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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憨凤戏江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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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狱卒走上前来,把牢门打开,对着石勇和楚风恭敬地施了个礼,然后站立在一旁,等待田小果出来。
田小果真的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间能出去了?”
石勇笑着解释道:“我有石府铁卫令牌,不但能调兵遣将,而且能进牢房提审转移犯人。我只说是要将你移交石府,这历城知府不敢不从。”
“什……什么?真的吗?”田小果犹在梦中。
石勇讲的这些,她一概不懂。她不懂石府权力有多大,也不懂铁卫令牌到底是什么。她只明白,她能出去了。
她兴奋而又茫然地走出牢房,跟着楚风他们一路走着,走出了知府衙门,走进了楚风他们落脚的一家客栈,进了石勇为她预定的一间房间,沐浴一番后,她吃了几口饭,然后爬上床倒头便睡。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一直到次日清晨,她还未清醒。
她不知道她沉睡的时侯,有两人走进了客栈,和楚风石勇两人会面了。她不知道楚风和石勇他们还没从见到那两人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就受着其中一人严厉的批评和责备。
“你们怎能如此轻率妄为?不知对方底细,却将人保出。传将出去,只会说我石府徇私枉法,目中无人!”石非玉严厉地斥责着楚风和石勇。他怒心冲冲,痛心疾首,不明白才失散几日,他最得力的两位助手为何会做出如此有失水准的事情。
石勇的头垂得很低。就连一贯清雅怡人的楚风,脸色也现出少有的愧疚。
“你们说话呀,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样使我们很被动。一旦被三皇子抓住把柄,在朝堂上弹劾我们,你们怎么善后?”
石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石非玉请罪:“相爷,一切都是属下的错,与楚大人无关。如果要责罚,就罚属下一人吧。”
楚风皱眉道:“石兄,你这是什么话?救人的主意也是我出的。如果不是我怂恿你拿出令牌,想必你也没不会那样做。”
“够了!”石非玉拂袖大怒,“我现在不想听是谁的错,谁将受罚。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石勇闻言一愣,想了想,回道:“属下虽只是个粗人,但自小追随相爷。在属下心中,只有相爷。属下一生对相爷忠心不二,决不敢背叛相爷。只是……”他迟疑着,不知该怎样说下去。
“只是……”楚风摇头叹道,“只是我们都不忍心让那样一个女孩遭遇牢狱之灾。相爷,非是我俩不知轻重,不明是非,只是,看到那样的女孩,我们很难置身事外,无动于衷。如果我们不出手相救,现在那女孩想必已经死了。”
他很明白,朝廷官府对待杀人劫财的嫌疑人,宁可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何况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女孩不利。
石不坚越听越奇。
和楚风接触的时间不短,他已深深了解楚风是个冷静而随和的人。极少有事能让他感情用事。到底是怎样的女孩会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保护呢?
心中不由一动,他冲口问道:“师傅,你说的那个女孩,现在在哪?”
第2卷 第23章 重逢
石不坚轻轻地走进房间。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床上酣睡的人儿身上,明晃晃地让人好不扎眼。有那么一刻,他感到一阵晕眩。
是她吗?
那娇小的身材,那小小的脸蛋,那长长的如栖蝶般的睫毛,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仿佛随时随地都挂着笑。
是她吗?
好怕是个如美丽的泡沫一般的梦,一伸手,就碰破了。
石不坚定定地贮立在离床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痴痴地凝视着床上的人儿。
楚风站在他旁边,愣愣地看着眼着的少年一脸的期待和一脸的惊惶相互交织的表情,不由心中大为惊讶。
一直以为这个少年象棵荆棘一样多刺,一直以为这个少年冷漠得不懂得关心,一直以为这个少年象个永远叛逆的孩子。可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此刻的石不坚,象是捧着一个易碎的水晶球,一眼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儿,怕一不小心便失去了手中的宝贝。
然后,他轻轻地移步走过去,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怕惊醒了床上人的美梦。
到了床边,他轻轻地坐在床沿上,迟疑着伸出手去,触碰了下床上女孩的脸蛋,然后,满足地笑了起来。
他轻轻地脱去鞋子,翻身上床,躺在那女孩的身边,依偎着她,闭上了眼睛。
早晨的阳光清新而明亮,为床上的两人镀上了一圈明晃晃的光晕。娇憨的女孩恬静地睡着,一个十岁的少年依偎着她,假寐着,满足地轻笑。在这一刻,楚风忽然觉得心中异常柔软。
楚风忽然想起这女孩是谁了。
脱去了曾在马车上看到的那样彩色的纱裙,田小果身上一件白色的长衫让人印象深刻。加上她头上那根可笑的冲天马尾,还有脸上娇憨的笑容,这一切都将楚风的记忆带回那天看到的那幅画上。
原来,她就是田小果。
坚儿一直在寻找的视如姐姐的女孩。
忽然,他有些明白坚儿为什么两年来为何会如此执着了。
*
田小果醒来时,感觉自己身上十分沉重。她一向不喜欢盖厚重的棉被,嫌它们太沉。在冥煞教时,龙慕渊为她遍寻又轻又暖的棉花,掺入蚕丝,弹成又薄又轻的棉丝被。盖在身上,又轻柔又温暖。她记得昨晚上床时,只拉过一床薄棉被盖呀,怎么现在身上似乎有东西压着她呢?
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颗黑乎乎的头。
她吓了一跳,以为是坏哥哥找来了。
再看下去,一只白皙的小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衣角。
她心中惊讶,挪动了一下身子,那头顿时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对上了她。
那是张十岁左右少年的脸,仍脱不了稚气,但长大后一定是个迷倒天下女子的美男子。
“坚儿!”她惊喜地大叫,猛地翻身坐起,双手捏住石不坚的脸蛋,拧了拧。
“疯婆子,放手!”石不坚大叫,却没有推开她。
“呜呜呜——”田小果忽然又大哭起来,抱住石不坚,将鼻涕眼泪蹭到他的衣襟上,嚷道,“坚儿,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哦。我差点就看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
石不坚猛地抬起头,眼中有怒火在燃烧:“差点看不到我?什么意思?你这两年跑到哪去了?是不是冥煞教的人把你抓走了?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
他拉着田小果,对她上下左右查看了一番。
田小果忽然想到龙慕渊救她时,她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怀中的情景,不觉脸涨得通红。
“别看了,我哪会有什么事?”她有些心虚地躲避着石不坚的目光。
她越是这样忸怩不安,石不坚越是起疑。
“疯婆子,你可不是会说谎的人?这两年里你到底遭遇到什么?”
“哎呀,告诉你多少次了,叫姐姐!疯婆子疯婆子的叫,多难听!”田小果拍了石不坚一下头,石不坚脸都绿了。
“不准拍我头!”
“就拍,就拍!”田小果哈哈大笑,脸上泪痕未干,一双大眼被泪水冲洗过后,更显得清澈纯净,不含一丝杂质。
石不坚愣愣地看着她,任由她拍着他的头,忽然说了一句:“能见到你,真好。”
“坚儿,你长大了。”田小果眼睛酸涩,笑道,“让我看看,我的坚儿长成什么样了?呀,个子长高了,脸蛋也越来越好看了,不过,还是这么拽,这可不好,会把别人吓跑的。”
“吓跑最好,我才不希罕。”石不坚脖子一梗,很不屑的语气。
“可是我会很难过哦。我知道坚儿有多好,可是别人不知道哦。我不希望我的坚儿不被别人喜欢。坚儿这么棒,怎么能让人讨厌呢?”
石不坚的脸红了。
“你……真的认为我很棒?”
“是啊。”田小果认真地点头,“如果不是你,我们三人早就死在迷尘谷了。是坚儿的聪明才智才使我们走出迷阵的哦。在我心中,坚儿一直很了不起。这两年里,我常常想起你。那天我被人从迷尘谷中救出来后,我就没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担心啊。可是小哥哥生命垂危,我没法顾得上去找你。坚儿,你会不会怪我?”
田小果担忧地看着他。
石不坚凝视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生气地说道:“我当然怪你。你说过要陪着我的,不会离开我的。可你根本就没有做到。”
田小果心中一滞,正想说些什么,房门这时开了,从外面走进三个人来。
其中两个,她认识,正是马车上遇到的石勇和楚风。可另外一个,她凝目望去,却心中一凛。
那人身材颀长,身着丝质锦袍,腰缠玉带。脸上的轮廓鲜明深刻,眉如飞剑,鼻若悬胆,眼似寒星,整个人不怒自威,气势逼人。仿佛他早已习惯于发号施令,睥睨天下。
他深沉而犀利地目光投射在她身上,带着丝研判和考究,仿佛她是他抓住的罪犯,此刻被他带上堂来审讯。
她不喜欢这样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她的表面,穿透到她的本质里去。
她不由地往床里缩了缩。
她的这个小小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那人的眼睛,那人不露声色地笑起来。
目光一扫,他看见爬在床上,依偎在她怀中的石不坚,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坚儿,还不快下来,这成何体统!”他向石不坚怒喝道。
他冷硬而充满愤怒的神色突然间激怒了田小果。她挺了挺身子,将石不坚揽在身边更紧密些,挑剔地望着他,问道:“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坚儿说话?”
“那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们兄弟俩的事?”石非玉怒道。
“什么?兄弟俩?”田小果惊讶地睁着眼睛,来回地扫视着石非玉和石不坚两人,纳闷地问:“你真是坚儿的哥哥?可是,你打死我我也不信哦。你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
石非玉更怒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孩挑起了他的怒火。
“坚儿,过来!今早不见你,没想到你和这种寡廉鲜耻的女人混在一起。你还是个孩子,不能让坏女人给带坏了。”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须知,在玄炎皇朝,女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可是,石非玉这样说,显然是将眼前的女孩归为淫妇荡娃一类了。
楚风和石勇听了,俱皆一愣,暗暗为田小果担忧,不知田小果会被气成什么样。
可是,田小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了。
对从小生长在雪山之巅的她来说,见过的人只有骆云天,对世俗礼教一概不懂。何况,骆云天本身就是个不守礼法的典型,在骆云天无拘无束的“放纵”下,田小果活得自然而本性。
自然,她也是听不出石非玉对她的污蔑的严重性和伤害性的。
“为什么我会把他带坏?你哪一点看出我是坏女人?”她委屈地问石非玉,清澈的眼睛眨巴着,让人感到没来由地一阵心虚,直让人怀疑刚才那番话对她这样的一个女孩来说是不是说重了。
石非玉明白,有这样的想法是多么荒谬。可是不可否认,当女孩清如泉水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时,他心底有那么一丝愧疚和后悔,有些担心刚才的话是否伤害到她。
他暗暗地咬了咬牙。
这样的女人,他看多了。无非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取别人的同情。冷静!冷静,不要被这女孩天真清纯的外表给欺骗了。
“你是谁?”他问田小果。看坚儿对她熟稔的模样,想必两人早就认识。
“她叫田小果,下官和石兄昨晚刚从历城知府的牢房中将她保出来。”楚风解释道,心知石非玉迟早会知道。与其他亲自查出,不如自己坦白相告。
“田小果!”石非玉不明白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名字,从他的胸中就涌出一股灼热的熔浆,灼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使他的胸口窒闷。这个名字,两年来一直横亘在他和坚儿之间。坚儿对他的不友好,对他的冷漠和误解都和这个女孩有关。
她简直就是他生活中的噩梦。
田小果很是疑惑地看着他。
眼前这个自称是坚儿哥哥的男人,她能够肯定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目光,就象是怀着深仇大恨似的呢?自己没有得罪过他吧?
她搔了搔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石不坚看见他的神色,立刻将田小果拉到他的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石非玉射向田小果的目光。
石不坚那一副唯恐石非玉伤害到田小果,急于何护她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更加激怒石非玉了。
“田小果是吧?”他连连冷笑,“我记得你。两年前,你诱拐坚儿进入迷尘谷,差点让他丢了性命。后来,你被奇蕴山庄的人救出,可没多久,却在去灵蛇岛的路上被冥煞教的人劫走。现在,经过了两年,你又毫发无伤平安地出现了。不要告诉我你和冥煞教没有一点关系。天下有谁不知?被冥煞教抓走的人,没有谁能活着出来的。我看那抢百草斋金叶子一案中,想必你也是知之甚详。坚儿被你单纯的外表欺骗,连楚风他们也是。但是,我不会!你别以为装天真,扮单纯就能搏取我的怜悯之心。哼,你这样的妖女,我是决不会放过的!”
第2卷 第24章 斗嘴
田小果苦恼地盯着眼前的三菜一汤。
真是食不甘味啊。
自从坚儿的哥哥,那个叫石非玉的男人摆明了他决不放过她的立场后,她就形同软禁。一整天不能出客栈,门口总是有人守着。不过,他也没有将她交给官府,投入大牢,她想他仍是在乎坚儿的感受吧。这样一想,田小果发现这个石非玉并不象表面所表现的那样寡情冷语,在他心中,他仍是很在乎坚儿的。毕竟血浓于水,坚儿是他唯一的弟弟,想必他是非常爱他的。
门口传来有阵喧闹声,坚儿的声音传来:“让开!我要进去。”
一个护卫的声音回应:“小少爷,别让小的为难了。相爷吩咐过,里面关的是嫌犯,任何人都不可以见的。”
“任何人不能见?那么小雪球呢?它和石砚在一起,和我们分开后,没想到今天能在客栈碰面。你总不能不让它进去吧。”
“这个……”
田小果一听小雪球的名字,整个人就跳了起来,冲到门边,拍着门板大叫道:“坚儿,是不是小雪球?快开门,我要见它。”
“快点开门!真出什么事情我向相爷交待。”石不坚的声音明显发怒了。
“怎么回事?”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田小果听出是楚风的声音。就在昨天,她已经知道那个清雅如竹的男子名叫楚风。当时,她还觉得很耳熟,似乎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今天早晨她才想起,原来坏哥哥曾见那个杀手莫言去暗杀过他。
想到楚风和坚儿在一起,她就担心。
“回楚大人的话,小少爷要小的开门,说要见田姑娘。”
“你不让我见她,难道连小雪球也不能见?太没道理了。”
楚风的话传来:“这样吧,就让小雪球进去。毕竟小雪球和她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那护卫只得将门打开了,但也只开了一道仅容小雪球通过的缝。
唉,他还真小心,真把她当成杀人劫财的汪洋大盗了。
田小果大声叹息,直叹自己倒霉。
门外白影一闪,一个毛茸茸的小圆球跃入她怀中。
门立刻便被关上了。
真是小心啊。
她再次叹息。
低头看,正对上小雪球蓝汪汪的眼睛。
“小雪球,真开心又见到你了哦。”她抱着它,开心地笑着,忽然又皱起了眉头,“你好象瘦了,是不是终于听我的话,开始减肥了啊?可是,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胖乎乎的模样哦,抱在手里很有感觉。现在手摸上去,怎么竟是皮包骨头呀?”
小雪球怒:这不都是你害的?两年里,我每天都在想你,吃不香睡不着,能不瘦吗?
田小果笑起来:“你是不是在怪我?也是,这两年里,我对你不闻不问,也难怪你会怨我,可是,我也吃了不少苦哦。如果能来,我早就出来找你了。你知不知道,我遇到了一个特别霸道的人,有时他很好,但有时又特不讲理。这次我下定决心偷遛出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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