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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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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有记录,记录着开会的时间和每个人的发言情况。这样做很有好处,一旦出现问题,也是集体领导的责任,追查不到最高决策者的头上。

官场如战场,只不过,战场上能听到枪炮声,能看到血染疆场,横尸遍野,官场则不同,看不见硝烟,看不见战火,即使有死人事件的发生,也要通过某种冠冕堂皇的程序。换句话说,在官场上,今天好好的,明天你可能就会死去,只是,死去的未必是你的身体,也许是灵魂,也许是你的政治生命。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会议,王亚迪就又兼任了一个新领导职位。那可是投资几个亿的工程,必须小心谨慎才能不出差错。

王亚迪第二天中午接到电话通知,要他到市府去开会。等他到了市府大院,才知道司市长要见他。市长的会见非同小可,王亚迪感到无比的荣幸。他跟在工作人员的身后,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精神十足。

在市府的小型会议室,司市长热情地接待了王亚迪,笑呵呵地把一份红头文件摆放在王亚迪的面前。

“恭喜你,事前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又给你安排了新的职务,如果有意见,现在提出来也不算晚,我和市委组织部会慎重考虑的。”

司市长说得极为轻巧,就像喝酒和抽烟一样随便。王亚迪看完了任命他为筹建委主任的文件,忽然明白,这是一个圈套。这明明是因人设岗,目的就是为了堵他的嘴。如果他当了筹建委主任后再向筹建委要求还款,就是用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他是个聪明人,明白其中的道理。既然明白,就只能欣然接受。无论这个任命是否合适,他都不能有任何异议,否则不用多久,不定那阵风无缘无故地吹来,就连信用社主任一职,也会连根拔掉。此刻的他,不禁想起刘燕妮来。曾经的一份红头文件,把刘燕妮推向了精神病院。他警告自己,小心,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刘燕妮的悲剧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谢谢领导的信任和提拔,我即使肝脑涂地,也要把工作搞好。”

王亚迪笑着说。司市长能看出来,在王亚迪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万般的无奈。司市长也不想得罪人,即使是对小人物。他微微地翘起嘴角,眯起眼睛,只露出一丝微笑,告诉王亚迪说:“王主任,这是市委领导的意见。”

王亚迪领会司市长的潜台词,意思是他只是一个执行者,任命他的另有其人,按照推论,只能是市委书记黄江河。

他朝司市长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司市长,我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希望你能理解。不过有一点你放心,如果工程在钱上出现了任何问题,我负完全责任。我再次向你郑重地保证,在我任职期间,我不会拿走筹建委的一分钱,如果发现,请你就地免去我的职务,当然包括信用社主任一职。”

两个聪明的脑袋,两张微笑的面孔,看起来很随和,谈话也极为简单,但里面却隐藏着无限的杀机。他们都明白,在工程的投资和建设中,有人已经中饱了私囊。别人偷走了牛,他成了拔橛子的人。至于是谁,司市长清楚,王亚迪也清楚,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蒋丽莎是女流之辈,她不会下棋,不明白利用车马炮的妙招,但是,作为女人,在捍卫自己的利益时,她就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为彻底收复市委书记黄江河,她想到一个妙招——先斩后奏,把黄江河推入两难境地。她才不会像刘燕妮那样傻,为了达到目的,亲自出马。

蒋丽莎开动的是脑筋,而不是使用蛮力。她不会明火执仗,像个勇士般赤膊上阵拿着刀剑和敌人对决。她要在敌人必经的路上挖一个陷阱,里面还要Cha上几根利剑,让敌人在不经意中掉进去,然后,蒋丽莎再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用根绳子把他吊上来,替他包扎伤口,好言好语地抚慰,让他对自己感激涕零,最后彻底地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抱着自己的腿,叫着姑奶奶,添她的脚趾头。

蒋丽莎要给市委书记黄江河挖的陷阱,就是他们在**交合时提到的别墅。

自地球上有生命以来,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弱Rou强食的世界,到处充满了无限的杀机。强者和弱者的重要区别之一,就是强者必须是个Yin谋家。

月有圆缺,天有Yin晴,一连十几天的大雪过后,Yin云终于散去,太阳露出了笑脸。蒋丽莎开着她的小车,直奔省会,她要去她和黄江河住过的宾馆,查找黄江河的分身证号码。

一个女强人想办到的事就一定能办到。在宾馆的服务台,蒋丽莎没用五分钟就让服务员找到了黄江河的身份证号码。然后,她马不停蹄地奔向了黄河开发区。

在黄河南岸,濒临黄河湿地游览区的地方,一年前刚刚开发了一群高级别墅,南岸的煤炭基地的富人们,纷纷在这远离城市的郊区购买了花园式的住宅,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苦不堪言的污染,过着田园牧歌式的生活。蒋丽莎要来买的,是第二批刚刚开发出来的别墅。

蒋丽莎来到这里,很快就找到了开发办。

顾客永远是上帝,但上帝必须有钱才能被称作上帝,也才能被看做上帝。蒋丽莎是有钱的顾客,理所当然就成了上帝。她一身的珠光宝气,手里拿着信用卡,受到了贵宾般的接待。

售楼小姐驱车带着蒋丽莎首先游览了黄河湿地。这是引诱购买别墅者预热的手段,要那些腰缠万贯的人对这里先产生较深的感情,然后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河水虽然断流,但成群的鸭子依然在冻结的河面上呱呱地叫着,寻找着河岸被冻死的小虾小鱼借以果腹,从而给生命增加营养,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高腿的鹳鸟把一条腿隐藏在肚子下面,缩着脖子,在做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大雁从河面飞过,发出凄厉的叫声。沿河的松柏在冬天的寒冷中坚持着自己的绿色,枝头没有融化的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白灿灿耀眼的光。

虽然是在冬天,这里仍旧给人诗情画意的感觉。这种诗情画意是无形的资产,对有钱的人形成很大的诱惑。

在一座山丘的南边,一栋豪华的别墅映入蒋丽莎的眼帘。她停下了车子,售楼小姐也停下了车子。

售楼小姐穿得极为单薄,但为了贵宾般的上帝,同时也为了自己的利益,她还是迎寒风领着蒋丽莎来到别墅里面。

院子里摆满了花草,虽然不太名贵,但蒋丽莎却感到满意。她想象着,如果是在春天,她和黄江河各搬一把摇椅,手持一把扇子,躺在门楼的平台上,一边聊天,一边望着滚滚的黄河,是何等的惬意。眼收黄河,谈论古今,又是何等境界。她抬眼环顾四周,宽敞的院子里,北面的主房是复式的洋楼,其余的三面是一层的平台。平台上的女墙是由不锈钢焊接而成的栏杆,栏杆的上面是连接不段的圆圈,不用问,那是放置花盆的架子。

在主楼里,她走马观花地把房子的结构看了个大概,就问起这套别墅的价格。

小姐没有立即回答蒋丽莎的问题,她想先给蒋丽莎打个预防针,免得吓着了她。

“我们这里的别墅,大多都卖给了煤窑主和省会的大商人。你大概也知道,他们很有钱,他们开的车不是奔驰就是卡迪拉克,宝马凌志都是买给小孩子的玩意儿。有几个还在北京买了房子,六百多万呢,所以……”

“你能不能直接点。”

蒋丽莎有点不耐烦,她认为小姐说这么多,莫非就是怀疑她的实力。她不想叫人小看自己,那是一种耻辱。

“好吧,两百五十万,如果你能付现钱,我们还能打个折。”

蒋丽莎从口袋里掏出卡来,在小姐的面前晃了晃,带着讽刺的笑容,说:“这里面的钱绰绰有余,我希望现在就能办个手续。”

小姐看着蒋丽莎手里的银行卡,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在售楼办公室,蒋丽莎再次受到贵宾般的礼遇。经过讨价还价,她最终以两百四十五万的价格买下了这栋别墅,用的当然是黄江河的名字和他的身份证号码。

蒋丽莎向婚姻的殿堂又走进了一步,她相信,在不远的将来,黄江河就会正式成为她的丈夫,当然,她也就是黄江河的合法的妻子。

正文 第289章 江河 他想调戏我(1)

蒋丽莎开着车子兴致勃勃地返回来农场。

她没有把买了别墅的大好消息告诉黄江河,怕招引他的呵斥。一个市委书记,即使身价千万,也只能把钱存在银行或放在家里的保险柜里。如果有人知道他在游览区买了一栋高级别墅,很难说不会掀起一场**。

蒋丽莎就像一只狡猾而又细心的狐狸精,埋伏在路旁的丛林中,她在等待小鸟飞到她的身边,然后轻而易举地捕捉猎物。现在她心中的猎物就是市委书记黄江河。原来和黄江河相好,只是为了背靠大树好乘凉,说要给黄江河生个孩子,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谎言。如今朱志明离开了她,她成了独身的少妇,而黄江河有丧了偶,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绝佳的机会,是命运带来的福分,她绝不会放过。

大雪过后,一连几日天气晴朗,白色的太阳在中午九点钟以后耀武扬威的普照着大地。积雪开始融化,大地变成了水的乐园,可气温依然全天候处于零度以下。

李旭东到食品机械厂考察设备回来了,回来的第二天,太阳刚从地平线探出头来,他就来到蒋丽莎的家。超低的气温冻结了土地和水泥,工地上难以施工,又到了年关,他该走了。来了这么长时间,他都孤身一人四处奔波,现在他累了,他想回家看看。

从酒厂的临时办公室里出来,他踏着融化的雪水走在不太平整的水泥路面上,走路时不经意溅起的水落到了另一个不大的水坑里, 水面上荡起了小小的涟漪。他不适应这里冬天的低温,生活上也感到很多的不便,但为了生存,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是来和蒋丽莎告别的。

蒋丽莎很早就醒来了,可她一直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丈夫离婚了,孩子又住在学校,她每天回到家里,都会想起和朱志明一起生活的日子。屋里的每一件陈设,都引起她伤感的回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能看到前夫的影子和他的音容笑貌。只有晚上进入到梦里,才会忘记因离婚而带来的不快。也不全是这样,偶尔的梦境也会给她带来伤感,伤感的泪水往往打湿了枕头。

此时的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蜷曲着身子,两手拉着被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装在套子里的人。说不怕议论那是自欺欺人的话,从离婚以后,农场里的人们看她的眼神变了,一部分人还在暗地里议论着,说朱志明和她离婚是因为她的外边有了其他的男人。

听到敲门声,蒋丽莎不想吭声。她是场长,即使外面的人知道她就在房间里,也不会说什么。场长的工作很繁忙,也许是她累了,还在睡梦里休整自己的身体。人们不但不会说什么,还会原谅她。

可敲门声不断,声音越来越重。终于,浓重的南方口音传了进来,蒋丽莎听得出,是李旭东。

一般的职工她能不予理会,但对李大老板却必须开绿灯。到目前为止,李大老板虽然还没有投资一分钱,但蒋丽莎从李大老板手里拿来的钱,一般平头百姓一辈子也难挣到。别说一辈子,就是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到了孙子曾孙子也挣不到。李旭东是蒋丽莎发财的源泉,是能给她带来温暖的春天的和风,是能给她带来凉爽的夏天的凉风。吃水不忘挖井人,忘记了甜蜜的源泉就意味着背叛。蒋丽莎听到李旭东的声音,蒋丽莎必须要答应。

“请在门外稍等,我马上来。”

蒋丽莎经过拿捏的声音带有女人特有的磁Xing的温柔。在男人面前,一定要保持风度,即使说话,也要显现出女人的温柔本色。蒋丽莎从来都持这样观点,并在这个观点的指引下一路走来,很有收获。

李旭东站在门外,听到了蒋丽莎脚步的“踢踏”声,然后是开锁的声音。蒋丽莎把门拉开了一道小缝,从里面探出头来,只说了声“进来吧”然后自己就闪了回去。

李旭东进去了,进去后的李旭东马上就发现,蒋丽莎只穿着内衣和拖鞋。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害臊,李旭东这样想着。

红色的羊绒保暖内衣紧紧地裹在蒋丽莎的上身,没有一丝的皱褶,就如她饱满而又光滑的肌肤。套在脚上的毛茸茸的拖鞋脸上,绣着两只大头的熊猫,熊猫的怀里抱着一支绿色的竹枝,绿色的枝条上长满了茂密肥厚的叶子。蒋丽莎走起路来,就像踩在熊猫的背上,给人松软的感觉。这种美好的感觉感染着李旭东,他顿时觉着,房子里充满了温馨,家的感觉油然而生。

蒋丽莎掀开卧室的门帘进去了,李旭东站在客厅的中间,正在手足无措,一阵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要客气,进来吧。”

门帘还在闪动,但李旭东却迈不动脚步。那是蒋丽莎的闺房,他一个有身份的老板进去,不合适。

“就在这里,我等你出来。”

李旭东礼貌地说。

“呵呵,不愧是老板,见过世面,懂得礼节。你不知道,正因为这样我才让你进来,进来吧,没事的。太阳照到身上,影子总是斜的,只要站直了,就不怕闲话。”

蒋丽莎热情地说。

盛情难却,李旭东终于迈动脚步,掀开帘子进到了卧室。

“请坐。”

蒋丽莎的下半身盖着被子,背靠着床头,双手自然地放在被子上,眼睛看着自己的手。

“蒋场长好福气,能睡懒觉,我可不行,劳碌的名,无论睡得多晚,黎明一过就再也不无法入眠。”

李旭东搭讪着,他还是觉着,在卧室里,和钻在被窝里的女人谈话不合适。他是南方的大老板,见过大世面,大世面中有很多好看的女人,还都是年轻美貌的,像蒋丽莎这样的半老徐娘,虽然风韵犹存,但很难如他的眼。心中有佛,佛就无处不在。他不明白蒋丽莎要干什么,但他拿定了主意,一定遵循一个古老的话题——远不赌博,近不嫖娼,尽管蒋丽莎不是娼妓。

他只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他不能过早就下结论。

“蒋场长,我来是要向你汇报考察的情况,等汇报完了,我得走了。”

既来之,则谈之,李旭东想,就在卧室里谈工作,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他就将就点,谈完了话就走。

“设备的事你拿主意,我就不听了,你这么快就走呀,可那一个亿的贷款你是知道的,期限早到了,信用社和政府都催得紧,你打算怎么办?”

一提到还款的事,李旭东顿时成了哑炮。蒋丽莎不得不拿着火,再次点燃导火索。

“你快说,年前最好能还上,不然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前功尽弃了。”

李旭东必须说话了,哪怕是谎话。可他又不能说谎话,钱是硬头货,骗过了今天,躲不过明天,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我给你说实话,就家里公司目前经营的情况,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蒋场长门路广,替我想想办法。”

李旭东说完后就低着头,他想听听蒋丽莎的意见,然后再对症下药。

“我能有什么办法,那不是几十万,也不是几百万,是一个亿,一个亿有多少你比我还清楚,摞起来比这张床还要大,最起码是它的两倍,你一句缓一缓,就推得一干二净,让我们怎么办,让我怎么办,我当时可是给人拍胸膛打肚子打了保票的,我的农场做了担保。投资不了就不要吹牛嘛,没吃饱饭,还要装什么大肚汉。”

蒋丽莎情绪有些激动,说到最后,竟然把床拍的“啪啪”响。

女人水Xing,水往低处流,哪有口子就从那过,说白了就是无常形。刚才还温情脉脉,礼貌有加,眨眼的功夫就冷语冰言,拒人千里之外了。

李旭东不说话,他在等待蒋丽莎平静下来在慢慢开导她。他别的本事不敢恭维,要说动起脑筋开导起人来,那是一把好手。

在南部沿海的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他懂得什么叫沉着冷静,无论任何情况的出现,他都能应付自如,不会乱了阵脚。钱已经投进去了,就像姑娘娶到了家入了洞房,新娘子再要回去,就不是黄花大姑娘了,说少妇有些早,但说她不是Chu女并不过分。不是Chu女的女人,再怎么说也是被男人侵犯过的。

说简单点,谁见过染坊里出来的是白布?没人见过。李旭东压根就没打算还 银行的贷款,他要是有那么多钱,还未必肯在这里投资呢。

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藕,只是人们对她的赞美,天底下哪有莲藕不沾染污泥的。

李旭东在来这里投资前就缝好了一个大大的布袋,只要蒋丽莎和北原市钻进去,他就会收口。只要扎好了布袋口,再想出来,就比登天还难了。孙悟空本事大,不照样在炼丹炉里呆了九九八十一天吗?

“蒋场长,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在我上中学时,我我家里很穷,有一次学校让我们交十块钱的资料费,我却拿不出来,我只有五块钱。眼看班里的其他同学都交齐了,就剩下我一个,老师放学后把我叫到办办公室,警告我说,要是下午再不交钱,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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