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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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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来。

苏味道找了一个位置跪坐下来,向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他面前的慕云飞说道:“不知慕大家找我何事?”当他的眼光射向慕云飞和她身后的小月之时,两人身上的艳光也有若实质一般直射过来,居然令他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都难以直视,只能选择避让。

慕云飞微微一笑:“其实,倒不是妾身找苏阁老有事,而是妾身受托,代人邀请阁老罢了!”

此言一出,苏味道的脸色顿时‘刷’的一变。就在前一刻,他还在YY着如何把慕云飞疏琉,甚至要把她身边的小丫鬟也一并收入房中,而这一刻,慕云飞短短的一句话,却把他无情地拉回了现实。这种滋味,岂能好受!

原来,先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若非有人请求慕云飞帮忙,她甚至有可能对自己不屑一顾,就像对待外面那些怀着巨金翘首盼望能一睹芳容的痴情公子一样!

这样的打击,实在有些残忍,但苏味道终究是一个有城府的人,他虽然心中极度的失望,却还能忍着,至少不让自己的面上表现得那么明显。

“不知却是谁人,能请得出慕大家这尊大神帮忙邀约,我倒是有心见一见了!”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苏味道说道。

慕云飞此时也是有些尴尬,她发现自己还是急切了一点。按理说,她还是应该先说点无关紧要的事情舒缓一下气氛,等到气氛融洽了,时机也成熟了,再把正事摆出来,这样就会自然得多了。

但事已至此,懊悔是没有用的,慕云飞只好向里屋唤了一声:“出来吧!”

随即,在苏味道瞪得圆溜溜的目光注视之下,里屋走出一位青年男子来。

这青年男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俊,俊得令人嫉妒,俊眼修眉,顾盼横飞,就算是傅粉何郎也不外如是。第二印象,就是有点邪,一点没有正人君子恬淡儒雅的风度,此时的他,脸上也挂着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里,始终带着那么一点挥之不去的邪气。

总而言之,这青年男子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带着点邪异气质的美男子。

苏味道一看见这个青年,看见他居然从里屋走出来,脸色立时一变,再也掩饰不住嫉妒了。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刚接到请柬的时候那种雀跃,这一路上的那种惴惴,和见到美人儿的时候那种惊艳,到现在他兀自感觉那么真实。可这一切,却被眼前的这个美得有些过分的青年男子粉碎了。

他怎么可以支使心高气傲的慕云飞?他怎么可以从慕云飞的里屋走出来?他们之间,难道已经发展成了那种关系了吗?

一个个的疑问在心底化作酸水流入了苏味道的心田,即使以他的城府,也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把这个俊俏的男人掐死!

当苏味道再次斜眼向慕云飞望去的时候,却看见慕云飞那闪光的眸子里居然闪过一丝爱慕,而这份情愫,自然是因眼前的这个青年而起的。令苏味道更加难以忍受的是,就连慕云飞身旁的那个小丫头虽然低着头,但眼光却老是不由自主的向那正缓缓而来的青年瞥去。

从这青年在这屋子里出现的那一刻起,苏味道就有一种彻底遭到冷落的感觉,他感觉自己这个对方主动发帖请来的客人,居然像是多余的一般。

在嫉妒的作用之下,苏味道愤懑了。

第三十七章:羞辱

为了给苏味道留个好印象,今天张易之穿着格外的正式,毕竟今天的会面,对他来说意义太过重大了。若是苏味道能答应帮助,事情就成了一半;反之,若是苏味道拒绝的话,事情就会越加的渺茫。张易之对此实在不能轻忽视之。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张易之本来就长得人模狗样的,再细细打扮下,换上一身闪亮的新衣服,看起来又精神了不少,也难怪屋子里两个女孩子的目光都被完全吸引住了,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冷落了今天的客人。

感受到两个美女有些炙热的目光,张易之前所未有的自信,但他没有时间飘飘然,甫进来,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苏味道这个相貌平凡的男人身上。当苏味道脸上显现不渝之色,张易之立即感受到了,他连忙上前,向苏味道拱手道:“苏阁老,晚生张……”

“哦,你就是那个有事相求的?”苏味道冷冷地打断道。

张易之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可不喜欢‘求’这个字眼。虽然眼前看起来的确是他有事要向苏味道请求帮助,但如果苏味道答应的话,他也不会让苏味道白白的冒这个险,张家在京的二房虽然算不得豪富,古玩玉器之类的还是不甚缺乏的。

不过,既然苏味道觉得这是求,形势比人强,张易之也只能默认了:“正是!”

苏味道的目光阴晴不定地在张易之身上游睃了一阵,忽然鼻哂一声,道:“凭什么?”他竟然是没有问张易之所求的是什么事,直接就要张易之摊牌。

张易之被苏味道这种目光看得浑身不舒服,但他也只能忍着不悦,道:“阁老若有什么所需,但请吩咐,晚生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嘿嘿!”苏味道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猛的回头,指着慕云飞道:“我就要她……一个晚上,总可以吧?”

张易之脸色一变,语气间再也难以控制住硝烟味:“苏阁老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

慕云飞先是愕然,随即脸色一白,见到张易之并没有答应,更没有因为自己的事来向自己求恳,面色恢复了一丝冷静。她也有些恼怒地上前一步,向苏味道道:“苏阁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妾虽然是风尘中人,却是清倌,而且和张郎之间,也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朋友?”真不知道一向以温和善忍闻名的苏味道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激动,他简直有点丧失理智了:“床上朋友吧!”

一拍桌案,苏味道倏忽站起身来,指着慕云飞道:“你也知道自己是风尘中人,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卑贱得不能再卑贱,千人上万人骑的娼妇?那你怎么还敢养小白脸?你慕大家好大的面子啊,外面那么多的名门公子、王孙贵胄你都不屑一顾,我原先还以为你有多么清高,多么不凡呢!原来,你早就姘上了如此俊俏的美少年啊,怪不得,怪不得余子皆已不在你的眼中了。”

话锋一转,他忽然又大改讽刺阴损的口气,转为凌厉无比:“但是,就算你为这小白脸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又怎么样,他会真心待你吗?像他这种名门的公子,我见多了,想玩你的时候,对你千依百顺,为博你一笑,可以一掷千金。可等他玩够了,玩腻了,甩手把你踢开的时候,也会毫不留情。到时候,你人老色衰,又拿什么来拴住一个素来眠花宿柳、负心薄幸的男人?”

慕云飞的脸色先是涨红,然后苍白,眼中终于多了一样晶莹的东西。虽然身为女子,哭并不是很罕见的事情,但上一次哭泣,就连慕云飞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五年前?七年前,甚或是十年前……她从来都知道一个道理:眼泪并不能解决问题,相反,很多时候,微笑却能解决问题。

因此,这些年以来,尽管慕云飞也曾经多次被那些追求不得恼羞成怒的公子哥骂过,有的骂得甚至比苏味道更加恶毒,更加嚣张,但她始终微笑以对,每一次,她的淡然态度都会让对方的谩骂变得无比的丑陋。到了最后,都是对方主动选择撤退,从此以后再也不来招惹她。

但这一次,她却难以忍住眼泪。作为一个风尘女子,因为就在她承受着这样奇耻大辱的同时,那个男人似乎连一点帮口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

他真的就像没事人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眼角里似乎还带着点戏谑的笑意!他怎么可以这样?这番受辱,还不都是因为他,为了他吗?他怎么可以像个没事人一般置身事外?

极度的悲愤让慕云飞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失望就像毒蛇一样,一直往她内心最深处钻进去。

苏味道知道自己没法和张易之这样一个俊俏多金的年轻人争女人,张易之一出现,他就自己败了,根本不需较量,就这样败了。所以,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当一个脾性被压抑多年的人暴怒的时候,样子是十分可怖的。苏味道撕去了斯文的伪装,露出了比泼妇还要泼妇的毒舌。

此时的他,只感觉极为爽快,尽管他注定无法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获得肉体上的快感,那他就要追求最大限度的精神快感。

“你以为自己是谁……”苏味道意犹未尽,乘胜追击。

“那你又以为自己是谁?”一个平淡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苏味道这才想起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男子,他才是今天这件事发生的最初情由──这一番恶毒的谩骂让苏味道甚至忘记了张易之的存在,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何要骂人。

苏味道回过头去,又看见了那张俊秀得令人嫉妒的面孔,这种面孔之上,甚至不含任何一丝负面情绪,只有一丁点的微笑。

不错,那就是微笑!微笑就是张易之的处世哲学。就算是在你最愤怒的时候,也要保持微笑,而且心中越怒,笑容就要越盛,因为这笑意能掩饰你内心的真实意图,比如……

“啊哟!你……”苏味道的身子如遭电击,猛然后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我怎么样啊我?”张易之脸上还带着同样的微笑,一步步缓缓的向苏味道。

苏味道大骇,一边艰难的向后挪动身子,一边发出惊恐的叫声:“你,你不要过来,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砰!”张易之毫不留情,一脚踹在苏味道的大腿上,脸上兀自带着浅浅的微笑:“好,阁老吩咐了,不动手,咱就不动手,我只动脚!”

“你,你……”

“我什么啊?有辱斯文?你堂堂阁老,以当朝重臣,撒起泼来,比一个泼妇都不如,还有脸指责别人?”张易之两手交互拍着,鼻哂一声。

苏味道不敢多言,见到张易之并没有继续动手,连忙爬起身来。

张易之刚才那两腿看起来是随意而为,其实很有学问,第一腿落在苏味道的屁股上,让他身子向前跌倒,但恰好避过了桌案,跌倒在地上,身子虽然有些擦伤,却并不会落下内伤。而第二脚,则是正好踹在苏味道的右腿之上,人的右腿多肉,被踹到一下极为疼痛,却并不会伤筋动骨。

所以,苏味道虽然极为狼狈,却还能站起身来,向楼下跑去,只是,他的腿脚受到了不小的摧残,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的,看起来颇为滑稽。

到了楼梯口,苏味道忽然回过头来,用眼睛测试了一下自己和张易之之间的距离,在确定了自己的安全之后,他一咬牙,丢下一句:“你等着!”逃也似的转身下楼而去。

张易之心中一阵暗暗惊讶,真不知这老头子拖着一条伤腿,是怎样发出如此高频的‘咚咚’之声的。看来,方才那两下,自己还是太轻了点,若不是因为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不愿惹事的话,方才其实还应该在苏味道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的。

“你……”如果说方才张易之一直无动于衷,让慕云飞芳心欲碎的话,现在就是让慕云飞担心了,毕竟,毕竟那还是阁老,未来极有可能拜相的人物啊!

“你怎么对他动手呢?你就不能冷静一些吗?”慕云飞一双乌黑的眸子水蒙蒙的,就像刚从清水洗过一般,虽然是埋怨,但语气间却并没有一丝责备。而就是小月,那个一直以来对张易之并不十分感冒的女孩子,这一次也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张易之,眼中好似难得有了欣赏之意。

张易之脸上还摆着方才面对苏味道的时候同样的笑意,他懒懒地在刚才苏味道的位置上坐下,道:“你让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冷静下来劝你一番,让你看在我的份上,就陪这老头子逢场作戏一回?抑或是对方才的事情视而不见?甚或是为了巴结那老头子,和他一起羞辱你自己一番?我想你也没有那么喜欢受虐吧?”

慕云飞怔怔的看着张易之,忽然‘扑哧’的笑了一声。

张易之愕然道:“笑什么?”

小月在旁边抢着说道:“自然是笑你,笑你吃醋起来,样子也蛮吓人的!”

张易之对小月这小妮子简直头疼。她说话,总是一如既往地神出鬼没,而且每次都是这样直来直往,一点也不给别人留点面子。若不是她长相可人,张易之真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巴。

“我吃醋?!”张易之‘哼哼’两声以示不屑。

慕云飞见这两个人又卯上了,也是一扫被苏味道羞辱的阴霾,毕竟这样的事情,只要她还要在这凤栖楼呆下去,就会接二连三的出现,她是心理承受能力,早就被锻炼得无比坚挺。不过,苏味道毕竟身份特殊,她还是有些为张易之担心:“五郎,这姓苏的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还要小心一些才是。”

“姓苏的?”张易之摆摆手,道:“你没有听说过他的绰号吗?苏模棱,他今天是根本没有探问我的来路,一旦得知了我弟弟竟然是宫里的红人,就凭他的胆子,我想他屁都不会敢放一个。再说了,他这种道貌岸然之辈,最怕的是什么,不就是今天这种事情吗?若是这种事情闹大,脸上无光的是他而不是我,我又有何惧?”

第三十八章:孔雀东南飞

张易之不愿过多的谈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又笑道:“既然我今天来了,总不能一无所获,我看还是请慕大家为在下弹奏一曲,也算是让我的此行小有收获,如何?”

慕云飞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便来到自己的古琴前面坐下,素手微动,便弹奏了起来。

这琴音一响起,张易之心头微动,这弹的是这时代人人耳熟能详的《孔雀东南飞》。

说到这《孔雀东南飞》,在张易之的记忆力,好像后世有一位外国的留学生在作博士论文答辩的时候,主考官问他:“为什么孔雀东南飞而不西北飞?”那留学生的回答颇为机智,说是因为‘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

事实上,但凡国人,对于《孔雀东南飞》这首经典的长篇叙事诗都会极为熟悉。尤其是其中的‘自挂东南枝’一句,被称为最万金油的诗句,几乎所有的诗句拿过来,都可以在后面加上一句‘自挂东南枝’。

只是,这诗的内容和曲调却没有这么多想起来有些滑稽好笑的内容在了,悲剧的诗篇总是要有忧伤的曲调才能匹配的。这《孔雀东南飞》的前半篇还好,张易之听得一阵点头,可到了后半篇,张易之的心情却不由自主的开始随着乐声一起变得阴郁。

可就在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嚣张的叫声。

“慕云飞和那小白脸还在上面吗?”

“听声音,一定还在,咱们上去好好教训这奸夫淫妇一番,回去之后,老爷定有重赏!”

张易之心下不由感慨,这苏味道看起来老实怕事得很,不想在争风吃醋这种事情上,手脚之快,竟是丝毫也不下于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哪,这才多大一会功夫啊,他就搬来了救兵!

张易之的这个想法,其实倒是误会苏味道了。苏味道本来也不打算张扬此事的,但走出凤栖楼的这一路上,他发觉众人看他的目光,实在怪异的很,那嘲讽之色十分的明显。这对于他这种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自然是无法接受的。再加上张易之踹的那两脚,初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他却觉出痛来了,实在是痛,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痛。

心里头的屈辱感和肉体上的疼痛感让苏味道有些失去了理智,他并没有回去,而是立即让他的两个车夫上来和张易之‘理论’。

这两个车夫长得牛高马大的,浑身都是横肉,又不识得几个字,他们能讲什么道理!苏味道派他们上来,意思是很清楚的。而这两个人也是眉眼通透之人,一点就通,便立即卷起袖子,准备上来和慕云飞‘理论’了。

本来,凤栖楼也不是吃素的,这楼里面别看一眼瞧上去都是莺莺燕燕,根本没有一丝防御之力,事实上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那隐藏在暗处的力量,是极为可怕的。这也是历来那么多前来砸场子挑衅的人通通铩羽而归的原因所在。

可今天事情有些邪门,这两个车夫一路杀将过来,竟是没有遇上一丝滞碍,堂而皇之的来到了燕居别院的楼下。

慕云飞一听,手上一抖,琴音也跟着一变,发出了一声突兀的颤音。张易之连忙安慰的笑笑,向他摆摆手,以示安慰。然后,他便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来到楼梯口。

也就在这时候,那两个深入敌后三千里的车夫志得意满地杀了上来。两个人的体重都不轻,加上有意为之,脚上使力,把那楼梯蹋得一阵‘咚咚’响。

但就在那打头一人的脸面从楼梯口浮现出来的时候,他的眼前一花,天上莫名其妙的飞来了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脸上。他哪里料到还没有见到敌人,就有了这样的飞来横祸,大喝一声,身子向后跌去。那后面一人还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同伴的身子蓦地如泰山压顶一般,狠狠的向他砸了过来。

“啊!”‘啊!”

两声无比惊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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