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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信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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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品。
  即使她和须王环私交再好也是一样,这个残酷的商场,容不下感情用事。
  “春绯,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了。”这样说着,景颐伸手拂开了垂落眼前的发,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熟悉或陌生的面孔看过来,夹杂着怀疑,不屑和嘲讽,景颐好像没有看见一样,目光没有一丝犹疑,纤细的身影骄傲地挺直着脊背,那一瞬间,春绯想到了她的哥哥,那个华丽傲然的王。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宽阔的会议室里留下虚白的光影,乍现的光芒微微刺痛了她的眼,景颐挺直了腰脊,平静无波的眸子扫视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沉静开口。
  从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只是为了迹部家族而立于战场的迹部家的女儿——迹部景颐。
  长达五个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了。
  当最后一个董事走出会议室,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春绯担心的凑近依然挺直着腰杆的女孩儿:“景颐,还好吗?已经结束了,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
  “春绯,你先去,我不怎么饿,让我一个人先静一下,好么?”
  女孩儿苍白的脸色让春绯很想强行把她拽出去,可是眼睛里虽然微弱但仍然坚定倔强的光芒让她犹豫了。最终,褐发的女孩儿叹了口气,轻轻地退出了会议室。
  偌大的房间里,终于只剩她一个人。
  景颐非常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每一个关节都微微地刺痛,让她又想起刚刚那场几乎耗尽她全部心力的会议。
  每一个问题都咄咄逼人,每一道目光都充满了质疑,每一句话下面都可能埋藏着陷阱。
  凤财团的事情立刻被提出来,还有那一个太过于明显的,充满了贪婪和的视线。
  来自他们的叔叔,迹部谦愈。
  努力放松身体,景颐仰靠在宽大的皮椅上,闭上眼睛。
  什么也不想去想,可是脑子还是被无数个纷杂的念头充斥着。头很痛,手脚几乎都已经抬不起来,几乎想就这么睡过去。
  哥哥,当初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熬过每一天,然后微笑着陪着我的么?
  眼底涌上热热的液体,景颐扬起头,怎么也不愿泪水溢出眼眶。
  哥哥,这次换我守护你。
  我是迹部家的女儿,无论面对怎样可怕的敌人,也绝对不会流下软弱的泪水。
  可是,咽下的泪水太过苦涩。
  你一定要早点醒过来,然后让我扑在你怀里,安心地毫无顾忌地流泪,好不好?
  我们……说定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女儿啊,一定要挺住啊,女王还在昏迷,迹部家可只剩下你了~
  求评~~~~





☆、坚守(二)

  “景颐,已经很晚了,睡。”
  藤冈春绯敲了敲门,端进一杯温热的枫糖牛奶,棕褐色的大眼睛里因为担忧而泛起微澜。
  景颐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捏了捏鼻梁,轻轻吐出一口气,缓了缓过于绷紧的神经,笑了笑:“恩,谢谢你。我看完这些就睡了。”
  春绯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劝慰的话来,也只好放下托盘,看着她喝下牛奶,然后拿起一份文件,陪她看起来。
  “……春绯。”房间里只有电脑运作的微响,忽然响起的问话打破了这片宁静。
  “什么?”春绯头也不抬,随口问道。
  “你有接到……美国来的电话吗?”
  春绯拿着笔的手指一顿,忍不住抬头看去。
  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精致的侧脸被温暖的灯光打上一层昏黄的光影,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留下一层美丽的淡影,典雅沉静。银灰色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点期待,一点点忐忑,几乎让她不忍心说出那个答案。
  “……很抱歉,景颐,我没有接到。”不可自抑地带上一些歉意的语气,却在下一秒看到女孩子瞬间僵硬的侧影。
  “哦,这样啊,没什么,我就是问一下而已。”
  景颐埋下头,慌张地笑笑,好像是怕春绯看透了她的心思,有些尴尬的更用力的埋下脑袋,只露出毛绒绒的银灰色发顶。
  春绯看着她难掩的失望,静了片刻,温言开口,轻轻的,怕惊吓到她:“景颐,是思念镜夜前辈了吗?”
  “啊……这个……”景颐惊讶地抬头,对上那双褐色的大眼睛,里面蕴满着的了然和温柔让她否认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指尖细细地摩挲着纸张,景颐垂下眼,淡色的唇抿了抿,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恩。”声音很轻,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春绯却舒了口气,眼神愈发柔和。可算说出来了,景颐这近一个月来从未提过凤镜夜,实在是很不寻常。
  “那,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呢?”
  景颐沉默,周身围绕着淡淡的忧愁和思念,还有让人无法忽视的自责和内疚。
  “我没有资格,”清润的声音响起,被透窗而入的月光染上了寂寞,“我没有考虑镜夜的处境和心情,甚至抛下了宝宝,独自一人回到东京,不顾自己的安全倔强的扛起这份沉重的担子。我不后悔,却无法不为此感到难过。
  “镜夜,从我记事时起就一直在我身边,他所有的行动举措都是以我为出发点,无论碰到什么事都把我的平安喜乐放到第一位。可是现在,我这样不顾他的立场执意抛下家庭来到这个战场,等于是完全将他和我们的孩子放在了一旁。这样的我,该怎么去面对他……”
  事情发生以来,一直都以坚定沉静的形象示人,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半分动摇的女孩子终于不堪重负地捂住了脸。眼眶红红的,银灰色的眸子里氤氲着雾气,却始终没让眼泪滑下,声音因为哽咽而沙哑:“春绯,我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向镜夜撒娇,毫无顾忌地索取他的安慰和温暖?是我先背叛了他的期望和眷恋,不顾他的劝阻,忽视了他身为男人和丈夫的尊严,更甚至抛下了我们的孩子,执意要一个人硬抗起超出我能力的担子。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厚颜无耻地向他索取安慰,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无论什么后果,都必须由我自己承担。”
  “我……没有那个资格,去继续享有他的温柔。”
  春绯不知道说什么好,怎样才能劝慰这个自己钻进了牛角尖的年轻女孩子,背在身后的手正拿着一支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
  站起身,将这个不堪重负的女孩子搂进怀里,轻轻地拍抚着她的后背,纤弱的身形即使是瘦弱的她也能整个抱进怀里。
  景颐一直被愧疚和自责折磨着,从她不顾凤镜夜的阻拦执意孤身回到东京开始,她就从来都没有一刻安心平静。
  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在凤镜夜身上留下了几乎是全部的依赖和眷恋,当她决定远离凤镜夜和孩子,独自来到这个看不见硝烟的残酷战场,伴随成长的,必然是蚀骨的痛楚。
  “可是,春绯……”随着她的拍抚,景颐僵硬的脊背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她更深地将自己埋进好友温暖的怀中,传出的声音闷闷的,沮丧而又难过,“我真的好想他,真的好想。我每一秒都恨不得跳上飞机回到他身边,我想听到他的声音,我想扑进他的怀里,我想安心地呆在他身边……
  “这是我们第一次争吵,他会不会不原谅我,他会不会不爱我了?已经27天又14个小时了,他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怎么办,他会不会不理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还有宝宝,他有没有乖乖的,有没有哭,有没有生病,我错过了他这么多天的成长,我不是个好妈妈……”
  “没关系,没关系的,景颐是最棒的,”清秀的女孩儿温柔地勾起唇角,拍抚着即使这么难过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流下眼泪的景颐,轻轻说道,“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要怕,不要怕,我们都在这里,都在你身边……”
  许久,怀里的女孩子轻轻的颤抖终于停了下来,春绯低头,发现疲惫的女孩儿已经睡了过去,无奈地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为景颐几乎可以忽略的重量心疼。
  回过神,发现手中的手机早已显示对方挂断了通话。
  镜夜前辈,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大洋彼岸,高挑英俊的黑发男子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景颐……
  欧洲。
  “精市,你现在势头正盛,马上就要拿下第一个大满贯了!为什么忽然放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是不是疯了?!努力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金发碧眼的经纪人抓狂地朝美丽的东方男子怒吼着。
  “詹姆斯,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须回去。”幸村精市仍旧那样美丽,神之子总是拥有着众神的宠爱,连时光都在他身上格外宽仁。
  詹姆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湛蓝的眼睛里依稀有着不容错辨的怒火:“至少给我一个原因,我需要为自己的失败得到理由。”
  “她在难过,”沉默了一会儿,幸村精市缓缓开口,蓝紫色的瞳仁明亮而坚定,“在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在她身边。”眼神扫过茶几上散乱的报纸,上面铺天盖地的报道让他无时无刻不为那个纤弱的女孩子忧心。
  “失去了这一次,我还会有无数次来拿大满贯的奖杯。可是,在她难过的时候,在她面对难题束手无措的时候,在她站在战场上的时候,我,绝对无法袖手旁观!”
  “我要回东京。”
  詹姆斯被他毫不动摇的神色震动,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这个男人,一旦他下定决心,无论是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你口中的她……是谁?”
  幸村精市轻轻勾动唇角:“心之所在。”
  “……我明白了,我会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但是精市,我要告诉你,我还在这里等着你,我等着你,捧起奖杯的那一刻。
  “所以,一定要回来。”
  “我会的,”幸村精市如释重负的笑了,站起身,伸出手,“谢谢你,詹姆斯。”
  金发碧眼的男人同样伸出手,击掌盟誓。
  混沌,混乱,寂静,阴冷。
  她在不知名的地方奔跑,因为倾尽全力而疲惫。没有光亮,看不到终点,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也失去了陪伴和温暖。
  路,在脚下变得狭窄。四周开始变得黑暗,一张张像面具一样生硬的笑脸浮现继而消失,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和恶意。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
  不,不要过来!
  走开!走开!
  瞬间惊醒,景颐惊恐的睁开眼睛,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回响着她的喘息,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身旁的人,却在摸到空荡荡的冰冷床单的时候彻底清醒。
  对啊,镜夜不在……
  景颐深呼吸,环视这个冰冷的华丽房间,裹紧了身上的被单,翻了个身。
  身上的真丝睡衣因为汗湿粘在身上,带来粘腻的触感,很不舒服。夜的凉意沾染上身,径直渗进心底。
  景颐努力想要睡去,却怎么也无法将脑海中的回忆驱逐出去。
  她从刚刚怀孕的时候起,就经常有被噩梦惊醒的情况发生,每次凤镜夜都会第一时间把她搂进怀里细心安抚,会很温柔地吻她的额角,轻声呵哄直到她再次入睡。他精壮的胸膛会给予她最贴心的温暖,那是她最安心的所在。
  可是现在,镜夜不在她的身边。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必须承担随之而来的一切孤独和难捱。
  虽然都明白,但是却无法自已地升起一丝委屈和铺天盖地的思念。
  镜夜,镜夜。
  我真的,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女儿在受苦啊,作为亲妈的我,好生心疼……
  女神又要出来溜溜了,镜夜儿子,可不敢再闹别扭了啊,强敌在侧,还是安生点好哦~~~
  另外,我最近正在构思HP的同言,CP是V殿,有木有哪位亲能友情提供给暮一份年代表?主要是关于盖勒特和V殿的出生和大事纪,暮感激不尽~~~~





☆、坚守(三)

  “总之,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须王环随手把厚厚一沓资料扔开,重重地倒向沙发,满脸疲惫地用手指捏按着太阳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神色,“凤家一直在回避,只是一直在强调一切事务都要等到一周以后的会议。可恶,根本不给我们私下谈判解决的机会和余地,摆明了是要趁火打劫!”
  景颐坐在他对面,听到这些倒是毫不意外。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美丽的女孩子垂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景颐?”须王环担忧地探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这些是早就预料到的,也谈不上失望。父亲去世前就曾经嘱咐过,凤家除了镜夜,谁都不要轻易相信。”景颐抬起头,看到他满脸的担忧,安抚地笑了笑,让他安心,“其实他们同意在一周以后进行会谈,而不是直接对外宣布拒绝合作,就已经是很留情面了。”
  “到底是留情面还是致命一击,恐怕还不得而知?”金发男子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宝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心寒,逼得这么紧,凤家真的把景颐当成是至交好友的女儿,他们的儿媳妇了么?“偏要一周以后?三天后就是峰会了,一旦出岔子,他们的会谈恐怕就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了。还有迹部谦愈,虽说镜夜传信说不用理会这个人,但是这些天来集团内部的各种骚动和麻烦,都是他弄出来的?
  “内忧外患,景颐,这一次,真的是生死之战了。”
  景颐沉默,她知道须王环说的是事实。三天后的峰会和一周以后凤集团的会议,绝对是目前的迹部集团决定性的一战。
  胜,则继续高高在上,睥睨群雄。
  败,则瞬间大厦将倾,千夫所指。
  一切都取决于她的应对。
  股民对新任年轻女总裁的质疑已经严重影响了迹部财团的股票价格,迹部财团的股票持续走低,资产正在极速缩水,虽然目前来看对整体运作并没有致命的影响,但是这样下去,不出三个月,迹部财团就会被虎视眈眈的各个集团公司寻到破绽,联手扳倒。
  百年传承的豪门氏族,正面临着最险恶的危机。
  景颐站起身,缓步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低头朝下看去。
  车水马龙的东京一如往常的繁华,来来往往的行人脚步不停奔向自己的目的地,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汇成一条条流水,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奔向远方,义无反顾。
  抬起头,阳光明媚,刺痛了她的眼。这片亘古不变的蓝天,又见证过多少悲喜和兴衰?
  迹部家族的每一个人,都是在这片蓝天下誓死捍卫着迹部的尊贵和骄傲。
  她的父亲,她的兄长,迹部家的各位祖先。
  还有现在的,她自己。
  扶着桌子的手指收紧,美丽的女孩子回过头,银灰色的眼睛里一扫往日的沉重和疲惫忧心,恍若重生。
  那汪一向柔和的银灰色,此刻闪耀着须王环从没有见过的光彩。
  明亮锐利,与生俱来的尊贵和荣耀,因着这份骄傲,景颐的周身都是和她的父亲兄长一般,傲然俯视一切的笃定和自信。
  “既是生死关头,就放手一搏。是胜是败,就各凭本事!
  “觊觎着迹部家族,就尽管出招好了,即使只剩下一个人,迹部家的子孙,也绝不惧怕任何挑战!”
  须王环被震在原地,直直地注视着眼前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女孩子。
  一脉相传的骄傲和尊贵,发自于心,起自于魂。因着这份骄傲,迹部家族屹立百年,巍然不倒。
  女孩子银灰色的眼睛是从所未见的明丽,灼灼燃烧着的,是迹部百年传承下的真正宝贵的东西。
  永不畏惧,永不退缩。
  敌手来犯,一概击退。
  连日来沉重的压力和可以预见的更加严峻的挑战,终于唤醒了这个以稚嫩的双肩扛起庞大的迹部商业帝国的女孩子的本性。
  迹部家的血脉,本性是好战和掠夺。
  须王环静静地站起身,同样露出很久未见的,学生时代那般纯净安然的微笑。
  如春风拂面,万物复苏。
  “恩,我相信。景颐是迹部家的女儿,一定没问题。”
  三天后的峰会,一切,即见分晓。
  镜子里的女孩子长发高高挽起,姣好的容颜是近日常见的苍白,可是那一双眼却染上了丝丝锐利,除了颜色,更像迹部景吾了。利落的衬衫长裤,简单大方,眼角和迹部景吾如出一辙的泪痣为她染上一分妩媚。
  景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后一次整理自己的着装。
  “景颐,要出发了么?”藤冈春绯推门进来,帮她戴上一串墨黑的珍珠耳饰。
  “恩,时间差不多了,总不能让长辈久等。”景颐看到镜子里春绯眼底隐隐的忧色,轻笑着转头拍拍她的脸颊,“好啦,没事的,不用这么一副悲痛的样子?我又不是去上战场,只不过是婆婆要见我而已,轻松点。”
  “……恩,那你要小心。我会在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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