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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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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迟疑道:“可这是朕的孙子,朕要和他在一起!”

陈铁微微一笑道:“皇上即了位,就不再是太上皇一个人的了。”向着杨侑伸出手,笑道:“皇上,来,我带你去你皇姑奶奶那去。”

“好啊,好啊。”杨侑刚伸出手递给陈铁,又将手缩了回来,靠紧杨广道:“可是我还是想跟爷爷在一起。”

杨广心下震撼,忍不住狠狠地亲了杨侑几口,悲喜交集道:“朕地好孙子!”

陈铁瞧着,心往下一沉,半晌硬声道:“太上皇!你交…还是不交!”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余波

杨广瞪着陈铁句道:“交又如何,不交又如何?”

陈铁哼声冷笑,道:“交则万事皆休,不交…太上皇以为我会如何?”说罢瞪住杨广,半晌伸手抱向杨侑。

杨广怒火中烧,却不敢再用强,只得任由陈铁将杨侑从自己手中夺过,硬声道:“陈铁,朕往昔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对朕!”

陈铁淡声道:“太上皇待臣,恩高可见,臣亦不敢忘太上皇,日后宫中若有缺失之物,尽可派人来问臣,臣定为太上皇索求。”接着厉声道:“来人!送太上皇入宫,无有宣召,不准任何人前来相扰!”

旁边两甲士道:“是!”上前来推杨广,呼喝道:“快进去!”

杨广被推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行,怒道:“陈铁,你安敢如此辱朕!”

陈铁只做不知,抱着杨侑转身而去。

在去兰秀宫的路上,陈铁有些好奇的看着手中抱着的杨侑,只见这小孩不哭不闹,只是两手紧紧抓住陈铁衣襟,瞪着两只大眼盯着陈铁。陈铁故意沉声道:“你不怕我?”

杨侑却不说话,仍旧只是盯着陈铁面孔,目不转睛。

讪笑一声,陈铁也不在意。来到兰秀宫外,陈铁身行一顿,想了想还是将杨侑交到身后花胜手上,道:“我就不进去了。你进去吧。”

花胜躬身道:“是。”抱着杨侑走了进去。来到厅中,先将杨侑放下,花胜向着兰陵道:“公主,皇上我已亲自送回,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皇上?”兰陵一楞,这才注意到杨侑已然身着龙袍,不由迟疑道:“这…这…我皇兄真的已经退位了?”

花胜道:“哪是自然。好了,我先告退了。”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兰陵冲上前去挡在花胜身前。急道:“你带我去见皇兄!”见花胜想要绕过自己,连忙又急促道:“你若不带我去,我今天就撞死在这!”

一旁太监宫女连忙惊呼道:“公主,万万不可啊!”

“这…”花胜皱眉道:“你且容我出去先向太上皇禀告一声。”

兰陵却道:“你说我皇兄谁都不见,你又如何能见到?你休要瞒我,是不是还出了别地事?”

花胜无奈道:“公主若是不信末将,那你可以问皇上啊。皇上刚才还见到太上皇的。”

兰陵转脸看了看杨侑。道:“他不过一个两岁的孩子,哪里知道什么事?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见到皇兄!”瞧着花胜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答应的意思,猛然转身,向门外跑去。

花胜大惊,连忙追了出去,待赶上时却已然快到院门口,花胜急速挡在兰陵身前。抽出半截宝剑,怒道:“公主,你若再如此,少不得我担些干系,也要对你不客气了!”说了半天却不见兰陵有何举动,只是瞧她目光似乎正看向自己身后。花胜心中一惊。连忙回身看去,果然看见陈铁已然立在身后不远处。花胜急忙半跪,惶恐道:“主…丞相,公主趁末将不注意,突然跑了出来,请丞相降罪!”

陈铁淡声道:“算了,你退下吧。”

“是。”花胜说完退到身后院门处站好。

陈铁来到兰陵身前,轻声道:“公主。”

兰陵沉声道:“我皇兄是怎么回事。”

陈铁沉默半晌,道:“牛弘叛乱,太上皇被刺。受伤颇重。肢体及面目皆有损伤,自觉无颜再为天子。如今已然传位给了皇上。”

兰陵紧盯着陈铁双眼,道:“我不信。”

“事实如此,公主信也好,不信也罢,都只随公主。”

兰陵咬牙又道:“那我要见皇兄!”

“太上皇有命,任何人不得打…”陈铁一句话未所完,看着兰陵眼中竟已含泪珠,不由眉头一皱。好在心中知道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不能由着她胡来,所谓一着子错,满盘皆输,这个时候却也顾不得这些了。心中一横,背过身去沉声道:“太上皇有令,任何人不得违抗,公主若是一味持尊…”话音一顿,接着道:“只怕我也保不住公主。陈铁今日一别,公主好自为之!”大步来到院门,抽出花胜所佩宝剑,在院门口重重一划,沉声道:“花胜听令,此兰秀宫中一干人等,谁若私自出此线一步…立斩不赦!”

无视在兰陵热泪盈眶的双眼,陈铁慢慢转身离开。无心再去交代什么,快步地出了宫门,赶回自己府中。

还未到府门口,远远地就看见自己府门口聚了一圈人,仔细却都是些朝廷命官。

陈铁连忙赶上前去,虽然看见房玄龄等人都在人群之中,却不便招呼,只是大声询问道:“诸位大人,你们为何来我这里啊?”

众人皆道:“丞相啊,皇上可千万不能退位啊!”“丞相,你去求求皇上啊!”“丞相,大隋不可无皇上啊!”

陈铁瞧着众人乱哄哄都是一个劲吵着让自己去劝杨广,心里不悦却又不能表露,只得道:“众位大人不要急,我一定会去劝皇上的。”看到李连拨开人群来到自己身边,连忙假意道:“李连,你怎么不请诸位大人进屋里坐坐啊。”

李连急道:“哎哟,大人,你快进去看看吧。不是我不想啊,是里面人都站满了啊。”

“啊!”陈铁大惊,连忙拨开人群走进府里。只见从门口到大厅一路上都是文武官员,厅中更有邱瑞,伍建章两位王爷以及柳述,杨玄感等各部尚书。陈铁连忙一边告罪,一边来到大厅,抱拳道:“众位大人辛苦了。”

邱瑞早已等地不耐烦,这时见陈铁来了。连忙站起身,走了过来。急道:“陈铁,你刚才跟了皇上进宫了吧?皇上怎么说?”

众人也是都围了上来,急道:“丞相,皇上怎么说。”

“好,好,好,各位大人先坐下说话。坐下说话。”陈铁眼见众人依然不动,只一个劲地问话,只能就站着答道:“各位大人,刚才我确实是跟着皇上进去了,可是我说好说歹皇上都不答应啊!”

伍建章急道:“你求皇上啊。”

陈铁道:“我何止是求啊,简直就是以死相逼啊!”

杨玄感道:“那你让几位娘娘劝皇上啊。”

“我也找了,可也没用啊。”陈铁急道:“各位大人,我们暂时也不要惊慌。皇上又不是要出家去做和尚,毕竟还是在宫里嘛,以后大隋若有了事,难道还怕皇上不出面吗?”

邱瑞道:“陈铁啊,你说地也有道理,可是这事毕竟是透着邪呼啊!”

伍建章也道:“是啊。你说是不是皇上出了什么事了啊?”

房玄龄刚才跟在陈铁身后也来到了这大厅门口,眼见众人问的紧急,连忙在一旁插话道:“各位大人,你们说皇上也是不是象前朝的那些皇上一样,迷恋上了炼丹治药,想要长生不老?”

陈铁大喜,连忙道:“这倒真有可能,我劝皇上之时也觉得皇上言语古怪,倒真有些出世的味道。”

柳述道:“可是皇上亲征期间丝毫没有露过口风啊?”

陈铁瞧见柳述就烦,见他说话。故意不答。转向杨玄感道:“杨大人,你在皇上亲征之中有无发现?”

众人都知陈铁与柳述不对头。当下也不以为异。杨玄感想了想道:“我也没有发觉,不过也还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邱瑞惊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这成仙之事虚无缥缈,说是道家骗人也不为过,老夫今年七十有余都没有这个念头,皇上这才四十…”说罢警觉改口道:“陈铁,如今皇上不准我等进宫面圣,一切就要靠你了啊。你可一定要打消皇上这个念头啊。”

陈铁连忙道:“不消老王爷吩咐,这也是陈铁份内之事。”顿了顿道:“只是今天百官云集我这小小的丞相府,这事实在是要不得,若是让言官奏上一本,陈铁罪名不小,我看众位大人还是早早散去吧。”

房玄龄又故意道:“既然丞相已为辅政之臣,那今天这样又算的了什么呢?关键还是要赶快商议出一个让皇上复位地办法来才是。”

众人连忙也皆道:“这位大人所言极是,丞相既然辅政,那我等在此就不过分了。当务之急还是赶快商议出一个办法来才是。”

陈铁见房玄龄口中又是辅政,又是复位,不但是坐实了皇上退位地事实,更重要是将自己地辅政在一个可以让众人接受的环境下公开的说了出来,正可谓是混水摸鱼之计。陈铁见众人兀自不觉,还在随着房玄龄话头一口一个辅政,复位。不由暗笑,连忙道:“既然众位大人这么说,那陈铁我也只能遇难而上!从明日起,我便日日去宫中求见,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皇上复位!”

众人都是大喜,高兴道:“既然有丞相这句话,那我等就放心了!”

陈铁又道:“不过话虽这样说,但看皇上此次其意甚坚,只怕不易,我等劝归劝,但朝政却也不能荒废,一切还要照常进行!”

众人又都是鼓噪道:“那是自然。”

陈铁心下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又与众官说了些慷慨激昂的话,劝走了众人。

回到厅中,陈铁静静以待,果然过不了一会,房玄龄,杜如晦,陈叔达都从外面转回,魏征也从后面房中出来,李靖与程咬金、罗士信却都还在宫中。

众人聚在厅中,陈铁道:“事情虽然顺利,但却也有些小处不妥,如今日之事,百官反应强烈便出乎我们所料,另外还有城外五十万兵马,还有那征讨幽燕未回的宇文化及等人,这些都是隐患!你等可有什么办法?”

众人思索片刻,杜如晦先道:“百官有此反应也属正常,毕竟此事我们也是被杨广逼的仓促而发,这里面的可疑之处确实不少。不过此事却也好办,正如刚才房兄所言,主公直推说杨广迷恋炼丹就是,百官若是不信,我等就在宫中支些炉子,再多找些老道去宫中炼丹,天长日久,他们也就渐渐地信了。”

“恩,这倒是不错。”陈铁想了想,觉得确实可行,又道:“那城外五十万大军,以及那宇文化及呢?”

“我已有计。”房玄龄道:“这五十万大军虽然是一种威胁,可未始不是一件好事,我知主公有一结义兄弟正在大军之中…”

陈铁点头道:“不错,那是我二弟,王君可。”

“恩。”房玄龄道:“那不如等朝中局势稳定些,主公便拟道圣旨,我们可以令这五十万人先散去三十万人,让他们分回十二卫府,这样也可以避免力空虚,然后再将王二爷在杨广亲征期间地功劳说的大些,然后命命他掌管这剩下的二十万人,驻守京郊,为我等一大助力!”

陈铁喜道:“如此甚好。”

“至于宇文化及,呵呵,那就更是容易了。”房玄龄摸了摸胡须,笑道:“罗艺叛乱还未彻底剿灭,而整个幽燕也有大半未曾收回,只要主公拟道圣旨,在幽燕未平之地随便找出两座城池作为他们的封地,难道还用的着怕他们不尽心拼命吗?”

“不错!驱虎逐狼,此计大妙!”陈铁击掌笑道:“玄龄真吾之子房!”

房玄龄待陈铁喜色渐平,接着道:“只是另有一事,却是十分让玄龄担忧。”

陈铁急忙道:“玄龄速速讲来。”

“这…”房玄龄犹豫片刻,一咬牙,道:“便是那兰陵公主之事!”瞧着顿时楞住的陈铁,站起身道:“主公,不管主公如何爱慕兰陵公主,只是现在我等与她们杨氏一族可谓不共戴天之敌,主公万勿以儿女私情,而废国家大事!”

其余魏征等三人也都站起身道:“请主公以大事为重!”

陈铁沉默半晌,终于淡然道:“你等心意我都知道,请大家放心,陈铁我决不会以私废公!江山与美人,我还分地清谁轻谁重!”

第一百五十九章 暗流

其后的日子里,陈铁虽然依旧每天出入宫中,但每次出来都是说杨广固执炼丹,再加上宫中越发频繁可见的烟火,百官迎杨广复位的念头也就渐渐的淡了下去,终于在三个月后,杨侑正式举行了登基大典,改元仁泰。

大典之中,陈铁还特意将杨广也带去了现场,只是此时杨广已然面黄肌瘦,年虽四十却头发花白,众官只道杨广服丹所至,个个哀叹道士害人,却不知是在陈铁示意下,杨广的一日三餐早已经变为了一日一餐,甚或是二日一餐,饥饿之下,坤宁宫内的树皮尽皆被啃食干净。由于不堪忍受,与杨广同住的萧后和几个嫔妃皆已自尽以求百了,若不是陈铁时不时的让杨侑与杨广见上一面,坚持着杨广求生之念,只怕杨广也是早已自寻短剑,不复人间了。

瞧着杨广抱着已然登基的杨侑,泪眼婆娑。陈铁心中也有些戚戚,想自己所知的历史中,隋朝将败之即,杨广曾问萧后道:“大好头颅不知谁来砍。”话虽凄凉,但其中意境何其豪迈。自己也常有不忿,道杨广虽非尧舜,却也可算一代英主,之所以隋朝灭亡,其错决不在他。然而谁又能想到,在自己的到来之后,此时的杨广竟是更加地凄惨。

在送杨广回宫的路上,陈铁与杨广想顾无言,直到坤宁宫门口,在杨广将要踏脚进去那一刻,陈铁方才轻声道:“皇上。陈铁对不起你了。”

杨广耳中听着似乎久已未闻的“皇上”二字,心中一酸,不知该如何哭笑,回过头来,看着陈铁定定道:“你也会对不起朕?”

陈铁长叹一口气道:“虽然对不起皇上,但是成王败寇,陈铁也没有地选择。”

杨广“哼”了一声。冷笑道:“今日朕将死,不知爱卿死时又如何。”说罢扭头而行。高声道:“肃肃秋风起悠悠行万里;万里何所行。横漠筑长城;岂台小子智…”杨广边歌边笑,边笑边歌,身行渐渐隐没于高粱玉柱之后…

看着随着歌声远去,几只乌鸦飞上天空,盘旋片刻后又急驰而下。

陈铁默然。半晌转身离去,也轻轻吟道“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这一首却是历史上杨广所作、也是他生平最爱,不过在这个时空却再也不会出现的…《春江花月夜》。

三天后,陈铁一把火烧了坤宁宫,大火持续了三天,硕大的宫殿烧的片瓦不剩。众人寻不见杨广尸首,便以衣冠代替下葬,同时安葬在上陵的还有萧后的衣冠。

陈铁在与众臣商议之后。杨广谥号为武,萧后谥号为贞贤。又将原本自己引入宫中的老道全部坑杀,全国道观尽皆封砸。时间刚刚因为“杨广炼丹”而稍有起色地道教再次陷入一片狼籍之中,由道转僧者不知凡几。

半年后,兵部尚书柳述在家暴毙身亡,当天夜里香儿来丞相府寻陈铁。被陈铁引至郊外活埋,在她声嘶力竭之即丢下白纸剪成的“容”“华”“富”“贵”四字。

其后数年中续续,六部尚书除礼部尚书杨玄感外或贬或退,房玄龄等人相继继任。陈铁又广肆招揽天下英才,名士如高士廉,虞世南等多有投之,陈铁皆委之以重任。另有两少年李世绩,长孙无忌,陈铁前世就曾闻其大名。是着意看重。其中长孙无忌更由原先因家世所袭从六品通直郎两三年间升到四品折冲郎将立与朝堂之上,其升官之快可谓急速。另科举之制逐渐成熟。但无论文武,高中者必定皆先拜陈铁为恩师,然后见天子。陈铁再从中选取有才之士着意提拔。

一时间朝中“陈”党横行,朝政无论大小皆决于陈铁,陈铁地“司马昭之心”时有闻之。

仁泰五年,时已为兵部尚书,加上大将军衔的李靖当先表奏陈铁为“陈王”。群臣半而附合半而非议,陈铁见人心不齐,乃数番推辞,自言:“不敢为王,只愿死后能书隋丞相陈铁之墓,平生愿足矣。”众官皆言:“丞相之贤可比古之周公,伊尹。”唯房玄龄等人阴逼杨侑,强令他封陈铁为王。陈铁又推脱数次,这才受陈王之爵。是时,武阳郡河清,数里镜彻,天下皆以为祥瑞。房玄龄等人又命人做歌“武阳郡,河水清,两陈王,皆可皇”,传与小儿歌之。由是,“司马昭”之名渐无,而陈铁之誉更隆,百姓中隐隐有“陈代隋乃天意”之言。

仁泰五年冬十一月中一日夜,大雪芬飞,六部中仅存的老臣礼部尚书杨玄感在书房中边烤火边读书,忽然管家进来报说有两人求见。杨玄感略略有些奇怪,想不透如此大雪怎还有人夜间来访,问了管家来人打扮,说是似乎也都是官身,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命管家请进来客厅相见。

杨玄感披好裘衣,来到客厅,却见正是时下在陈铁身边正得信任的高士廉,长孙无忌二人。

杨玄感自陈铁辅政,大权独揽,却始终不曾表奏自己为王之后,便渐渐疏远,直至陈铁进爵陈王,隐隐有代隋之意,心中更是不喜。此时见是这两名陈铁心腹,面色便有些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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