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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谋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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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麻烦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么委屈。”云景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脖子,“我们都得往前走,一直背负着过去,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个极重的负担。”

    “你需要我什么时候辞职?”

    “随你。”

    “云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想问的,不能问的,偏偏忍不住问了。

    “你说呢?”云景笑笑,捏了捏她的肩,“想我将答案再说一次?”

    苏馥摇头,“再给我一些时间,也给你自己一些时间想清楚。”

    “好,我等你。”

    “今天的事,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谢谢你,云景。”他什么都知道,正如她知道他的身份一样,否则他又岂会将她隐藏起来。内心的答案已逐渐浮上水面,某种蠢蠢欲动的东西在疯狂滋生,似要破体而出。

    骆秦天突然打来电话,说他市第三人民医院的朋友打来电话,有年轻小伙子发生车祸,经抢救后无效已没了呼吸,他的肾刚好能与刘萍娣的配上型。

    “苏馥,你快点带你妈到市第三人民医院,我先赶过去跟车祸的家属做工作,看能不能让他家人将肾捐出来。”

    苏馥手中正抱着一大叠文件,听到骆秦天说有肾yuan,赶将手文件一扔,火急火撩往家里赶。一路上她连连催着司机,“麻烦你了师傅,快点快点,再开快点。”

    “小姑娘,我已经超速了,再快就得开罚单了。”

    “师傅你尽量快,罚单的钱我来出。”苏馥急得拉包的拉链,掏钱。

    师机师傅笑,“姑娘,这年头有钱不是万能的。”

    苏馥心里一怔,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这年头有钱谁不想挣。不过她并没有多想,一门子的心思扑在市第三人民医院的那颗肾上。

    气喘吁吁地跑上楼上,苏馥满头大汗道:“妈,快跟我到医院,有个肾合适你,再晚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过多的解释,苏馥嫌刘萍娣走得慢,直接背起她往楼下冲去,直到上了出租车,苏馥才跟她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匆匆来到医院,抢救室的走廊上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声,一群人围着医生护士不让走,还有跪地上拼命求医生的。

    生死离别,苏馥的热烈期盼的心逐渐沉重。

    刘萍娣拉住苏馥的手,“阿馥,还是算了吧。他们刚失去了亲人已经够伤心的了,我们怎么能在她们伤口上撒伤,让她们将死者的肾捐给我?”中国的白事风俗,是要死者五脏俱全才能入土才能为安,尸身若是有损,下辈子投胎做人定是有缺损。

    “妈,你别想太多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跟他家人说这些事是很为难,但他已经死了,若器官能捐赠给有需要的人,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不亦是他的再一次重生吗?”

    “可他们这么伤心,让我们怎么开得了口……”

    苏馥心**发的沉重,可再拖下去只会担会了时机。她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失去亲人的家属……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走廊拐弯的另一头突然响起一中年男子的悲吼声,“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们居然想在他身上割一只肾。是不是想得到我儿子的肾,你们才不好好救人的,我不要钱,老子有的是钱,老子只要儿子好好活着……”

    距离越来越近,亲属们哭得撕心裂肺,捶胸顿足。苏馥的嘴张了好几次,却沉重的吐个不出半个字。擦肩而过后,她走向拐弯处,只见另一端走廊的不远处,站着一位中年男人、穿白大褂的医生及急切而诚恳地向中年男人解释的骆秦天……

    耳边嗡嗡一片,苏馥的心越来越沉,眼前愈发的黑暗。

    捐肾的事最终没有达成协议,死者的家人一听有人想要儿子的肾,又吵又闹的骂得很难听,无论骆秦天说尽多少好话,他们一律都听不进去,死活不肯将儿子的肾捐出来。骆秦天费尽口舌,可家属揪住医生的衣领不放,说要找医院领导质问,是不是医院想卖肾得钱才不尽力救儿子。

    医生是骆秦天的朋友,正是他偷偷通知骆秦天说车祸死者的肾与刘萍娣相符的。

    家属散去之后,骆秦天对着苏馥内疚道:“苏馥,让你白忙了一场。”

    苏馥悲伤地望着窗外,“你已经尽力了。”

    “这次不成功不要紧,下次还会有机会的。”

    “只怕有多少次机会,像今天这样的场景都不断上演。中国的封建思想让器官捐赠的普及非常困难,他们宁可让死者在冰冷的地里慢慢腐烂,亦不是会捐赠给有需要的人。”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紧紧揪住她跳动的心脏,困难的呼吸不过来。

    骆秦天握住苏馥的手安慰道:“别担心,还会有机会的。”

    苏馥忙挣扎开,“我妈也来了,一会别乱说话。若是我妈问起来,就说你是我的朋友。”

    骆秦天心里不舒服,“向你妈介绍我,就那么困难吗?”

    苏馥别开脸,不敢面对着他,“我妈的病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即使有一天你妈的病好了,还有你爸的事夹在中间,还有苏蓝的事。”骆秦天心底的失望越扩越大,“我们根本没有明天,对不对?”

    “……你想多了。”衣袖之下的手,紧紧攒成一团。

    骆秦天没有再说话。

    捐赠未遂的事,对苏馥的打击很大,她愈发的意识到,这是个漫漫无期的等待。

    一夜未眠,她给苏蓝给了个电话,“你提的事,我同意,我们出来谈谈吧。”

    ST的标书已完成,在页面上签名之后,云景将标书放进密封的牛皮文件袋,然后交给了苏馥,“到C市投标的是陈总工跟何经理,这标书很紧要,你得亲手交到何经理手上,不能出差错。”

    “好。”苏馥接过沉甸甸的标书,转身走出离开办公室。

    敲开何立凡的办公室,苏馥将标书递了过去,“何总,总监让我送标书过来,千万要保管好了。”

    “谢谢。”何立凡接过标书,放在桌面上。

    苏馥转身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停下脚步,“我要辞职了,这段时候多谢你的帮忙。”

    何立凡愕然,“怎么突然就辞职了?”

    “觉得每天在这里上班,很累。这几天我都在想,之前进来骆氏就是个错误的决定,现在只是停止这个错误而已。”

    何立凡疑惑道:“那你跟他……”

    “跟你和佳琪一样,总有一天会结婚的。”

    何立凡沉默,半晌才道:“一会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

    “OK。”苏馥将门关上,离开何立凡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苏馥写好辞职申请书,敲开了云景的办公室。

    云景很痛快地在她的辞职书上签字,苏馥平静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

    走出骆氏大楼,苏馥走到垃圾筒旁边,双手一松,纸箱直直掉在垃圾筒内。

    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早晨醒得特别早,苏馥起身给骆秦天做早餐。

    骆秦天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动,“不是辞职了嘛,怎么不多睡一会?”

    “你一会得上班,我还陪我妈去医院做透析。”

    苏馥起身换衣服,到厨房系好围裙做了顿丰盛的早餐。

    骆秦天总觉哪里不对劲,“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哪天没有事发生?”苏馥喝着白粥吃着面包,“大大小小全都是事。”

    “对了,你跟苏蓝谈得怎么样了?”

    提起苏蓝,苏馥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上次跟她说了,她一时间有些害怕,说要考虑一下。”

    骆秦天有些不乐意了,“她怎么这样,你妈是他亲妈呢。要不我跟她谈谈吧?”

    “你别乱来。她只是说要考虑一下,又没说不同意,今天我再找她谈谈吧。”

    “干等着不是个办法,我决定率公司几百号员工去医院做个集体的检查,一旦发现有适合的,出钱买下来。”

    苏馥冷汗,“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病呢,这世界不是用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了。”

    “跟你开玩笑的。”骆秦天笑。

    苏馥低头吃早餐,“要是有一天,你的肾适合,你会为了我捐一只出来吗?”

    “若是我的合适,我马上捐。”骆秦天伸手捏苏馥的脸蛋,逗她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馥脸色一僵。

    “马上跟我结婚。”

    “要是我不同意呢?”

    “你不同意,我也得捐,谁让你妈是我的未来岳母。”

    吃完早餐后,骆秦天出门上班,苏馥送他出门,临别前亲了他一个吻,“注意安全。”

    骆秦天回吻她,有些得意道:“苏馥,你今天挺有为人妻子的模样,以后再接再厉。”

    到公司上班后,骆秦天的眼皮一直跳,跳得他有些心烦意乱,好几次签批文件都差点出错了。隐约觉得似有什么事发生,他掏出手机给苏馥打电话。

    眼皮跳得越来越快,骆秦天断断续续给苏馥打了好几个电话,苏馥在电话里头骂他神经病,别有事没事老打电话。

    心口郁郁着难受,中午吃饭的时候骆秦天又给苏馥打了个电话,电话关机。他一直打电话,一直打,依旧没有打通。

    他掏出车钥匙,一路急驰回到了家。

    家里空荡荡的,她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骆秦天脸色顿失,将家里家外翻了一遍,没有找出她曾经存在过的蛛丝马迹,除了桌面上的那封信,及那枚璀璨的钻戒。

    早上耳边响着她的声音,她的嘱咐,脸上仍残留着她吻过的痕迹,可仅仅过了四五个小时,她消失的似从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

    骆秦天跌坐在沙发上,眼前出现的是她穿梭在厨房与客厅的身影。他扯过沙发上的抱枕,生怒地砸在地上……

    信上出现她娟秀的字迹,骆秦天的心一寸寸死去:

    骆秦天:

    我走了,这次是真走了,不要来找我。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打算跟你结婚,与你在一起,只为了钱。发生在我身上及我家人身上的事,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更无法抛弃这些与你结婚,甚至是生儿育女。

    我跟你,没有未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对你,对佳琪,已经没有了怨恨。这期间我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算是苏家跟骆家的恩怨扯平了。至于什么事,你很快就会知道。

    骆秦天将信揉成一团砸了出去,他开始打苏馥的手机,不通。转打苏蓝的手机,关机。

    开着车到刘萍娣的出租屋一看,已人去楼空。

    找李谚喻,李谚喻对苏馥的平空消失,吃惊的半天合不上嘴巴。

    骆秦天生怒之下将手机砸在地上,碎了。

    她真的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大结局) 如果这就是爱

    半个月后

    美国

    苏馥奔走在三点一线,每天忙碌的跟打转的陀螺似的,不得一刻休闲。

    白天,在LM忙碌着,下班后到医院陪苏盛通说说话,晚上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壁钟“嘀嗒嘀嗒”的响,彻夜的睡不着觉。

    她拿起手机,寻着想要联系的人,犹豫着半天,然后再放下。

    美国时间凌晨两半点,手机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是云景打来的。

    电话接通后,苏馥怔怔着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他在深夜打电话给她,有什么事呢?

    云景也没有说话,两人在手机的此端彼端沉默着。

    苏馥静气屏听,半天之后她听到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云景在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苏馥知道,他肯定发生了很大的事。

    他哭,她的眼泪不知怎么也跟着掉了下来,继而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不知哭了多久,苏馥哽嗯声音道:“我想你了,你来美国吗?”

    “好。”隔着手机,云景在太平洋那端承诺。

    “我等你。”苏馥咬唇。

    云景是四天之后到达美国的,苏馥到机场接他。云景拖着一只行李箱,戴着一副墨镜出现在机场。

    见面的时候,彼此都在第一眼认出来对方,却又没第一眼认出来。

    半个月的时间,她跟他都瘦了。尤其是云景,整个人都很憔悴。向来有洁癖的他,下巴竟然冒出许多青色的胡渣,想来已有好几天没有收拾自己了。

    隔着匆匆的人流,她跟他彼此对望,露出久违的笑容。

    她走向他,他亦走向她,穿过重重人流,两人拥抱在一起。

    苏馥很明显的感觉到云景瘦削了很多,满脸的憔悴,不似之前的温和健谈,而是一脸的沉默,整个人散着着浓郁的忧伤。

    她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回了他免费租给她的房子。

    别墅分为上下两层,加上书房及健身室有十来间房间,分别租给了两对白人夫妇及一对黑人情侣,大家都挺友善的,没什么矛盾。

    苏馥只占一间房,一时间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云景住,只得让他睡床,自己打地铺。

    云景在她床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苏馥担心他出事,特意请了一天假,没去上班也没去医院,就在房间里守着他。

    屋里没有男性用品,苏馥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些必需品。云景醒来后,她将牙膏挤好,洗脸水放好,云景将自己的胡子剔个一干二净,然后吃着她为自己熬着粥。

    吃完早餐,他半躺在床上,怔怔发呆。苏馥静地陪在他身边,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老半天后,云景终于开口了,“我妈去世了。”

    “我猜到了。”苏馥悄然叹气,“逝者已,节哀顺便。”

    “她很爱我,又很恨我。每次喝醉酒,她都会拿我当出气筒,不要命地打我,酒醉之后抱着我哭,拼命道歉。”

    苏馥听着心痛,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她恨我,因为我长得有些像那个男人。她跟他是在美国认识的,他们跑遍了美国所有能见证爱情的地方,许下了很多山盟海誓,并且很快就有了我。他带她回国,想明媒正娶,可因为家族生意失败,他终是娶了个可以让公司起死回生的女人。”

    赵远曾经帮她人肉过资料,那个女人,就是田雅香。

    “他跟她发誓,说给他几年时间,他会离开那个女人跟她结婚。她一直痴痴地等,以为可以等来名份,可以给我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事情一直拖着,他没能离婚成功,却决定回美国生活。她带我先回了美国,精心的布置好温馨的家等待他的到来,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来。她以为他失信,对他爱恨交加,慢慢就精神失常了。我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来美国的时候,死于空难了。我告诉她,他已经死了,可她已经听不懂我的话,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妈一生都活得痛苦,死亡对她说或许是种解脱。”苏馥的眼泪掉在他的头发上,将他揽紧在怀中,“不要怕,你还有我。”

    “苏馥,我只剩下你了。”云景抱住苏馥,“还有舅舅。”

    云景的舅舅,是陈明君。云景一开始随母姓,后来陈明君才让他改姓云,一个陌生的姓氏。陈亦臣是云景真实的名字,小炫是他的乳名。

    云景一直住在苏馥的房间里,白天苏馥去LM上班,云景则到处走走,去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看看。他将母亲的骨灰带回了美国,安葬在别墅后花园的桃树下。

    苏馥给他讲小时候候的事,讲何立凡,讲骆秦天的事,还有苏骆两家的恩怨。

    “你不是介意我跟过他?”苏馥问了个敏感的话题。

    “你都不介意我的生命中曾出现过Alisa,我岂会介意你的过去。”云景拥住苏馥,在她耳边轻轻道:“让我们慢慢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好吗?”

    “只要你不嫌我是累赘,我就不会让你离开我。”

    “能用钱解决的事,根本就不算累赘。”云景正视着苏馥,“我既然决定爱你,就会包容你的过去,接受你的家人。爱情,并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以后别再傻傻的提钱的事,多伤感情啊。”

    “行,那我以后不跟你提钱。我跟你提肉。”苏馥捏着云景身上的肉,“这段时间给你补补,多长点肉。”

    “嗯,我很想吃肉。”云景在苏馥耳边打暗语。

    苏馥的心情很好,“红烧肉还是什么肉,只要我会做的都有问题。”

    云景低下头,吻上苏馥的唇,“翻滚炒肉。”

    他的手往她身上探去,温柔的抚摸着玲珑曲线,“可以吗?”

    “你不是正人君子吗?”以前她喝醉酒的时候,他都没趁机揩她油水。

    “你不知道正人君子对着喜欢的女人,也会变成禽兽的。”

    苏馥羞得满脸通红,在半推半就间就顺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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