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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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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旨意,秘密迎接庐陵王回京的,你们懂了吗?”
“啊!”张大张大了嘴巴,道:“既然是如此,庐陵王若是被别人弄走了,岂不是更加麻烦?难道你压根就不想把庐陵王接回去?”他毕竟也曾经在京里待过那么长时间,知道一些有关官场上各自为营的党派之争,张易之如果是其他派别的人,自然不可能希望庐陵王回京的。
“麻烦你个大头鬼!”张易之觉得自己和这两个人讲道理真是太费力了,他们就适合带在身边帮忙泡妞、打架、搞破坏,其他的功能,暂时还不具备。
“圣皇给我的是密旨,你们懂吗?密旨就是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的!我当然也就不能将此事告诉房州的知州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把他秘密偷出来!你们想想,凭着我们三个人,能把庐陵王一家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吗?”
张二眼前一亮,道:“妙啊!五郎妙计!咱们先帮这个‘芦苇会’偷人,然后又从他们手里偷人!总之,我们通过两次偷人,最后把人……”
“你能想明白其中关窍,很好!不过,咱能不偷人不?咱这是接人!”张易之不满的说道。
张大也是恍然大悟,竖起拇指:“这招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高明啊!不过,这‘芦苇会’也不是省油的灯,就凭咱们三个人……”
“我记得,你们兄弟当初跟着我的时候,可都是有一技之长的,如今这项技艺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就消失了吧!咱们好好计议一番,这次若是能将庐陵王一家平安无事地送到神都,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好处什么的,我们兄弟倒是无所谓,我们兄弟从来都把情义放在第一位的!”张家兄弟二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又经过一番商议,张易之和张家兄弟将大体计划筹划得差不多,才算罢休,看看天色,太阳居然快要落山了,张易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明天咱们还是装作互不相识,在晓翠楼会面!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在这里分别吧!”
张大连忙说道:“要么一起吃点酒吧……我们兄弟请!”
张易之摆摆手,转身去了。
对于这张家兄弟二人,张易之还是很相信的。不是相信他们的人品,是相信以他们的能力,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出天衣无缝的谎言来。况且,他们今天并没有串供的机会。
不过,张易之决定现在要去找陆远老伯,自然不能和张家兄弟继续纠缠下去。
芦苇会,取一‘芦’字,影射庐陵王,这个会就是为了庐陵王而成立的。张易之现在已经明白了,他相信作为此会成员的陆云,也知道。
推根究源,这‘芦苇会’的线索,张易之都是从陆远老伯那里得到的,而且这老伯如此善良仁厚,张易之自然不愿看着他儿子成为谋反大案的牺牲品,他觉得有必要劝一劝陆云,若是劝不动,就需要果断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陆云已经回家的基础之上的。
若是陆云还没有回来,张易之也不可能把这把扇子还给陆远,他愿意丢给陆远一些钱,然后这两天就在旁边看着,一俟陆云回来,立即采取措施。
房州城内的街道并不复杂,张易之沿着有些陌生的街道前行,还是很快就来到了陆远所居住的街坊。
转过街角,张易之一眼看见陆远家门口的情形,心下顿时一凛,原来,几个时辰不见,陆远家门口居然早已不是当初那门可罗雀的样子,而是哄哄闹闹地挤着不少的人,这些人交头接耳地在那里,也不知在议论什么,有不少人还不时的向里面指指点点。
张易之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走过去,拨开人群,往里面挤,好不容易挤到前面一看,顿时傻眼。
原来,陆家门口那小小的院子里,赫然躺着两具尸体!那尸体的后面,几个衙门的捕快正拦着众人,以防众人打扰到里面仵作的检查,而他们的前面,自然是两个仵作了,一个正不停地在尸体身上指指点点,说出自己的判断,而另外一个则不时用笔记录着。
张易之对这些没有兴趣,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两具尸体中的一具,恰是陆远,陆老伯!而那另外一具,头正好朝外,张易之能看清他的相貌──他长得颇为俊美,额头之上,有一颗痣,很显然,他就是陆远的儿子陆云!
张易之只看得目眦尽裂,想不到短短时间内,这陆家父子居然死于非命!杀害他们的凶手,张易之不用去想,也能知道得很清楚──那一定是白天被他一脚踢成瘸子的韩棒子,张易之万万没有想到,此人居然还有这样的狠劲,早知道,他当时就该把他踩死!
就在此时,人群中有一个人认出了张易之,指着他说道:“对了,就是他,刚才我看见他从陆老伯的家中出来!”
张易之微微一愕,立即意识到,自己也陷入了麻烦之中,他相信,自己的事情,主要去一趟官府,定能说清楚,可是,他现在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去官府,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经不起耽搁。
看着两名捕快向自己冲来,张易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大喝一声,转身拨开人群就跑,对于那些不愿自动让开的,他也不问男女老少,一律老拳相加,一拳击倒!
第三百一十二章:奸细
张易之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后面几个捕快不肯罢休,紧跟着追了上来。
张易之不敢怠慢,怀着极度愤懑的心情,向前跑着,此时的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撕开一样,一种前所未有的郁气,充斥在他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一向以来,张易之对于那些恶行未彰的人,都会选择留一线,只有面对夏流忠这一号十恶不赦之辈,才会狠下杀手,现在看来,这种行事风格还是要不得,韩棒子这种人渣,也该是见到就需彻底剪灭,一旦给他留下一丝喘息之机,就会后患无穷。
张易之一边跑,一边下定决心,不管官府会不会动韩棒子,这一次他张易之一定要让韩棒子死得很有节奏!
追了一阵,几名捕快明显慢了下来,房州的捕快不比一般地方,都是精挑细选的,他们时刻都要准备着应付突发情况,可是,面对张易之这个逃跑专家的时候,他们还是不免有些力不从心,张易之并不是那种沿着一条道死跑的,他的转身、变速、换道,甚至回身反击,每每令几名捕快措手不及。
最后,几名捕快终于忍受不住这身心的巨大煎熬,顿时放弃,蹲下来大口喘气,大神咒骂,他们的自信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
此时的张易之,也是浑身无力,就像散了架一般,他想不到,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几名捕快而已,竟然有如此的战斗力,若是再来几个,他说不定还真要被逮住,后怕之余,他看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也放心了一些。
他很想现在就跑到韩棒子家,将他开膛破腹,但最终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明天晚上,他还将迎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他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影响到那件大事──那可是他彻底摆脱束缚,飞黄腾达的重要一步。
躲在暗处静静的等到天黑,张易之才转出来,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睡觉,而是出去找点吃的,到了这种时候,房州城内几乎所有的酒楼、客栈都已经关门,买吃的并不容易,当然,张易之根本没有想过去买吃的,他可不愿在现在这种时候遇见任何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张易之做出了一个以前他从来都不曾做出过的决定:偷吃!翻墙入院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他很轻松地就来到一家富户的厨房,找到了不少很有地方风味的美食,饱食一顿之后,他又打包了一些,准备作为明天白天的饭食。
做完这些之后,张易之原本打算留下一锭银子作为饭钱的,可就在他掏出银子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了窃窃私语之声,大抵是两个女子在行那磨镜之事,声音很是肆无忌惮,仿佛根本不怕屋子里其他人听见一般。
从这两个女子的话里,张易之听出了一个事实,让他把这锭银子又放回了自己的兜里,原来,这家的主人是一个风流人物,家中纳了好几位小妾,然后,妻妾多了,他临幸不过来,就鼓励这些小妾们相互取悦,帮助他进行原本应该完全由他自己完成的劳动!
张易之听了,十分的鄙视,暗忖道:“擦,老子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浪费了,尤其是浪费美女资源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说说你这家伙,居然让美女玩百合,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不可原谅!你可知道,这世上还有许多像我这样未婚的、渴望爱情的年轻人,正在巴巴地等待着一份真挚的爱情?”
为了表示对这厮的惩罚,也为了让减少其他女子受到迫害的机会,张易之毅然拖着疲惫的身子找到了这家的储藏珠宝的地方,狠狠的为自己准备了一些寻找爱情的资本。
然后,张易之才心满意足,离开了这个家中,来到自己所居住的客栈,他偷偷潜回自己所住的屋子,将自己的行李包好,把方才没有用出去的那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到后院牵走了自己的‘烟柳骢’。
完成这一切之后,张易之和烟柳骢一起回到了破庙里面,这破庙后面,恰好有一片树林,张易之很放心的把烟柳骢放进了这片树林里面。
作为一匹马,烟柳骢把‘灵性’二字演绎到了极致,它的聪慧根本不下于它无双的敏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现在的它根本不需要被拴着,而是完全可以自由放养,只要张易之吹个口哨,它立即回跑过来,就算正在享用天底下最美味的水草,也丝毫不会迟疑,而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更为关键的是,它的敏锐让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它,更不要说抓捕它了。
张易之自己则是走进这破庙的后面,躲在一个佛像后面‘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大白天,他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才起来吃了些东西,然后又倒下大睡。
这破庙大概是废弃已久的,居然一整天都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让张易之很是舒服地睡了一觉。
到了夜幕降临时分,张易之起来抹了一把脸,整理一下衣衫,拿起扇子,施施然的向晓翠楼行去。
还是和昨天一样,张易之被迎宾的姐儿带到了一个密室,这次却不是上次的那个密室,张易之暗暗忖度,这‘芦苇会’应该是颇为谨慎,连每次聚会的地点,都是不一样的,以防有任何不测发生。
张易之很是有些感谢他们的这种谨慎,他们为了防止下面的成员相互勾结,就分化他们,以至于这些人彼此不相识,而他们上面派下来的人也是每次都不一样,这就让张易之这个冒牌货可以毫无顾忌地混到他们中间,而没有被发现之虞。
因此上,也可以说,正是‘芦苇会’这种过分的谨慎,才让张易之有了可趁之机。
张易之走进密室,一看,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包括张家兄弟二人,张易之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坐在张家兄弟的旁边。
陆陆续续间,这屋子里的蒲团差不多都被坐满,张易之这才意识到一个细节:原来这‘芦苇会’之所以不点名报数,是因为他们事先早已通过这座位的数量,来查点人数了,记得上一次,这里的位置是正好满的,而这一次,却还有一个空座位,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没有到。
张易之不由暗暗疑惑,现在酉时已经快到了,不知道是谁架子这么大,竟然要这么多人等他一个。
正思忖间,门再一次开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
张易之细细打量着这个慢条斯理的年轻人,实在是找不出他有任何的异常之处,他很好奇,这种时候,他的态度为何还如此悠闲。
那年轻人来到属于他的位置前,‘啧啧’的叹了一口气,忽然身子一转,往上座行去,施施然的坐下,张易之这才明白,原来他并非对面那个迟到者,而是今晚大事的主持者。
“对不起,让诸位久等了,我似乎是来得有点晚了,不过,我的确是有点事情去忙了,好了,言归正传,我现在要向诸位宣布一个令人沉痛的消息!”年轻人声音十分阴鹫,带着点狠辣的意味,他忽然把头微微前倾,望着眼前的众人。
张易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难道事情又有了变故?”
“我们中间,出了奸细!”年轻人缓缓的说道。
“啊!奸细!”众人都是大惊,张大张二兄弟脸色立时刷白,张易之的手,也紧紧地攥成拳头,缓缓的向外溢出冷汗。
第三百一十三章:山下计议
众人对于奸细的惊讶和惶恐,都是真实的,他们都知道自己参与的,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这件事情如果败露,他们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所以,他们对于奸细都无比痛恨,一个个的左看右看,都希望能用自己的眼神,把奸细给揪出来。
在这些噬人的眼神里,张易之也感觉头皮发麻,若是自己被这些愤怒的人揪出来,他实在难以想象,将会遇见什么样可怕的事情,看这些人的样子,被活生生揍扁,恐怕算是最轻的了。
张易之看了看身边的那两个人,越加的不堪,眼神惊疑不定,简直要瑟瑟发抖了。
张易之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这明显是不打自招,当下,他也学着旁边的那些人大神地质问,将头转来转去,用怀疑地眼神看着任何一个人。
“谁?谁是奸细?”
一边,他又轻轻拉了一下身边的两个人,这两个家伙这一次倒是没有显得很笨,也有样学样地跟着干嚎起来,四只贼目则是诚惶诚恐地四处乱扫,张易之觉得他们不是在找奸细,而是在寻找逃生的途径,可是,很显然,这密室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
年轻男子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缓缓划过,让每个人都是一阵紧张,张易之强作镇定,居然比其他所有人都显得沉稳多了。
“大家不必惊心,我们‘芦苇会’外松内紧,已经把这奸细除掉了!”
“哦!”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张易之他们三人,年轻男子的这句话,就算是摒弃了他们是奸细的可能,也就意味着,他们逃过了被当场揪出来的可能性,这自然是无比庆幸的事情。
“大家也许注意到了,今天到现在为止,还有一个人没到,对了,此人就是那个奸细,他今日白天,企图进入房州州衙去告密,被我们守候在衙门外面的兄弟截住,如今,不但他本人已经遭受了这世上最惨烈的惩罚,他的浑家、老父老母、已经一双儿女,都早承受了世间最严酷的羞辱之后,和他一起去见阎王了。”
说到这里,年轻人顿了顿,脸上的那笑意越发的阴狠了:“很多人以为我们狠辣,其实我们一点都不狠,我们之所以对奸细特别的狠,是因为一旦奸细告密成功,官府会对我们更狠,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是不是?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道理:既然加入了我们‘芦苇会’,成为了我们‘芦苇会’的弟兄,就不能两面三刀,首鼠两端,我们只能并力齐心,达成我们的目标,届时,大家富贵可期,今日这番冒险也算是有所回报了。”
下面的一群人听得热血沸腾,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情绪激昂,纷纷喊道:“杀得好,杀得好,只恨不能手刃这个贼奸细!”
其余的一些人,则是展望起了跟着庐陵王混的美好前程:“大王英武,必能荣登九五,让我等今日之努力不至白费!”
张易之也漫不经心地跟着叫唤了几声,他对于这番话,还是相信的,他相信庐陵王最终会登上皇位,只要紧跟着他,必然有不错的前程。
见到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年轻人显然颇为满意,道:“看见大家都准备好去迎接这份大富贵了,我心甚慰,好了,大家就出发吧!”
他大手一挥,旁边便有人抬出两个兵器架来,他自己当先取了一把,然后每个人次第过去取了一把,随着他一起从后门走出了晓翠楼。
此时的天色已经很晚,在这个没有电灯的世界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年轻人带着一群带着一群手提利刃的人在街上辗转穿行,居然毫无滞碍,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的蒿恼。
众人出了房州城,向城外的房山行去,这一路自然更是寂静无人,他们几乎是肆无忌惮地在路上奔走,有些嘴巴闲不住的,甚至一边走,一边胡乱地开起玩笑,而那为首的年轻人,似乎对这种情况也并不放在心上,没有来阻止众人。
走了好一阵,大家来到一处三岔路口,年轻人忽然回身拦住众人,道:“众位,静一静,这里离庐陵王的关押之处,已经不远。”指着前面的山峰,道:“大家看见没有,那里就是庐陵王的关押之处,下面山下驻扎着五百名府兵,日夜两班,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看守,这些人有格杀令,一旦有人靠近,经盘问觉得可疑的,就可以直接射杀,我们不论是从武器装备还是从个人武力上比起他们来,都不是对手,因此上,通过厮杀突破这道防线,几乎是不可能的。”
众人的心都凉了下来,听这话,大家都觉得自己仿佛不是来立功,而是来送死的,几百个人看守的一条山道,几十个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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