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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止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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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独舞不如二人对舞,在下素闻赵焉赵都尉武艺过人,一向佩服的很,不知可否请赵都尉赏脸,与在下共舞呢?”

    此言一出,便有不少人觉得有些不对头,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卢植身旁的赵焉。

    …………;

 第12话 巨阙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对于赵焉来说,此时的他还是属于冀州军辖下,但由于和卢植的特殊关系,才带着血魔卫驻扎在北军营寨内。.毕竟分属两个不同的系统,赵焉和血魔卫也一向是低调行事。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鲍信的弟弟鲍忠就十分的看不惯赵焉,在他看来,一个良家子何德何能,竟有资格进出中军大帐。别的不说,就连鲍信进入卢植的营帐都必须通报,但赵焉却可以出入无阻,仅是这点小事就让他的心中生出了瑕疵,此时看到赵焉甚至坐在鲍信的上首,心中更是烧起了一股无明妒火,再加上几杯酒下肚,便全然不顾什么和气,直要找赵焉的麻烦。

    面对满堂的目光,赵焉缓缓的站了起来,面带微笑,朝着鲍忠一拱手道:

    “在下不胜酒力,今天多饮了几杯,不宜和鲍仆射切磋啊,扰了各位的雅兴,实在抱歉,我自罚一杯。”

    说着,赵焉端起酒杯,痛快的一饮而尽。赵焉低调的选择也让在座的不少人暗暗佩服,年纪轻轻,却能够不急不躁,着实难得。

    不过,一旁的鲍忠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反而不依不饶,又开口说道:

    “赵都尉,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怎么会才喝几杯酒便不胜酒力呢,莫不是赵都尉害怕丢了面子,不敢与我对舞吧!哈哈哈!”

    一心想要削赵焉面子的鲍忠肆无忌惮的大笑,让不少人都心生不满,此子怎得如此狂傲,毫无礼数,就连身旁的鲍信都觉得自己的弟弟做的有点过了,不由暗暗的扯了鲍忠一下,但是鲍忠却是装作不知,依旧紧盯着赵焉。

    低调,绝不代表退缩!

    赵焉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怎容得他人踩在自己的脑袋上!既然你要削我面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既然鲍仆射盛情拳拳,焉怎敢不从?”

    说罢,赵焉向身后的侍卫借了一把三尺长剑,站到了场中央,而鲍忠也拿起佩剑,跃入场中。

    战场之上,当以长兵器为先,而平日里,剑便成为了主流武器。剑素有百兵之君的美称,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因此历朝历代,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商贾庶民,无不喜爱佩剑,一把好剑,可谓千金难求,而鲍忠手上的剑,便是一把好剑。当鲍忠拔出腰上佩剑之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它的不凡,将目光聚集在了这把神兵之上。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鲍忠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右手持剑,不无骄傲的说道:

    “此剑刃长三尺有三,柄长七寸,刃宽约五寸,重约五斤,剑身如火,削铁如泥,剑名——巨阙!”

    鲍忠缓缓的报出剑名,让在座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竟是巨阙剑!相传战国时期,越国铸剑名师欧冶子曾铸五剑,俱为神兵,史称“三长两短”,而排名第一的便是这把巨阙剑,据说,武艺高深之人舞起这柄剑,则剑气纵横,无坚不摧!

    “赵都尉,请了!”

    说完,鲍忠便提起巨阙,准备进攻。却见赵焉把手一摆,说道:

    “慢!鲍仆射,二人舞剑,则必有个胜败,既然此刻众位欢聚一堂,其乐融融,你我何不再加个赌注,以搏卢中郎与韩太守一笑呢?”

    说着,赵焉从怀中掏出一把光芒黯淡的匕首,向着众人说道:

    “此匕名曰‘锋铎’,乃是天下第一匠金矢所铸,焉愿拿出来,作为赌注!”

    众人闻赵焉此言,俱是一惊。金矢!比起欧冶子来,金矢的名头可是一点不弱啊!别的不说,但说一把‘中山’剑便是当今汉帝的佩剑!此刻,众人看向赵焉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好奇金矢传世的武器不多,能用金矢所铸的匕首作为赌注,看来此子必定与金矢有所联系啊,若是和他搞好了关系,说不定还能讨一件金矢所铸的兵器呢!

    另一边,鲍忠的脸色却不大好看了,若说能与“锋铎”相提并论的武器鲍忠也不是没有,正是此时拿在手上的“巨阙”,但是这把剑可是鲍家的传家宝啊,当年鲍老爷子将这把“巨阙”传到鲍忠手里,还让鲍信生气了好一阵子,若是拿来做赌注,一旦输了,则鲍忠再无面目面对鲍家列祖列宗啊;可是若拿不出能与“锋铎”相当的东西做赌注,那鲍忠可就颜面扫地了啊!

    呆立在场中好一会,鲍忠终于下定了决心,一个十七岁的黄口小儿而已,我难道还胜不了吗!若是赢得手中的“锋铎”,献给大将军,必定又能获得迁升啊,哈哈!

    “好,赵都尉,既然如此,我便用这把巨阙剑做赌注,如何?”

    赵焉等的就是鲍忠这句话!自从看到鲍忠手中的巨阙剑,赵焉便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把剑拿到手,一把好剑对于他的诱惑力可是不小啊!

    将“锋铎”重新揣入怀中,又拔出了手边的长剑,赵焉朝着鲍忠笑着说道:

    “鲍仆射果是爽快之人,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场的各位也能给你我做个见证,到时若是输了可不能抵赖啊!”

    鲍忠闻言,冷哼一声,说道:

    “既如此,就开始吧,看剑!”

    说着,鲍忠竟是怒目圆睁,挺剑直接冲向了赵焉。要说马上战,可能还有人能制住赵焉,但若是步战,这天下,又有几人是赵焉的对手?面对鲍忠雷霆万钧的一剑,赵焉却是摇摇头,面上充满了不屑。

    当鲍忠的剑离赵焉仅有半尺,所有人都觉得赵焉必将血溅当场之时,只见赵焉脚下八卦步生风,轻灵的让过了鲍忠这势在必得的一剑,鲍忠也并非等闲之辈,见一击不成,转刺为扫,巨阙剑火红的剑身闪着剑芒斩向了赵焉。

    好狠的一剑!在座的所有人看到赵焉的这一剑,都直冒寒气,这哪里还是舞剑啊,鲍忠这架势分明是生死相搏啊!场中的赵焉自然更是看得真切,双眼一眯,不免有些火气。你若是只想削我面子便也算了,现在竟然想要我的命!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了!

    认真起来的赵焉灵巧的躲过了这一剑,血气直接灌注于手中的长剑,一招降龙舞,剑如蛟龙出海,由下而上,直接对上了巨阙!鲍忠见状,不免露出了一丝冷笑,就凭你这把烂铁,也敢掠我巨阙锋芒?找死!

    “叮!”

    只听一声脆响,赵焉手中的长剑竟然逼退了巨阙剑!这一幕,让包括鲍忠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一把普通的长剑竟然能正面硬撼巨阙剑?趁你病,要你命!只是短短一愣神的功夫,赵焉便反转手上的剑,轻轻一掌推在鲍忠的胸口,而鲍忠受了这软绵绵的一掌,竟是连退了数步,单膝跪地,连一口气的提不起来!

    赵焉的这一掌,使用了巧劲,敲在了鲍忠的气脉之上,导致鲍忠无法运气,自然无力再战。只见鲍忠此刻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上下的力气都想凝固住了一般,只能颓然的跪坐在地上,连巨阙剑都丢在了一边。

    “谢鲍仆射剑!”

    赵焉朝着鲍忠一拱手,笑着走上前去,捡起了火红的巨阙剑,而全身无力的鲍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焉拿走了自己的传家之宝,却是无可奈何。说起来,即使鲍忠现在有力气阻止赵焉,想必他也不会这么做。古人最讲究一个“信”字,所谓一诺千金,若是鲍忠食言而肥,那么以后必然无法再在世上立足,连带着鲍信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自有鲍信手下上来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鲍忠,而坐在另一侧第一位的耿武站了起来,朝着赵焉说道:

    “赵焉兄弟,武有一事不解,还想请教。”

    只见坐在另一侧第一位的耿武站了起来,朝着赵焉说道。

    “武兄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巨阙乃是天下名剑,锐利无比,而赵兄所用之剑,仅是普通的铁剑,却能与巨阙分庭抗礼,武左思右想,不能得其机巧,还请赵兄赐教。”

    耿武与赵焉的私交不错,既然耿武发问,赵焉自然不会敝帚自珍,只见他提起那把长剑,撤去劲力,那剑便碎成了一块块,掉在地上。看到这一幕,耿武愈加不解,却听赵焉不紧不慢的说道:

    “焉之武艺与一般武艺有所不同,乃是注重劲力,力注于兵刃之中,则兵刃愈坚,方才焉便是如此,使此剑能硬撼巨阙,然则剑有高低,此剑无法承受劲力,故而撤去劲力,剑便当场毁去。”

    “好好好!”

    只见坐在主位之上的韩馥站了起来,满面笑容,拍手称妙。

    “赵都尉果然神乎其技,让我等大开眼界啊,鲍仆射也不必气馁,舞剑只为娱乐,莫要伤了和气啊,哈哈哈,来,我敬二位一杯。”

    韩馥此言,也是两头都不得罪,不过,字里行间还是显露出了一丝得意,毕竟赵焉名义上乃是冀州麾下,这也算是给自己长了不小的脸。而一旁的卢植也是满面笑容,丝毫不为赵焉得罪了鲍忠担心,虽然鲍忠的官比起赵焉来要大上不少,而且算起来鲍忠还是大将军的人,但是冀州此地山高皇帝远,何进也是鞭长莫及,再加上自己还能从中调停,想必何进也不会为了这点事情和自己闹僵。

    这一场酒,一直喝到三更,除了鲍家兄弟,可谓宾主尽欢。

    **************************************;

 第13话 马融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中平四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连带着,卢植等人的心情也还不错。e3最新更新

    自从前几日得了巨阙剑以来,赵焉就一直琢磨着此剑,可谓爱不释手。剑有灵性,名剑尤甚,而赵焉又是绝世高手,一来二去之下,便摸透了这把剑。巨阙刃身较宽,坚而锐利,甚至能够释放出剑气。所谓剑气,可不是千丈之外一气削平山峰的那种,而是武道高手运气血凝于剑身,在剑身上形成一股气刃,这股气刃锋锐无比,可谓攻无不破;只不过剑气对于剑本身的要求极高,普通的剑根本不可能承受住过于庞大的气血,需知若要凝出剑气,即使是赵焉也要聚起七八成的气血才能在剑身凝出大约一指来宽的剑气,凡剑又如何受得住这样庞大的气血呢?

    前几日对阵鲍忠之时,赵焉便在剑上凝了些许剑气,使得一把普通的剑就能硬抗巨阙这样的宝剑,只是那把剑只是由普通的材料打造,承受不住赵焉的气血,所以在赵焉撤力之后,便剑身尽毁。但是巨阙剑却非凡物,据金矢所说,巨阙的铸造工艺比之“三长两短”中其余四把来说并无过人之处,但是它却是由难得一见的“火精”打造而成,而且还是一整块火精,要知道,火精可是能和千年寒铁相提并论的极品材料,可遇而不可求,金矢还说,若是给他一块火精,他完全有自信打造出一把超越巨阙,甚至可以媲美轩辕剑的绝世神兵来!

    不过,赵焉可是一眼就看穿了金矢想要重铸巨阙的念头,当场抱着巨阙就下山去了,不给金矢一点机会,虽然巨阙比不上蚩魔长刀这样的旷世凶器,但是赵焉还是十分喜欢这把剑,至少它用起来十分顺手。

    对于卢植来说,这几日也是心情大好,在韩馥宴请结束的当晚,卢植便住到了赵焉的家中,也因此和久别十余年的爱徒重逢。纵有千言万语,师徒二人此刻也是相看无言,赵成的一句“师父”,便让卢植老泪纵横。当晚,二人饮的酩酊大醉,什么江山社稷,什么王公诸侯,又如何比得过师徒情分呢,相逢一笑泯恩仇,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然战报已经由六百里加急送去了雒阳,但是算来朝廷的最新任命还要有些时日才能到达,因此这几天,卢植和北军也就驻扎在原地,等候新的命令。

    这一天,正是春光明媚,卢植便带着公孙瓒、赵成和赵焉三人一起去拜访隐居于博陵城外的马融。马融是谁?那可是卢植的老师啊,当年卢植年少时,曾于蔡邕、郑玄二人拜在马融的门下求学,是为马融门下最优秀的三名学生,并称“马门三子”。马融年轻时,也曾受党锢之祸,因此弃官而去,游历四方,升帐授徒,他生性豁达,不喜礼教,比起蔡邕、郑玄来,马融更喜欢性格和自己更相似的卢植,此时的马融,已经是九十余岁高龄,独自一人隐居,除了卢植等少数几人外,没人会知道博陵城郊外竟然住着当世第一大儒。

    马融的威望究竟有多高?别的不说,单说此次黄巾之乱,当负责攻打博陵的黄巾头目得知马融隐居于此地之后,二话不说,就带着队伍撤了回去,不久之后,张角还亲自前来拜访,由此可见马融的地位。当世乃是士人治天下,若是得罪了马融,可就是得罪了天下世子啊!

    博陵离冀州城不算太远,晌午时分,一行四人便来到了马融的屋前。独自一人居住,马融的屋子也并不很大,门前几亩薄田,一棵桑树,显得古朴幽静,颇有隐士出尘之气。

    下了马,卢植拂去了一路尘埃,恭敬的朝着马融的屋子一拜,朗声说道:

    “马师融当前,学生卢植子干携弟子并后进前来拜访。”

    说完,卢植和公孙瓒赵成三人便躬着身子,等待马融。倒是赵焉,和马融并无师从关系,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不多时,只见屋门慢慢打开,一皓首老者踱出了屋子,满面笑容,张口说道:

    “呵呵,是子干啊,起来起来,不必那么多礼数。”

    说着,老者便慢步走了上来,扶起了卢植等人,望了眼卢植身后的三人,又说道:

    “后头是成儿和瓒小子吧,这么多年没见,也都长大了啊,只是这位小友有些面生,老夫却是不识。”

    古人及其讲究一个引见,若是无人引见而登门拜访,则会被视为唐突之举。只见卢植拉过赵焉,对马融说道:

    “此是赵成之子赵焉,年方二八,其勇武乃植平生所未见;且其常有惊世之句,可谓文武双全,当世奇才。”

    “哦?”

    听到卢植的话,马融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卢植的脾气马融可是一清二楚,对于他人的称赞可谓是锱铢必较,当年收赵成为徒时,卢植也只是夸了句“可造之材”,而眼前的少年却能得卢植如此评价,看来必有其不俗之处。

    看到马融打量着自己,赵焉便跨出一步,执晚辈之礼后说道:

    “小子赵焉子风,久闻马先生大名,今日唐突到访,冒昧之处,还请马先生见谅。”

    面对马融,赵焉丝毫不感到有任何压力,毕竟前世的他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一番话可谓滴水不漏,若是换做别人,只怕此时早已是乱了方寸,“三君”之师的名头可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轻锊的。

    对于赵焉的气度,马融也有些微微惊异,不过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赵焉,随后便微笑着引四人进屋。屋内的陈设相当简单,倒是堆满了整个墙壁的书简引起了赵焉的注意。

    其实论资排辈,只有马融和卢植二人有资格坐下,而赵成公孙瓒和赵焉三人都只能侍立一旁,不过马融可不管这些俗礼,让四人都坐了下来,笑呵呵的询问着卢植的近况。

    马融虽然隐居,但他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腐儒,对于一些家国大事,还是十分关心,只不过如今的他虽有一顶“大儒”的帽子,却没有任何实权,因此对于政令的情况也不甚了解。从卢植的口中,马融得知了黄巾之乱的近况,面上露出了隐隐担忧之色,当他听到赵焉与血魔卫孤身救出公孙瓒之事,却是赞了一声“高义”。

    泯了一口粗茶,马融向着卢植问道:“子干啊,你对黄巾之乱有何看法?”

    这个问题卢植也曾考虑过,见马融发问,便答道:

    “黄巾之乱虽来势凶猛,却终不得大义,所谓失道寡助,只消数年,则黄巾必破。”

    卢植老道,目光毒辣,其所言,确是历史发展的轨迹,马融也是点点头,又向坐在最末的赵焉问道:

    “不知子风小友又有何见解?”

    赵焉一听,知道马融是在考自己,便有心给自己搏个好印象,思量了一番,说道:

    “卢先生所言,也是焉之所想,以焉之见,黄巾之乱,当是乱世之伊始!”

    赵焉的话,犹如投石入湖,就连一旁的赵成也微微有些色变,要知道,乱世二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说出来,可就是个谋反的罪名啊!

    不过马融终究不是常人,知道赵焉必有下文,依然平静的问道:

    “子风何出此言?”

    微微一顿,赵焉站了起来,说道:

    “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我大汉江山已传承四百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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