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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演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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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姨的说话口气像欠我好多似的,特奉承:“懿群啊,这位是瞿经理,你们见过的。现在我任命瞿经理为我们公司的副总,以后你们要好好地合作。瞿经理,懿群可是我们美容行业的专家,有什么专业性强的问题,你可以请教她。”
瞿经理职业地微笑着:“上官小姐,请多多指教啊,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我的心在滴血,我开始后悔这次任性的离去,因为它叫我的职位降了整整一个级别。而唐姨的这种所谓的“曲线沟通”的方式让我很尴尬,也很郁闷,更是有点受折磨。我还是喜欢她能有啥说啥,直截了当。
看来真的是应验了那句话:做得对不一定有赏,做错了却一定会受罚。可是我依然笑如春风,我是谁,我可是做销售出身,我就是个演员。
我礼貌地伸出了我的右手:“瞿经理,合作愉快。”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自信地走出总办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坐在写字台上,一句话也不说,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旦不开心了,我就会坐在桌子上,默默地盯着桌子上的缝隙看。过了很久,我的助理小叶进来对我说下班了,我“哦”了一声,拿着包走出了公司。
走在上海最繁华的马路上,我心绪难宁,有很多人羡慕我如此年轻就在寸土寸金的地方担任着把握公司命脉的职位,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无论我曾经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一次任性的错误也会导致我的诸多努力付诸东流。
夜来临了,璀璨的灯光,时尚的男女,急促的步伐,以及一张张戴着面具的脸,我想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我的彷徨。或许,我也该选择漠视这个世界,漠视自己的心情,起码这样做可以使注意力不再集中在烦心事上。
我突然想疯狂一下,冲着来去的人群大喊大叫,愤怒地拉住一个人的衣领摇晃他,当然我还是压抑了自己的这种躁动。每到自己情绪低落的时候,我都要给前年来上海的中学同学苏拉打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饭:“喂,苏拉,我是懿群,我在美罗城,今晚一起吃饭,你赶紧过来。”
我用的是命令的口气,因为这个时候,她别无选择,必须要陪我,我需要一个伴。可苏拉今天并没如往常一样痛快地答应,她娇声娇气地说着她不来:“懿群啊,今天不行,我在陪同屋的一个姐姐,下次,下次行不?嗯?”
听了她要陪别人,我非常的失落与难过:“苏拉,我心情非常不好,陪陪我好不好,叫你同屋的姐姐一起来好了,我请她吃饭。就吃你的最爱——四川菜,如何?”
半小时以后,苏拉和同屋的姐姐过来了:“我同屋的姐姐郑立一会要和男朋友约会去,我们先和她一同逛会儿,时间到了再去吃饭吧。今天上哪里吃啊?”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不再是宠臣(2)
环顾了一下周围,我们几乎吃遍了附近所有的川菜馆,而追求新鲜感又是我们的共同点,一想起这事是有点头疼:“要不,我们去吃新疆菜好了,轨轨旁的新疆餐馆我们还没去过。”
苏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说:“好啊,好啊。”
她向来是不管去哪里吃特色菜,都兴奋,这也是她之所以与我有些同类的原因,当然我们还有其他相同的爱好,比如:旅游和帅哥。
郑立有点拘束:“苏拉,你们先去吃吧,我男朋友一会就来了,我自己先逛吧。”
郑立应该是个内向的人,不好意思与陌生人说话,也可能是怕我们这两个*看见他男朋友后,起哄或者敲竹杠之类的吧,起码我认为是这样的,因为我跟苏拉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然,我们也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在新疆餐馆里点了个大盘鸡和几个凉菜,几口菜下肚,苏拉言归正传了:“懿群,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了呢?是工作上的事吗?”
我喝了口椰奶说:“我,这次北京回来降职了,老总从正正网络公司把他们的销售部经理挖过来做我上司。以前我是副总,一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是销售一部的经理。”
没等我说完,她就开始插话了:“你们老总她怎么能这样呢,正正公司和你们走的根本不是一个线路啊,居然找个外行人当你上司,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总之,一句话,踢走正正公司的销售部经理,你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看得出苏拉还是蛮担心我的,我想我们应该不只是酒肉朋友。哈哈,也不知上天是如何安排的,上中学的时候,我们说过的话加起来估计不到十句,现在却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听了她刚才的话我感到无比的欣慰:“我对钩心斗角的事情不感兴趣,再说那毕竟不是我的特长,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叫他好过的。哎,别说这个了,想起来就烦。哈哈,怎么样,最近有没命犯桃花呀?”
说起男人,她也总是津津乐道:“桃花很多,但不是我想要的。不是帅的没钱,就是有钱的不帅。钻石男人还真是难找,我现在是不管他是老五还是老六,怎么就碰不到呢。”
我在一旁哈哈大笑:“那就降低一点标准?钻石找不到找白金,白金找不到找黄金,黄金找不到找水晶。”
她急了:“停!你别到最后叫我找个玻璃球吧。这女人啊,就是要宁缺毋滥,越降越不行,我们要保持水准。你呢,依然是喜欢28岁男人?”
一想起28岁的男人,我就一脸的妩媚:“对,在我20岁的时候,我就喜欢28岁男人,因为这个时候的男人既年轻又成熟,而且将来事业成不成功,在这个年龄段是可以看出来的。当然,25岁的我依然喜欢28岁的男人。”
苏拉喝了一口啤酒:“那你28岁的时候呢?”
我很自信地说:“依然是28岁的男人。”
苏拉坏笑了一下:“那你30岁的时候呢?”
我摆了摆了手:“你总不能叫我老牛吃嫩草吧。”
新疆菜馆的啤酒是免费供应的,而给我们的容器只是每人一个杯子,喝完了,我们还要喊伺者过来倒酒。非常奇怪的是每次倒的啤酒居然不是一个味道,开始我没说什么,以为自己喝得麻木了,或说我的嗅觉向来是迟钝的,就如喝茶一样,我永远分不清什么是龙井,什么是绿茶。后来才知道是伺者手上那个漂亮的大瓶子里不断地换着各种牌子的酒,所以我们也荣幸地品尝了不少牌子的啤酒。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不再是宠臣(3)
苏拉估计已经是第十杯了,其实,我们不是什么贪杯的女人,只是这个城市,往往给人机会的同时,也给了人压力,有时候,人真的需要一种释放。
“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怕自己嫁不出去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醉了,但是头晕晕的:“记得有个人说得好,他说每个女人都可以嫁出去,而她们真正担心的是嫁不好。女人如果嫁得不好,还不如不嫁呢。”
苏拉点点头:“说得也对啊,可是怎么办呢?懿群,我找不到钻石。你可要帮我找啊,我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喝了一口酒,觉得这次伺者倒的特别苦:“我下半生的幸福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怎么帮你找?”
苏拉撅着嘴说:“哼!你不是已经有个男人了吗?他既有才华,心地又不错,不是很好?”
我眼睛红了:“哎,他是很好,我也很在乎他,可是他在乎我吗?我听到最多的词汇是‘忙’,‘加班’。人家都是男朋友接女朋友下班,而我却要接他下班……对了,郑立的男朋友好吗?”我不愿意深谈这个话题,就将话头转移了。
苏拉低下头:“别提了,是一个特没情调的人。一天,郑立和男朋友出去,郑立正在兴头上想去看电影,男朋友来了句‘过了10点就没车了’,郑立就说‘那你走吧’,她男朋友就走了。对了,还有昨天,郑立说自己不饿,服务小姐刚端上一碗饭,他男朋友说自己饿了就先吃了。你说哪里有这样的,怎么也要让让吧。”
我鄙视地说:“这样的男人,还要他做什么,赶紧分手啊。”
苏拉:“可是,郑立怕自己嫁不出去啊,她今年27岁了。”
我喝一口酒:“那她这样就能嫁出去了吗?让自己一辈子委屈着?”
苏拉:“他对郑立说她可以放心了,他会娶她的。”
我突然觉得这个故事很好笑:“她如果天天这样别扭着,她会幸福吗?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可悲。不过,又有几个能不去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一个人却如此受煎熬,我的心一直在疼……
晚上回到家,想来想去还是给泽打了个电话:“你最近好吗?”
泽:“最近还好,就是忙了点。懿群,你的伤好些了吗?”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都要碎了,因为他又揭开了我的伤疤。倘若泽在我出车祸后能多给我一点点温暖与关怀,我就不会毅然决然地丢下工作回北京,更不会被罢免副总的头衔。几年了,我一直在等,在盼,而他带给我的却是一次次的冷漠,我的心也在不断地受伤。疼痛、挣扎、再疼痛、再挣扎,于是,我对他说:“泽,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看得出他还是有点担心的:“懿群,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太忙了,老是没时间陪你,是我错了。”
一股热泪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泽,你知道吗?我们每天都活在自己构架的爱情里。是,我是在好朋友面前说自己是个水性的女人,可我心里其实一直只有你一个。我对他们说我有一个非常有才华的男朋友,他喜欢画漫画,喜欢写影评,才25岁就当上了艺术总监。他们说想看看你,我总是以你太忙而推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去杭州吗?我跟好朋友说我是和你一起去,我告诉他们说是你怕我这个路痴找不到方向。同事问为什么从没见你男朋友来接你,我说你太忙了,我还要接你下班。”
我听见了泽在那头抽涕着说:“懿群,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再是宠臣(4)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揭我自己的伤疤:“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很虚伪,我用自己的善良和热情让人们相信了一个我编制的谎言。我骗了所有的人,包括我在上海认识的最亲昵的姐姐,我简直是个骗子。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抱抱我,可是你在哪里?我唯一能感受的只是你的声音。四年了,你没有对我说过一句爱我。哪怕你能骗我一次。你知道我有一个什么样的愿望吗?我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因为你是我唯一深爱的男子。”
泽也和我一样已经泣不成声:“懿群,别说了,是我不好。答应我,以后别这样了,不然你会很痛苦。”
我心更加得疼痛:“你放心吧,以后我不再欺骗自己欺骗别人,我可以说自己失恋了,或者我离开这个城市,就没人再问,也没人会记得我的生活里曾经有过你了。”
泽:“不管怎么说,你要好好地活着,是我辜负了你。”
“泽,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不用辜负我,我们可以选择在同一个城市好不好,我去你所在的城市。”
泽沉默了:“如果你来了,你在上海所创造的一切辉煌都没了。我所处的城市没有上海的繁华与喧嚣,也没有上海发达的美容业,你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要是在这个城市你找不到你的位置,我怕你会难过。还有一点,我知道我说实话你一定不会开心,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如果你不够漂亮,我还是会离开你的。这也就是我坚持不让你来,而坚持自己要在明年五月一日去看你的理由。我不想让你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伤心欲绝。”
我不再流泪了:“四年了,原来我们最后的判决是我的长相,这就是我深爱的男子吗?”
泽:“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可是四年了,我却从不知道你长得是什么样子的,你告诉我你虽然二十几岁了,但还是像十七八岁的,你怕客户嫌你小不够分量,你故意穿成熟的职业装,故意让自己说话成熟。我多么想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在马路上每当看见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我都会多看她几眼,想懿群会不会也这个样子。”
每当对泽说起我长相或者照片的时候,我会心虚,是的,四年了,我却从未给过他我的照片。我可以面对任何人做出自信的表情,可对他没有,我害怕失去他。
电话那头依然是泽那好听的,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傻孩子,我们见面的日子不是也快了吗?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答应我乖乖地睡觉。太晚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我依依不舍地放下了电话,其实,就算是抱着话筒对着电话那头的他哭我也开心,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也许我是真的疯了。
哭累了,我抱着枕头带着思念,心情复杂地入睡了……
当我意识到应该是第二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近期小灵通上收到的一则短信,上面说人对光比较敏感,天亮得越早,人醒得也越早,最好在闹钟旁边放一个台灯,闹钟一响就拉台灯,然后促使自己赶紧醒来。想到这,我笑了一下,毕竟我的闹还没响呢,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我慢慢地起身,轻柔地冲着闹钟抛了个媚眼,带着甜美的微笑,可闹钟却只是冷冷地提示给我一个时间——上午10点。
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跳下来,胡乱地套好衣服就去卫生间洗漱,不想,越忙越乱,那巨大的水流喷了我一脸。我不禁摇摇头,叹息说,虽来不及用洗面奶,也算洗过脸吧。梳子呢?得,今天头发不盘了,换个发型,不是前两天电视里还说最近流行睡醒后的发式吗?我现在的发型可正好是流行款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不再是宠臣(5)
奔进公司,小会计微笑地站在打卡钟旁边提醒我:“上官经理,您今天有点晚了,迟到了2个小时。老板说现在要付现金的,一分钟10块,一共是1200块。”
我对这个规定极其厌恶:“行,你在我工资里扣吧,我现在没现金。不过,要是扣光了,可别忘记从我电脑新建文件夹5里找到我的辞职报告,打印出来给老板,我不希望出现我欠她钱的局面。”
说完,我特酷地来了个转身,给了她一个背影,转身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的助理正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我很好奇:“小叶,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叶看见我的时候,我承认他快哭了:“上官经理,Stin在会议室里等你。”
我表现得很无所谓,我觉得我压根就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Stin,是谁啊?如果有印象才叫重要的。”
小叶睁大眼睛:“你见过,就是老板从正正公司挖过来的。”
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依然一点不在乎的样子:“你是说是瞿经理的助理?他凭什么叫我去会议室里开会,他算老几。”
小叶好像很害怕,用手指嘘了一下,我还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我的姐姐,姑奶奶,瞿经理就是Stin啊?他的助理叫Eric。”
我挥舞着杯子:“给我倒杯水,这中国人怎么老是崇洋媚外地起什么英文名字,真是的。我警告你,你不许起啊。”
电话响起了,小叶接了:“你好,销售部。”
Stin气愤的声音连我都听见了:“叫上官经理马上给我过来,所有的人都在等她,你也给我过来。”
我还是不在乎:“是不是那个姓瞿的。”
小叶手里拿着已挂断的电话说:“是的,老大,怎么处理啊?好像很棘手啊!”
我微扬着头:“走,跟我过去,这是早晚要面对的。其实,我早料到会和他有一次恶战,但没想到是这么快。”
在会议室里,我看见销售二、三部,市场部,网络部的经理及助理全到齐了。而我的位置也从会议桌的中央改到了Stin的右手边上。
只见Stin喝了口水说:“坐下,我们开会。”
我没想到他的开场白居然这么平静,也许过会儿就要刮起狂风暴雨吧,小叶坐在了我的旁边。
Stin手里拿着一张我们近期出版的报纸:“今天我想说的是,关于这张报纸及网站的事情,我觉得有些人很不负责任,这次报纸上有个严重的错误,网站也有。不过,网络部的人员已经很配合地进行了修正。”
我的心突然提到嗓子眼上了,这期报纸是我负责的,出了问题是要由我来担的。看来,战争马上要打响了。
Stin突然用力地把报纸拍在桌子上,声音很大,确实好吓人,在他旁边的我感觉到地都被震动了,而我的内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居然说了句我错了,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愤怒的眼神。
“你们犯了个非常低级的错误,卢湾区美容业达职培?明明是夜大,而不是业达。这广告是谁策划的,谁负责审稿的。 ”
听到这,我心里突然有底了,原来他是在不经过事实调查的情况下想咬我一口,做梦去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广告是我负责的。因为我对客户发来的内容也有过怀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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