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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方帝·东海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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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知白慕飞高傲自负,只怕白帝暗中相助的事,会损伤白慕飞的自尊心,所以才一直没有说明自己的身分。         
白慕飞微微一笑,江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换作从前的白慕飞,一定不能接受别人的恩惠,尤其是白帝,更是誓死不会答应。然而,世事变幻,江云又怎么知道自己与白帝肝胆相照,引为平生知己呢?   
    「既然是大哥的决定,我又怎么会有异议?此事必须速速决断,大哥快去办吧。我先回去准备了。」白慕飞转身向外走去。   
    我相信,靠我们的双手,扫清一切阻碍,未来必会如我想象的那样美好……   
    等着我回来,猫儿,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清平世界……   
    望着那飘扬潇洒的背影碧湖奇道:「这个戴银面具的家伙是谁啊?我怎么觉得他很眼熟呢?」   
    江云一巴掌拍在碧湖背上,嘻笑道:「你管他干什么?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星河挥开江云,「小心金风知道敲断了你的爪子,正事要紧,别耽误了。」   
    不知怎的,江云总觉得有点不妥,眼看白慕飞消失在门外,心中有一种冲动想拉他回来。一转念,还是先办完受降之事再找他问问清楚。   
    灵堂上,众人听了江云所言,大部分都很赞成。齐修汉闻讯而来,虽然不愿投降,却因自己手上无人无船,也无颜出头。         
夜罗属下众人,竟然没有一个反对,倒是令江云大出意料之外,忽见碧湖暗笑,心知必有缘故,也不再多问,只是道:「众兄弟既然都赞成此事,即刻便准备收拾吧。齐兄弟不愿随军,那就率领大家撤往琉球。」   
    ***   
    「什么燕无双独自驾小舟出海?」江云吓得直跳起来,「他有没有说去哪里?你们这些手下是怎么回事,放他一个人去冒险?」   
    那手下苦着脸道:「少主的脾气大头领最清楚,认定的事,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啊。他去哪里,当然不会告诉我们了。」   
    「真没用,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江云一脚将这人踢出房外。   
    「慕飞绝对去找燕王了……」何昭宇声音微弱,却强撑着要坐起来。   
    月明按住何昭宇,抱怨道:「你安分些养伤好不好?再乱动,我要禁你三个月不准起身。」   
    「找燕王?难道他想行刺燕王为舵爷报仇?」   
    苏默神色俱变,「白少侠是想,只有除去燕王才是彻底消除祸患之法。他要闯下泼天大祸了……」   
    「燕王身边都是夜杀的杀手,慕飞一个人去太危险!」何昭宇哪里能躺得住?   
    江云恨道:「这小子总是喜欢行冒险的计策,一次能成功,怎么可能次次这样幸运?等他脑袋要落地,才会后悔。」   
    苏默沉声道:「如果他杀了燕王,那才是真正的后悔来不及了……」   
    何昭宇惕然心惊,森森寒气直涌上来,挣扎着问:「苏大人,为什么说,慕飞杀了燕王便是后悔来不及?」   
    无言地看着那饱经磨难的人,深深的怜爱与痛惜在苏默心头萦绕……   
    燕王是你亲生父亲,这一句如何说得出口?   
    是父子相残,还是背逆朝廷,何昭宇,你只能选择其中的一样。不管选了哪一种,心怀仁爱的你,都无法承担如此沉重的压力……   
    上天为何要逼你到绝境?难道,当真连一条活路都不肯给你?   
    「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大人不能对何昭宇明言?」何昭宇心细如发,早已发觉苏默的异状,一挺身,竟然下地站起。动作太过剧烈,眼前一阵昏黑,差点栽倒。   
    月明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你不要命了?」   
    何昭宇捂住胸口,不住地咳嗽,眼睛却执拗地看向苏默。   
    苏默心中一悸,何昭宇的眼神何其绝然,不复从前的沉静清淡,虽然不是凌厉的杀气,却令人隐隐生惧……   
    舵爷之死,到底改变了何昭宇什么?未来对何昭宇又是怎样的?   
    那一句话盘旋心中良久,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刚受重创的何昭宇,怎能禁受得住再一次的打击?   
    「燕王的夜杀极为厉害,我是怕白少侠出事……」苏默神色不动,淡淡而言。   
    何昭宇深深地看着苏默,忽然微微一笑,「大人说的是……」   
    苏默心中一痛,黯然无语。   
    碧湖急道:「还多说什么,出兵救人要紧啊。」         
「燕王既已出兵定海,司马先生必然被监视了。为了白慕飞的安全,此事暂时不能用飞鸽传书告知司马先生,以防燕王的人截去信鸽。」苏默看着月明,「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月明苦笑,「偏偏我们江河湖海四人全在嵊泗岛,而我两个哥哥都不知去向,至今杳无音讯。看来我们只有立刻出发,追上白慕飞,阻止他行刺!」   
    江云一拳砸在桌上,「本来我已不想再动干戈,为了那个小混蛋,这一仗只有打了,而且非赢不可!」   
    ***   
    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锋,兵力薄弱的定海便被攻破了,燕王大军长驱直入,占领定海主城。   
    虽然海盗盘踞定海,岛上也有不少原来的居民。因江云善待百姓,岛上居民安居乐业,都很拥戴江云。   
    燕王双脚踏上了定海的土地,不禁感慨万千。   
    多年前,作为水军主帅,他曾经占领过这座岛,当时正值壮年,意气风发,豪情壮志,挥斥方遒。放眼天下,谁能及自己天纵英明,韬略过人?   
    然而世事无常,他又怎会想到被贬到蛮夷之地,抑郁度日,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子……         
司马衡瞧瞧旁边寸步不离的陈贤,微微苦笑。自己想尽了办法,本以为拖住了燕王,可是燕王却暗中指挥秋无痕,拖了乐之舟调走的三只大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定海,快得自己连消息都来不及发出……   
    一代枭雄,果然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金风不动声色插过来,挡开了陈贤。         
别看陈贤文弱书生一个,这紧跟的本事倒是不小,好似牛皮糖,不知怎的便会出现在司马衡身边。加上司马衡也是书生一个,又不会轻功和反追踨,只好整天气闷地对着陈贤那张笑嘻嘻的脸。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若不是顾虑司马衡的安全,金风早就想给陈贤一点苦头吃,免得他监视得起劲。         
不过,金风也颇有得意之作。他一眼便瞧破了陈贤和宁穆之间的暧昧,在两人欢好之时故意撞个正着,结果闹得满船沸沸扬扬,连燕王都不得不出面,严厉训斥了两人一顿,勒令他们不准往来,金风想起来便要笑。   
    陈贤一见是金风,又气又恼,面皮上挂不住,闪到一边去了。   
    众将簇拥着燕王向聚义大厅走去。突然,前方一片混乱,吵嚷声乱作一团。周围一些老百姓也向前挤,个个神情激愤,若不是卫队挡着,便冲过来了。   
    燕王眉头一皱,吩咐:「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宁穆领命去了片刻,押来的是一名牙将,跪在燕王前面。「王爷,此人不听将令,抢掠了百姓财物,请王爷发落。」   
    那牙将慌张道:「王爷饶命,末将只是拿了几件首饰,并不敢伤了人命,末将随王爷征战多年,求王爷饶了这一回。」   
    一时之间,四周都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燕王。   
    燕王淡淡道:「本王将令已下,三军不分上下,一概必遵。你既违将令,军法不容。你的家小,本王自会代为照顾。」   
    一声断喝:「立斩不赦,人头高悬三日,以儆效尤!」   
    霎时间,那牙将人头落地。谕令遍传定海,人心顿时安稳下来。   
    此刻,霞光满天,七彩变幻,投射在燕王身上,衬托得他好似天神一般神威凛凛,目光一扫,众人无不折服。   
    司马衡默然,燕王当机立断,既镇了军纪,又收了民心,如此厉害,连苏默都未必是对手,朝廷之上,又有何人可及?   
    越来越沉重的压力,逼得司马衡透不上气来,满怀忧虑,念及未来,竟是郁闷之极。   
    一名探子飞奔前来,「王爷,江云的船队已向定海驶来。」   
    「来得这样快,不像苏默行事风格,莫非出了什么事?」燕王察觉到其中微妙难言的变数,向秋无痕使了个眼色。   
    秋无痕心领神会,悄然隐入人丛中。   
    ***   
    茫茫大海无边,快舟如箭,乘风破浪疾驶。   
    白慕飞昂首立在船头,海风扬起了如雪的白衣,翩然欲飞。   
    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照曦,这是为猫儿而铸的剑,如今,到了该出鞘饮血的时候……   
    不管前方路上有多少荆棘,我都会用手中的照曦扫平……   
    一名水手忽然道:「头儿,快看,那里有艘船,好像是攻嵊泗岛的大船。」   
    白慕飞一怔,仔细瞧去,果然不假。上嵊泗岛之时,他率海盗与之大战,后来大船仓皇逃去,为了救人,他也没来得及追,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   
    一咬牙,命令:「靠上去,不能放过杀害舵爷的凶手!」   
    虽然快舟上只有三十来个人,可是海盗们一向凶悍,根本不管那么多,当下便靠了过去。   
    驶得近了,众人才看清,那大船只在海上漂荡,既未升帆,也无人划船,一派死气沉沉。   
    白慕飞十分奇怪,待快舟傍到大船边,等了片刻,仍然不见有动静,便悄无声息地攀上船尾,如壁虎一般游上船舷,微微探头一看,不禁失声而呼。   
    船上一片死寂,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甲板上桅倒帆裂,兵器丢了满地,显然经过一番恶战。空气中散发着腐臭的气味,令人作呕。   
    其余的海盗见没有危险,也爬上船来,见此情景,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好容易众人镇定下来,四处检查了一下,竟没有一个活口。白慕飞粗略点了一下人数,死者在二百余人左右。虽然这些都是杀害嵊泗岛百姓的凶手,可是死得这般凄惨,众海盗也觉恻然。   
    白慕飞心中疑惑,究竟是何人截杀了乐之舟?瞧附近并无快舟的踪迹,料想乐之舟等率部分水军已逃逸,现在时间紧迫,自己也不及去追寻了。   
    大船上寂静得可怕,阴气森森,众人也不愿多留,便返回了快舟。一阵强劲的海风吹来,「扑啦啦」大船摇晃起来,无声无息地开始向前漂动。   
    「鬼……鬼船……」一旁边的海盗上下牙齿直打架,闻者人人变色。   
    「一定是舵爷显灵,捉了他们的魂……」另一个海盗异常肯定。   
    白慕飞回头看着大船漂远,不禁感慨,人间事似乎注定了有因必有果,这些官兵杀害无辜之时,又怎会想到,自己转眼也成亡魂?   
    谁也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自己和何昭宇是这样,白帝和何昭宇同样也如此,只是天意难测,又有谁知道未来是怎样的?   
    假如最后的结果是失去何昭宇,会后悔吗?   
    江云问过的问题,他也无数次问过自己,失去的痛苦固然不能承受,可是,与何昭宇的平安幸福相比,他宁可选择后一种。   
    情爱的真谛,或许并不在结果,而是在付出……         
直到如今,他才领悟到,其实都是何昭宇一直在包容与溺爱,自己只以为付出了感情便有权利得到回报,再想不到,爱有时也是一种伤害。那时年少轻狂岁月中的任性与胡闹,都是何昭宇默默的宽容,才悄然化开的……直到黑帝故意让自己听见白帝宫的那一幕为止。         
猫儿,你的深情天高地厚,我白慕飞何以为报?不管现在为你做多少,都无法补偿你牺牲的一切……你只想留住我的快乐与潇洒,殊不知,如果你不幸福,我的快乐也不复存在……   
    正是:   
    行行血泪洒征襟,千里绝驰海水深。   
    男子铁心悲歌去,萧萧剑气断红尘。   
    五方帝第五部东海篇完         
正文 烈焰焚心 
    夜酌   
    明月如镜,照得天地一片空灵。青山隐隐,绿水悠悠,寂静山林,唯有风声轻鸣。酒是绝美的玄玉寒泉,人是绝美的黑帝玄冰。   
    只是酒入腹中,却使黑帝原本迷茫的心清醒,思绪如潮,从前遗忘的一切竟然如此清晰,仿佛原本就是刻意记在心上的。   
    「不许叫他哥哥!」这是十六岁的自己吧?   
    小月明眨着大大的黑眼睛,迷惑不解,「为什么不许叫他哥哥?我叫了好多年……」   
    「我才是妳哥哥,亲哥哥!」   
    小姑娘委屈地扁起了小嘴,「他也是我的亲哥哥。」   
    黑帝恼怒地吼:「不许叫就是不许叫,听见没有?」连一个合理的理由也懒得想。         
为何要如此呢?不知道。只知道,从此月明很少在自己面前叫过哥哥,不管是他还是自己。数一数,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如今,想听一声哥哥都是那样难。可是心里明白,月明一定在无人的时候叫他哥哥,眼中充满了崇拜!崇拜!每一个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拜!   
    无论自己如何努力认真地做多少,似乎都无足轻重,他什么也不用做,仍然得到无尽的崇拜!   
    所以,自己恨他,一定非常恨他,而且非常妒嫉!   
    恨又怎样?妒又怎样?天下皆知自己和他作对,那又怎样?   
    黑帝玄冰,从来就没有怕过谁,也从来没隐瞒谁。   
    很多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经常从最北的玄武宫,跑到最西的白帝宫,咆哮、挑战、比武,然后败阵而回。隔不了多久,再重演一回相同的剧目。   
    自己也不明白。   
    十年的时光就这样重复过去了。   
    月明长大了,澄澈的目光越来越悲悯,深深的叹息常常在耳边萦绕,可是不管怎么问,她也无语。   
    姑娘家十七八就要出嫁了,可是月明从未提过这件事,自己似乎也根本没想起来过。   
    那十年里做了什么?好像除了找他争斗,就没做过别的事。   
    「玄冰,我们三个人之中,你之所以那么恨皓铮,不是因为他抢走你母亲和妹妹,而是因为……他眼中根本没有你这个人……」   
    「你真可怜,连自己的心事也不知。你从来就没恨过皓铮,而是……喜欢他……」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冰冷的酒流入咽喉,烧灼起阵阵烈火,五脏六腑俱焚。醉的时候清醒,醒得时候却醉……   
    寒玉碗中映出了那双酷似母亲的眼睛,深深的,犹如清可见底的碧水寒潭。这双眼睛很奇怪,流盼溢彩,波光粼粼,自己看了也觉得惊叹。尤其是在想到他的时候……   
    倏然间,黑帝万分惊恐地一跃而起,吼道:「我恨你,你夺去了我的母亲,和我的白帝之位,我一定恨你入骨……」   
    狂乱的吼声慢慢变成了呜咽,哀痛如失去了至亲。寒玉碗猛然被人夺去,狠狠地摔碎山岩上,落下一地的晶亮。「受了重伤你还敢喝玄玉寒泉?想死说一声,我成全你!」         
站在面前的是谁?孤傲如虎,冷峻似神,是他?白帝皓铮!那碎了一地的寒玉,为何反映出崇拜的目光?是自己的目光?不可能,护嫉和仇恨还来不及,哪里会崇拜?看清楚再说……黑帝踉跄着想蹲下看,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拎起,「白痴,给我回去!」不由分说,就被拖进屋里扔上了床……   
    最恨他这样的自以为是和蛮横无礼!   
    黑帝跳起来咆哮:「我的事你少管,死活都轮不到你来多事!」   
    那双眼睛看自己的时候,向来万年不变,冷静到残忍的地步,「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又是月明叫你来的?」黑帝突然无法抑制狂怒的心情,「滚,滚得越远越好!」一口血喷了出来,鲜艳刺目。肋下一麻,就倒了下去。在白帝面前,自己总是像小孩子一样无还手之力。   
    药入口,水灌下,白色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外。   
    恨,恨他的冷酷和无情,更恨他眼中根本没有自己!闭上眼睛,烧心的难受。月光照进了屋里,地上一片银白。那依稀的影子,高大而英武……他没走,就站在窗外。   
    不知为什么,烈火中煎熬的心,忽然一片清凉。   
    白帝默然仰望着一轮明月,这一刻,思绪飘向很远的过去。         
第一眼见到那个任性妄为,狂傲自大的玄冰,震惊的却是他和母亲的酷似。虽然不是亲生母亲,疼爱他超过亲生的女子,给了他一生中最温暖的关怀。这是他始终无法真正厌恶玄冰的理由。   
    从相识到如今,十余年过去,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是争吵和争斗,他越是不予理睬,那家伙便闹得越凶,死缠烂打要胜过他。   
    不胜其烦。         
也许月明说得对:「玄冰从小缺乏关爱,母亲那样爱你,他当然会妒嫉,认为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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