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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暖翠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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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番味道,仿佛是别人的杰作一样。她看到剪纸,就又想到了黄念皖对徽派剪纸的独到见解。说真的,秦小玉对徽派剪纸,并没有系统全面的了解,她所认识的徽派剪纸,仅限于她外祖母的那点儿言传身教。其他的徽派剪纸是什么样的?这是一个对秦小玉充满了诱惑力的问题。黄念皖说他的背包里有他祖母的徽派剪纸,并且主动提出送给她。秦小玉想到这里,对看黄念皖祖母的剪纸充满了渴望。
  

第一章 失败之手(17)
秦小玉决定去腾越旅馆,她用这个决定否定了先前那个不去的决定。这个去的决定让她一下子精神起来,心里仿佛也轻松愉快了许多。她脚步轻快地走出后院,到前院她本想让常石头骑车送她去,但看见常石头的门窗紧闭,秦小玉知道他还在酣睡,就一个人走出了常家大院。
  巷口有人家正在修贞节牌坊,那人家的老太太,十八岁嫁过来,二十岁开始守寡,活了八十八岁,守寡六十八年。六十八年里青灯孤影,六十八年里她静静地守望岁月。二十岁那年,年轻的丈夫随着马帮走夷方,从此踏上不归路。消息依旧是马帮传回来的,马锅头说他的男人害“哑瘴”死在了夷方。她男人跟她结婚两年,没在她身上播下种子。族人们甚至不关心自己客死夷方的亲人尸骨遗于何处,就开始热烈地讨论一个问题,那是关于她的问题,讨论的结果是她必须“守志”。族人们专门为她盖了“守志房”,还从族里的田地里,拨出最肥沃的一块水田,做她的“守志田”。六十八年里,她衣食无忧,一心一意守志。用一个女人特有的忍耐和克制,对付着日子的凄清与惨淡,终于在她单调寂寞的生命结束后,赢取了乡人们的齐声赞叹和感慨,也为自己赢得了这正立着的贞节牌坊。这和顺古镇,密布了大大小小的贞节牌坊,每当秦小玉打它们旁边走过,都感到一阵阴沉的冰凉。用几十年的青灯素衣,换一份死后的冠冕堂皇,值与不值?这对秦小玉是个问题,在和顺古镇却不是问题。
  秦小玉从还在立着的贞节牌坊前走过,她看见那家族人的脸上写满了骄傲,正在喜笑颜开地给做活的匠人们传烟。秦小玉轻声叹息了一下,就快速离开了。
  她在古镇前唤了一辆马车。马车在铺了火山石的路上颠簸起来,她发现跟马车一起颠簸着的,还有她的心。她感到浑身燥热,头上沁出了密密的汗珠,便掏出手帕来抹额上的汗。那洒过香水的手帕散发出的香味,让整条道路都芳香起来了。
  当她站在腾越旅馆黄念皖的客房前时,再次处在了矛盾中,这门敲还是不敲,是勇敢地进去还是胆怯地转身离开,让她左右为难。她甚至希望黄念皖昨天说的是一句玩笑话,或者是一个恶作剧,他现在根本不在房间里最好。
  她还是敲了门。门迅速地随着敲门声打开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黄念皖看着表情木然的她说。秦小玉从黄念皖表情上看出来,在等待她的过程中,他也失去了耐心,否则,他的语气不会那么急促,表情也不会是那么焦躁不安。
  “我是来看剪纸的。”秦小玉小声地说。
  黄念皖早已把剪纸拿出来,摆在了床头柜上。黄念皖说的是真话,他祖母的剪纸,无论是线条的流畅还是镂工的细致,无论是总体的构思还是细部的把握,都巧夺天工,恰到好处。秦小玉看着这么漂亮的剪纸,顿觉眼前一亮,忍不住细细端详起来。
  “拿回家再细细看吧,这是送给你的。”黄念皖看秦小玉全神贯注的样子说道。
  秦小玉小心地把剪纸放进自己的手包里,然后她微笑着对黄念皖说:“谢谢,黄先生,我该走了。”
  “就要走?”黄念皖一脸失望的表情,“难道除了剪纸,我们就无话可说了,小姐,你姓甚名谁,我都还不知道哩。”
  “我叫秦小玉。”她说。
  “那么秦小玉小姐,我郑重地邀请你做我的向导,来腾越之前,听人说腾越风光很美。”黄念皖凝视着秦小玉说。
  秦小玉没吭声,不停地搓着手,她没有想到黄念皖会提出让她当向导的请求。
  “我看秦小姐是不愿意当我的向导了?”黄念皖失望的表情在加重,话里充满了遗憾。
  “不是这样的。”秦小玉摆了摆手,一脸为难地说,“虽然我来腾越已经八年了,但黄先生,不瞒你说,腾越的风景点,我不仅没去过,而且一无所知。”
  “那就更应该去了。”黄念皖说,“我们现在就走。”说完,人已经走在了前面。
   。。

第一章 失败之手(18)
秦小玉想拒绝,但又说不出口,只好跟了黄念皖下楼。在腾越旅馆的后院,停着黄念皖的美式军用吉普。让秦小玉大惊失色的是:那辆美式军用吉普上,贴满了她的剪纸。
  “你怎么可以这样?”惊讶了半天的秦小玉埋怨道。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黄念皖不解地问。
  “这样多不好。”秦小玉小声地说。
  “为什么不好,你不觉得这很漂亮吗?”黄念皖边说边伸出手,将秦小玉扶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随后他上了车,轰动了油门,驶出了腾越旅馆。汽车在腾越城的街道上缓慢行驶,秦小玉低垂着头,她怕人们看到车身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剪纸,这种敞篷的美式军用吉普,让秦小玉觉得过分招摇,过分难堪。
  总算出了城,秦小玉喘了一口气。黄念皖开始轰油门提速。出了城的汽车箭一样地飞奔起来。秦小玉感到耳边都是风的叫声,头发也飞扬了起来。腾越初春的原野上,这飞奔的吉普像一匹脱缰野马,冲动、蛮横、充满激情。
  秦小玉说:“黄先生,你能不能开慢点,我都差不多要飞起来了。”
  黄念皖大声说:“秦小姐,你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你说的话。”
  秦小玉大声道:“我都要飞起来了——”
  “飞起来好啊——”黄念皖笑道,车开得更快了。在腾越安静的原野里,这急速行驶的美式军用吉普,又像一把尖叫着飞翔着的刀子。秦小玉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前面的扶手,另一只紧紧地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
  汽车掠过了田野,村庄,进入了渺无人烟的野地。突然间,汽车偏离了方向,驶离了路面,跳跃着奔向灌木丛生的野地,野鸟被粗重的马达声惊飞了起来,在天空中扑棱棱地乱飞。
  “你疯了吗?”秦小玉尖叫着问。
  汽车终于在野地上停了下来。看着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的秦小玉,黄念皖侧身,一把就将秦小玉抱了起来。
  这更是秦小玉没想到的,她吓得惊叫了起来,在静寂的野地里,她的叫声清脆而尖厉。“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她喊道,边喊边挣扎着。
  他把她放下来站在地上,但手并没有松开她的身子,而是越发搂得紧了。秦小玉感到自己就要窒息了。但她依旧本能地挣扎着,可他的手太有力了,挣扎的结果只是显示了她的软弱无力。“不能这样。”她有气无力地说。
  他低下头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的嘴。他的吻跟他开的车一样急促而粗野,他坚硬的胡子扎得她嘴唇生痛,他的舌头像跳跃的火苗钻进她的口腔,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随即,也把她的舌头点燃了。她吃惊地发现,他轻易地就点燃了她内心的欲望。
  他的手先在她的颈上肩上胡乱地抚摸,接着,就莽撞地滑到了她的胸部,他的毛手毛脚弄痛了她的乳房。她想说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但话语在她的口腔里变成了奇怪的呢喃声。
  当她感到他在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他轻易地将她脱了个一丝不挂。这时他放开了她,开始解自己军服的纽扣。她转身捂着脸赤裸着身子跑开了,他不慌不忙地脱着衣服,任她在原野上赤裸着跑。他自信得像一头狮子,而她不过是一只羔羊。她跑了一阵,就蹲在地上哭开了。脱光了衣服的他健步向哭泣的她走去,走到她的身边,低头用手擦她脸上的泪水。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了那挺立的男根。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她跟常敬斋八年,八年来常敬斋从来没有脱下过他的裤衩。眼前挺立的男根也像黄念皖一样,冲动、自负。
  他把那些散发着松香味的松枝条摘下来,铺成一片,然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来,放到柔软的松毛上。此时的她温顺得像一只羔羊,听任着他的摆布。当他伏到她的身上,她感受到他那粗大的男根迅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战栗起来,像翻滚的波浪,起起伏伏,配合着他抽动的节奏。他粗重的喘息声划过她的耳际和颈项,弄得耳根和颈项也有了一种痒痒的快感。在他的抽动中,她感到她的下身充满了潮湿的快感。这种快感的强烈和持久,是常敬斋的手不可比拟的。她呻吟着,喘息着,任他把她带向一个个高潮。直到最后,她感到有一种东西在她身体内部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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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失败之手(19)
疯狂过后,他坐起来,凝视着她说:“我爱你!”
  这是她现在最想听到的话,也是最怕听到的话。她从松针上爬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说:“我可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啊——”
  她边说边用力捶打着他赤裸的胸膛……
  常敬斋咽不下这口气,黄念皖明目张胆地跑到商行里与他交涉,分明就是对他的蔑视和挑衅,特别是他咄咄逼人的青春和活力四射的自信,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常敬斋。当他听说二○○师师长戴安澜将军正在畹町准备远征时,他决定去找他。
  戴安澜将军正在为准备远征忙得不亦乐乎,黄念皖的行为无疑是给他添了乱子。在听完常敬斋的告状后,气得他摔了手中的杯子。“民族危亡之际,他黄念皖还不忘儿女私情,这哪是什么合格军人?人家的有夫之妇,他敢勾引,真是色胆包天!定当军法从事!”
  身边的副官提醒他,说处理黄念皖容易,但今后远征军里要找黄念皖这样的技术人才可就难了。
  这话还真提醒了将军,戴将军一个劲地搔着头皮。常敬斋看他面有难色,就说:“我听说将军深明大义,执法如山,不徇私情,才赶远路来找将军的。将军你可得为我做主。”
  “唉,常老板,”戴将军叹一口气说,“如果是个一般的军官,我让军法处拉出去毙了就是了。可这黄念皖不是,他是我二○○师响当当的技术人才,是汽车修理方面的专家。他毕业于西南联大,本来已考取了去美国留学,但为了抗日,不惜投笔从戎。他有一手绝活,就是什么毛病的汽车,经他一捣鼓,就又会一溜烟跑起来。我把他当宝贝,可他竟然违反军规,干出这种既伤天害理,又丢二○○师颜面的事。常老板,你换换位置想想,我为难不为难。我这是远征啊,大量弹药和军需物资都需要运输。”
  常敬斋说:“戴将军,谁又会站在我的位置上想想呢?”
  戴将军用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点头说:“这倒也是,一个大男人谁也难咽下这样的气的。常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这黄念皖,我把他绑来,任你发落。常老板,我听你的。”
  “这怎么行?”常敬斋反倒为难起来。
  戴将军挥挥手说:“就这么定了。”
  这时,黄念皖刚好带着新招募的学员来到军械所,刚进门就被执法宪兵绑了。黄念皖挣扎着问为何要绑他,执法宪兵说:“等会儿你问戴师长好了。”
  黄念皖被宪兵们押到了戴将军的指挥部,进门一见常敬斋便什么都明白了。戴将军厉声问道:“你背着我干什么好事了?”
  “师长,你可别听他瞎说。”黄念皖瞄了一眼常敬斋又转向戴安澜将军,“报告将军,我在腾越城爱上了一个叫秦小玉的女子,她会剪我们徽派的剪纸,我和秦小玉的感情是真正的爱情,我爱她,她也爱我。”
  “黄念皖,你知不知道人家是有夫之妇?”戴安澜将军的语气更加严厉。
  “报告师长,刚开始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黄念皖回答说。
  “来不及了?”戴安澜将军皱眉问,“什么意思?”
  “将军,等我知道她有丈夫的时候我们已经爱上了。”黄念皖坦诚地回答道。
  “黄念皖,我现在告诉你,如何处理你,我已经没了权力,这个权力我交给常老板了。”戴将军对黄念皖说。
  “师长,你不能这样。”黄念皖喊道。
  常敬斋看了看五花大绑的黄念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说秦小玉喜欢你?”对于常敬斋来说,爱字是很难说出口的。
  “是的。”黄念皖认真地说,“我爱她,她也爱我!”
  “你的话谁可以作证?”常敬斋问。
  “谁……”黄念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昂头说,“苍天可以作证!”
  常敬斋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阵,拍了拍身子站起来,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那我成全你们。”说完抬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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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失败之手(20)
戴安澜将军没有想到常敬斋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他用充满敬意的口气对常敬斋道:“先生一路走好!”
  秦小玉是黄念皖来接走的。那天,常敬斋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抽闷烟。秦小玉一个人沉默地收拾她的东西,临走的时候,她向常敬斋跪下了。常敬斋头也不抬,还是一个劲儿地抽烟,只是他握烟斗的手颤抖了一下,些许烟灰掉在了他质地精良的马褂上。
  秦小玉提着行李吃力地出了门,一群下人抱着手,没有一个来帮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鄙夷。
  秦小玉出院子门的时候,听到了常敬斋呼唤下人的声音,那声音秦小玉听起来既苍凉又孤独,她的心收缩了一下,隐隐有些作痛,但她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她走出常家大院的脚步在下人们看来是如此坚决。
  被唤的下人匆匆跟进屋子来,他看见常敬斋手中提着一个翡翠挂件,那是一个做工考究、质地优良的平安扣。常敬斋说:“把这平安扣给小奶奶送去。”
  下人奔出门去,在和顺古镇火山石垒成的灰色的巷子里追上了秦小玉。秦小玉握着那个平安扣,泪水就从脸上流下来了……
  

第二章 革命的另一种血(1)
公元1913年,在滇西古城大理,人们已经习惯叫它民国二年。是年的5月,正是大理春光明媚的日子,古城外农家的油菜花灿然地开了,远远地望去,那些围绕着洱海岸边开放的油菜花,就像一颗巨大的翡翠镶嵌的金边。
  没有了皇帝的春天最是春天,人们的心中就像洱海岸边的柳树,抽出些星星点点的希望来了。在大理古城的茶室里,人们喝着新鲜嫩绿的新茶,围绕着民主、共和这些话题高谈阔论。街边上,那些穿戴美丽的白族少女,用汉白夹杂的语言叫卖她们刚从苍山上采摘来的含苞欲放的杜鹃花。叫声吸引了外出归来的常敬斋,他翻身从马背上下来,一身戎装的他就被一群像山雀子一样的卖花姑娘包围了。一脸稚气的常敬斋看着举到他面前的花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买谁的好。看着他犹犹豫豫的样子,这群山雀子一样的白族姑娘叫得更欢了,有人竟对他拉拉扯扯起来,一个调皮的姑娘公然拉开了他挎在身上的枪匣子,吓得他双手护着枪叫喊了起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会走火的!”
  他的叫喊显然起了作用,那群山雀子停止了叽叽喳喳,她们不再紧紧围着他,而是退后了两步满脸惊讶。看着先前还活蹦乱跳此时却呆若木鸡的卖花姑娘们,常敬斋动作夸张地把枪拔了出来,用炫耀的语气说:“这可不是你们家里面那种打山鸡的铜炮枪,这是正宗的匣子炮,枪枪都会要命的。”
  听常敬斋这么一说,卖花姑娘们就像一群受惊的兔子一样跑了。常敬斋看着提了花篮惊恐跑开的姑娘们喊道:“有白杜鹃吗?我要买白杜鹃!”
  姑娘们不听他的,自顾跑远了。常敬斋牵着马站在阳光明媚的街上,一脸沮丧。他不是要为自己买白杜鹃,而是为大理提督张文光大人买的。他想,张文光提督看到白杜鹃,心情会慢慢好起来的。作为张文光提督身边的贴身警卫之一,常敬斋一直为张提督糟糕的心情忧心忡忡。
  常敬斋牵着马在街上转了一圈,也没有买到想要的白杜鹃,就独自骑马回了提督府。刚进门,看到提督张文光大人正在跟小岛正雄在院中的树阴下对弈。为了不影响他们下棋,常敬斋放轻脚步,但还是被张提督发现了。“敬斋,送个文件咋要那么长时间?”常敬斋正欲申辩自己是因为想买白杜鹃耽误了时间,却被小岛正雄的话打断了:“他还是孩子,孩子开点小差算不了什么。”张提督冲小岛正雄摆摆手:“他是个军人,不是孩子!”
  张提督的话音未落,屋子里就传来了清脆的响声。常敬斋一听就知道是瓷器掉到了地上。小岛正雄慌忙起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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