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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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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给李修长让了座,但李修长没有落座。她指着烟酒对白宝山说:“也不知道你平时爱抽什么烟喝什么酒,我就随便买了点。这是一双鞋子,你现在就试试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咱们趁早就去退换。”
白宝山嘴上客气着,但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盒子,然后拿出鞋子来。要穿新鞋子,首先也脱掉旧鞋子。李修长不愧是有眼色的女人,白宝山刚脱掉了鞋子,李修长就弯腰伸出手来,把一只新鞋子套在了白宝山的脚上。
鞋子有点小,不太合适,白宝山往上穿了几次都没能穿上。李修长感到不好意思,就对白宝山说:“咱们现在就去换吧。”
“都该吃饭了,明天吧。真的不好意思,让你破费。”
白宝山说。
李修长第一次听到白宝山说这么客气的话,就说:“你要是觉着过意不去,就请我到外边吃饭好了,顺便还能把鞋子换了。”
这句话说得很有艺术水平,白宝山无法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巴不得吃饭时有美人相陪呢,就只得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提出来了,现在就去吧。”
白宝山说完就站起来,到厨房和小李子打了招呼,然后和李修长一块出了门。
鞋店里,老板拿了大一号的鞋子交到了李修长手里,打趣地说:“你看看,买鞋子也不把老公带过来,卖小了不是。没听说过吗,穿鞋子就像女人娶老婆,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
李修长呵呵地笑着倒不太在意,白宝山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他从李修长手里接过鞋子,坐在凳子上开始试穿。李修长见状也蹲了下来,帮着白宝山往脚上套鞋子。两双手围着鞋子,难免碰撞,有心的李修长就故意把手按在了白宝山的手上。
软软的,绵绵的,一股暖暖的气流顺着白宝山的手流遍了全身。此时此刻,他想撤销李修长的念头随着李修长轻轻的一按,早已跑到爪哇国去了。他明白,李修长是故意的,可他就偏偏喜欢这种故意。如果所有年轻漂亮的女人都对他故意一下,他快乐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宝山试好了鞋子,告别了鞋店的老板,和李修长一起向门口走去。就在两人并排着将要出门时,从外边又进来两个人来。四个人同时挤在了门口。那两个人像是两口子,男的搂着女人粘在了一起腾出了空间。白宝山的屁股靠在了李修长的小腹上。就在两人同时侧着身子走出门口时,白宝山有意地蹭了一下李修长的身体。
李修长也感到了白宝山的故意,就红着脸对白宝山说:“你这动作如果被你那个年轻漂亮的小女人看见,还不定怎么吃醋呢。晚上把你拒之门外也不一定。”
白宝山是情场老手,知道李修长问话的重点不是冲着小李子来的,而是在试探他怎样回答,于是他就说:“什么年轻漂亮啊,你这样说是给我面子。她要是能抵得上你的一半,我就烧高香了。”
李修长一听,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有了色 心,于是就说:“夸我的人你可不是第一个,我耳朵磨出茧来了。可惜啊,我还没碰到让我动心的男人。”
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白宝山岂能不知。他知道,这个女人要红杏出墙了,于是就大着胆子说:“你看我怎么样?”
李修长明白,白宝山以为对自己能唾手可得。靠近白宝山,低声地说:“那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
“什么表现?”
白宝山问。
“不知道。”
李修长回答说。
李修长虽然说不知道,但白宝山已经心如明镜了。
两人在一家小饭店草草地填饱了肚子,到结账时,白宝山就抢着去付账了。他是校长,李修长应该巴结他才对,可现在反过来了,他把校长的身份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把李修长是女人挂在了嘴边。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都应该得到白宝山的关照,虽然关照女人必须有个前提,那就是女人希望得到某个男人的关照。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李修长不仅仅是希望,而是热切盼望着白宝山的关照。
就要走出饭店时,李修长看见一颗米粘在白宝山的嘴边,就像是一颗白色的痣。她对着白宝山笑笑,把白宝山笑得莫名其妙。她主动地从餐桌上拿起餐巾纸,然后把手举到白宝山的嘴边,替他擦掉了那颗痣。白宝山顺手抓住了李修长的手,李修长没有拒绝,他们手挽着手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刚走了一段路,路灯就给昏暗的大街带来了光明。路灯照亮了街道,也照亮了白宝山的心,他的心也在期盼着什么,确切点说,他是希望自己能为李修长做点什么,或者李修长能为自己做点什么。
经过内心激烈的斗争,他终于开口了。在调戏女人方面,白宝山很有艺术Xing,他的话显示了他对女人的老道。
“咱们这就要回家吗?”
白宝山问道。他是在问李修长,也是在问自己。
“不回家又能到哪儿去呢?”
李修长反问道。
“家里太沉闷了,就像个监狱。我真想换个地方,静静地躺在床上,手里拿一本书,床头放一杯茶,看着看着就睡了。”
错别字大王白宝山说出的话就像在作诗。据说人在陷入感情的纠葛不能自拔时,常常会语出惊人。目前的白宝山就是这样。
“哪有那样好的地方呀?”
李修长又问道。
“有啊,比如宾馆。”
白宝山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如果他在等待一段时间,李修长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等不及了。
“不好。”
李修长一口否定了白宝山的提议。
“为什么?”
“我的家就很好。”
“没人吗?”
“只有一个小儿子,可是他——”
李修长不好意思说她的儿子是个痴呆,所以只说了半句话。
“我听人说了,那就去吧。”
李修长和白宝山到家时,儿子正在看电视。李修长没有回避儿子。儿子不但小不懂事,而且还反映迟钝。但有个问题必须解决,那就是儿子每到晚上就和自己一起睡觉。儿子见妈妈回来,就跟在屁股后面吵着要快点睡觉,李修长不得不哄骗他说:“乖儿子,我和你这位叔叔要说话,你先一个人睡觉,明天妈妈给你香肠,好不好。”
一听说有吃的,儿子很快就答应一个人到另一个房间睡觉。
李修长把儿子安排到另一个房间后,把白宝山领到自己的卧室。
对于白宝山来说,一个伟大的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他占有女人的历史上,李修长将会是他的第四个女人。令他自豪的是,这四个女人中一个比一个漂亮。更令他自豪的是,其他的三个都是他经过努力才把她们拉到了自己的床上,而只有李修长是自己费了心机才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更更令他自豪的是,这即将占有的第四个女人不但是他的下属,而且还是一位漂亮的极具风韵的少妇。
对于李修长来说,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她曾经主动勾引过两个男人,而第一个男人给了他财富,她希望第二个男人也能给他带来财富。她也激动,她甚至比白宝山更激动。她不认为她是在付出,相反,她认为这个强健的男人不但能给她带来身心的愉悦,还能使她继续稳坐在司务长的职位上。即使在白宝山看来是他占有了自己,她也不会感到惭愧,因为多少年来,她一直在侵占别人的财富,别人为什么既就不能占有自己的身体呢。
在她的眼里,她的身体和财富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甚至它们之间能画上等号。
好戏即将开场,只是她不知道,她满足了白宝山之后,白宝山会不会满足自己对于财富的渴望。
正文 第481章讨价还价在床头
夏天衣服单薄,脱起来迅速快捷,但李修长坐在床沿上却无动于衷。她认为她不是个无耻的女人,只有无耻的女人见了男人才会主动脱衣服,这种见了男人就脱衣服的女人是浪荡货色,而她是高级中学的司务长,她不是妓 女,她只是为了生存才把自己的顶头上司领到了家里。如果她太主动,一来失了身份,二来她对于白宝山的神秘感也会很快烟消云散。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白宝山的主动。
李修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两缕云鬓在腮边飘来飘去,如岸边的柳丝,轻抚着红中透白的脸,把长圆形的脸衬托成一汪湖泊,白的是晶莹剔透的月光,红的是朝霞的余光。
她拥有白天和夜晚,拥有白天和夜晚中存在的一切。
白宝山在李修长的身边站了片刻,也挨着李修长坐了下来。
谁都没有说话,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白宝山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流动。他终于按耐不住了,伸出两手搂住了李修长的腰,并扭转了她的身子。
当李修长顺从地扭过了身子,白宝山就放开了李修长,却抬高了手,捧起了她的脸,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的眼睛很清澈,与她的年龄不相符,不但没有一丝的杂质,那黑色的眸子即使在夜晚也清亮无比,好像能发出两道黑色的光。
她的眼睛往外冒火,但火焰里只有热烈,没有热情。
白宝山需要的就是热烈,有没有热情他不在乎。他终于按耐不住了自己,就松开李修长的头,开始解她的衣服。李修长羞涩着,脸更红了。当她露出了细嫩的肩膀,她却抓住了他的手。
若隐若现是最美妙的时刻,她很有分寸,她开始讨价还价。只见她轻启红唇,幽怨地问道:“你为什么盯住我不放?”
白宝山误解了她的意思,就开玩笑说:“因为你的魅力。”
李修长进一步解释说:“我说的是,你为什么准备免去我的司务长?”
白宝山这才明白,低声地解释说:“不这样做,会有现在吗?”
“那以后呢?”
李修长再问道。
每个人都会为理想而献身,但献身之后必须得到应有的回报。为了提高回报的保险系数,李修长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她想知道,如果他和她共同拥有了这个美好的夜晚,白宝山将会怎样对她。
“我算过一笔账,学校里有一万多名学生,如果每天挣每个学生五毛钱,就有五千块钱的收入,你说,这么大的一笔钱,你怎能吃独食呢?人不能吃的太多,营养过剩就会发胖,而发胖是心脑血管疾病的根源。我不贪财,但我担心你的身体。”
白宝山开始给李修长算账。
他把别人都猜测到的抽象的事情数字化了,而李修长怕的就是数字化。
“没那么多。首先没那么多学生在校吃饭,其次是挣不了那么多。”
李修长辩解说。面对李修长的反驳,白宝山又让了一步,说:“一竿子Cha到底,就两毛,每天也有两千。一年除了节假日,按十个月,也有六十万,这么多的钱,你打算怎么办?所谓吃得香其实是吃得响,大家一起吃才会响,你一个人吃不但不响,还会撑坏了肚子。”
李修长理解白宝山所说的响就是响当当的意思。他在提醒她,会吃者常吃,不会吃者短吃,他希望李修长把吃下的分给自己,他不嫌脏。
既然李修长开始讨价还价,白宝山也不含糊。如果李修长不让步,大不了自己扭头就走是了,更何况,他算定李修长会让步的。
李修长无语了,她知道她遇到了对手。她松开白宝山的手,主动地解开了遮盖着自己身上最**部位的那块遮羞布,并用手反复地揉着,说:“怎么分成?你三,我七,如何?这已经不少了,将近二十万。”
白宝山不再看李修长的暴露在他面前的那座山峰,他怕只要自己多看一眼,山峰就会发生地震,自己也会随着地震波的震撼跌到谷底,失去了自我。在关键的时刻,他要克制,他不能让步。
“四六,我四你六,这是底线。”
白宝山坚决地说。
“好,成交。”
李修长也果敢地答应道。
障碍顷刻消失,薄薄的衣服阻挡不了前进的步伐,很快,一顿丰盛的快餐就摆到了床上。不是酒,不是菜,是两具**的Rou。
风卷残云,电闪雷鸣,天上下起的瓢泼大雨,冲刷着两座**的山峰。树木东倒西歪,泥沙俱下,猛兽跳跃逃窜,行人寻找岩缝躲避。两股滚滚洪流汇聚在山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势浩淼,拍打峰谷,烟雾缭绕如梦如幻,呼啸声一浪盖过一浪,畅快淋漓,直奔远方而去。
云收雾散之后,雷停雨止,风也疲惫不堪,不再呼啸。龟裂的土地得到了滋润,天空重现万道霞光。
两人还没有从疲惫中恢复过来,李修长的痴呆儿子推门而入,看到床上赤条条躺着另外一个男人,就扑到床边哭喊着说:“你怎么躺在我的位置上,你下来,你下来。”
原来两人只顾快乐,竟然忘记了关门。白宝山赶快抓起毛巾被盖在身上,对李修长的痴呆儿子说:“别闹,叔叔待会儿给你买糖吃。”
小孩子喜欢吃糖,一听说有糖吃,就停止了哭闹。李修长问儿子说:“乖儿子,你不好好睡觉,起来干什么?”
儿子痴痴地说:“我本来已经睡了,这里的声音把我吵醒了。”
白宝山捂着嘴想笑,但没敢笑出声来。幸亏这是个傻儿子,如果碰到精明点,自己该怎么办。
白宝山和李修长谈好了协议,第二天心里美滋滋地去了学校。他坐在办公室里,还在盘算着怎样让更多的学生留在学校吃饭。正在他做着发财的美梦时,吴黎打来了电话,让他到校长办公室去一趟。
官大一级压死人,白宝山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就赶到了校长办公室。
吴校长心直口快,见了白宝山没有废话,张口就问道:“朱道在食堂打架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白宝山没加思索,张口就来,说:“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学生平时就不安分,除了体育课,门门不及格,这次又在食堂聚众闹事,殴打职工,行为恶劣,在校内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我建议,会同学生处,将他开除了事,杀一儆百。”
对于白宝山的建议,吴黎不置可否,他看着白宝山的眼睛,又问道:“那李修长那边呢?”
白宝山还是不加思索地说:“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人工作作风极为严谨,态度也很积极,我看还是继续留任为好。你和我都初来咋到,一上任就撤换后勤人员,恐怕有所不便。”
吴黎听白宝山今天和昨天的话截然相反,就知道里面有了文章。作为一把手,他必须有一把手的风范和肚量,于是他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白宝山见吴黎不再说话,就主动问道:“对于处理朱道一事,我还想听听你的意见。”
吴黎说:“他殴打的是后勤工作人员,还是你来处理吧。你现在就到学生处去,和他们一起拿个意见出来。”
白宝山出了门,直奔学生处,二十分钟过后,就和他们商定,勒令朱道退学。
大部分同学和老师都知道朱道有个叫蒋丽莎的妈妈,不但是农场的场长,还嫁给了现任的市委书记黄江河。而吴黎和白宝山初来咋到,不知详情。白宝山到学生处亲自过问朱道聚众闹事一事,谁敢提朱道的背景,于是没等到吃中午饭,一纸勒令退学书就就被印制出来。
等知道被喊到学生处,看到勒令退学书时,一句话也没说,当着学生处处长的面就把退学书撕得粉碎,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跑了出来。
纸的碎屑在学生处办公室纷纷扬扬,就像白色的雪花。
朱道没有回教室,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给他的妈妈蒋丽莎打了电话。
作为蒋丽莎的儿子,朱道很有个Xing。自从爸爸和妈妈离婚后,除了节假日,他很少回家。蒋丽莎也想尽了办法想和儿子沟通,可每次见到朱道,他总是不言不语。蒋丽莎说多了,朱道就冷不丁地冲她一句说:“你们大人只顾自己的幸福,还把儿子的未来放在心上吗?假惺惺的,既然你和爸爸离婚了,我就没有妈妈了。”
这次不同了,他认为学校对他不公。他无法改变这种不公平的处理,他的爸爸同样也无力改变。朱道想出这口气,想和校长吴黎和副校长白宝山,还有那位他一直看不惯的李修长较量一下,而只有自己的妈妈蒋丽莎才能帮助自己。
蒋丽莎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开着车火速赶到了学校。他没见到儿子,因为儿子给她打过电话后就失踪了。
门岗给蒋丽莎开了门,并告诉她停车的位置,但蒋丽莎没有听从门岗的指挥,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前。门岗追过来,跟在蒋丽莎的身后求饶道:“你还是把车开到那边去吧,不然我们会挨批评的。”
蒋丽莎顾不上搭理他,直接进了吴黎的办公室。
看到恩人大驾光临,吴黎像孙子一样从椅子站起迎接着蒋丽莎。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事你只管招呼一声,哪怕是打个喷嚏也行,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的,怎么劳你亲自跑来,说,说什么事尽管吩咐。”
吴黎站到蒋丽莎的身边,一边殷勤地让座一边说着客气话。
蒋丽莎没有客气,一屁股就坐到了吴黎的椅子上。吴黎站在桌前,两手垂立,等着恩人的训示。可蒋丽莎坐下后,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吴黎看看蒋丽莎,只见她漂亮的脸蛋此时拉得比驴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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