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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营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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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义城孩子气地哼一声表示抗议,歪在她颈间的脑袋蹭了蹭,嘟哝:“雅言……”

  束文波状似专心开车,嘴角却忍不住上弯。

  赫义城酒品很好,一路上睡得很安稳,头枕在贺雅言肩膀,手臂则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搂着她的腰,睡着的样子像个抱着心爱玩具的小孩儿。

  望着他的睡颜,贺雅言的心柔得滴出水来,轻轻地以湿巾擦他额头的细汗,她用下巴轻轻蹭蹭他脑门,微笑却不自知。

  到了市区束文波直接将车驶向贺雅言的公寓,把赫义城扶上楼后,离开。

  贺雅言担心赫义城饮酒过量胸膜难受,到厨房去冲食盐水,结果等她回到卧室,大床上除了件军装外套随意丢在上面,空无一人。听到浴室传来的声响,她放下水杯跟进去,就见赫义城扯着军衬立步不稳地站在花洒下淋水。

  贺雅言奔过去欲关淋浴阀。

  淋得半湿的赫义城眯着眼睛扣住她手腕,“雅言,头疼——”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他掌心的温度很高,贺雅言原本想冲他发火,目光触及他皱起眉头的样子,终只是顺势扶住他手肘,语气不自觉温柔下来:“你开的是冷水,小心感冒,先跟我出去,喝点盐水解解酒头就不疼了。”顺手将阀门扭向热水一边。

  赫义城不答应也未拒绝,只是眉心蹙得更紧,盯着贺雅言看了半晌,然后低头,一枚亲吻落在她眉间。

  贺雅言一怔:“义城……”可是下一秒,微启的唇被吻住的同时,身体也被他强势地纳入怀抱。

  也许是醉了再无所顾及,他的吻急切又不失细致,一寸一许地攻城略地,细细密密地从描摹着她的唇形开始,渐渐下移到白嫩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而他微带薄茧的大手则灵巧地滑入她的开衫里,火热地游弋在她腰侧、背脊。

  他还醉着,身上的军衬也湿了,贺雅言是真的想推开他让他换身干爽的衣服,可她的思绪却因他的吻变得混沌,尤其当他隔着蕾丝胸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她的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是谁的心跳在加快?

  是谁难耐的呻吟出声?

  是谁在挑逗?

  又是谁在绽放?

  湿濡的吻弥漫在唇齿间,又在她胸衣搭扣被解开时印落在胸口尖端,星星点点地燃起彼此体内最深的毒,贺雅言的手臂不知何时攀住了他的肩背。

  不受理智控制的神思忽然归位,赫义城抬头看着她媚眼如丝,直起身体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衔住她微启的唇前昵喃:“雅言,给我……”

  意识迷离间,她的身体失去抵御能力,任由他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束缚,任由他壁垒分明的身体欺上身,惟有双臂紧紧缠在他脖颈上。

  他的火热磨蹭着她,他的脸埋在她颈间,他的唇轻吮轻咬着她的肌肤,他渐急的呼吸穿过空气入耳,直抵心脏,贺雅言终于弃守投降,鼓励地抱紧他:“义城……”

  这是最好的允诺和,邀请……

  身体严丝合缝的瞬间,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脸,黑眸中投射出来的灼热的光地落在她绯红的脸上,似是下一秒就要陷落在她如水的眸光里。

  寂静里,贺雅言几乎承受不住他眼眸中散发出来的满溢的柔情。

  然后,他俯低头,深吻住她。

  核心被他占据,那越发猛烈的冲撞,令她几近窒息,细小而压抑的呻吟,粗重渐急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构成一幅凌乱不堪的画面。

  无意间睁眼看到镜中他绷紧的流线型身体,她更紧以地依进他怀里。不知是因她的动作让他误以为她想要更多,还是他所得到的还远远不够慰藉心中所想,他蓦地压向她,动作狠猛地将自己埋入她最深处……

  窗外的星空黑亮,遥远;浴室花洒下,泛着氤氲雾气。

  这醉的,究竟是朦胧的夜,还是不分彼此的,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都有亲要求写写小舅舅的番外,某雨忽然想起来庆功宴这晚似乎该是个激情之夜,所以就当作节日问候吧。真心说一句,这是某雨欠小舅舅党的,谢谢你们如此爱他。因为你们,某雨也越来越爱参谋长了。

  不过,很担心被锁,大家共同祈祷吧,阿门!

  明天继续正文,邢大爷出新兵营了,大大的甜蜜和福利也要来啦O(∩_∩)O

  ☆、城池营垒18

  得到赫义城的保证,邢克垒就销声匿迹了。原本这种“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不是他的作风,无奈首长批评:“你一天到晚无处不在的不怕招人烦啊?身为作战参谋,懂不懂欲擒故纵?!这招不止是用来对付男人,搁女人身上照样管用的好吧。”

  邢克垒挠头,“你试过?”将信将疑。

  赫义城一脸气定神闲:“我和你嫂子就是成功的案例之一。”

  邢克垒习惯性拆老大的台:“可据我所知嫂子是你以倒插门为条件赖到手的啊?”

  赫义城怒:“那个混球造的谣?没有的事。”

  邢克垒若有所思:“难道是误传?要不这样吧老大,如果您帮我把小妞也赖到手,这有损您光辉形象的谣言我保证止于我这个智者嘴里。”

  你智者?你全家都智!赫义城被气笑了。

  无论这二位的对话是如此收场的,总之结果就是:接下来的日子很是风平浪静,米佧没有接到一通来自邢克垒的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有。

  当邢克垒在新兵营操练新兵时,米佧在医院忙得很充实,惟一有所不同的是总会下意识查看是否有未接来电,盯着哑掉的手机,失望却不自知。

  半个月后的某个中午,食堂用餐的贺雅言不经意地问:“邢克垒的训练快结束了吧?”

  米佧微低着头,回答:“不知道。”

  贺雅言偏头看她:“没联系?不像他风格。”

  米佧不吭声。

  鲜少见她如此沉默,结合近期蔫蔫的表现,贺雅言直言不讳:“他又怎么惹你了?”

  “不想理他。” 米佧气鼓鼓的戳着餐盘:“电话里把我一顿吼,好像我愿意相亲似的。”

  被迫相亲的事米佧和贺雅言说过。因为清楚她的排斥,贺雅言并未放在心上。可邢克垒是对她动了心思的,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所以贺雅言安抚地劝:“他就那脾气,平时确实不太有正形,可干正事的时候向来不含糊。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不驯,赫义城还器重他的原因,好像最近还有意让他下团。”

  米佧的注意力有所转移:“下团?”

  贺雅言点头:“部队这种下派的人,都是上级首长要重用的,相当于地方上到下面单位挂职,回来就升迁。”

  这样说米佧就懂了,“我还以为师参谋就要从师部往上升。”

  贺雅言摇头:“机关里提升太慢了,有能力的人都是下到团里去提升的。”

  米佧的兴致在不知不觉中被提了起来:“那他到团里能干什么啊?”

  贺雅言笑:“以他过硬的军事素质能干的多了。比如作训股长就很适合,主抓军事训练。之后再调到别的团任参谋长或是政治部主任,就提升成副团级了。部队现在大多是这样提升干部的。”

  米佧想了想:“他会被派到哪个团呐?”

  “五三二吧。”

  “厉参谋长那?”米佧忽然想到什么,“可我有次听他说下次军演的对手好像就是五三二团,这样的话,输了赢了都不好吧?”

  “这就是赫义城不厚道的地方。”贺雅言轻笑:“如果没有意外,年后的演习邢克垒应该是指挥官,输了不止丢自己的脸,等到了五三二团可能还有人不服他,毕竟那可是全军挂名的战斗力最强的部队。可如果赢了,无疑是折了五三二团的面子,不说别人,就说炮营长安基就得卯足了劲找机会收拾他。”

  爱好和平的米医生闻言有点小苦恼:“那这一仗怎么打啊。”

  “往死里打呗,不管结果如何,过程肯定是要拼尽全力的。”贺雅言挑眉:“他们那些人啊,都是好战份子,野蛮的武夫。”

  回想邢克垒说话的直接和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粗犷气质,米佧认同地点头。

  话语间,军装在身的赫义城出现在门口,肩膀上闪亮的大校军衔格外显眼,而他在身后不远处赫然是身穿白/色医生服的邵宇寒。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先后而来,引得旁人侧目。

  米佧边拿胳膊拐贺雅言,边朝赫义城招手。

  赫义城微一点头,脚下未作停留径自走过来。

  “参谋长好。”米佧懂事的把贺雅言身边的位置腾给赫义城,又和邵宇寒打招呼:“院长。”回应他的是邵宇寒温和的笑。

  面对米佧,赫义城脸上的笑容很平和,语气轻松:“你好啊小同志。”见邵宇寒落座在隔壁,而贺雅言把手边的两份午餐推过去一份,他微敛眼中笑意,点头算是打招呼。

  邵宇寒神色淡淡,施施然用起餐来。

  早已习惯两人之间的冷淡,贺雅言看看时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会吗?”

  赫义城双手交握着往桌上一放,慢条斯理的宣布:“我还没吃饭。”

  贺雅言见不得他这副拿腔拿调的样子,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拿高跟鞋踩了他一下,去给首长打饭。见她起身,赫义城嘴角的笑意根本控制不住。

  米佧见状小声提醒:“雅言姐擅长秋后算帐。”

  赫义城不以为意地挑眉,“不哭鼻子了小同志?”

  “我才没有。”米佧不承认。

  赫义城假意皱眉,“难道是我冤枉某人了?”

  当然知道某人指的是谁,米佧下意识说:“才不冤枉呢。”

  赫义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就好,要不把他罚去外训三个月可就有点重了。”

  “啊?啊,外训去了呀。”随即沉默,心想她也没告小状怎么他就受罚了呢?

  贺雅言端着餐盘回来,难得附和赫义城:“三个月可是够长的,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得女朋友亲自服侍,赫义城的心情自然是很好的,他笑眯眯的:“小同志,下次邢克垒再招你的话就告诉我,我收拾他。”

  米佧小小声嘟哝:“那不就阻碍他进步了么。”

  邢克垒于她到底是不同的,只不过她不自知而已。赫义城笑而不语,随即俯到贺雅言耳边低语了两句,然后不等她发表意见已在桌下抓住她的手,气定神闲地问:“小同志下班有时间吗?”

  米佧不觉有诈,“有事呀?”

  “我有个部下训练时不小心伤了腿,但又不爱来医院,我想请你过去帮他看看,别像我似的不小心来个骨裂。”发现米佧投向贺雅言的目光有着询问的意味,他随机应变:“偏巧可可最近食欲不振,贺泓勋带兵外训也不在家,我正准备等雅言下班一起过去看看”

  米佧爽快地答应下来,转念一想:“我和姐姐约好一起吃晚饭,那我和她说一声,反正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的,看病比较重要。”说着就要掏手机打电话。

  发现邵宇寒眉心微聚的表情变化,赫义城拦下了她:“晚点不要紧。”

  “这样啊,那我吃完饭再去师部?”

  “就这么定了。”握着贺雅言的手微一用力,示意她不要拆穿。

  目光的落点是邵宇寒微冷的侧脸,贺雅言在赫义城视线压力下保持沉默。

  米佧吃到一半就被许研珊叫走了,贺雅言看了神色不明的邵宇寒一眼,压低声音质问:“是不是她单纯就活该被你们欺负?”

  赫义城笑,抓住她垂放在他大腿上的手:“那我部下就求我芝麻大点事,我能不给办么。”

  “不能用点正大光明的方法?”贺雅言没好气:“松手啊,让不让我吃饭了?”

  赫义城握得更紧:“那你答应我给他们牵个线。”

  贺雅言瞪他一眼:“你们一个两个的作战能力那么强,用得着我吗?再说了,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是嫂子,总得出点力吧?”

  “名不正言不顺的,这力我可未必出得好。”

  对话至此,赫义城笑了,不顾军装在身他凑过去俯在她耳畔低语:“这是管我要名份呐?眼看就过年了,我和李师长说好了今年不在部队了,回家拜见岳父去。”

  贺雅言绷着笑:“这声岳父你叫早了,我爸表示很嫌弃你舅舅的身份。他还不止一次和我哥讨论如果你真嫁来我们家,这辈份要怎么论。”

  没心思计较是嫁还是娶了,赫义城拧眉:“我确实得抽空和贺泓勋好好捋捋这辈份,以后要是让我儿子管我外甥女叫舅妈,我可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的还有贺泓勋,贺雅言把从哥哥那里听来的话转述:“我哥说了,他可不管你是不是嫂子的舅舅,总之让他儿子管你叫舅公,他是不同意的。”

  想到每次见面和贺泓勋的唇腔舌战,赫义城也黑了脸,心想这外甥女嫁给大舅子这种事,真是不明智。他叹了口气:“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能曲线救国了。”

  “什么曲线救国?”见他笑得别有深意,贺雅言微微嗔道:“神神秘秘的。”将自己餐盘里的菜夹到他那边,嘱咐:“你最近有点上火,多吃点蔬菜。”

  “还是媳妇儿对我好。”此时的赫义城得意洋洋,心甘情愿地把向来不喜欢的青菜吃掉。

  邵宇寒很快吃完,他起身时交代:“雅言,下个月的交流会还是你去吧。”

  赫义城怔了下:“他什么意思,和我打声招呼会死啊?”

  贺雅言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把他当表哥,他就和你打招呼了。”

  “贺泓勋我都不惯着,就他?”赫义城冷哼,然后问:“上哪儿开交流会?多长时间啊?”

  “B城,这次时间有点长,三个月吧。”

  “他故意的吧?”赫义城怒了,心想你个邵宇寒不待见我就罢了,居然把我女人支走三个月?院长了不起啊,让我的兵来把你们医院挤翻!

  贺雅言笑,“谁让你当着他的面替别人约米佧。”

  赫义城深呼吸,连续地:“没气死他真是对不起他!”

  米佧三天前就被米鱼预定下了,可令她意外的是除了地点是邢府外,邵宇寒居然大驾光临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一顿以相亲为目的鸿门宴,一向没什么脾气的米佧有点不高兴。

  见米佧闷闷不乐,谭子越抬手敲她脑门:“没想到吧小姨子,你们院长是我哥们儿。”

  米鱼打开他的手:“说了多少次了别打她头。”

  邵宇寒则抬手欲揉米佧被敲的部位:“我和子越同一所高中。”

  米佧下意识躲开:“难怪我说导师推荐我去陆军医院,姐夫举双手双脚赞成呢。”

  “推荐只是一方面。”谭子越笑倪着邵宇寒:“有人想你去才是真的,甚至一度担心你小胳膊小腿扛不住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差点破例托关系找人给你放点水了。”

  “说什么呢。”邵宇寒笑着推了他一把,招呼大家落座。

  谭子越四周望过来,“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火,不接受预订,招牌菜还限量,比我那还牛。”

  米佧言简意骇地总结:“环境好,服务好,口味好。”

  谭子越接口:“价也好。”

  邵宇寒笑得不动声色:“没看出来小师妹还是常客。”显然他没将邢府与邢克垒联系在一起。

  趁两个男人点菜闲聊的空档,米佧凑到姐姐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

  米鱼讶然:“真的?”见妹妹点头,她抚额。

  尽管客满,片刻功夫菜已上齐,两男两女边用餐边闲聊,相谈甚欢。

  灯光柔和,暖暖的金色光影投射到米佧身上。邵宇寒饶有兴致地以目光细细流连她的五官。女孩皮肤白皙,眼睛很大,瞳孔黑而亮,透着狡黯和俏皮。时尚的长发更是掩盖不了天真,衬得灵气的脸异常纯净。而她微笑的样子,更像个心无城府的孩子,温暖、甜美。

  见她抬头,邵宇寒笑起来,“不是怪我没事先和你说吧?约了你几次你都说有事,我总会奇怪这是不是托词,只好请子越帮忙了。”

  触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米佧似乎懂了,可她却说:“其实院长你直说就好了,如果不是真的有约,师兄妹之间吃个饭很平常啊。”

  邵宇寒眼底的失望很浓,可惯有的风度依然让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觉察出两人之间的微妙,谭子越扬眉:“师兄,师妹,渊源挺深啊。”

  邵宇寒面上带笑:“几年不见跟我疏远了,人前人后都叫我院长……”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醇浑厚的男声打断。

  “米佧!”

  邵宇寒侧身看过来,声音的主人已疾步行至近前。

  米佧仰头看着来人俊朗的脸。邢克垒穿着军靴、迷彩裤,大冷天上身只穿了件军衬,袖子还被挽高,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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