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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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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肚子不争气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
又一个否则,婆婆的否则太多,把冰莹的火气否则出来了,就说:“你问问你的儿子就知道。”
冰莹和婆婆斗嘴时,吴黎一直在胆战心惊,他担心的话题终于被摆到了桌面上。婆婆看着吴黎问道:“儿子,她为什叫要这样说,莫非——”
“别听她胡说,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个孩子。”
冰莹见吴黎不想说,就冷冷地一笑,说:“婆婆大人,不是我不想给你们吴家生孩子,不是我的肚皮不中用,是你的宝贝儿子无能,他Ti内缺少一种元素,我本来不想说的,怕你老人家伤心,这可是你逼我的,怨不得我。”
吴黎被冰莹揭了底,一时怒火起,抓起一个盘子没有分寸就向冰莹的头上砸了过来。
正文 第621章 借种(11)
冰莹看见吴黎扔盘子过来,本能地一偏头,盘子从耳边擦过,撞到了墙上,成为粉末随着盘子成为碎片,冰莹的心也碎了。
冰莹踢到了椅子站起来,对吴黎怒目而视,冷冷地说:“长本事了,敢打老婆。今天你敢打我,明天还敢我把杀了,我看还不如趁早散了。”
冰莹说着就往外走。吴黎那盘子扔冰莹,也是在气头上,眼看冰莹要走,赶快挡在门口,伸手挡住了门,软不拉几地说:“莹莹,都怪我脾气不好,我现在就向你道歉,希望你能留下,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婆婆看不惯儿子的怂样,就站起来拨开吴黎,怒气冲冲地说:“没出息的东西,叫她走。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媳妇多的是,一抓一把。翻了天了,新茅厕三天香,今天你让了她,改日就成了她的奴隶了。”
“妈,你就别跟着起哄了。”
吴黎斥责母亲道。
这一吼不要紧,吼出了婆婆的无赖的本相。只见她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两手按着脚脖,头一下子高一下子低,开始悠扬顿挫的哭诉。
“我的儿呀,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呀,娶了媳妇忘了娘呀。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吗?这是什么媳妇呀,既不能生孩子,本事还大,她要走就让她走吧,要这样的媳妇擦蜡呀……”
婆婆连哭带闹,高一声第一声不停地嚎叫。吴黎拦着门不让不要出去,不要也不再动。吴黎趁着妈妈哭闹,就对冰莹说:“她一个老婆子,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当着她的面,只是做个样子,怎么敢拿盘子砸你呢。”
冰莹刚才听到婆婆说了什么擦蜡的字眼,不明白什么意思,就问吴黎说:“什么事擦蜡?”
吴黎扑哧一笑,对着冰莹的耳朵,说:“蜡就是蜡烛,说的男人的玩意儿。”
“擦蜡呢,她为什么说我给你擦蜡。”
冰莹不解地问道。
吴黎看看母亲还在干嚎,就又悄悄地说:“咱们干事的时候,你就是擦蜡。”
冰莹听了只想笑,但越是想笑就越是痛恨她的婆婆,于是就板起脸孔对吴黎说:“咱们还是分手吧,我受不了。”
妈妈看见吴黎到了此时还在和媳妇悄声俏语,就又开始骂吴黎说:“没见过女人的混账东西,还不让她滚蛋。”
吴黎见母亲生气,就把自己的手放在冰莹的脸上,然后抡起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打在了自己的手上。母亲这才解气地说:“你要是早一点教训她,她怎么还敢没大没小,没老没少。她不走也可以,只要跪下来给我承认错误,我兴许还能原谅她。”
摊上这样无能的男人和这样蛮不讲理的凶巴巴的婆婆,也活该冰莹倒霉。这个家,她没办法呆下去了。她拨开吴黎拉开门,说:“我先走了,等你妈走了我再回来。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吴黎考虑到,冰莹再留下去他也难做人,就只能放走了冰莹。
冰莹刚出门口,听到婆婆还在哭闹,就忍不住拐回头来,把头探进门里,冲着老太婆喊道:“怪不得你抱不上孙子,原来是你没积德,断子绝孙也活该。”
说完,大踏步地下了楼。
现代都市的青年,怎么会买一个农村老太太的帐。
冰莹下了楼,打了车先到市委大院。她一肚子的怨气,只想开车疯跑一阵,把怨气抛洒在马路上,挥洒在空气中。
当冰莹赶到市委大院,却没发现奥迪,就掏出手机拨叫了黄江河。电话只响一声,就被黄江河接听,冰莹还未说话,黄江河关心地问道:“你不是说有病了吗,怎么吃饭的时候打来电话,你吃饭了吗,好些了吗?”
冰莹讨厌黄江河色迷迷的样子,但此时,黄江河充满关爱的语气还是感动了冰莹。刚刚遭受过委屈的她人未说话泪先流。她调整好情绪后,对着电话说:“我还没吃饭呢。”
“病了怎么不吃饭呢,你在哪儿?”
黄江河依然关切地问。
“你别管我在哪里,我只想说,怎么说呢,都是你和干妈干的好事,把我嫁到了这个家庭。”
冰莹越想越伤心,心想事情到了这一步,对黄江河说这些也是多余,索Xing就挂断了电话。此刻,她只想回家。
在婆家受了气的女人,只有娘家才是她避风的港湾。她刚刚走出市委门口,黄江河又打来了电话,开口就说:“你忘记了,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的,你今天早上打来电话,我就感到可笑。你要没吃饭就过来,家里除了保姆和孩子再没有别的人,我一个人也闷得慌,正好和你交流一下。”
“高寒他们呢?”
黄珊问黄江河说。
“高寒在省委加班,黄珊在建筑公司没回来,你蒋阿姨到农场去了。”
“我怎么去呢,又没车。”
“傻姑娘,你不会打车过来,车费我报销。”
黄江河一听说冰莹要来家里,高兴地许诺道。
冰莹对自己主动联系黄江河也感到不解,但既然已经答应了黄江河,就在马路边打了车,直奔黄河南岸黄江河的别墅。
只有坐在车上,冰莹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她懒洋洋地靠在后排,把目光投向窗外,一会儿望望天空,一会儿看看田野。
秋高气爽,天空洁净。蓝的蓝,白的白,蓝的像纯净的海洋,碧波荡漾,一眼无边;白的如成群的绵羊,或昂首的白马,在空中缓缓地移动。
田野里,玉米早已归仓,只剩下光秃秃的秸秆,只有大豆和花生的叶子在太阳的映照下发出一片金黄。
收获的季节,冰莹收获的却是伤感和无奈。
冰莹打开车窗,让风透进来。正午的秋风不热不凉,温度适宜,扫在冰莹的脸上,她顿感一阵舒畅,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出租车停在别墅前,冰莹没有付钱,让司机按响了喇叭。黄江河早已计算好了时间,听到喇叭声就出了门。冰莹看看表,伸出了四个手指头,黄江河掏出五十元钱,从车窗扔进去,等司机要找零时,黄江河早已和冰莹离开了车子,走到别墅的门楼前。
司机看着两人的背影,说了声谢谢。
其实他不必谢,那些钱本来就不是黄江河的,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把自己的血汗钱给人,除非有正当的理由。
也许黄江河有正当的理由,在清纯的姑娘面前,他想表示出他的大度和大方。至于冰莹是否领情,那要另当别论。
黄江河领着冰莹进到客厅,给冰莹让了座,然后走到门口朝着厨房喊了一声,“招娣“。
招娣碎步来到客厅,还没开口,黄江河就说:“司机忙了半天了,还没吃饭,你给她做点。”
然后又面对冰莹问道:“你想吃什么,只管说,来到这里就像到家一样,别客气。”
冰莹冲招娣笑笑,说:“一小碗杂酱面,鸡蛋的。”
招娣转身离开,黄江河才让冰莹坐下。
黄江河从茶几上拿起烟来,自己点燃一支,轻轻地吐了一口,然后问冰莹说:“你今天说你病了,到底怎么了。”
冰莹说:“没事,昨天喝多了,头痛。”
说着伸出手来,给黄江河点点手。
黄江河不理解冰莹的意思,正要站起来,冰莹又说:“抽烟好玩吗,我也想抽一支。”
“嘿嘿,好习惯没养成,坏习惯增添不少,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沾为好。”
话虽这么说,还是走过来,把自己正抽的烟递给冰莹,然后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
冰莹接过烟来,试着抽了一口,然后就开始咳嗽,两声之后就涨红了脸。黄江河又站起来,来到冰莹身边,用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说:“我说嘛,不要你抽烟,你就是不听,是不是和吴黎生气了。”
冰莹把烟还给黄江河,然后看着他。冰莹的眼里噙满了泪花,那是香烟造成的。黄江河不这样认为,以为她的话触动了冰莹的伤心事,就劝说道:“夫妻之间,难免磕磕碰碰,他没有那种东西,心里本来就憋气,你要是再看他不顺眼,日子就没办法过。”
冰莹知道黄江河的良苦用心,就擦擦眼泪,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劝我不要和吴黎闹翻,就是想让他当个傀儡,然后你就能达到你的目的。我要是和他玩完了,肯定要重新找个男人,那样你就你没机会了,干爸,我说的对吗?”
黄江河尴尬地笑笑,用手指点着冰莹,说:“你呀,你呀,我说了吧,好的没学会,歪心眼倒是长了不少,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
黄江河光顾着说话,不知道香烟已经燃尽,烧到了手指,话还没说完,就哎吆一声。烟蒂丢到了地毯上,黄江河不顾疼痛,赶快伸手去捡,谁知动作太猛,一下子滑到了地上。冰莹看到黄江河如此狼狈,开心地大笑,说:“这就是没安好心的下场。因果报应,分毫不爽,你还是赶快收了你的歪心,好好做人。”
“你这个姑娘,怎么说话呢。”
黄江河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到了沙发说,指着冰莹说。
这时,招娣推门进来,把一碗热腾腾的杂酱面端到了冰莹面前,放到了茶几上,说:“姑娘要是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黄江河说:“再乘一碗面汤来,俗话说,原汤化原食,利于消化。”
冰莹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条,反驳黄江河说:“按你的说法,吃过油条就该喝一点油才对,原汤化原食嘛。”
“按你说法,就是不喝原汤了,拿我问你,如果说吴黎是你的原配丈夫,他又不能生育,别人不就理所当然能代劳了吗?”
冰莹一边吃着面,看了黄江河一眼,没有搭理他。黄江河言犹未尽,把身子探到冰莹身边,说:“台湾有个叫柏杨的老学者曾经总结过,一位绝色的美女,不用费吹灰之力,只要能嫁个好老公,不但能一辈子衣食无忧,还能顶得上一个好男人奋斗一辈子甚至几辈子。其实,这话很正确,简直就是一语道破天机。从那天车上之后,我就在想,我有足够的能力在省城为你买一栋别墅。你依然当我的司机,每星期就在省城住一两天,神不知鬼不觉。你要是有心,我马上就去办,其实吧,男人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习惯了就自然了。”
招娣的面做得很有味道,冰莹虽然胃不舒服,但很快就把一碗面一扫而光。冰莹似乎受到了黄江河的启发,她放下碗,朝黄江河诡异地一笑,问道:“真的?”
“真的,如假包换。”
黄江河正想把手伸过来,去握住冰莹的手,这时招娣又端着面汤进来了。他只好打消要握冰莹的念头。
等招娣拿了碗出去,冰莹又问道:“黄书记呀,我孤陋寡闻,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嗯,有问必答,谁让我的年龄比你大,社会经验比你丰富呢。”
“看不出来,市委书记就是不一样。我把话说到前边,无论我提什么问题,你都不能恼怒。”
冰莹神秘地强调说。
“不会的,大人怎么会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黄江河倚老卖老地回答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的女婿高寒要是在外边搞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冷落了你的女儿黄珊,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冰莹认为,这个问题一定会难倒黄江河,并能使他尴尬。她说完后喝了一口汤,等着黄江河发火呢,没想到黄江河呵呵一笑,不假思索地说:“男人嘛,在外逢场作戏本来就没什么。既然你说起高寒,我就不妨告诉你,就在他刚和黄珊结婚后不久,就和别的女人有染,这很正常,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后来还是我出面调停,说服了黄珊,才没闹下去。”
冰莹对黄江河没什么好感,从在招待所给她看手相,摸她的脚的那天起,冰莹就知道黄江河不是个好玩意儿,但她没想到黄江河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也许,黄江河就是以他的无耻来证明,他对冰莹的不轨行为是每个男人都有的通病和喜好。但冰莹不服气,她非要再向黄江河提一个问题,看他究竟还怎么回答。
正文 第622章借种(12)
冰莹猜的没错,黄江河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婿到外边招惹野女人,但当着冰莹的面,他要为自己找下台阶,不能出尔反尔,于是就夸大其词,以显示自己观点的正确他没想到的是,冰莹又发起了下一轮攻击。冰莹低着头,看着碗里的面汤,手里拿着筷子不停地敲击着碗沿。
筷子和瓷碗的碰撞发出了清脆悦耳的有节奏的声音,冰莹陶醉其中,更难堪的问题又给黄江河摆到了桌面上。她抬眼看看黄江河,又问道:“我非常满意你的回答,我再问你,如果你的女儿黄珊在外边找了相好的,给你的女婿戴了个绿帽子,你怎么办?”
问题不但尖锐,而且充满了挑衅。黄江河脸色煞白,嘴角的肌Rou不停地抖动。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冰莹会拿他的女儿打比喻。他想发作,但一看到冰莹喜笑颜开的样子,不得不把火气压到了肚子里,心里想着,等有朝一日我攻克了你的阵地,叫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再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黄江河从Cha上拿起一支烟,然后再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说:“你吃好了?要是还饿,我再让保姆给你做。”
冰莹见黄江河在回避她的问话,就放下手中的筷子来到黄江河身边,伸手夺过黄江河手里的烟,叼到了自己的嘴里,说:“请书记大人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黄江河躲不过去,只得讪笑着说:“不要移花接木嘛,她是她你是你,不可同日而语……”
冰莹抽了一口烟,并没有咽到肚里,而是喷到了黄江河的脸上。黄江河挥挥手,然后吹了几口气。烟雾弥漫,慢慢地飘散开来。
“怎么就不能同日而语呢,她是人,我也是人,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难道她就比我高贵许多。你不想说,我就替你说了吧。如果你的女儿被别的男人勾引被你知道了,你心里一定会难受,甚至会无地自容,为什么呢,因为他是你的女儿。你敢轻薄我,把我看做一堆鲜Rou,肆意玩弄,就因为我没有一个市委书记的爸爸,我要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你就没那么大的胆量了吧。”
冰莹的话让黄江河很难回答,也很难堪。在勾引蒋丽莎和许文蓝的过程中,他稍有暗示,对方就会投怀送抱,恨不能钻进他的身体,和他朝夕相处,影形不离。黄江河几乎都是马到成功,从未遇到过如此大的阻力。可对于这个冰莹,他也下了不少的功夫,已经掏出了心肺,可依然碰得头破血流。冰莹的话让他无言以对,只能另找理由了,于是问道:“那天在车上你怎么——”
“那天在车上我给了你机会,在宾馆里我同样给了你机会了,那是因为你在北山的二仙庙前救过我,我想报答你,可你不争气,到了关键时刻成了熊包一个,怨不得我。”
冰莹依然嬉笑着,不温不火地应对着黄江河。
“可你曾经要求我给你调动工作呀,这不明摆着已经答应我了吗?”
黄江河怎么也想不通,看起来清纯的冰莹,怎么会出尔反尔,喜怒无常。黄江河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质问的味道。
“呵呵,结了婚还离婚呢,就像我和吴黎,说不定那天我不高兴就和他拜拜了。至于那天,是本姑娘一时糊涂,不过我可没在心里骂你乘人之危。不过呢,你要是真的想找年轻一点的姑娘,我倒是能尽微薄之力。娱乐场所十**的姑娘就像春天的花朵,遍地都是,要不我……”
“不劳你费心了。”
黄江河冷冷地说。
冰莹一看黄江河真的生了气,反而开心地笑笑,说:“大人该有大量,别为一点小事儿伤心生气。你不会因此不让我给你开车吧,要是真有这种念头,趁早说话,好叫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别叫我措手不及。现在我要走了,不过我想把车开走。”
冰莹说完,扭头便走,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朝黄江河嫣然一笑,伸出温柔的小手朝黄江河做了拜拜的动作。
黄江河坐在沙发上,看着冰莹,心里一团糟,没有理会冰莹的招手。这时他才明白,花儿鲜艳,但却是带刺的玫瑰。冰莹在她的眼里,俨然是一块掉到灰里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闻着喷香却吃不到嘴里,只能暗生闷气。
冰莹开着车上了马路,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她早想好了,到黄江河家把车开出来,然后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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