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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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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说。”我疑惑。
黄观星眼底锋芒闪动,紧绷着尖圆的秀脸。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异常冷峻的说:“不管出马老头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能被赵家以报仇的名义干掉。要死也得四家镇业内的人清理门户。”
“咳咳。”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抽出着咳嗽了起来。黄观星递给我一碗水,她接着说:“干咱们这行的都受不了约束,但四家镇业内却有着对外的代言人,曾经是齐老头和你父亲。你父亲先死了,齐老头接着又死了,所有人其实都等着你站出来,可是你一直没有。如今出马老头死在赵家手上,守灵人在本镇业内的威信已经大降。我已经看到了一盘散沙,想再聚难了。”
“赵家从来没想过要放过你,想要控制各种民族杂居地区掌握其信仰很重要,而信仰的代言人就是我们这群人。”黄观星眼底闪过睿智的精光。“我们县以四家镇杂居的民族最多,所以赵家打算先拿四家镇开刀。赵家要杀你的根本目的是掌控我们这群人。”
“呼。”
她提到这个问题,我才发现自己忽视了这一点,捏着拳头又猛咳了起来。黄观星淡淡的说:“你不是神。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能注意到,也别太放在心上。”
“唔。”
盯着她闪亮的双眼,我思索一会,四目相对感受着彼此的眼神突然笑了起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吐出了四个字:“抢打出头鸟。”
黄观星隔岸观火,早已洞悉了这一点,她之所以没点破赵文的行为是想让我躲回鸟群里暂避锋芒。静观其变坐等时机。
赵家咱们就好好玩玩,与人斗,其乐无穷也。
“这个时机可要看准了,搞不好咱们真会被赵家灭了。”
我背靠着床头,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有些发痒的伤口,看着黄观星诡异的笑了起来。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才是正儿八经四家镇的代言人。”我爽朗一笑,喊道:“四家仙之一的黄小仙女。”
“偷奶贼。”
黄观星收起睿智愤恨的跑出房间,拿着黄纸和一碗水进来来,她把水碗放到桌上,拿着黄纸在我胸口扫了一遍,点燃黄纸放到碗里,火焰很快被水浸灭,端着黑漆漆的水伸到我面前,说:“喝了。”
“黑乎乎的怎么喝?”
我装着很郁闷的样子接过碗,捏着鼻子把符水艰难的喝的只剩下纸渣,说:“黄仙灵韵到底灵不灵啊?”
“亵神的都要切掉小**。”
她拿过空碗走出房间,知道她又去拜神了。
连着躺了七天,看样子有人跟我擦过身子但也就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大夏天的感觉全身毛毛躁躁的,等黄观星回来,我问她要了洗浴的东西,等她帮我弄好洗澡水后,我关上房门,脱掉上衣见胸膛上的刀伤已经抽线,好像已经养了半个月一样,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太神奇了。
用手轻轻触像蜈蚣一样,微微红肿凸起在长合的伤口,忍不住暗赞,家仙果然有一套。
黄观星用的法子应该是焚香请药,做为祭拜黄仙的她,点燃放在神坛边沾了灵韵的香,拿着与香放在一起的黄纸贴在受伤的地方,自然愈合的伤口会诡异的加快速度。
比如,断骨需要一百天,用上灵韵足的黄纸可能只需五十天就能长好,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焚香取药,黄观星能做到,我知道法子也做不来,这个首要条件是出马的通灵人向长期拜的神或者仙取药,像我这种敬神而不信仰神的人也只能眼馋了。
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洗完澡,吃完黄观星煮的稀饭,我坐在桌边,问:“我上初中那三年你去了哪里?”
“在一个棺材铺里被逼着卖棺材,可恶的老不死强行拘留童工,把老娘一关就是整整四年。”她拿着筷子不爽的敲着碗,继续说:“我妈都不认我,我也不姓关,凭啥关着我?”她比我小几个月,也就是说我初中或者高中那会她就在棺材铺悟道了。
“呃。”
我尴尬的摸着鼻子,埋头盯着空荡荡的饭碗寻找起了米粒。她嘿嘿奸笑着说:“你做过小棺材没?”
“秘密。”我装着神经兮兮的样子,说:“睡觉去了,明天还得给爸爸入葬呢?”
她看着我逃跑似的钻进房间,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着喊:“偷了老妈的奶还是没我厉害,真是浪费东西。”
休息了一天,身体虽然有些发虚,已经能够正常跑动了,我披星戴月的独自赶回陈庄,在庄里人的帮助下终于在傍晚把爸爸的棺材再次入葬,与陈庄人埋到了一起。
“爸爸,请恕三夜不孝。”
面对堆起的新坟,我跪在坟前点了一炷香,在心里又说:“落叶终须归根。咱家这一支因为五棺好几代都没有埋进陈庄祖坟了,三夜斗胆把您埋到陈姓祖坟之中。您活着我在您肩膀上仰望星空,您死了我还在您的余阴下躲着,三夜已经长大了,您就安心的跟陈姓老一辈在天上搓麻将,推牌九,赢钱输钱的时候,往地上看看您儿子怎么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余阴指的是父亲之前葬在龙吐珠上,用龙穴的气运护着我。
沉默的在地上跪了好久,不知道爸爸还为准备了多少东西,但我能体会做父亲那颗纠结的心,希望孩子单飞又怕孩子受伤。
如果爸爸还活着,他应该会开怀大笑的干一碗,然后再非常郁闷的再喝一碗吧。
夕阳透过树叶照在我脸上闪着光辉,我幻想着爸爸开心又郁闷的喝酒画面,跪在地上嘿嘿傻笑了起来。
山上的晚风已经开始变冷,帮忙的乡亲们披着汗湿的衣服站在旁边,风吹在身上肯定会感觉到冷,陈皮见我嘿嘿傻笑,吓得对四周作揖:“祖爷爷、爷爷、老爸……各位祖宗,咱可是陈家正儿八经带把的纯爷们,你们看着咱高兴也别摸咱啊……啊切……真摸啊?”
“去你大爷,你爸还没死呢。”陈叔一脚踹在他儿子屁股上笑骂着,陈皮故意在地上摔了一跤,惹得旁边得野蛮汉子们哈哈大笑。我被他们的爽朗大笑惊醒,站起身给他们真诚鞠躬,拍着胸脯说:“几天不罪不归。”
“哟……三棒槌打不出一个屁的孝子,也有涨血性的一天?还真是奇了。”其中一位叔叔辈的壮实老头用蒲扇大的手摸着没毛的下巴,瞪着眼睛又说:“老子从不以大欺小,让你三碗……”
“小心别把牛逼吹破了,你确定三夜干不过去?”
一群人拿着竹杠铁锹在下山的路上吹着牛皮,我出于真心的与他们大神叫板着,到了陈皮家院子,他妈已经准备好了两桌子菜,一行爷们齐齐入座,在都喝得差不多得时候,陈叔拍桌子站起来,一碗白酒仰头灌进去,流着眼泪指着一群人说:“老子早说过吧,三夜有老陈家的根性,大当家的养的娃会没有血……血性?”
也不知道他是被酒辣哭的,还是想到了什么而哭,总之陈叔流着眼泪笑着在喊:“三夜,是大当家的种就给老子干趴这一群玩意儿……”
“陈叔,别的不说,先敬您一碗。”
院中的汉子们一个个**着上身,喝得全身腱子肉通红,我没告诉他们受过刀伤,穿着衣服站起身醉醺醺的倒了一碗猛灌下去。
火辣辣的酒像刀一样刮过喉咙,呛在心口,像一把火再烧,我盯着陈叔喝完一碗,挨个给人倒满酒,喊:“喝!”
“喝。”
杂乱的呼喝声响彻整个陈庄,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个字,喝。
平淡中的酒与情就能燃烧满腔热血,真不需要那些刀光剑影来衬托,我全身兽血翻腾的喝着,喝的头脑发晕,心里明白这顿酒喝完回家破了与赵家的联姻气运,真正的刀光剑影就要来了。
那时喷涌出的热血洒在地上会立刻变冷,到底是谁倒在血泊中,谁也不知道,也许其中就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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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休妻与危机
两桌子爷们喝的东倒西歪,一大半趴在桌上嚷着再来,陈皮老妈站在门口骂街的大喊醉酒的各位家属过来抬尸。陈皮摇摇晃晃的指着我说:“三哥,终于见你喝醉了。”说着,他搀扶着走出了院子,趴在桌上的陈叔诈尸似的坐起来,喊:“三夜,给老子把……把……陈皮扶好了,要是他少一根毛老子拔你一根毛。小兔崽子给老子把三夜护好了,他要是出事了,你小子也别回来……回来老子也把你……把你……灭……”
噗通一声,陈叔沉沉的摔在地上,躺地上像放标枪一样喷起了胃里的杂物。
热血过后总是要承担热血所带动的后果。这也是道。
“老子没醉,不用你送。”
回家的路走到一半,我装着醉醺醺的样子甩开陈皮,摇摇晃晃的往屋里走。他伸手扶我的肩膀按了个空,摔在地上爬了几次没爬起来。指着旁边的空气。留着口水说:“好漂亮的妹芽,那屁股……屁股……真大……”
我控制情蛊在身体里转悠好几圈,从陈皮眼底真见到了人影,对着他看的方向大喝:“滚。”
“哎哟,妹子,我错了别打脸。”贞以刚技。
陈皮蹲在地上好像真有人打她似的,疼的嗷嗷乱叫。看着他的衣服和动作,真有人不时抽他一巴掌,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随之又放到了肚子里,无奈的说:“祸从口出,见到妹子别乱调戏。”说着,拿着夜萧往家里走,回头见陈皮好像被人拉着歪歪斜斜的摔在他家门口,我这才大步回家。
“没想到知书达理的小狐狸是只暴力的狐狸啊。”
我不知道旁边有没有东西。一路自言自语的走到家门口,大门正巧在前一刻打开,我说:“谢谢。”
走到神坛前点了一炷正气香,我说:“接下来你别帮忙了,所有的东西都得我自己来。”
烧了一锅热水,焚香沐浴之后,换了一身虽然有些旧但很干净的衣服。走到堂屋点了两根红蜡烛在香凳上,随后拿出一张红纸扑到大桌子上,慢慢磨起了墨汁。
“呼。”
墨汁刚磨好,提着毛笔正准备写字时,一位二十五六眉心有个狐狸尾巴印记的熟女站在桌边,聚精会神的盯着墨汁,把我吓了一跳。她听到我的惊呼声,立刻吓的消失不见,我说:“都不来了就别躲了。”
连着喊了好几声,还是不见狐狸的影子,我也没太在意,提出在红纸上写道:“千里姻缘一线牵,月下老人。”
随后把红纸扎成人形,贴到了香凳后背写着“仁义礼智信”的墙上,看着香凳上的两根火苗摇曳,我又拿红纸和白纸剪下两个长条,分别写上天、地两字,绑在蜡烛上,两更红蜡烛被不同颜色的纸包裹着,也就有了天地阴阳。
“焚香一拜,请天。”
端正姿势站在桌前,点燃一炷香插进香炉,随后又点了一炷香,躬身下拜喊:“焚香二拜,请地。”
“焚香三拜,接月下老人。”
第三炷香插进香炉,香火烧的没有任何动静,我知道这样请不来月下老人哪怕一丝神性,没再管香凳上的蜡烛和贴在墙上的红纸,拿着脸盆打了一盆水,拿着香出了屋在门口摆上,坐在堂屋无聊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等月亮快要到正中央的时候,端着水盆故意摇摇晃晃的跑到台阶上能照出月影的地方,把水盆放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洒的水,我嘿嘿笑了笑,控制好情绪庄严无比的,点了一炷五根香点燃,拿在手里默念:“有请月神。”说着,把五根香插到了水盆前。
弯月随着水波荡漾着,当月上中天之时,五根香烧出来的烟雾绕在水盆上,好似给水中的月亮批上了一层云烟。
我赶紧从口袋掏出准备好的黄纸包在五根香上,点燃一根白蜡烛,把香合着黄纸在蜡烛上烧着,是烧不是点香,等水盆上空烟雾缭绕之时,我快速的把香和蜡烛丢进水盆,大喝:“月神赦令,派遣月下老人下凡。”
喊完,我赶紧丢了一块铜板在嘴里,脚下踩着冥币偷偷摸摸的蹲到了五根香旁边,装着是过路的小鬼在偷香。
过了大概三息时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弯月随着盆里摇着的水荡漾着,烟雾好似短暂的聚集成一个老头人形随之又散成了烟雾,消散在空中。
如果不是我瞪着眼睛看着,根本发现不了这种奇异的现象,就算见着了也可能当成是幻觉,但是我知道把月老的神性给骗来了。
为什么说是骗呢?因为月老该玉皇大帝管,司职姻缘,想请月老神性家里供奉的必须是星君那一类的神仙,然后以星君赦令请月老,不然别想人家搭理你。
我根本不算任何一派的人,也没供奉什么星君之类的玩意,端水出来先接了星辰神性假冒月神的名义把月老神性给骗了过来。之前端水故意摇晃的撒到地上,就是给月老神性引路,月老神性莫名其妙的过来,没见到请它的人,看到屋里有供奉它的神位还不进去看看?
所以是骗。
香桌上点竖着的两根天地阴阳蜡烛虽然灭了,但是依旧能压着它一会,我吞掉嘴里的铜板,快速的冲进屋里把熄灭的蜡烛点燃,火光照在红纸上,我点了一炷三根香插进香炉,暗想:“月下老人,请用。”
香插进香炉没一会,香火烧的忽明忽暗,烧出了神韵,我这才松了口气。
等香烧到一半,月下老人享用的正舒服的时候,我端正身体,又点了一炷香,贴在额头,说:“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随即,正了身体端正的把香插进香炉,点了一炷正气香。
天地正气是个特殊的玩意,神鬼辟易,不是特殊情况下正气没有多大用处,但是鬼神碰到这玩意都会不舒服。
“大胆月下老儿,不经过本人允许随便乱牵红线何意?”我指着红纸一通乱骂,两根蜡烛上的火焰没有规则的胡乱晃动,看来月下老人的神性也怒了。
立刻拿出写着我的阴司司职与赵佳为夫妻的文书烧掉,我说:“您查清楚了,我乃阴司白无常怎么与人通婚?祸乱阴阳,荒谬至极。”
大发一震雷霆之后,拿着写好但是没有写理由的休书烧成灰烬,点了一炷五根香,拿在手上说:“月下老人还不剪断姻缘线,不然我请天地裁决,灭了你这股神性。”
两只蜡烛快速的摇曳不定,白色蜡烛诡异的闪了几下熄灭,又过了一会红蜡烛也熄灭了。
看着蜡烛的情况,我知道月下老人剪断了红线,准了休书,赶紧点了把香插进香炉,说:“天地明鉴。”说着,我请天地作证,再跟赵家毫无关系。
有月老神性在的情况下祭告天地,诸葛老头给老子结的亲还不破?
我又上了一炷香,说:“谢谢月下老人了,您吃完再走呗?”说着,我把两根蜡烛拔掉,意思很明显是送客。
看着香烧出黑色的香灰,属于恶香,给月下老人点香烧出恶香,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它会不会给我乱牵线,或者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又或者来满树烂桃花?
“哎。”
香烧到一半熄灭,我无奈的叹了好大一口气,不知道赵佳和自己的真实生辰八字,只能请月老剪红线了,如果知道八字一封休妻文书祭告天地就完结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偷奶的,不好了。妈妈的镇鬼棺莫名其妙的崩溃,锁着的牛头马面、念风、你的两只烙印小鬼。赵佳残魂都跑了。你现在的气数自己都不够用,如果念风和你的两只小鬼没有镇鬼棺的隔绝会分你的气数,气数尽就是你的死气。还有牛头马面一门心思找你报仇,你小心点。”
我睡的正香,大概是凌晨三点多钟,黄观星打电话过来,她在电话里着急的咆哮。
看来失去爸爸龙穴的增运,又失了赵家气运的笼罩,五官绝龙局绝五家的气运已经开始影响我这个关键点了。气运虚无缥缈,不可能直接杀人,却能把我置身于危险之中,被鬼妈抓走的三个家伙会分气数,牛头妹妹要来报仇,赵佳苏醒绝对会找我报仇。
这些暗藏的危机同时爆发,我惊的心跳加速,这气运太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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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被逼守灵
脑子里急速的闪过将要面对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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