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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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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说给我多弄一套……”青年面色苍白的坐在地上,被种阴草的高瘦男子虚脱的爬过来,发颤的说:“真的只是两套……骗您,我下辈子做猪……”

    两人连着赌咒发誓,我把带血的刀丢给青年,说:“先自己砍两根手指!”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青年爬过来,哆嗦的捡起刀,深吸好几口气,把大拇指摁在一块石头上,刀刚要压下去,他害怕的把刀落在地上猛磕头。我说:“磕头也没用,你们准备杀人的时候就该想好被弄死。快点……”

    高瘦男抽搐的给青年打眼色,青年发抖的砍掉大拇指,凄惨的喊疼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山坳里的小女孩呼救是怎么回事?”我问。

    经过高瘦男断断续续的解释,中年汉子谋划着先干掉吴黛儿,告诉我他真的会杀人,然后用招弟要挟我就范,中年汉子又怕我靠近,想着心思怎么把我们分开,正巧他们看到一个小丫头晕倒在这条小路附近,于是把小丫头绑在了山坳里,等我们走过这条必经之路,让小女孩喊救命。

    只要是个人听到小丫头喊救命都会去看看,不管谁去山坳,总有一个人不会跟我呆一起,这就是他们下手的目标。

    听完,我感觉不可思议,大姐居然被抓了?她的三转毒虫可是见血封喉的玩意,她遇到了什么。

    。。。

 ;。。。 ; ;
第四十七章 吴招弟,丧!
    “嘶……啊……”

    青年挨着大拇指又砍断食指,抽着冷气疼晕了过去。zi幽阁我检查一下真晕了,拿过青年手上的点红刀丢到黛儿旁边,低头往山坳走去。

    不大的山坳挤满了枯草。风在山坳里转一圈在出去,声音像鬼哭似的阴森。大姐背靠着粗壮的大树,身上缠着麻绳,粉雕玉砌的萝莉脸惨白,身上的运动棉服属于宽松型的,看着像个刚上初中的小女孩。大姐抬起低着的脑袋,大眼睛扫过我全身血迹,担心的说:“没事吧?”

    “我朋友死了,我杀了个人。”

    我蹲到树后帮她解开背后的绳子,她虚弱的歪向草地上,我赶紧扶起她,两指按在她脖子脉搏上,跳动的力度很虚弱。

    “没事,只是放了点心血,导致全身没力气。”大姐单手撑地。吃力的坐正身体。我挪到她脚前正接着她脚上的绳子,她突然脸色大变,说:“不好。”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恐怖的蜈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口袋爬到了几米开外。小皮球大小的蛤蟆。背上挤满了乌黑色脓包,从草丛爬出。只看了一眼,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蜈蚣弓着身体,大蛤蟆鼓着气,静静的对峙着。等待着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准备去前面村找你。经过这附近发现了这只先天蛤蟆,不想伤害它,结果把自己弄的心血流失严重,命蛊受创都不敢用蛊虫控制毒虫了,怕被毒虫反噬,于是变成了现在这样。”大姐指着桃树林的方向,虚弱的讲着。

    听着奶声奶气的声音。我收回看毒虫战斗的目光,说:“你还能控制普通毒虫吗?”

    “应该能。”

    说着,大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突然,我感觉小腿发麻,有个什么东西沿着腿直接往上冲到了额头,感觉到一只诡异的蝴蝶停在了小女娲的指尖上。

    根据说不清楚的感知,诡异的蝴蝶外表应该不能叫蝴蝶吧?

    蝶翅像彩虹的颜色,应该是虫形的身体居然是一条蛇,不对,是龙,蛇头上有两根虫须,反正是一个怪异的玩意。

    “怎么回事?”大姐娇小的身板轻轻抖了抖,眼神诡异而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大姐的本命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控制奇蛊,把恋恋不舍的龙蝶送回给大姐。

    “这不可能。”

    命蛊回体,大姐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睁开,大口喘息的说:“你的奇蛊到底是什么?我的命蛊自己跑你身上逛了一群,它回来给我传递的情感是,它找到了家。”

    一脉九支,我身上带着小女娲,她着命蛊也是蛇尾巴,碰到小女娲当然像找到了组织一样。我大胆猜测着,嘴上说:“我也不知道,你感受一下我的奇蛊。”

    单独控制桃花枝在大姐手上逛了一圈,在大姐沉思中把桃花枝收回来。大姐想了想,疑惑的说:“难道是蝶恋花?算了以后在研究。”

    滋。

    蛤蟆克蜈蚣,但这只蛤蟆为了反抗大姐的命蛊本身是强弩之末,面对杀过大蟒蛇颜色变的更红的大蜈蚣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力,两只毒物短兵相接,在地上滚了一圈,大蜈蚣就咬住了蛤蟆的舌头。

    没一会,蛤蟆反正身体被大蜈蚣给毒死了,不过,大蜈蚣恐怖的脑袋压在蛤蟆嘴上也没了声息。我小心翼翼的说:“不会同归于尽了吧?”

    “蜈蚣赢了。”大姐心疼的看着死蛤蟆,叹了口气说:“你怎么抓到这条先天蜈蚣的?”

    “碰到奇蛊它就醉了,趴地上不动,我过去抓它,它扎了我一下就听我的了。”我努力扯谎,大姐转着眼珠子,说:“骗人的都是坏蛋。蛊虫盛行的那些年,隐寨主云雾一脉的祭祀,后来图腾九分,云雾一脉才分成九支,做为祭祀地母的一脉自然没办法开枝散叶,只能一脉单传。”

    看着眼皮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一跳一跳的大姐,我哭丧着脸,说:“我得了传承,知道云雾一脉的图腾是地母女娲氏一族。”

    “我什么都没听到。”大姐伸手揉了揉粉嫩的小鼻子,小脸偏向了别处。

    大姐知道有些事知道就行,连说都说不得。我说:“我说了什么?”

    “咯咯。”

    大姐张开两条胳膊说:“大哥哥,背我起来呗!这只大蜈蚣醒了会来找你的,现在它正吸收着天敌的毒素,你碰它一下也可能被毒死。”

    “不会这么神吧?来找我?”

    背起大姐,我缩着脖子看了一眼吞着蛤蟆的蜈蚣,快速的离开山坳。大姐趴在我背上,小脑袋贴着我的脸,说:“从现在开始我叫齐贝贝,只有十四岁,跟着大哥哥打酱油。”

    “大姐,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吓的脚下发软,大姐轻轻摸着我的头顶,说:“我没两年可活了,齐奇当了寨主,景区有九妹和五妹,我只用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了,三弟,难道你不欢迎我?”

    闻着血腥味,知道大姐在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能好受一点。我看着远处的尸体,说:“我真的没事。您都四十多了,齐奇两姐妹都二十三四了,您装十四岁是不是有点过份?”

    大姐单手扶着我的肩膀,伸出另一只手在前面比着v字型,鼓着脸蛋,摇着可爱的小脑袋,说:“哪里不像十四岁?”巨医乐亡。

    “胸发育的太快。”我说。她拎着我一只耳朵,说:“姐有童颜,有大胸,二十几年前还生过双胞胎,这是光辉岁月的战绩。三弟,你嫉妒我青春不老,还是羡慕我可爱动人?”

    “只有肉麻。”我抖着鸡皮疙瘩。

    “大哥哥,都说人家十四岁了,只是木瓜吃多了点点而已。”

    大姐装嫩逗着我走到黛儿近前,她扭捏的从我身上下来,奶声奶气的低着脑袋,害怕的看着地上的血和中年汉子的尸体,对黛儿说:“大姐姐对不起……”说着,她鼻子发酸的道歉:“要是我不喊……你们……也不会碰到坏人……呜……”

    黛儿失神的抱着招弟,跟着大姐又哭了起来,小声对大姐说:“小妹别怕,大坏蛋都被打趴下了……”

    “唧唧!”

    两人比赛似的哭着,突然从四周跑出很多大老鼠,大姐虚弱的拉着黛儿往前边跑,看着招弟说:“大哥哥,你抱起大姐姐快跑啊!”

    我抱着招弟的尸体跟着大姐走出二十多米远,一大堆老鼠堆在中年汉子的尸体上啃食着,大姐捂着小脸躲在我身后的时候,偷偷的说:“我放毒虫驱赶的老鼠,要不要把那两个活人也咬死。”

    高瘦汉子和青年相互搀扶着,站在离山道不远的枯草里,惊悚的看着老鼠撕咬尸体。我抱着招弟,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一批老鼠吃饱了换下一批,中年汉子最后被啃的只剩下了骨头架子和一地的血水。

    我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暗自琢磨大姐是怎么做到的?

    “别忘了我的针灸,我可是很厉害的中医。在尸体上洒点能刺激老鼠食欲的药粉,再放毒虫把老鼠集体往这边驱赶就行了。”大姐好似明白我心底想什么,躲在我背上,轻轻抓着我腰间的衣服,小脑袋偷看着老鼠吃人的画面,看似吓的嘴唇发抖,其实在小声说话。

    伤心过度的黛儿盯着恐怖的画面,背上中带着淡淡的快意,诅咒中年汉子不得超生。

    “骨头交给你们处理。”

    老鼠散去,我背着招弟的尸体,走到插地上的杏黄旗边,看着远处两个吓跑胆的人。他们相互搀扶着,身体跟着脑袋一起点头。我拔起夜萧丢给黛儿,说:“以后夜萧由你抱,你帮招弟活。”

    连夜背着招弟回了桃树林,夜影还在处理坟墓的事情,我把招弟放进一张空着的石棺,拔掉白无常神像上的哭丧棒,放在招弟手上,关上石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坟墓。

    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转身的瞬间,我为我的朋友流了一滴泪,眼泪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往心里流。

    走出桃树林,出现在黛儿和大姐面前,我像什么也没发生,说:“上路,我们连夜去下一个村收房子放鬼。”

    之前天刚黑,我这样说的。现在天快亮了,我还是这样一句话。还是三个人,走着远离桃树林的山路,只是抱夜萧的成了黛儿,另一个换成了我背后的小萝莉。

    喜欢脸红的招弟紧紧抱着夜萧,在我和黛儿心里,低着脑袋走着,走着。

    。。。

 ;。。。 ; ;
第四十八章 至尊杀天地
    背着大姐走了几十里的崎岖山路,累的精疲力竭,肚子饿的咕噜叫,下午三点多钟终于看到了二十几户人家。

    “辛苦大哥哥了。”大姐睡了好几觉。迷迷糊糊的醒来,拍了拍我的脑袋,捏着小屁股从我背后下地,站在旁边,看着我不动。我摸了摸脸蛋,说:“我脸上有花?”

    “你不感谢我让你背了一路?”

    “我累的要死,还感谢你?”我伸手捏着她的小鼻子,她呜呜的挥手打开,说:“背着我,你的后背和肩膀才感觉到了重量。”瞟了一眼黛儿,她接着说:“有回忆,有经历,生命才有厚度。过去的积累造就了现在的精彩。现在的努力会让将来充满希望……”

    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少时经历过蛊灾,几十年养出三转蛊虫,站在了当今蛊道的顶峰,叱咤风云。也当过一寨之主,为全寨人的吃喝拉撒劳心过,赶走齐林让寨里人追杀亲女儿。如今披着萝莉的人皮,奶声奶气的讲着人生,听着就像小儿学大人说话,但却是她真实的人生态度。

    爸爸窝在陈庄贫房大碗喝酒、诸葛羽坐在地上嘚瑟他的酒、金童更是不要脸的在地上打滚、大姐卖嫩扮可爱……他们嬉笑怒骂,不拘小节,演绎着平凡的真。

    “小贝贝。懂的挺多嘛!”

    我心里的阴霾消散了不少,黛儿抱着夜萧,低着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了,去前面村。”

    “那是当然。”大姐挑着眉毛往前面村庄冲去,小身板跑的歪歪斜斜,异常欢快。

    二十几户人家高低不平的排了两排,前后各有十几户,爬上大上坡。从庄子这头能看到另一头,数十里长的台阶中间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围着一桌牌,四个人推着牌九玩四张,到了激动处,诈唬的声音显得气氛特别高昂。有个汉子用力的把牌拍在桌上,翘着嘴角的烟。大喊:“奶奶个胸,总算转手了。双地。”

    他旁边的汉子桌面上的钱多少,压根没当回事,随手把牌往桌上一摊:“老拐子,不要意思,双天。”

    “不会这么邪门吧?”

    被喊老拐子的汉子,盯着旁边的牌,嘴上的烟头掉在大腿上都没知觉,裤子烫出一个大洞才跳起来拍打大腿。他对面的家伙,摸着两张牌,丧气的翻开,哭丧着脸说:“丁三……”,话还没说完,他摸着剩下的牌,猛的他瞪着眼珠子,说:“这盘不算,重来,太邪门了。”

    “西瓜,你倒是开啊?”最后一人开了个杂牌没有对数,随手把牌往桌中间一丢,盯着开出“丁三”最小两张牌的人。被喊西瓜的小胖壮年,说:“这牌真开不得,也说不得,把牌推了玩下把。”

    “嘶!”

    翻出双地的老拐子倒吸一口凉气,周边几人眼神闪动,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桌面上的“双天”和“双地”倒吸着凉气。开出没双的家伙脑子缺根筋,说:“西瓜,别想打诈和,难道你剩下两张能是猴王对不成?真是猴王对,老子吃饭噎死。”

    啪!

    说着,他躬身把西瓜盖着的两张牌翻了过来,砸在桌上,瞪着眼珠子,盯着猴王对吸着冷气,结巴的说:“猴王对,丁三配二四,至尊宝?”

    牌九至尊最大,却是小点数四张杂牌组成,玩牌九的规矩里有,不做假几乎不可能出现,如果出现,玩牌的人牌场得意,情场失意,会倒大霉。双天第二大,双地第三大,一把出现,至尊杀天地,这种牌出现就是逆天绝地,大凶。

    看牌的人呆了,翻出天地的两人愣神的盯着西瓜和赌咒翻出至尊宝的人,热闹的气氛一下降低到了冰点。

    听着不远处诈唬的双地,双天,至尊宝的声音,我凝神慢慢走过去,看牌的人见我一身血衣,黛儿和小贝贝身上也沾着血,惊悚的指着我们,翻出双地的大拐子转头,吸了口气,问:“你们是谁?”

    “陈庄,陈三夜。我跟你们庄换了一间房,来的路上碰到了一头野猪,这都是猪血。”我指着身上的血迹,眉头皱的更深了。

    妈的,早不开出至尊杀天地,偏偏老子一到玩出这种牌,要是庄里出事还不说是老子带来的。

    “西瓜,是换你家房子的陈先生。”大拐子把桌上的钱丢给三方,西瓜盯着他拿到的至尊宝,指着村庄靠里最尽头的一间房子,说:“那间就是,我哥嫂和侄儿都搬走了,我还住在套房,明天就搬。”

    “着火了。”

    一阵烧焦的味儿顺着风从村庄后排传来,三十左右的妇人从巷子里跑到前面,指着强行翻牌的家伙,躲着脚说:“救火,你娃和媳妇还在屋里哄孩子睡觉呢?”

    啪啪!

    强翻牌的汉子抽着自己耳刮子,慌乱的一头钻进巷子,村里的人全部冲向自己家,拿着水桶去打水灭火。

    火焰越烧越大,很快烧烂了屋顶防雨的油布,冲天的黑烟直冲云霄。惊悚的妇人抱着大哭的小孩,惊魂未定的站在一群妇女中间,妇人没都在安慰她,强行翻牌的汉子,提着水桶拼命的浇水,桶里没水了,他拿着棍子要去打火,被好几个汉子按在地上没有进屋。

    我看着冲天火势,黛儿指着火焰,说:“老板,看那边。”

    滚滚烟火中,烧出的火形很想一只火候在玩烟雾。我赶紧按住她的手臂,暗自琢磨着这件事,大姐靠过来指着远处的一座低矮的山说:“那座山在附近叫猴儿山,也有人喊齐天山。以前山上有一群猴子的,外面流行吃猴脑那些年,山上的猴子都被抓光了……”

    一场火烧到了傍晚,屋顶和木框结构被烧的稀巴烂,堂屋左右有房的三格农房塌在地上,冒着淡淡的青烟。抱孩子的妇人被本家嫂子领回了家,大拐子和西瓜安慰着强翻至尊牌的汉子,其余的人都忧心忡忡的各自回家做完饭了。

    “手贱!”

    强开牌的汉子软坐在地上,呆腻的看着升空的青烟,突然冲到一旁,把手按在石头上捡起一块砖头对着手背砸了下去。“都说不能开牌了,你还开……”

    “这只是巧合,着火的时候我还没摸到至尊。”西瓜把汉子拖到一边。大拐杖捏着干瘪的烟盒过来,给我一根,说:“遇到这事儿也没招待陈先生,有些失礼了。”

    “这只是巧合。”

    看着汉子手背血淋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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