱着燕儿,用下巴指那边树林。
  “回来。”龙寒武跃上墙头,瞪大眼睛向我爆喝。
  我不,我脑抽的认为,只要我回去,就会和喜儿与燕儿一样,被处罚。
  “李国主,你这是为何。”随后跟上来的霄汉也出现在墙头上。
  “呵呵,夏国不富裕。”李德明玩笑道,“能剩点是点。”
  “这边,这边。”进去他们就看不到咱们了。“快点。”
  一声咆哮,耳边风起,“唔~。”燕儿闷哼,从我手里滑出,一只冰冷的手掐上我的脖子。我的心提的老高,转头看了看倒在脚边不在动的燕儿,泪水滑下。
  他是龙寒武,不是小武也不是阿龙,就算是他们,就能放过我么?其实最后还是死吧,谁叫我的血能解他的毒,估计他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从来就没有人喜欢过我,他们都说我有病,如果没有目的的话,怎么会就有人会突然喜欢我呢!我是有病,但是我不傻。
  “看招。”李德明突然把喜儿扔向我们,龙寒武把我推向一侧,抬手挡开飞来的人体,他趁机拉起我向树林深处冲去。
  “鱼儿,你要离开我么?”龙寒武没在追来,他站在原地,有一种狠戾之力。
  对,我要离开,我不要做解毒的药人,我要真正的感情,我才不要待在一个能随时掐死我的人身边,他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用才留着我。
  回头深深望了他一眼,和李德明匆匆离开。
  
  ☆、大夏村的李德明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你没事吧?”李德明扶着我,在树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而我已经是满脸泪水,我本以为自己会在魔教生活一辈子,现在却是这样的结局。我知道我不是一时冲动,主要原因是我对银发龙寒武真的很害怕,害怕那天就死在他手中。
  我转头怒瞪着他:“为什么要丢开喜儿。”把愤怒与悲伤转移。
  “那位姑娘已经死了。”在拉她上墙头时已经断了气,“我只想把你救出来。”
  我知道那是真的,就一直盯着他没说话,其实那时我同样感觉到燕儿也是出气多进气少,而且她的眼神似祈求死亡。
  这天经历太多,我的大脑却是空白,悲伤与气愤后,只有平静。呵呵,我果然异于常人,病得不轻,估计如果是普通人碰见杀人事件,早就崩溃了吧。
  快速在森林中走着,龙寒武他们没有追上来,我放下一半心,另一半却很难受。我又开始为自己的冷情而感觉到悲哀,我轻易放弃父母奶奶,而现在对于燕儿喜儿的死也大体上无感了,甚至于对阿龙小武也有种排斥感,呵呵,有神经病的日子就是快乐!
  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走到山崖下,“就是这,沿着这山脉就能出去了。”
  一口酱紫色的血从龙寒武嘴角流出,他脸上的紫色血管若隐若现,霄汉惊觉不好,上前点了他几个穴位,龙寒武就昏了过去。
  回到教中,乐逸也赶到,端给了霄汉一碗浓浓的药汁道:“这几日就靠你了。”新解药还差几日才好,只能请霄汉先用内功稳住教主心脉,并在这之后的几日,早晚,乐逸都新手喂给霄汉一碗药水。
  这几日,霄汉的脸色与毒发的龙寒武一样难看。
  我们没再交谈,休息后,我眼睛没有离开李德明升的那堆篝火,那里很明亮,很温暖,可是反倒趁着我的心更加如霜如雪。今后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流浪天涯?呵呵,别傻了,我根本什么都不会,要怎么吃饭!要不,死就死了,也许死了就能回去了……,我嗤笑自己,又傻了,我是本人穿的,不是魂穿,可能死了就是真死了,我胆子小,我怕死的。
  “姑娘……鱼儿姑娘?”李德明将烤熟的野鸡递到我眼前,见我怔忡望向他,他眼神闪了闪,轻声道:“之前,听那教主这么称呼过你。”
  “嗯。”我将头转过来,接过食品,眼睛还一直盯着火堆,慢慢撕着吃。
  他好像在叹气,很长时间后才说道:“恕在下冒昧,请问你是那景星么?”
  我重新将目光移到他脸上,“你找景星做什么?”在他眼睛中看到一丝怜悯,我知道他也明白,这个头衔对我来说弊大于利,被众人争抢,可能还会被囚禁。“其实,我什么都不会,还没上大学,只学过基础知道,好像不能用在生活中。那预言根本不准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也许真有景星,但那人不是我。”
  他笑了笑,走过来,把他的外衫脱下披到我身上,在我身边坐下。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景星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他避开我的目光,“你知道,有时大家只是为了一个借口,一个让百姓信服的借口。”
  “我不懂。”
  “算了,不用想太多,这肉没盐真不好吃,等咱们出去,再吃顿好的。”他试着说些轻松话题。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后来他说了他家的事,说他家算不上富裕,地不大,但牛羊还算多,他们家东边的邻居地多人多,种得粮食好,他想用牛羊换粮食,可东边的邻居死死压低价格,还没事找事说他们家牛羊不好。而他们北边的邻居更不好,凶的要死,穷得厉害,动不动就来抢他们家牛羊,他现在很苦恼,官府不管,他也惹不起他们,活得很不痛快。
  “西边呢?南边呢?”怎么别没人管呀。
  “西边的邻居比北边的还穷,牛羊少,粮食也少,他们不敢和我们对上,但也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至于南边,是大山,山那边的人一般不会过来。”
  “他们真是太坏了。”我愤愤道。
  “是啊,为了我的家人能有饭吃,我不得不向北边与东边的邻居交好,每年都要送他们好多东西,有时如果天时不好,水草不够,或牛羊病死,我们这年就不够吃了。”
  “要不行就先教训教训西边的邻居,起码先防住一边。西边那家明明就是欺软怕硬嘛,看别人欺负你们,他们也来找事,我看你们强横起来,他们来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敢再来偷东西为至,然后和他们谈谈,他们不是牛羊少么,看看能不能把牛羊赶到他们那边养,这样你们家的草吃完了,吃他们家的,等你们家的草长好再把牛羊牵回来。这样,天时不好,是不是也会有草吃?分开牛羊也不会同时生病吧!和他们说用草场交换牛羊肉,他们如果能得到肉,应该不会再来偷东西了吧?”我挠头,这邻里之事还是奶奶会处理,我的办法可不多,我就是觉得谁也不会没事当小偷,估计他家西面的邻居真实在活不下去了。“对于北边那个。。其实西边和东边都和你换牛羊肉了,如果北边的再来抢,估计他们也会管一管吧,毕竟被北边的抢光了,他们也没得吃。”
  我不知道他那种瞬间变化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本来一个沉稳的大叔,好像年轻了几岁,他收敛住脸上的笑,清了清喉咙,道:“多谢赐教。”
  “啊?”我什么也没说吧!
  “这就是汉人常说的近交远攻么?”他神经质地低喃:“原来那些汉儒老师讲得是这意思啊!”
  “啊?”不懂呀。
  “还有一事,大夏的爵位是世代世袭,一些守旧派还在坚持家奴饲养制,他们对新政反对激烈,这要怎么办?”
  我蚊香眼,“大夏,你家乡的名字真特别。”
  李德明被我一句话,弄得很无语。我眨眨眼,“我不懂你说的那些,不过,以前我们班长做新班规时,几个班委就不同意,后来他先和和他比较要好的说,让他们支持,条件是在老师面前多表扬他们,增加老师的好感度,这样老师会派这些有好感的人去出席某些活动,以后可能得到加分的机会。”看他一脸懵懂,和我刚才一样蚊香眼,我停下,想了想,“就是先与比较谈得来的谈条件,让他们得到一定的利益,得到好处后,别人看到有好处,就会自动找你按你的要求做,等到大多数人都这样做了,最后那几个就是捣乱分子,不和群,阻碍大家的利益,我们可以强烈谴责他们,孤立他们。”
  他的眼神又一亮,“兵不血刃。”
  好吧,他真有学问,我是总结不出这么精辟的句子。
  他为了感谢我,非要送我一块玉,我想了想,还是接了。现在的我身无分文,小宝箱还在龙寒武那里,奶奶呀,怎么把它忘记了。
  这块玉很简单,长方形,一面是飞鹰图案,一面是一串奇怪文字,玉上的挂绳已经磨损严重,一看就是长年佩戴,看来这玉十分珍贵。我暗笑,这就是钱啊!
  树林里的夜晚很热闹,狼嚎,夜鸟鸣,树叶婆娑,要多要可怕多可怕,迷迷糊糊一夜没睡,天刚灰亮,我们就动身向山下走去。
  “鱼儿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他又刺激我,我好不容易忘掉这糟心事。
  “如果姑娘嫌弃,请随我回大夏吧。”
  “大夏村?离这远么?”
  李德明村长张了张口,又把嘴闭上。
  
  ☆、晓月疯婆婆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下山,一直向西北方向,在途中,他大概给我讲了讲他的家乡,原来他们家乡还是挺大的,主要以畜牧业为主,青稞种植为铺,他也说了说他的家人,除了夫人外,还有两女一子,最大的14岁,最小的儿子快3岁了。一看他就是个好父亲,说到自己孩子时脸上一片慈爱。
  我本想叫他大叔的,可是他说想请我给他的孩子当老师,叫他大叔会乱了辈份,所以我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大哥,他笑了半天。
  我们又走了一天一夜,才在一个镇上停下休息,打听到这里是离成都府最近的小镇,李德明心中有了计较,说暂时休息一下,明日可去成都府找找他的同乡。
  在客栈中睡过一会,满血满蓝,到楼下大厅用晚餐,就听旁边一桌说书一样讲着最近武林上的大事,“你们不知道,那些大侠们已经离开成都府了,不过,我觉得这次游龙山庄的名声可毁了。”
  “也许,不管那位景星大人是真是假,游龙山庄被没被骗,那位大人都和游龙山庄拖不得干系。”
  “唉,你们说是不是有人成心想陷害游龙山庄呀!”某位压低声音,开始阴谋论。
  “嗯,我觉得有可能。”
  “那假景星大人呢?”有人问道。
  “哦,我看到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你看到,你能亲眼看到?”
  “哈哈……哈。”一帮人说说笑笑。
  “我觉得可能又要打仗了。”
  其他人安静下来,继续听那人说,“官府找到景星大人,哼着不是为咱们百姓,而现在对咱们大宋,最头痛的就是这辽国人了。”
  “有道理啊~。”
  我撇撇嘴,继续吃菜,李德明也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银发龙寒武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单膝跪地的乐逸与霄汉,他调整了一□□内真气,压住胸口的躁动,“都起来吧。”
  乐逸与霄汉对视一眼,站起来,霄汉欲言又止,乐逸道:“夫人与李德明一起去了成都府。”
  龙寒武没有太大反应,却道:“我这毒能压制多久?”
  “具属下初步估计,短则半月长则一季。”
  “还有多少解药?”
  “还有7颗。”乐逸将小瓷瓶递送给龙寒武。
  “嗯,够了。”龙寒武起身下床,抖了抖压皱的衣服,“我要去趟大理,这里就靠你们了。”转身快走出门时停下来,“鱼儿那也看顾一下。”
  “是。”霄汉点头应道。看顾不是寻回,也不是监视,也就是说教主要放任夫人在外面活动,保障她的安全就好。
  成都府,李德明带着我去了一家不起眼的商行,做的是贩卖毛皮的生意,用过茶点休息后,李德明才从后院出来,并要带我去买些新衣服,在路上用。
  成都府是我到这里见过最繁华的一座城,很多竹制品商店,除此外就是铁制家具品店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边的少数民族多,没有男尊女卑的看法,他们对于女装的我上街没太大反应,我高兴坏了。这家买点炸竹虫,那家来点酸辣凉粉,还有家卖粘糍粑的,但没什么味道。
  成都府有位唐家员外是街谈巷议的大好人,他乐善好施,矜贫救厄。今天是唐员外的小孙子唐轩的生日宴,大家都在说要去给唐员外道喜,讨杯酒水喝,我一时兴起,非要拉着李德明去。
  唐府很大,感觉不下五进的院子,横向大概有百米,比游龙山庄大,雕梁画栋无一不精细,当然比魔教还是差点,家仆训练有素,待客很是热情。我们被安排在某个院子西厢的一桌上,院中有几棵紫竹,竹下有一白净大瓷缸,其中养着三尾鲤鱼,它们浮到水面上张嘴要食。
  我看着好玩,刚想把手指伸下去,就听隔壁院子里传来一声怒喝:“你这疯婆子!”。杯碗落地,有人在尖叫,李德明过来拉我时,我正好抬头,就见从他身后的屋顶上飞下一抹青色身影,身姿饱满,动作优雅。
  可这眉眼……,奶奶呀,熟人。我迅速把自己缩小,躲在李德明身边,可还是被她看到了,她斜眼看过来,一挥衣袖就把李德明打到一边去,揪住我的衣领,我尽量保持微笑,“美女姐姐,您也来了。呵呵”
  啪的,我被她送上一个脆生生的见面礼,脸上顿时显出五指印。她又一次把上来救我的李德明用袖子甩了出去,我担心而悲伤地望着新认的大哥,有再也见不到他的预感。
  我是被全身的伤疼醒的,而且肚子很饿。小心翼翼爬起来,观察周围情况,幸好这里是正常房间,我以为我会被关到变态虐待室中。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晓月仙子,她怎么一见我就打呢!
  门被推开,晓月仙子端着饭菜进来,闻到这么香的东西,我顿时忘记她的变态。眼睛直巴巴望着那碗肉,吞咽口水。
  啪的一声,我的脸向左一歪,肿上加肿。
  “没出息。”她袅袅婷婷的走到桌边,把菜放下,把我招手,“过来吃饭。”声音比之前还透着温柔。
  吓死我了!奶奶呀,这真是妖孽!
  “你吃不吃?”威胁的眼神一起,我就屈服了。
  快速爬下床,坐到桌边捧起碗筷,狼吞虎咽起来,她眯了眯睛,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晓月疯婆婆下
作者有话要说:  
  鱼儿被晓月仙子带走,李德明追出来却被隐藏在宾客中的护卫拦住,“主上。”
  他深深看了一眼属下,吸了口气,“回大夏。”他明白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危,他们才敢逾越。
  “是,主上。”
  这几天与景星相处,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她时而善良,时而迷糊,又时而博学,没有心机,有种天然纯净,难怪奉月神教教主愿意娶她为妻,却用错了将她留下的方法,她是一个需要被关爱的人,好好疼惜。
  助贤为德,助纣为虐!
  原来是这样,李德明好似瞬间明白了,这位景星,原来只要有人对她好,她就愿意帮助这人,她不管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对这人好而已。
  与此同时,霄汉也得到教主夫人被晓月仙子掳走并失去踪迹的消息。
  多日后,我身体才有所好转,脸上消肿,身上的淤青也退去,开始变成黄褐色班块。晓月阿姨并没有苛待我,也没有收走我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将那玉佩收好,我扯了扯这套有点脏的粉色衣裙,一瘸一拐走出房门。
  这个院子不大,东西两厢窗下,整齐摆放着大大的簸箕,晾晒药草,环视一周,确认没有任何人,我这才踏下台阶,向着院门方向走。进了大门,面前杨柳依依,随风飘舞,远处湖面波光粼粼,犹如金银洒在水面上。
  很美的风景,可为什么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这座院子,是晓月仙子杀光所有人抢来的?
  在柳树林中寻寻觅觅,终于在湖旁水榭后发现院门。一条笔直的小路通向各个院落,我吐糟,这家人的品味和龙寒武一样,喜欢把院子建成迷宫,估计是想让闯进来的人找不到来时的路,呵呵。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继续向前走时,身后有一些压力感,肩膀上多出一只白皙的手。我嚎叫出声,急急跳躲开,转身,一位白色衣着,云鬓高束,笑容和蔼的少年。
  “鱼儿姑娘,你没事吧?”
  “培……,培先生!”我捂着狂跳的小心脏,放开呼吸,声音有些粗重难听。
  “难得你还记得我。”他点点头,总是一副清浅表情,眼中沉淀很多东西,不喜不悲的。
  待我平静下来,才认认真真打亮这日韩小帅哥,“培先生怎会在此呀?”以前那种亲切感还在,使我不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这是我的家啊。”他笑了笑。
  “啊?”
  “随我来。”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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