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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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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此,桑儿装着天下黎民的心可放进肚子了吧。”

    青桑苦笑道:“王爷何必取笑于我,我一个女子,心能有多大,怎能装得下那天下黎民百姓,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话虽如此,青桑还是感激棠丰细心地告诉她这些原本不用告知她的朝堂事,继而朝着棠丰露出了感激的一笑。

    棠丰也不接话,转而说道:“桑儿可愿听我弹奏一曲?”

    青桑连忙起身让座,恭敬说道:“妾洗耳恭听。”

    棠丰优雅坐下,然后含笑说道:“说了以后你不必称自己为妾。”

    说完,便抬手拨动琴弦,严密紧凑的音符便从棠丰手下的琴中流淌出来。

    青桑坐在榻边,静静地听着,棠丰弹奏的是《秦桑曲》。

    这首曲子表达地是相思之意,青桑听着听着就觉感伤起来,思绪也不禁飘到九霄云外,想起了诸多前世今生的往事。

    棠丰偶一瞟见青桑,就见她呆愣地在那遐想,那落寂忧伤的样子让他没来由地心头一紧。就在他想开口拉回一副神游状态的青桑时,忽然新来服侍他的小平子,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似是想要进来。

    “有什么事就进来吧!缩头缩脑的像什么样子!”棠丰停止弹琴,大声斥责道。

    这顺德去了打扫处后,棠丰便换了这个小平子伺候,只是这孩子实在是太稚嫩了些,甚至有时表现的连规矩都没学好。

    小平子吓得两腿发软,连滚带爬地进了屋,跪在地上颤着声音说道:“王爷,侍卫马三说刺客的事已有些眉目了,想要禀告王爷。”

    棠丰看着这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平子,教训道:“起来吧,以后有什么事就堂堂正正地进来禀报,不要总是缩手缩尾的,不成样子。”

    小平子连连称是,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单薄的身子似乎有些摇晃。

    棠丰瞪了他一眼,无奈摇摇头,侧脸同青桑告别。

    青桑起身恭送棠丰离开。

    王府书房中,棠丰看着侍卫马三呈给他的玉牌,上面清楚地刻着桑字。这玉牌是息王府的通行证,各个院落都有一枚,是每个院落的主子嫁进来后才有的。手底下的奴婢、奴才们要出门办事便可拿着这玉牌去办。所以玉牌也代表了各指明了各院主子的身份。

    “你是说这牌子是在刺客身上找到的?”棠丰问。

    马三回道:“正是。”

    “为何昨晚没有搜到?”棠丰问。这刺客的尸体在自尽之后就被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这块玉牌?

    “回王爷,这玉牌是今个在刺客发冠中发现的。刺客将玉牌包裹进发髻中,所以昨晚并没有发现。”马三说道。

    “哦?那你是如何看待这事的?”棠丰问道。

    马三抿紧双唇,心想着这如何让自己说呢。从玉牌看,幕后之人已经指向了新嫁进府的桑王妃,只是这得猜疑为何要自己说呢。这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要是自己说得有误,那就是以下犯上,到时候倒霉得还不是自己啊。这样想着。这马三就有些犹豫,不敢轻易开口。

    棠丰瞥了马三一眼,说道:“有什么话就说便是。放心,不管你说什么,本王都不会怪罪你的,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马三只得说道:“奴才是想这这刺客穿得是府里下人的衣裳,许是有人指使他乔装成府中某院下人。手持玉牌,混进府内,然后再去行刺王妃。”

    “恩,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是谁指使的呢?”棠丰继续问道。

    “这,奴才不知。”马三觉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爷总不能再问了吧。这谁是幕后黑手他怎么敢随意揣测呢。可没想王爷还是要继续追问,这马三觉得自己额上开始冒冷汗了。

    “不必有顾虑,你只要说出你的推测就可以了。”棠丰宽慰道。眼睛却没瞧着马三,而是侧身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中。

    马三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奴才是想这玉牌子是桑侧妃的,而王妃遇刺后获利最大的也是桑侧妃……”马三说到这。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王爷,见他望着窗外发呆。心想自己的话给别触了王爷霉头,赶紧的马三就闭上了嘴。

    过了不知多久,棠丰突然说道:“许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马三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也是有这个可能,只是这玉牌子藏得这样好,恐怕是刺客进府后有什么原因来不及归还,事发后,刺客又自尽身亡,这才让牌子不能及时物归原主吧。”

    棠丰听了,回头看着马三,说道:“刚刚问你,你谨慎得不敢多说,这会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

    马三一听,吓得背脊透凉,自己怎么得意忘形了,这王爷要是有意想要包庇桑侧妃,自己这番分析,不是找死吗?看着棠丰不悦的脸色,马三真恨不得割了自己这多嘴的舌头。

    马三正后悔万分时,就听棠丰说道:“寻得玉牌之事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加派人手守着刺客停尸之处。”

    马三听了,立即明白,说道:“王爷是要来个引蛇出洞?”

    棠丰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马三一眼。

    马三知道自己又多问了,赶紧领命溜之大吉。

    缀霞宫内。草香、浅儿、顺财正发动宫里上上下下在那寻玉牌。

    “娘娘,这院子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都没看到那出入玉牌,许是娘娘落在路上了。今个娘娘去了哪些地儿,奴才沿着娘娘走过的路去寻一遍。”顺财见在府里实在是找不到这玉牌,便提醒青桑道。

    青桑想了想,问道:“若是别人拾得了,一般会交到何处?”

    顺财回道:“若是有人拾得便会交到内务处。只是,若是内务处收到了,应该会给娘娘送来。”

    “那也难不保有些人拾得了借机出府去啊!”草香嚷嚷道。

    顺财点头说道:“恩,确实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若是呆会奴才寻不着,便会去内务府报失。如此再有人持了娘娘的玉牌就会被抓。”

    青桑听了,想起了前世银行卡的挂失制度,这两者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就那草香和你一块去吧,今天都是她陪着我四处走动,到了哪些地方她最清楚。若是没寻到,你就去内务处报失便是。”

    顺财和草香领命去办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各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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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缀霞宫的顺财已去内务府报失了。”侍卫马三在得知顺财到内务府报失了玉牌后,便急急赶到棠丰面前禀告。

    棠丰正在书房作画,听了马三的话后头也不抬地说道:“那又如何?”

    “如此一来,在刺客身上找出桑侧妃玉牌的事就能被桑侧妃推脱为玉牌遗失,不知被谁所捡了。”马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棠丰将笔搁在砚上,抬头看了马三一眼,说道:“看来你已经认准是桑侧妃所为了?”

    马三不自在地咽了咽唾沫,他在来之前也曾想过是否王爷根本不想深究此事,但是作为侍卫,他的职责就是查清此案,扯出幕后之人。只是,这会不会根本不是王爷想要的结果。

    见马三又不说话了,棠丰微微笑了笑,说道:“马三,你也跟着我有些时候了,一直是尽心尽职,只要是对事不对人,本王都不会怪罪于你。这个案子先搁两天,我们要比幕后之人沉得住气。”

    马三听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然后说道:“是,王爷。”

    缀霞宫内,青桑正在院中和浅儿学踢毽子。

    看着浅儿踢出各种不同的花样,青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小纯玉的可爱身影。若是小纯玉在这里,看到浅儿踢得这样花样百出,一定会欢喜的不得了吧。

    “娘娘,内务府送来了新的玉牌。”顺财进来禀报。

    青桑朝着顺财身后看去,就见一个胖胖矮矮的公公持了玉牌前来。

    “奴才卢贵给娘娘请安。”卢公公跪下行礼,并将玉牌举过头顶道:“娘娘,这是新制的玉牌。王爷特地吩咐了,这新的玉牌用五彩捻金丝做缨子,还要府里最好的绣娘绣了对鸳鸯小香囊做坠子,您瞧,娘娘,可美着呢。”卢公公的脸由于过度的肥胖,肉儿都一层层的叠在了一处,眼皮子也耷拉着,这会子一笑,青桑直觉得像哈皮狗。

    顺财从卢公公手中接过玉牌。呈递给青桑,青桑提着看着了,在阳光这玉牌晶莹剔透。五彩捻金彩线发出丝丝金光,而小香囊上的鸳鸯虽然小巧,却绣得分外逼真,可见刺绣之人的功夫。

    “多谢卢公公了,快起来吧。草香,赏。”青桑笑着说道。

    卢公公颤颤巍巍地起来,弓着肥胖的身躯,眉开眼笑地从草香手中接过那一包鼓鼓的银子,笑着谢恩。

    谢了恩后,这卢公公还不急着走。他在府里半辈子了,混得和人精似的,他已瞧出这息王府中现在最受宠的是这桑侧妃。据他多年的观察,王爷除了对王妃稍稍上心些,对柔夫人和如雪都是不冷不热的。特别是如雪,伺候王爷的时间比王妃还早,却多年来一直是个侍妾。连夫人都没封上,可见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了。而这桑侧妃。王爷待她绝对是不同的,何时见过王爷对哪个主子要的东西用心准备过,都只是赏些现有的。所以,这卢公公已经想好要好好地巴结这桑侧妃,以为自己铺好路。

    卢公公上前一步,谄媚说道:“娘娘,这五彩捻金丝可是大月国才有的稀罕物,府里只有王妃娘娘用过,王爷这次特地要内务处用这丝线给娘娘做玉牌的缨子,可见娘娘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是非比寻常呀。”

    青桑听了这恭维的话,知道这卢公公是觉得自己受宠,想要巴结自己呢。心中很是厌恶这种人,但是想着这种人也是为了生存,在这王府深院,要是不攀棵大树,又怎么能安栖呢。

    青桑装作很受用的样子,嫣然一笑,说道:“有劳卢公公了,以后还有要麻烦卢公公的事呢。”

    卢贵受宠若惊,挪动肥硕的身躯跪下给青桑磕头道:“奴才不敢,但凡娘娘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奴才万死不辞。”

    “好,好,卢公公快请起吧。”青桑笑着说道。

    卢贵这才起身告退。

    卢贵走后,青桑问顺财:“顺财,这卢公公是何职务?”

    顺财道:“是内务处的副管事。”

    “是这样,他和管事不合吧。”青桑问道。

    “娘娘怎么知道?”顺财有些奇怪地问。

    “呵呵,我想不仅如此,这总管事是王妃任命的吧?”青桑的话让顺财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娘娘,你真是神了。这内务处总管事徐公公是王妃娘娘嫁过来后亲自挑选任命的。”

    青桑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朝顺财多做解释。其实,这点猜测一点都不难,自古以来,副职和正职不合的多了去了,一块玉牌本用不着身为副管事的卢贵亲自来送,但他还是亲自来了,而且还说了那么些奉承的话,这就说明卢贵想要巴结自己。卢贵之所以这么做定是觉得棠丰如此心细得要内务处制作这么一枚精致的玉牌,定是极宠自己的,才会想到投靠自己这边。从而也说明这卢贵铁定不是王妃的人,若是是王妃的人,他怎会退而求其次来投靠侧妃呢,从这一点青桑便基本能确定这总管事肯定是王妃的人。没想到倒真得被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青桑再次仔细瞧了瞧这玉牌,确实精致,作为一个女人,青桑对这种小玩意还是很喜欢的,只是她有些不确定棠丰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真得喜欢自己吗?

    “草香,将这玉牌好生收起来。”青桑不希望再将这么精致贵重的玉牌给掉了,而且这五彩捻金丝既然是如此金贵的玩意,那随身带着就会太过招摇,于是便不再随身携带,转而交给草香,要她收起来。

    接下去,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两日,棠丰则每日必来坐坐,偶尔带些小玩意给青桑解解闷,却从未留下过夜,也没有对青桑作出太过的举动。这让青桑觉得放心不少,与棠丰的相处也渐渐轻松下来。

    青桑过得松快惬意,浣莲阁的李惜柔却越发焦躁起来。

    “翠喜,王爷那边还是没动静吗?”这天傍晚,惜柔看着依然没有人影的门口,失望地问身边的翠喜。

    翠喜低下头,说道:“奴婢已去打听过了,王爷并没有下令去桑侧妃那调查。”

    “该死的,你确定马三已经找到了那枚玉牌并交给了王爷吗?”惜柔有些恼恨地问道。

    翠喜回道:“奴婢从桑侧妃腰间取得玉牌后,变交给了停尸房的苍公公,由他放在了刺客尸体的身。前两日,奴婢得到苍公公的消息,说马三再次检查尸身时已经发现了玉牌,并带着玉牌走了。奴婢推测他一定是去禀告王爷了。”

    “那王爷为何还不惩罚莫桑这个贱女人!”惜柔更加暴躁,拍着桌子质问道。

    翠喜见柔夫人发起了脾气,紧张回道:“这奴婢也不知道。”

    “那就去打听啊,养着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惜柔吼道。

    翠喜委屈地说道:“夫人,自从顺德公公被贬去打扫处,王爷那的消息我们可是一点都得不到了。”

    “废物,都是废物!”因为愤怒,惜柔的俏脸有些扭曲,“这顺德怎么好端端的被贬去打扫处了。难道是我们收买他的事被发现了吗?”

    翠喜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若是如此,王爷早就来兴师问罪了。”

    “这顺德也是个没用,害我们白白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却什么消息都没得到。”惜柔的脸色变得阴暗,露出了一抹冷笑,那阴沉沉的感觉让翠喜有些不寒而栗。

    “既然如此,我们就再推莫桑一把吧。”惜柔自言自语道。

    然后,惜柔让翠喜附耳过来,将自己又一阴毒的计划告诉了翠喜,让翠喜就此实施。

    青桑在暗波汹涌的王府的日子就此已经拉开了序幕。

    另一边,玄朝皇宫,棠珣正在部署着战事。

    “圣上,国之将乱,还是放赫将军出来吧。”一名老臣恳求道。

    棠珣眉目深锁,没有说话。自打从息国边境回来,他就下令将赫炎软禁起来,长公主多次前来恳求,他都没有松口。这几日,息国的军队已经向玄朝开进,北戎也答应出兵支援,玄朝的军队已整装待发,只要三军汇合,战事就会大规模爆发,这时候就需要一名将领带领大军对抗南州和松州、大月的军队。而这个人,最合适的莫过于赫炎,所以一些朝中老臣才会不断恳求皇上放出赫炎,让他将功折罪,虽然朝中上下谁都不知道到底为何皇上软禁了赫炎。

    只有蒲继年大概猜到些眉目。当赫炎托人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纯玉交付给自己后,他就有预感,这个孩子和桑儿有关。他知道桑儿并没有按照他的安排去王家庄,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也多次私下询问过赫炎,但都没有答复。现在这个可爱的女孩被人带到他面前,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桑儿。再看到桑儿亲手所书的书信后,蒲继年老泪众横,自己的女儿这些年颠沛流离,吃尽了苦头,现如今将朋友之孤托付给自己,他当然会全心全意照顾。

    而就在纯玉来后不久,就传出了赫炎遭软禁的消息,蒲继年直觉觉得这和青桑有关。

    与此同时,息国那边有了息王纳了赫炎表妹为侧妃的喜讯,蒲继年顿时猜到怕是这个所谓的表妹就是他女儿青桑,如此赫炎为何被软禁他便有些眉目了。

    于是,这一天,蒲继年进宫求见了皇上棠珣。

 第一百八十八章 关雎宫宴

    PS:

    今日二更。

    蒲继年曾经阻止过棠珣和青桑在一起,棠珣登基后,他曾想皇上会不会就此寻个理由将自己打发了,后来发现自己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皇上不仅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反而礼贤下士,诸事都询问他们这些老臣的意见,让他们这些老家伙很是受用。只是,没想六皇子及其余孽还不死心,又挑动了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南州、松州,联合大月国想要发动政变。这些乱臣贼子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现在,他进宫就是为了说服皇上要以国事为重。

    蒲继年同棠珣谈了许久,由于他已猜到了赫炎被软禁的原因,而根源又是自己的女儿,故而在此事上两人倒是较之其他不知情况的人好沟通些。最后棠珣终于同意放出赫炎,其实,棠珣本身就没想对赫炎怎么着,他知道若是没有赫炎他也登不上这个皇位,只是他无法迈过青桑那道坎罢了。

    蒲继年说服皇上后,正欲离开,却听皇上问道:“蒲公,青桑是你的女儿,你觉得她心里有朕吗?”

    蒲继年听了这话,看着年轻的皇上那有些憔悴而又期许的脸,心中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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