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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远方01(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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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流来到门前,空出一只抱着琴的手来敲门,发现无人应门后,便推门而入。进屋后,一眼便看见了倚在窗边,望着满目浮萍出神的镜筱月。 
他把琴放在了桌子上,道:“镜妃,是我安幸然,冒昧来访,请见谅。” 
镜筱月在听到安流的声音之后,整个人仿佛都有了光彩一般,他快步走到了安流身边。 
“幸然,你怎么来了?风寒已经好了?不难受了吗?”一边问着,手已经贴上了安流的额头。 
安流觉得这场面怪异,到底镜筱月是安成然的宠妃,避嫌一下总是没错的,便后退了一步,以示距离。却没料到,镜筱月一下变了脸色。 
“你后退做什么?我碰不得你了吗?还是说皇上他抱过了你,你就为他守身了?” 
这话听得安流摸不着头脑,问:“镜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 
“不对!”神色凄哀的镜筱月打断了安流的话。 
“什么不对?”安流一脸迷茫。 
“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你都是笑着叫我‘月’的!”镜筱月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动。 
“月?这么叫不好吧,你无论如何都是皇兄的妃子,这么叫于礼不合吧!” 
安流心想:静瑶是女子不便回绝,人家女孩子要面子的。镜筱月是男子,回绝他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正在思忖之际,镜已经用双手扣住了幸然的肩道:“我那么辛苦才找到了你,我们那么困难才能走到一起,你怎么能够只一句我是你皇兄的妃子就一下子把我否决?我不允许!” 
镜筱月的唇就这么盖了过来,印上了毫无防备的安流的唇,惊得安流大睁了错愕的双眼。 
这是什么情况?镜筱月虽然是个美人,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吻,他才不要咧! 
他挣扎着想把脸转开,镜的手却先一步捧住了他的脸,让安流无法躲闪。安流的手努力地想推镜的身体远离自己,却发现镜看似柔弱的身躯也充满了力量。而自己又大病初愈,怎么都用不上力!心头一急,一个用力,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摔倒在地。 
安流发现自己正以尴尬的姿势趴在镜的身上,看着镜绝美的脸孔,又想起刚才那一吻,顿时脸发烫。想起身却被镜拉住不能离开。为了缓解尴尬,他赶忙解释:“镜妃,你要知道我失了忆,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也不会记得怎么称呼你,所以啊——” 
不等他说完,镜已经一个翻身将安流压在了身下,双眸也在听到安流又一次称他镜妃时,染上了火光。悲戚的神色配上染红的双眸,让人心醉。 
“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受重伤昏迷时,我有多么心痛吗?我甚至怀疑自己会永远失去你!我再也不要默默守在你的身边任由你被皇上折磨了!” 
悲戚的神色和泛红的双眸,让安流惊呆了:看来,他一定爱惨了安幸然…… 
镜筱月忽然神色一厉,道:“今天,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说罢唇又覆了上来! 
安流想喊:你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可是,他被攻占的唇因为镜舞动的舌说不出任何话。安流的舌想闪避,想抛开一切告诉镜真相,却与镜的唇舌交缠起来。 
体温急剧上升,安流感到头晕目眩,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慢慢聚集在他身体的某一处。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镜终于移开了唇,满意地看到安流因他采撷而变得娇艳的红唇,他禁不住轻舔了上去,却惹的安流一声轻喘。 
听到自己发出的这个声音安流一下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正在接触一种以前从未涉及过的东西——情欲!而安流的一声轻喘在镜筱月听来则是一种动力。他将头埋在了安流的颈间轻轻啃噬,手也开始褪去安流的衣物。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安流又开始挣扎。他用双手抵住镜的肩膀:“镜筱月,你放开我!我已经被安成然弄的好痛了,你千万不要再来了!” 
对着镜的耳朵大吼,希望镜能念在自己有伤在身放自己一马,却没料到听了他的话的镜筱月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象发了狂般嘶吼:“为什么要提起他?为什么你愿意被他抱也不愿意被我抱?他伤你伤得还不够吗?幸然,我已经要发狂了!我要你从今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安流被镜筱月悲恸的神情惊呆了。 
“嘶啦——”不用想也知道,安流的又一件衣服成为了过去式。 
“难道我又要被强暴了吗?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幸然告诉自己。 
为今之计,只有告诉镜筱月事实的真相了!为了不受“皮肉之苦”,管不了那么多了! 
“镜筱月,冷静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保证你听了之后不会再想继续下去了!” 
安流本以为这么说了之后镜筱月就会停下来,专心听他说话。可是随着身上一处又一处的火苗被点起,他才发现镜筱月根本没有停手的迹象。 
虽有不忍,还是一把抓住了镜的长发,用力一拉!镜一下子抬起头来,“你做什么!我——” 
“我不是安幸然!”幸然在他说完话之前喊了出来。 
“什么?!”镜筱月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不忍心看见镜难过的表情,幸然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我不是安幸然,安幸然已经在受伤的时候死了,而我只是寄宿在安幸然身体里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 
看到了镜筱月不敢接受的表情,幸然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幸然的死,让自己的灵魂有了新的居所,对他来说可算是一件好事。而对于镜筱月来说,却是心爱之人永远离他而去。 
“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镜筱月站起身来,想以远离安流的方式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但是安流却决心把话说清楚。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说的话吗?我当时说的是‘安幸然要说的是,我爱你。’而不是‘我要说的是,我爱你’。” 
看到镜筱月怔忪的神情,他继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吗?其实在我进入安幸然的身体之前我曾和他有过短暂的接触。他告诉了我他的心愿,而我决定帮他完成!” 
镜筱月眼中的疑惑让安流努力回想当时安幸然的字句。 
“那天我遇见了你,发现你对安幸然的态度十分亲密,我以为你就是那个人,所以说了那些话……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让他如此痛苦且为之舍弃生命的那个人……不是你。” 
安流知道虽然这些话有些伤人,但是早点说清楚是减少伤害的最好方法。而此刻的镜筱月已经被事实的真相所击倒,表情木然。 
安流知道镜筱月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那么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他今天来得真正目的。 
“今天我来找你也是想知道,安幸然是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了解后,我会帮他完成心愿——” 
“你怎么能这么傻!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把你逼迫到如此境地?幸然,你好狠心啊……你丝毫不会顾虑到我吗?我在你的心中始终都比不上他吗!” 
安流话未说完镜筱月已经抱头哀号,此刻的他无助的让人心疼。安流禁不住来到了镜的身边,将他揽入怀中…… 
果不其然,就在贴上安流肩头的那瞬间,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安流收紧双臂,想包容住镜心中的痛苦和颤抖,却忍不住和镜一起落泪。他知道,这抽泣和颤抖不仅在哀悼安幸然的离去,也在哀悼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关爱,却依然不能挽救安幸然那颗受伤的心。 
安流幽幽叹道:“安幸然,你无法承担的重担大概也包括镜筱月对你所付出的爱吧。不能回报的爱确实沉重。不怪你薄情,只怪你太善良,不愿让别人承受一切。而接替你的我,一定帮你完成这一切!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你放弃生命,来保护你所爱的人们的心。” 
正在两人相拥时,镜筱月的侍女婷婷一下子闯了进来,神色紧张道:“镜主子,赶快让王爷回避一下吧,皇上来了!” 
安流一听立马慌了神,那天只不过和镜筱月说了几句话,就被躺了那么久,今天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怕是怎么都解释不清了!而刚才还沉浸在悲伤中的镜筱月在听到了婷婷的话之后,立刻恢复成了平时的表情。 
“今天真是奇怪,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躲是来不及了,若是他有心找人,躲在哪里也没用,还是快拿身衣服来换上随机应变吧!” 
安流这边刚换好衣服坐在桌旁将手抚上琴弦,安成然这边就推门而入,凌厉的神色在看到屋内的情景后,立刻变的平和——安流坐在桌边抚琴,镜筱月远远坐在窗边观望窗外景色,婷婷则正往香炉中添香料。三人在见到安成然的到来之后,齐齐行礼,安成然则似笑非笑地对着安流道:“幸然怎么会在镜妃这里,可是有事相商?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成然没有问镜筱月,是因为知道以镜筱月的脾气,就算是问他,恐怕也得不到想要得答案的。 
安流笑笑说:“早知道王兄你要来我就不来了。臣弟今天实在是无聊,便想起来宫中还认识一个镜妃,于是打算让镜妃听听我刚练的曲子。”说完还比了比桌上的琴,以示自己所言无虚。 
安成然看二人神色均平淡无奇,没什么不对劲,觉得自己一下早朝就十万火急地赶到这里是讨了个没趣,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就要离开。而鲜少和安成然有交谈的镜筱月却发话了:“皇上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事?”淡淡的口气不带一丝情感。 
“这到没有,只是觉得多日未见,早朝归来顺道来看看罢了,既然你们正开心,朕就先离开了。” 
安成然有几分尴尬,因为他也感到自己的谎话并不高明,早朝回中通殿根本不会顺路到西月殿的。但急于想送走安成然的幸然自然是不会介怀,只想快快送走他,可是镜筱月却又开口了:“那臣就不远送了,婷婷,送皇上。”用词恭敬,但逐客之意任是谁都听的出来的。 
安流则暗自揣测:平时镜筱月对然帝的反感恐怕也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分明是刚才关于安幸然的话,让镜筱月发作起来。安成然究竟在这件事中担任什么样的角色呢? 
直到婷婷将然帝送出了萍居,镜筱月这才又开口:“现在,我希望能好好听你讲一讲,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只有都和镜筱月讲明白了,因为也只有他才能帮到我了。”安流如是想。 
“这都还要从一年多以前讲起……” 
安流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镜筱月问:“你找到你的朋友了吗?” 
镜筱月是可以信任的,因此他将曲奇变成了宁非这件事的前后讲给了镜筱月听。 
“我想问的是,你知道安幸然爱的那个人是谁吗?” 
让镜筱月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残酷,可是问题迟早都是要面对的,早些说出来就早些了结。而让安流没料到的是镜筱月会干脆地回答他。 
“幸然爱的人是当今天子,安成然。” 
“什么?!”脸色大变的却换成了幸然。 
“因为他们是亲兄弟,所以他爱的这么痛苦?” 
“当然不仅如此。” 
“那还有什么?”安流追问。 
镜筱月看了他一眼,然后,思绪飘向远方。 
“然帝是在皇后与宁妃的争斗中成长起来的,甚至听说,皇后还曾经对年幼的然帝下过毒手。所以,他一直对誓王和幸然有着敌意。因为誓王的十五周岁生日是在先皇辞世期间,因此他没有举行封王大典。然帝登基之后,为大他几个月的誓王举行封王大典之后,赐予王府,随即便与护国将军宁非一同进入军队,操练兵马,且再未提封地之事。而三年前幸然满十五周岁时,也只是封了幸王的名号,没有封地,甚至没有王府,长住南未殿。直到一年前誓王随宁非将军出征华原,不幸战死,幸然才搬出了南未殿,搬进了原来的誓王府——现在的幸王府。直到两个月前他入宫的那一次,传闻是有刺客欲取然帝性命,幸然为护驾,重伤昏迷,当侍卫赶到时,刺客早已不见踪影。又或者是说,这个刺客根本不存在?” 
镜筱月由窗边站起,看着桌上的琴说道:“幸然曾经说过无论如何是不会弹这把琴的。也因此,当你告诉然帝你来找我是因为新练了首曲子,想要弹给我听时,我也能肯定,你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幸然了。因为即使幸然失了忆,也一定会记得心中禁忌碰触的事物。” 
“禁忌?怎么说?”安流不解。 
镜筱月继续道:“幸然曾经对我说,他没有资格弹这把琴,琴能背负他所不能背负的重担,所以他比不上琴,也就没有资格——” 
“等等!”安流打断,赶忙问,“春也知道幸然不愿意弹这把琴吗?” 
“那是自然。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镜筱月发现安流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那就怪了!这琴是春主动拿来给我说要我弹来解闷。我问之前的自己是否会弹,她却说这琴是父皇和母后的定情物,我舍不得弹,所以连带的也没有学会弹琴。而且我觉得奇怪的是,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春她大可以拿别的琴来让我学,又何必非要是这把呢!除非,她是想借这把琴,告诉我些事!”幸然顿觉恍然大悟,“怪不得在暗境中,安幸然独独把这把琴交给我。看来,这把琴藏有很大的秘密!” 
安流激动地拍案而起,却突然眼前一黑,就要向后倒去,镜筱月一把将其抱住,扶坐在椅子上,眼中似有怜惜。 
“你风寒初愈,又躺了那么久,身体虚弱也是正常,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不急在一时,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但有可以肯定的是,让幸然无法承担的重担和可以伤害到然帝的秘密,都和这把琴脱不了干系!” 
看着镜筱月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安流甚至感觉到了他眼中仇恨的光芒?不会的,一定是他看错了!可是心中的不安,却大有扩大的趋势。 
安流一下握住了镜筱月的手望着他的眼睛说:“镜,答应我,无论我们查出来的结果如何,请不要做出伤害安幸然和你自己的事情。” 
在镜筱月的眼中,安流看到了困惑不解,才惊觉:何时自己风过无痕,平静如水的心,竟然因为镜筱月的存在,而荡起了涟漪呢? 
放开镜筱月的手,安流把眼转向别处:“今天时间也不早了,等我想到什么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罢,抱起琴就要离开,镜筱月却叫住了欲离去的身影,笑笑道:“以后我要怎么称呼你呢?不能还叫你幸然吧?这么叫的话,我怕……”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黯然。 
安流想了想说:“就叫我安流吧!我在那个世界的名字。为了能和幸然区分开,以后我就叫你镜了,好吧?” 
不等镜筱月反应过来,安流已经一溜烟地跑掉了。可是没过一会儿,安流又回到了镜月楼里,却一言不发的只是看着镜筱月。镜筱月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赶忙问:“是不是有事发生?怎么回来了?” 
安流低声说着:“镜,对幸然的事情我很抱歉,毕竟,我取代了他的存在——” 
“不!” 
未完的话语被打断,“你没有取代他的存在,因为他永远存在于我的心里。而且,这是幸然他自己的选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需要道歉。” 
安流感觉到,镜看着自己的眼光,仿佛穿过他,在看着另一个人…… 
“是吗……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安流有些失落但还是换上一副笑脸,“镜,你笑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希望以后能经常看见。”话音未落,人已经跑掉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镜筱月。 
“幸然……幸然……”镜筱月念着,“如果我不把你们的名字分开的话,我怕……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呵……” 
望着窗外的满目浮萍,心中不禁怅然:“幸然,安流会不会就是‘那个人’呢……” 
而此时抱着琴的安流则在心中念着:安流啊安流,现在心里的感觉,应该就是爱了吧?爱上了那个身为皇上宠妃的镜筱月,爱上了那个心中有着安幸然的镜筱月。这场恋情,应该会是很苦涩的吧?不过,自己也正是为那个为安幸然而伤情的镜筱月所吸引了吧?如果哪一天,镜筱月心中没有了安幸然的存在,自己还会爱他吗? 
想到这,安流摇了摇头,笑自己想太多。 


第四章 
“安幸然,我还有话要问你!你别走!” 
“……” 
“我还有话要问你!喂——” 
猛地坐起来,安流发现刚才只是一场梦。努力想着梦中安幸然最后说的是什么,可耳边回荡的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更无其他。 
再无睡意,披衣而起。月光如流水般静静地泄入房中,恰巧摆放古琴的长桌也沐浴在这一片月光之中。而这把古琴,似乎在昭示自己的存在般,伴着月色,跳入了安流的眼中。 
直觉告诉他,这把古琴隐藏着足以颠覆一切的秘密,而且,安幸然在梦中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虽然还不清楚,却也一定与这把琴有关——安流坚信! 
捧起琴仔细端详,思忖着到底一把琴能保有什么担负什么,却久久不能得知。这夜反正是无法成眠,不如抚琴,以平思绪。 
此时的安流,更是体会到了“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这句话的含义。夜,随着孤独的琴声更显寂静,而琴声,也在夜的衬托中更显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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