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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影带谜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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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朝镜头走来,就好像死刑犯脚上拴着沉重的铁链一样,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艰辛。体形也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每当她走过的地方,却又重新陷入黑暗,就好像一束惨白的探照灯紧紧围绕着她,随着她的移动而改变方向。

  萧雨不竟想起了电影《午夜凶铃》中的山村贞子,那个从井里爬出来的山村贞子也是这样一步步朝镜头走过来的。

  眼前这个场景,这幅画面,几乎与《午夜凶铃》如出一辙。

  同样的穿着,同样的造型,唯一不同的是《午夜凶铃》中的背景是苍白色的。

  比起那单调的苍白色,眼前这个黑色似乎更能激发出视觉的感官刺激,更能带来精神上的恐惧感。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朝前走着——不,应该是飘,因为她的裙子实在是太长了,盖住了整个脚裸,看起来就像是飘着过来的。

  随着她悄无声息地向镜头逼近,众人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盯着画面,大气也不敢出。

  近了,更近了,众人的心跳随之剧烈地跳动起来。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簌簌颤抖着。

  良久,她终于走到了屏幕尽头,也就是屏幕的最下方。

  停滞了一会后,她慢慢地蹲了下来。她弯腰曲背的动作实在是太缓慢了,就像耄耋之年的老人一样,每做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艰辛。

  随着她蹲将下来的身子,她那一头枯燥邋遢的乱发也充斥了整个屏幕。

  众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家的心理都异常的矛盾。一方面即想看看她的真正面目,另一方面又害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似乎她也有意让众人一赌她的芳容似的,她慢慢的将头朝后仰去,大家终于看清了她的真正面目。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眼前这个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女子,竟是先前与刘涛合影的那个女孩。

  只不过这次她的容貌比*集中朝气蓬勃的美丽容颜要恐怖的多。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惨白惨白的肌肤,没有丝毫血色。就像电影中的僵尸,在脸上抹上了什么不知名的药物,再经过特殊处理,让人看了从心底里颤瑟。

  她那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如同死鱼般暴突出来。几乎感觉不到眼球的存在,只有巨大的惨白的眼珠,诡异的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让人噤若寒蝉!

  众人都不敢正视她的眼睛,蜷曲着身子相拥在一起,形如筛糠。

  只有柳皓一人敢直视她的目光,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

  忽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女孩居然用手支撑着地面,缓慢地朝镜头爬来,似乎想要破壳而出。

  众人见了这幅画面,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现出极度恐惧之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这个场景,这个动作,大家是熟悉的,山村贞子就是这样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

  难道,她也要像山村贞子一样爬出电视机。

  众人的心脏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了,整个身子都纷纷朝后躲避着,等待她即将喷薄而出的一刻。

  不知是由于电视机厚重的外壳将她阻挡住了,还是她只是想吓唬吓唬众人,只见她反复爬腾了几下,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众人刚松一口气,却每想到更加可怖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但见她伸出长长的十指利爪,一下一下地抓挠着屏幕,动作缓慢而执着,令人毛骨悚然。

  她那十只尖尖的手指,其上都留着过长的指甲,犹如鸟爪一般,每抓挠一下屏幕,都会发出令人心悸的“哧哧”声,在寂静如死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一会儿,她的指甲都已被磨破,鲜血一滴一滴地顺着屏幕流淌下来。可她去兀自感觉不到疼痛,仍旧不屈不挠,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单调的动作。

  众人的呼吸几乎都已经停顿了,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大家都被这妖异而可怖的画面弄得不寒而栗。

  须臾,她的指甲俱已被磨损光了,可她兀自用皮肉之躯继续抓挠着,不一会儿,十只手指都已经千疮白孔,露出了里面森森的白骨,看起来显得残破不堪。鲜血顺着裂开的皮肉处流淌下来,整个屏幕显示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一副满目疮痍的景象。

  可这似乎并不能减轻她几近疯狂的举动,相反,她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嘴里还发出“呜呜呜”近似野兽般低沉的呜鸣。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中看来,怎能不让人心胆俱寒。   

  渐渐地,那鲜血越来越多,犹如一朵朵炸开的红花似的溅满了整个屏幕。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另人五脏六腑翻腾不已。

  立体感和三维空间效果实在是太强了,萧雨在震惊的同时不竟对制作这个带子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约过了有一盏茶功夫,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还是没有停止这令人心悸的举动,仍旧缓慢地、机械地重复着单调的动作,那一张面如死灰的苍白面孔,正透过鲜血淋漓的屏幕,狰狞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鲜血越来越多,越来越红,终于充斥了整个屏幕

  熄灯哨吹响后,萧雨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这里有必要提醒一下,刘涛,原是他们的室友。今年劳动节放长假期间,萧雨曾回家一趟,返校后却听室友说刘涛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有人断言说他遭遇了什么不测;也有人说他在回家途中惨遭车祸,命丧黄泉。

  但这些推断只不过是以讹传讹,根本就无从考证。    

  他们也曾报过案,也到他家里寻找过,却始终杳无音讯。他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了。)    

  这个录影带是刘涛制作的,这一点应该无可厚非。因为还没有人无聊到将别人的艺术照制作成动感影集再刻录到带子上。

  可是,刘涛已经始终很久,寝室里又怎么会出现他的录影带呢?

  如果说是他以前放进抽屉里的,又为什么没被大家发现呢?

  毫无疑问,这个带子应该是近期放进去的,而且很有可能就在这几天之间。

  因为开学才刚刚一个礼拜,而上次放暑假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

  难道他又回来了,萧雨想到这里,不竟倒抽了一口凉气,一股冷气席遍全身。

  他紧张地望了望寝室的每一个角落,却是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地向他靠近,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他使劲摇晃着脑袋,促使自己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带子上来。

  画面中与刘涛相依相偎的女孩,应该是刘涛的女友。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也没听刘涛提起过,应该不是本校的学生。但是,制作者(也可以说刘涛)又为何将她刻画成如此恐怖的画面,其用意何在?   

  太多的问题困扰着他,他不禁有些烦躁,意乱心烦!

  这一夜,萧雨失眠了。

第二章  奇怪的梦
第二章  奇怪的梦  

  夜——

  万籁俱寂。

  萧雨发觉自己正慢慢地往下沉,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四周静得可怕。

  那强烈的黑就像一瓶打翻了的浓墨汁;铺天盖地向他席卷而来,将他牢牢的困在其中;浓烈而粘稠!

  他惶恐地挣扎着;双脚用力地向前蹬着;竭力想摆脱这可怕的困境;却始终无济于事!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每迈出一步,都是那么的艰辛,周漕还漩起一股巨大的旋涡,似乎自己正在一种不明液体的包围中。

  “啊——”他如悟禅机似的大叫一声,一下子茅塞顿开。自己竟然在水里。

  怎么会这样,自己什么时候掉进水里了。他脑子里挖空心思臆测着,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自己会游泳。他抬头望向湖面,黑暗中呈现出一点灰蒙蒙的亮光。

  还好!不算深。他如释重负,手脚并用扑腾着向上窜,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游了好长时间,离湖面还是那么远,他只是在原地徘徊。

  恐惧顿时如同毛茸茸的大蜘蛛似的爬满了他整个背脊。

  这是怎么回事?他发疯般地乱舞着、翻腾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湖面,可是,一切都是枉然,他始终没有离开过原地半步。

  他绝望了,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似乎也停止了,那邪恶的死神已一步步逼近了他。

  他彻底崩溃了。

  就在他放弃挣扎,准备等待死亡降临的一刹那,他的面前忽然出现好几个可怖的“尸体”!

  说是“尸体”,其实并不确切,因为他们都只有一个头,脖子底下的部分都没有了。

  那些人头在湖水中似乎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有的还勉强可以分辨出性别;有的嘴唇已经没了,眼睛只剩下两个空空的血洞,粘连着血肉的牙齿蠕动着;有的却早已腐烂不堪;翻开的皮肉处;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在酣畅地啃咬着 

  那些人头正朝他这个方向飘来。就在萧雨想要抱头鼠串时,他忽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那些人头的主人竟然是他的室友:李雷、沈晨、蒋方舟、罗愈、程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一个劲地喃喃自语着,呆若木鸡。

  就在这时,那些人头忽然叫嚣着从四面八方涌向萧雨,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那一张张扭曲的硕大嘴唇,夸张地大张着,似乎要择人而噬——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章  噩梦的伊始——第一个死者
第三章  噩梦的伊始——第一个死者   

  “啊——”萧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腾地坐了起来,发觉自己正躺在寝室的床上。

  靠!原来是梦,真把我吓坏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寝室里空无一人,所有人的被子都凌乱的堆在床上。

  难道我睡过头了——不对呀,他们应该会叫我的,萧雨看了一下手机,五点过十分。

  这帮懒鬼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到哪去了呢?萧雨伸了个懒腰,拉开门走了出去。

  咦,走廊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朝厕所的方向挤,随即又惶恐地退出来,脸上的表情惊魂未定,就好像看到了极度可怕的东西。

  “发生什么事情了?”萧雨看见室友李雷与罗愈蹲在墙角,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着。

  李雷的脸色苍白如纸,她木讷地望着萧雨,嘴唇一个劲地啰嗦着,却始终无法说出话来。

  罗愈用力咽了一口唾液,支支吾吾地说道:“好像是沈晨,死………死在厕所里了”

  “什么?”萧雨的眼球似乎都要暴凸而出,他拨开人群奋力向厕所挤去。

  男生四舍四楼男厕里,沈晨伛偻着后背,半倒在第一个蹲位的墙壁上。他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一个不倒翁似的。双腿僵直地并拢在一起,很显然他是在大解的时候被人杀害的。

  他的脸早已成了猪肝颜色,长长地舌头从毫无一丝血色的嘴唇里挤出,软软地耷拉在一边。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却鼓鼓地暴突出来,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怀疑与绝望! 

  他的*盖着一块洁净的白布,保卫处的人正在竭力维持着秩序。      

  “晨哥,晨哥………”忽然,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趿拉着拖鞋从远处慌慌张张的跑来,她奋力挤开拥挤不堪的人群,一脸急切的朝厕所内张望着。

  萧雨认出他就是沈晨生前的女友——黄莹。

  伤心过度地黄莹已经顾不上男女之别,竭尽全力地朝厕所里面挤。

  “同学,你不能进来。” 一个保卫处的干事吃力地拦住她,却碍着性别的关系,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

  “放开我!放开我!”黄莹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整个人如同霜打的白菜似的焉倒在地面上,嚎啕大哭。

  一个年长的学姐看了于心不忍,将她扶起来,拥入怀中。

  须臾;警车鸣着警笛呼啸而至。警察与法医一下车就立即封锁现场:化验、调查、取证紧张地忙碌着。

  “我是市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周文。”警员中一位身材瘦削、老成持重的刑警掏出记录本,目光炯炯地望着众人,“请问你们当中谁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  

  “是——我。”室友程飞忽然从人群中站出来,抵着头,红着脸,不安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周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吟哦着道:“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程飞咽了一口唾液,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今天清晨,我起来解大号,看见沈晨蹲在第一个蹲位上,正低着头一声不坑地大解。因为沈晨有深夜大解的习惯。我就打趣似的对他说:“沈兄,今天怎么早上拉屎了,难道你昨晚还没拉干净?”奇怪的是他没有回应我。我当时还以为他拉屎拉睡着了,又连续喊了几声,他始终毫无反应。我这才预感到事情的不妙,颤抖着上前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就在这时,要命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僵硬的向后倒了下去,头重重地抵在水泥隔墙上。

  程飞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继续说道,这时,我看见了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白白的眼仁已如同死鱼般从眼眶中暴突出来。那瞳孔中纠结的红色血丝似乎也欲破壳而出,硬硬地沾满了整个眼球。那根舌头却从毫无一丝血色的嘴唇里挤出,软绵绵地耷拉在一边。

  我壮着胆子探了探他的鼻息,早已气绝身亡。”

  程飞似乎仍心有余悸,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谢谢你的配合!”周文礼貌地道了一声谢,随后掏出一根烟,焦虑不安地吸了起来。

  良久,法医摘下口罩,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死者是在今天凌晨1点至2点之间遇害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从死者脖颈上呈环绕状,宽8mm的勒痕以及皮肤上残留的少许纤维看,作案工具应该是一根麻绳。死者应该是蹲在厕所里大解的时候被人从后面(第二个蹲位)突然勒住的,处在第一个蹲位和第二个蹲位之间的水泥墙上留下了死者的少许皮肤组织,这与死者脖颈处的擦伤吻合,这说明死者曾站起来挣扎过,但是由于死者身材矮小,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勒死的厄运。凶手将其勒死后,将他膝盖弯下,看起来仍然像大解的姿势,直至清晨被发现。

  法医砸了砸干燥的嘴唇,继续道,“数第二个蹲位上提取了数枚模糊的鞋印,无勘验价值。而且,从凌晨1点至清晨尸体被发现,上过厕所的人不胜枚举,现场基本被破坏。”

  周文听了法医地汇报,又转头望向人群,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当中还有谁与死者是同一寝室的?”

  萧雨、程飞、蒋方舟、柳皓、纷纷从人群中站出来。罗愈和李雷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默默地和他们站在一起,大家的表情都异常的悲伤,一个与自己相濡以沫、同室共寝一年的铁杆兄弟,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他们的心情当然很沉痛。      

  “你们昨晚有没有看见他去上厕所,或者是否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也许是受了气氛的感染,周文的语气也有些感伤。

  “没有。”众人都异口同声地摇摇头。

  “那你们凌晨1点至2点之间有没有上过厕所?”周文说这句话时,刀锋般的目光犀利地注视着面前的每一个人,似乎要看到他们的内心深处去。

  他们再次摇了摇头。

  其实他这一问是多余的,没有人会蠢到愿意卷进这是非的旋涡之中。因为假使你承认了,那么就算你没有杀人,也得背上一个“犯罪嫌疑人”的罪名,走到哪里都会投来异样的目光,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可是,他这样问也有他的道理,至少他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内心的慌乱与不安;真实与虚幻。

  但是,他失望了,面前的五个人实在是太镇定了,他丝毫不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半点破绽。

  凭他多年的断案经验,直觉告诉他凶手极有可能是与死者有密切关系的人。因为这个案子像是有预谋的,凶手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他将给对方致命一击。    

  他的脑海里忽然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凶手将早已准备好的麻绳偷偷藏好,然后故意装睡。他知道对方有后半夜大解的习惯,(这从刚才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同学口中已经得知。)等他出去解手,悄悄的尾随其后,趁他不备时将其杀害。也有可能凶手早已藏匿在某一隐蔽的角落里,正设网张灯,等待着这只飞蛾来自投罗网。不过这些都是他的主观臆测,并不能排除其他人,甚至是校外的人做案的嫌疑,不过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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