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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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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桑问道:“殿下可是名??”青桑记得玄朝国姓蔚,那她以前认为他们姓唐就错了,因此才有此一问。

    “不,我叫棠?,上元那夜告知你和令弟的便是真名,并未欺你。”棠?道。

    “嗯?那是哪个棠,哪个?呢?”其实如此去问一个皇子的名讳是大不敬,但也许深处黑暗之中,青桑胆子也大了不少,由着自己的好奇心问了。

    棠?没有马上回答,反而用右手摸索到了青桑的左手,在她的手心中用自己的手指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棠?”两个字。

    青桑浑身一僵,想起了前世的一段往事。

    七岁那年,孤儿院来了一个十二岁的男孩。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男孩就喜坐在院子里的草地上看星星。

    有一晚,青桑透过房间的玻璃窗看向院子,看到了他孤独的身影,于是,走过去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男孩问。

    “唐若菱。哥哥你呢?”

    男孩没有马上回答,抓过青桑的手,在她的手心里用手指写了王旬两字。然后悠悠地说道:“我叫王旬。”

    棠?见青桑好一会都未吭声,不知为何,心神一荡,用力抓住了青桑的手。

    青桑吃痛,发觉自己晃了神,说道:“殿下手痛可好些了?”说了又觉自己问得可笑,骨头断了能不痛吗?因而未等棠?回答,又急急迂回:“殿下再忍耐片刻,太子、世子、符公子定会来寻我们。”

    棠?“嗯”了一声,也不多说,但抓着青桑小手的手却一直未放开。

    青桑想要挣脱,又怕扯了他的伤,最后也就任凭他抓着了。心想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帮自己找家宝才落得这斯田地,这点便宜他要占就让他占吧。

    病体初愈加上白日奔波,青桑渐觉眼皮沉重,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桑只觉身体一边不断传来热量,迷糊间醒来,竟发觉自个靠在了棠?肩上,棠?似也睡着了,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低语:“水、水。”

    青桑一惊之下,顿时清醒。

    速速离了棠?的肩,棠?却丝毫没有反映,一直握着她的手滚烫如火。

    青桑用手抚上他的额头,惊出一身冷汗,棠?发起了高烧。

    只听他一直呢喃着要水喝,可这里哪里寻得找水。

    青桑从未学过医,此时却也知道情况不妙,情急下摸到了刚刚弃下的佩剑,忍痛划破了两个手指,将手指置于棠?唇边。

    点滴鲜血落入唇内,棠?昏迷中以为是水,竟不断吮吸,青桑只觉手指又麻又痛,不得不咬牙忍着。

    一会儿,棠?不再吮吸,却依然喃喃:“水、水!”

    青桑知这鲜血根本不能解渴,而更危险的还是这伤势。

    焦急间,竟听得外面传来呼叫声。似是有人再寻他们。

    果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青桑拖着沉如铅块的双腿,俯在洞壁大声呼救,终于有人闻声寻来。得知七皇子手骨折了,顿时一阵吵嚷。

    过了一会,一股粗绳从洞穴中垂落,有人顺着绳子爬了下来,脚一落地,便吹亮火摺子,洞里顿时有了光亮。来人是息国世子棠丰。

    棠丰迅速来到已经烧迷糊了的棠?身边,取了挂在腰边刚刚制作的两片竹板,解下腰带,麻利地替棠?固定了骨折部位。

    处理妥当后,棠丰借着火光看了看棠?的气色,见他唇上似有鲜血,一惊,问道:“七弟吐血了?是否有内伤?”

    青桑一怔,料他是将棠?唇上鲜血误认为是内伤吐血残留,只得解释道:“世子放心,七殿下应无内伤。”

    棠丰诧异地看了眼青桑,问:“那这血?”

    青桑轻声低语:“七殿下高热呢喃求水,奴婢情急之下就割破手指……”青桑越说越轻,到最后已经细如蚊声。

    但棠丰还是听懂了,火光中若明若暗的脸上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再多问,棠丰让青桑将绳子绑在腰间,由上面的人拽了上去。再放下绳子,由他环抱支撑着棠?,由上面的人将他们两人都拽了上去。

    几人回到寺中,天空已开始泛白。

    太子、寺中方丈、老太太等人都坐在东厢等候,一夜未眠。而家宝早已由太子、世子寻着回了寺庙。

    故而家宝走失这事也就瞒不了老太太了,只是老太太没想怎就惊动了几位皇子?特别是符熙回报说七皇子和蒲小姐不见了,老太太更是惊若寒蝉,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蒲家至此灭顶。

    等了一夜,终见寻了两人回来,却见七皇子是被抬着的,且手上包了竹板,老太太心里顿时凉了一半,见青桑蓬头垢面、灰头土脸地站到了面前,竟操起手中拐杖,生生朝青桑打过去,嘴里骂道:“你这不孝孩儿,连累了皇子殿下,今天打死你给圣上谢罪。”

    老太太也是做做样子,知道这也怪不得青桑,但皇家的人伤了,蒲家怕是没好日子了,这才作势打去,力道并不大,且料想青桑会躲开。

    谁知青桑不仅没躲,反而受了一棍后,径直就倒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老太太惊得差点也跌了,幸而有丫鬟扶着。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见太子棠皓飞身上前,抱起青桑,口中命道:“快请郎中!”就往厢房去了。

    留下满屋子的惊愕。

 第八章昙照之言

    “小姐,你总算醒了!”丫鬟雪盏见青桑嘤咛着慢慢睁开了眼睛,喜出望外道。

    “雪盏……”青桑渐渐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小姐,你真是吓坏大伙了。老太太这两天也是唉声叹气,直到今个昙照大师来瞧过,这才放宽了心。”雪盏边说边抹了抹眼泪。她从小伺候青桑,要是青桑有个三长两短,那她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青桑挣扎着要起身,吓得雪盏慌忙上前去扶。

    雪盏取了松软的垫子,扶了青桑半靠在床头,又去了端了杯水,喂青桑喝了。

    “雪盏,我睡了几天了?”青桑用手轻按太阳穴,眩惑问道。

    她记得与七皇子棠?困于竹林洞中,后被世子棠丰救起。回到寺中遭祖母责骂,之后的事就有些记不清了。

    “两天了。小姐。那日你寻少爷失了踪迹,到了次日寅时方才回来。”雪盏道。

    青桑这才想起棠?,连忙问道:“七殿下可好?伤得重吗?烧退了吗?可曾醒来?”

    雪盏闻言竟扑哧一声笑了,道:“小姐放心,七殿下已无大碍,只是这手断了需养些时候,昨日已被送回宫中。”

    青桑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道:“既是如此,那是最好。只是,你这丫头刚刚笑什么?”

    雪盏抿笑道:“小姐所问与太子殿下所问极为相似,故奴婢才忍不住失笑了。”

    “太子殿下?”青桑疑惑地问道。

    “那日小姐昏厥,众人始料未及,只有太子殿下机敏,抱了小姐请了郎中。后见小姐服了药一直未醒,竟一日数次前来问奴婢‘你家小姐可好?有无大碍?可曾醒来?’直至昙照大师云游归来瞧了,说小姐是病体初愈,疲劳奔波,又受寒气侵体才致体虚昏厥,并无大碍。这才于今日回宫去了。”雪盏娓娓道来,却让青桑失了神。

    太子竟如此待她,这又是为何?青桑此世虽只十五,但前世也是经历过情爱的成年女子,对感情之事自要比同时代的少女们敏感些,这时候只觉心乱。

    “桑儿,我的乖孙女,你总算醒了。”青桑正失神间,就闻祖母推门进来,蹒跚着坐到床沿,拉着她的手欣喜地叫道,声音洪亮而又兴奋。

    青桑不知老太太因何事如此高兴,想来也不会是因为自己醒来而兴奋至此,于是问道:“不知祖母大人何事如此高兴?”

    老太太没想到青桑会这么问,闪过一丝尴尬,讪讪说道:“我儿病傻了,自是因你无恙醒来而喜。”

    青桑知她撒谎,但毕竟是自己祖母,也不好点破,于是淡淡说道:“桑儿让祖母大人忧心了!”

    “无妨无妨,只要无恙便好。待你休息两日,我们便动身回府。你好生休息,我也该念佛去了。”老太太拍了拍她手,起身离去了。

    青桑看着老太太臃肿的背影,慢慢忆起那日之事。心里虽知老太太并非真打她,但即便如此,在危机时刻,老太太保家族、保孙子之心昭然若揭,她这个孙女是随时可以牺牲的。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了寒意。

    翌日,青桑精神好些了,便请示了老太太,未等到两日后便回了蒲府。

    只是青桑路上一直在想,这老太太甚是奇怪,以前虽说对自己也是欢喜的,但似乎也没现在这般轻怜疼惜。自她醒来之后,老太太见了她就喜笑颜开,还亲自喂她吃些补食。青桑提了要今日回府,她也马上允了。说实话,青桑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但心里却觉着老太太这些反常的变化同太子有关。

    回到府中,老太太先行下了车。青桑刚刚从车帘中探出了头,就听老太太对父亲和大娘柳氏道:“你二人随我到房中,有事相告。”

    父亲、大娘赶紧跟了去。

    青桑由雪盏扶着下了车,牵过弟弟家宝的手,挽着母亲王氏,自行朝院中走去。

    “姐姐,姐姐,你睡着的那几日,棠皓哥哥可着急了,还说要是那李郎中再唤不醒你,他就要治他的罪,还说要请宫中的太医来唤你。姐姐,你好贪睡哦。”家宝吃着母亲给备的小点心,稚声稚气说道,娇憨的小模样还以为青桑那几日是贪睡不醒呢?

    “棠皓是谁?”王氏剥了颗杏仁,放在家宝面前的小碟里,好奇地问。

    “家宝,以后万不可直呼太子名讳,需称太子殿下!”青桑低声斥责道。

    “什么?太子?”王氏更为好奇了,“你们什么时候识得太子?”

    “缘起家宝。”青桑低声说道。

    而小家宝则用他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王氏,一边往嘴里塞坚果,一边东一句西一句把如何认识太子的事说了一遍。

    家宝虽然叙述得不是很有条理,但胜在记性好,也能说个大概,所以王氏基本也清楚了。

    “若是如此,那也不失为一桩好事。”王氏想得自是家宝的前程。

    青桑只顾咳着瓜子,未发一言。

    “什么好事?”家宝疑惑地看向母亲。

    “就是说娘的家宝以后也许能当大官。”王氏宠溺地摸了摸家宝的小圆脸。

    青桑闻言,心觉母亲如此说甚为不妥,但也未做反驳,只是微微皱了眉头。

    家宝扑闪了两下眼睛,说道:“昙照大师也这么说,说我以后能当将军。”

    “真得吗?娘也听说这个昙照能知天命,可准呢!”王氏闻言喜上眉梢。

    “昙照大师还给姐姐瞧了面相,算了八字。”家宝说道。

    青桑闻言灵光一闪,抢先于母亲问道:“昙照大师说了什么?”

    家宝看了看青桑,说:“祖母不让我听,让我出去玩。”

    青桑正觉失望,又听家宝说道:“但我只是佯装跑去屋外,实则躲在屏风后面。”说着,露出了顽皮的笑容。

    “你这个小滑头,快说你都听了些什么?”青桑抿着嘴笑了,刮了下家宝的鼻子,问道。

    “我记得昙照大师说姐姐不是本朝之人……”家宝歪着脑袋,眼神看向天空,回忆道。

    青桑大惊,难道这昙照大师知道她是穿越来的了?

    “后来的话好深奥,家宝听不明白,就没记住,但最后昙照大师说‘此女日后必当母仪天下’。然后我听祖母很是高兴,连问几声‘当真如此’。”家宝说完,不顾青桑和母亲满脸的震惊,只顾自己抓了一把干果玩去了。

    青桑一把抓住弟弟,严正道:“家宝此话以后万万不可于别人说起,否则日后你将再也见不到爹爹、娘亲和姐姐了。你一定要记于心中,切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家宝从未见过姐姐如此严肃,再听她说什么见不到爹爹、娘亲之类的,就吓哭了。

    王氏心疼儿子,搂过哄了,略有责怪青桑说得太过严肃。

    青桑正色道:“娘亲可知这话若传于居心叵测之人,必将给我蒲家带来灭顶之灾。”

    王氏知这个女儿心思细腻,且说得也是事实,便也叮嘱了家宝不得将此话泄露出去,家宝含泪应了。

    青桑此时已知为何祖母如此高兴,青玉殁了以后,她以为蒲家无望,却未料昙照大师竟道了如此天机,加上太子对她的种种,祖母定是全信了。同时,她也明白祖母定是把那句“不是本朝之人”理解为不是当朝的宫中之人,而是太子继位后的那朝。否则,祖母还不把她当妖孽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昙照又怎么知道她是穿越来的呢,家宝年幼话也没听全,也许就是说她不是本朝宫中之人的意思。

    而祖母刚至府中就寻了父亲和大娘,恐也是为了此事。要想接近太子,还得借助于大娘的父亲柳相国。

    青桑想此便觉心里堵得透不过气来,为何这时代的女子毫无自主可言,只能任人摆布,作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夜深,青桑辗转难眠,披衣悄悄在院中行走,恰见父亲书房灯火通明,便走去敲门。

    “桑儿怎还没睡?”蒲继年开门见是青桑,意外问道。

    “父亲大人是为公事繁忙吗?”青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关切问道。

    “为父心里觉得郁结,一时无法安眠。”蒲继年叹道。

    “是为祖母大人请柳公撮合我与太子的婚事而伤神吗?”青桑径直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蒲继年脸上露出惊慌,惶惶说道:“桑儿此事万万不可张扬,你怎知此事呢?”

    “父亲别管我是如何得知的,只管告诉我你心中所想,你也想女儿嫁入皇家光耀门楣吗?父亲可想过青玉?”青桑此时只想发泄那心中苦闷,顾不得长幼尊卑,质问起了父亲。

    但蒲继年并未不快,只觉心酸,喃喃说道:“你知道,为父最喜你和玉儿,若不是当初岳父大人竭力要求玉儿进宫,为父也是万分不舍得,宫里面暗流汹涌,我那单纯的玉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话语至此,蒲继年已是泣不成声。

    青桑知他情真意切,只是身于这个时代,有太多的无奈。

    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青桑缓缓说道:“父亲大人累了,早些歇息吧。”

    说完,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夜晚凉风一吹,青桑更觉浑身冰冷,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纷纷落下。

    正当蒲府老太太暗暗密谋青桑嫁太子之事,这日却忽然从朝中传来消息,蒲继年因触犯天威,被降了级。

 第九章互生情愫(上)

    玄朝原与南疆、北戎、松国并立,后太祖皇帝征战松国大胜,将松国纳入玄朝版图之中,之后兴昌帝又降了南疆臣服于玄朝。到了宏景帝,也就是当朝圣上时,北戎开始不断扩张,屡犯边境,两国持续作战二十余年,当朝皇帝无时无刻不想平定边境,但北戎族人善战,征战多年,损了多员大将都未能拿下,反而让北戎攻城略地,占了不少城池。

    这次战败后,朝中大臣分为战和两派,主和派派出使节与北戎交涉,北戎同意撤出边境三百里,但要求玄朝给予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以及名门之女五名。

    主和派在朝堂上提出征战多年,损耗颇多,民不聊生,借此时机以休养生息。

    皇帝终同意了主和派的建议。

    但在朝堂上公布时却引起了一些大臣的极力反对,蒲继年就是其中一个,在朝上怒斥如此议和完全是城下之盟,有辱国体。

    蒲继年之语戳中了皇帝痛处,因议和已得皇帝首肯,蒲继年如此说已是触犯了天威。皇帝一怒之下就下令罢了蒲继年的官,幸得蒲继年还有个好岳丈,朝中有三分之一的大臣是他的门生,在大家的力保下,圣上才下令降为宁州长史。

    蒲继年即刻就要去宁州上任,这宅邸本是官宅,因而也不得住了,举家迁往宁州一路奔波,恐老太太受不住这颠簸之苦。然蒲继年为官又极为清廉,这会子想要置办个大宅也是不能了。加上降了级,这俸禄也少了不少,要想维持这一大家子的开支还真是捉襟见肘。

    “而今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个药罐子,不如打发她回娘家,反而还有个活路。”老太太这指得是郑氏。

    虽说老太太话说得在理,但却极为薄情,这让一向仁厚的柳氏也忍不住皱了眉。

    一大家子正沮丧间,见听门房高呼:“柳相国到。”

    柳公此来自是安慰这一家子,但也带来了好消息,说是已在城西购置了一套新宅,让一大家子先行到那安顿,而蒲继年则先去宁州上任,待皇帝气消了,再想办法回来。

    老太太自是感激涕零,蒲家遭了难,这相爷竟没忘了亲家,她自是感动的。不过柳公确说这是太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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