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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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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妮欣赏这摄像资料,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
他好像看到黄江河见到这些视频后跪在她的面前,乞求他的谅解。
她冷笑着,伸手打了黄江河几个嘴巴子。
她的手很疼,黄江河见状,就抡起手掌,一边打着自己的脸一边说:“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眼见黄江河的脸被自己打得红肿,刘燕妮不禁开怀大笑。
黄江河,你去死吧。
刘燕妮在大叫声中关掉了机子。
刘燕妮收拾好资料,坐在老板转椅上拨通了黄江河的电话。
“喂,黄书记好,我是刘燕妮。”
刘燕妮自报了家门,一本正经地说。
“哦,你好,我现在正忙着,有什么事快说。”
黄江河冷冷地应道。
从黄江河的语气中,刘燕妮听出来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但刘燕妮不在乎,她知道,很快黄江河就会对自己在乎起来,他不但会对自己笑脸相迎,说不定还会真的像刘燕妮想象的那样,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
刘燕妮很自信,对黄江河看到自己手里的证据后出现的丑态有十足的把握。
刘燕妮对黄江河说她想见她,黄江河依然说自己很忙,改日再和刘燕妮见面。
刘燕妮十分理解黄江河的固执,但她很快就说服了黄江河。
她对着话筒说:“你马上出来,我有要事向你报告,事关胡雨薇的死亡,也关乎到你的名声和前程。见面的时间我定,就在眼下,见面的地点你定,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见刘燕妮提到胡雨薇的名字,黄江河心里不禁发毛,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不再冷漠地向刘燕妮述说自己的忙碌,赶快改口说:“胡雨薇死亡的事我也听说了,多好的一个姑娘,说没就没了,我对此十分难过。可我认为人死不能复生,没什么好说的,再说我一个市委书记,如果北原市每死一个人我都要过问,我会被累死的。”
虽然他说得委婉,但刘燕妮还是听得出来他说话时底气不足。
此时的刘燕妮也不再客气,只管照直说:“黄书记你迷信吗?
你是有信仰的人,你不会迷信的,可我们普通的老百姓倒是很迷信。
我昨晚梦到胡雨薇了,她告诉我说她死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她说自己的死亡的时候能有市委书记陪伴自己,她感到无比的荣幸,所以她托我转告你,她想谢谢你。
如果你允许,她的灵魂如进入你的梦里,和好好好地交流一番,并当面向你表示她诚挚的谢意。”
刘燕妮故意罗里啰嗦的,只把黄江河心里说得发毛。
黄江河想,看来这个女人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先见见她再说。
于是,黄江河就和刘燕妮约定,两人在北山假山庄的酒店见面。
刘燕妮到达酒店时,黄江河早已在大堂等候了。
刘燕妮进到酒店,瞥到了黄江河,但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她径直走到前台,开了房间后直接跟着服务员走了进去。
刘燕妮跟着服务员,黄江河起身跟在两人身后,服务员开了门,刘燕妮进去,黄江河也跟着进去。
“请坐吧。”
刘燕妮像主人一般说。
此时的黄江河没有了全然没有了市委书记的风,伸手请刘燕妮先坐。
“刘总先请。”
刘燕妮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刘燕妮坐定后,黄江河也跟着坐下。
从气势上看,刘燕妮完全占了上风,而黄江河看起来就像是她跟班的马仔,要看她的眼色行事。
黄江河侧身对着刘燕妮,一副拘谨的模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刘燕妮两眼直视前方,看也不看黄江河一眼。
黄江河心里愤愤的,想起当初刘燕妮在自己家门口勾引自己的情景,心里不禁骂道:“臭婊子,穿了人的衣服依然还是婊子一个,被老子干过的婊子。”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敢露出来。
他谦恭地笑笑,说:“燕妮,我知道胡老师是你的学校的老师,她死了,你很难过,我们大家都很难过,可我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究竟是为了何事。”
刘燕妮见黄江河装模作样,心里一阵恶心,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在脸上,接着黄江河的话说:“本来你不该把我约在这里的,不但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
咱们该在晚上见面,地点最好的黄河边。
那里多好,暮色沉沉,滔滔河水,杳无人迹,你就是想干点什么也方便,不过我害怕呀,万一你要是像对待胡雨薇那样对我,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可就没有胡雨薇那样幸运了。
你想想看,如果你一时冲动,把我扔到河里,神不知鬼不觉,瞬间从人家蒸发,我就是想伸冤也难。”
刘燕妮这句话直捅到了黄江河的要害处,他想,看来胡雨薇已经把那天晚上的事全部告诉她的上司。
不过,既然胡雨薇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黄江河也就无所顾忌。
黄江河整整领子,坐直了身子,伸直了脖子,把身体转到正确的位置,伸开两腿,清了清嗓子,说:“刘燕妮呀,看来你是听信了胡雨薇的胡言乱语。
你想想,凭着我的身份,想和我好的女人数以百计,我犯得着去对一个女人施暴吗?
不可信,绝对不可信,谁信谁天真,谁信谁无聊。”
刘燕妮早已料到了黄江河会这么说,就顺着他说:“不信,我也不信,我也道听途说而已。但是有证据表明,在胡雨薇死的那天你在现场,是这样吧。”
黄江河刚刚提起精神,又被刘燕妮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凉水。
他再次侧过身来,看着刘燕妮说:“刘总,这话可好说不好听,你要是真有证据,就拿出来让我饱饱眼福,也不枉我来了一回。我知道,你一直在嫉恨我,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为什么总是拿过去的事来烦自己呢。”
刘燕妮见黄江河不见棺材不落泪,就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站起后走到墙边连了线。
“这里有些镜头,我看不懂,请你过来帮我看看,顺便解释下。”
刘燕妮说。
黄江河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来到刘燕妮的身边。
五分钟过后,在刘燕妮熟练操作下,一组组画面出现在黄江河的面前一套完整的画面像一篇记叙文,有时间地点和人物,这一切都表明,黄江河和许文蓝就是整死胡雨薇的犯罪嫌疑人。
黄江河的侥幸心理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急匆匆地转身走到门口关闭了房间的门,然后又急匆匆地拐回来。
他想讨好刘燕妮,就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了刘燕妮的肩膀上。
刘燕妮冷冷地看了黄江河一眼,然后把目光锁定在黄江河的手上。
黄江河知趣地把手从刘燕妮的肩膀说拿了下来。
“燕妮,你从哪里弄来的。”
“废话,你说我还能从哪里弄到这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你和许文蓝谋杀了胡雨薇。”
“没有,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
“呵呵,是你不是你,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如果想证明你的清白,还是到公安局去说吧。”
“你要是想叫我去公安局,就不会把我叫到这里了。
这里有很多误会,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你说,你想干什么?
你要是要钱,可以随便张口,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你要是想办什么事,我就是豁出市委书记不干,也满足你的要求。”
刘燕妮见黄江河已经软得像一堆烂泥巴,就转过身来,朝黄江河玩世不恭地笑笑,说:“亏你说得出口,我要钱?
你认为我没有钱吗?
我开着那么大的公司,多的不敢说,三五百万不在话下,你能给我多少钱?
你给我办事,你睁开眼睛看看,凭我的身份,不要说在北原市,就是在省城也没有我刘燕妮办不成的事。”
黄江河听刘燕妮这么一说,知道她在报复自己,就急切地问道:“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刘燕妮忽地站起来,指着黄江河说:“我要你死,你活着就是我的耻辱,是这个世界的耻辱。你不死,胡雨薇的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慰,你不死,对不起北原市的老百姓,我要你碰死在这里,你肯吗?”
正文 第891章 膝盖又软了一次
在刘燕妮面前,黄江河已经丑态百出了,可刘燕妮依然不依不饶,动作太夸张,口气太张狂。过的张狂叫黄江河无法忍受,他仅存的那点可怜的男人气概终于被刘燕妮的张狂和不可一世激发出来,写在了脸上,表现在行动上。
他没有正面回答刘燕妮,而是背着手,转身背对着刘燕妮,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冷冷地说:“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赶快报警吧。如果我到了公安局,我不但会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说清楚,我还要告诉他们说,刘燕妮在报复我,原因是早在几年前,她曾经向我投怀送抱卖弄风情,结果被我拒之千里,她感到羞愧难当,所以就——”
黄江河的话对于刘燕妮来说也是火上浇油,不等黄江河说完,刘燕妮就掏出手机,在键盘上狠狠地点了三下。
“姑娘样的,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是棺材摆在眼前还想摆出一副英雄气概,你连死都不怕,我还在乎什么名节。”
刘燕妮点过了键盘,恼怒地说。
狭路相逢勇者胜,黄江河发狠了,刘燕妮也发狠了。
可是,两个人的发狠都是假的。黄江河要和刘燕妮赌一把,他坚信,如果刘燕妮想举报他,根本不会和他见面;刘燕妮更清楚,黄江河还没有傻到亲眼看着她报警而无动于衷,她也在赌。两人赌的气势,赌的是胆量,同时也在赌运气。
同是赌博,刘燕妮赌得起,而黄江河却赌不起。
三声键盘声“滴滴滴”传入黄江河的耳朵,他在犹豫着,是否阻止刘燕妮的疯狂行为。正在犹豫,刘燕妮已经出声:“喂,指挥中中心吗?我叫刘燕妮,我要报警——”
黄江河的心理防线突然被突破,他知道自己赌输了,来不及多想,转回身来突然扑向刘燕妮,一扬手就打掉了她手中的电话。
“你真的要报警吗?”
黄江河胆怯地问道。
“你以为姑奶奶和你玩耍。”
刘燕妮回应道。
刘燕妮要弯腰捡起手机,还没等弯下腰去,黄江河的两只手就分别抓住了刘燕妮的两个肩膀。刘燕妮想挣脱,可黄江河的两只手就想钳子,死死地抓住刘燕妮不放手,并使劲地摇晃着。刘燕妮挣扎着,愤然说:“你还想用对待胡雨薇的方式来对待我吗?松开,再不松开我就喊人了。”
黄江河知道刘燕妮说到做到,突然就送了手。刘燕妮要再次弯腰捡起手机,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黄江河却突然跪了下来。
不要说刘燕妮想不到,就连黄江河自己也想不到。生死关头,求生是他的本能,体面已经被他扔到了脑门后。他清楚,此刻,唯有示弱才是他唯一感化刘燕妮的方式。
由于动作太猛烈,他的膝盖疼痛,痛彻肺腑,但他已经顾不得了。黄江河这一跪,颜面尽失,但为了安慰自己,他在心里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没有人看见,自己当初上了这个女人,作为回报,自己就姑且跪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刘燕妮见黄江河彻底成了软蛋,也不再坚持要捡起手机。其实,她刚才并没有报警,只是随便在键盘上摁了三个数字。黄江河这一跪,她瞬间明白,在这个回合的较量中,她胜利了,黄江河失败了。
黄江河抬头看看刘燕妮,眼睛里流露出乞求刘燕妮可怜的目光,说:“我输了,彻底输了,现在这里没人,我这一百多斤任你处置,吃肉喝血随你的便,只求你不要报警。”
一个高高在上,怒目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一个低低在下,抬头看着曾经伺候过自己的女人。站着的是胜利者,以非凡的气势目空一切,跪下的是失败者,仰人鼻息,把刘燕妮当做了高山。
胜利者必须以胜利的姿态发号施令,于是,刘燕妮说:“你说话可算话?”
“算话,我拿脑袋担保。”
黄江河说。
“你的脑袋已经不值钱了,它只是暂时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天经地义。我暂时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三天之内你把信用社主任王亚迪免职——”
刘燕妮还没说完,黄江河就点头如捣蒜,说:“谨遵教诲,我一定要你满意。”
刘燕妮轻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还没说完呢,不但要免职,还要开除公职。”
黄江河看着刘燕妮,摇摇头,说:“没有充足的理由,我怎么能把他开除公职。”
刘燕妮眯起眼睛一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想你当初你怎么把我逼疯,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不妨提醒你一下,当初从世界银行贷款了一笔款,你们违规操作,把这笔款贷给了农场的李旭东,这是一次严重的失误。据我所了解,那笔款到现在还没有还清。像这种情况,就是定他个玩忽职守罪,走法律程序也不为过。”
理由充分,在事实面前毋庸抵赖,不由黄江河不点头答应。
刘燕妮缓了一口气,再说道:“第二,是关于我的——”
黄江河还是不等刘燕妮说完,就猜测道:“我知道了,开除王亚迪之后,你就能顺理成章地到信用社走马上任,是这样吗?”
黄江河望着刘燕妮,希望他的判断能得到刘燕妮的认可。
刘燕妮哈哈大笑,指着黄江河说:“你还真的不是猪脑子,我这么点小心事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得到的将要失去,失去的还会返还,循环往复,丝毫不爽,你说得对,我就是要夺回本来属于我的职位。”
黄江河好不容易看见刘燕妮开心大笑,又听到她的褒奖,心里放松了许多,就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说:“按照政策,你身为私人企业的老板,不能兼职公职领导,我看——”
黄江河还要说下去,刘燕妮突然变了脸色,训斥道:“放屁。不合政策不合常理的事多了,我问你,你的夫人蒋丽莎身为农场的场长,政策允许她承包国家的土地吗?李旭东作为南方的私企老板,允许在国家的可耕地上建设工厂吗?你作为市委书记,能在外边沾花惹草风花雪夜吗?”
黄江河被刘燕妮问得哑口无言,再次低头。
黄江河跪的时间太长,两个膝盖疼痛麻木,他不再和刘燕妮争论,低声下气地问道:“我能站起来吗?”
刘燕妮退后两步,坐回到沙发上,翘起腿慢悠悠地说:“是你自己犯贱要跪的,我也没强怕你,你愿意起来那是你的事。”
黄江河如同得到圣旨,一手撑地,慢慢地才地上站起来。他站起来之后走过来,垂首站在刘燕妮身边,恭敬地问道:“刘总,你说的事我都答应了,只是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你看能不能把这些资料给我。”
刘燕妮不停地晃动着二郎腿,瞥了黄江河一眼,说:“你是市委书记,日理万机,我怕交给你后,你一不小心弄丢了。这么珍贵的资料,还是暂时放在在我这里保险。你要是表现好了,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些交给你,如果表现不好,哼哼。”
黄江河知道刘燕妮心意已决,不肯把见不得人的资料交回,眉头一皱,又生出一个计策。他想和刘燕妮重温旧梦,如果得逞,他和刘燕妮就能合二为一,那些资料对自己暂时就构不成威胁。他很清楚,他这一计策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几乎为零,可是,对付刘燕妮,他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黄江河壮了胆子把手去拉刘燕妮的手。
刘燕妮似乎已经看出黄江河又在搞阴谋诡计,就没有挣扎。
黄江河一手抓着刘燕妮的手,见刘燕妮没有挣脱,就把另只手搭上去,轻轻地在刘燕妮的手背上抚摸两下,温情脉脉地说:“燕妮,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有眼无珠,错把黄金珠宝当成了土疙瘩,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刘燕妮没吱声,黄江河以为她心有所动,就把刘燕妮的手慢慢抬起来,想放到自己的嘴边。
就在留言你的手离黄江河的嘴巴还有两公分时,刘燕妮突然发力,把手从黄江河的手里抽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高高扬起,狠狠地扇了下来。
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黄江河的脸上,黄江河顿时眼冒金星,头昏脑胀。他摇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怕刘燕妮再一个巴掌打过来,就赶快捂住了脸。
刘燕妮走到墙边,拔掉电脑的连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提在手里后看了黄江河一眼,不屑地说:“别胡思乱想,事隔这么些年,你还没有一点长进,总是想做梦娶媳妇。你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现在的刘燕妮还是不是那时候的刘燕妮。顺便告诉你,房钱我已经付过了,你在这里可以住到明天十二点以前,拜拜。”
刘燕妮也够顽皮的,她再转身的瞬间,把手放在嘴巴上,然后一扬,“啧”给了黄江河一个滑稽的飞吻,然后,她迈着胜利者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黄江河回到家里时,分针和时针重合,都指向十二点。
蒋丽莎在走廊上看见黄江河回来,朝黄珊和高寒的卧室喊道:“喂,两位,你爸爸回来了,赶快出来吃饭。”
话音未落,黄江河朝蒋丽莎吼道:“那么大嗓门,母鸡叫似的,报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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