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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改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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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很深了,不经意间走到了书房所在的写意居,看着里面隐隐透出的灯光,她心下一喜,他果然没有出去找女人,自己一个人在书房生闷气呢。
    这个深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呵,自己伤了他的心,他宁愿独自坐在这里生气,也不舍得轻骂自己一句,想到这里,她的心微微泛起些许疼痛来,再也忍不住伸手推开院门,就要进去向他道歉,安慰他。
    但院门口站立的两个守卫却破天荒头一遭的站在她的面前,头垂得低低的,慌乱的拦着她,不让她入内,还结结巴巴的说门主下令,谁来也不见。
    看来他气得真的不轻,否则自动会下这样的命令?往日她进这个书房就跟进自己的寝房一样,抬脚就进,拔脚就出的,从没有哪个下人敢拦。
    今日既然下了这样的命令,说明他是真的生气了,一想到他这么生气,她就愈加的心疼起来,越想赶快进去,和他解释,让他不要再将烦闷独自放在心中。
    第一次对下人厉声呵斥一番,看到他们不再阻拦自己,她终于冲了进去,只是,房人的情景,只一眼就足够让她痛彻心扉!
网友Angel6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一百一十五章  回忆如烟2
    房内,红烛摇曳,朦胧的烛光给整个房间洒满了一层暧昧的轻纱,自己的妹妹身无蔽褛的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听到推门的响声,夏晚云幽幽转醒,面上还带着初经云雨过后的潮红,带着种种满足,丝丝秘密,泛着慵懒的星眸抬眼看到了夏宛如,当时睡意全无,脸色发白惊叫一声,慌忙推开了冷煞,从地上捡起皮在身上,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道:“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骂我吧,打我吧,都是我鬼迷心窍了,才做出了这样的事!”
    夏宛如白着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此情此境,无论她说什么,都有什么用呢?
    她能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妹妹吗?不!她不能,今晚她还想着让妹妹和自己共侍一夫,此刻若是骂了,岂不是代表自己从心里不想让妹妹幸福?
    她能责怪丈夫对自己口是心非吗?他方才的表现明明是极不情愿的和妹妹扯上半点关系,并且为此还和自己生了场气,可是转眼之间,佳人在怀,共度良宵……
    看着丈夫仍旧熟睡中满足的笑颜,她的心底又苦又涩,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认了吧,这才是皆大欢喜。
    只是……只是……到底,她的心底还是意难平啊,意难平……
    上前一步,扶起了妹妹,她强颜欢笑的说道:“晚云,不要这样。明日,我就和你姐夫……不,明日我就和冷哥看个好日子,你们将喜事办了吧。说起来,好久没办过喜事了,还真冷清……”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强行将快涌出的泪水逼回了眼眶,谁知晚云却惊慌的抓紧了她的手,低低的说道:“姐姐,不!这只是一个意外,你听我说,他只是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姐姐。而我,也是脑子一时糊涂了,才……才没有推开……”
    听她这样解释,夏宛如心底的难过稍稍平复了一些。不等晚云再说什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苦笑着说道:“晚云,不管怎样,事实已经造成,我不能委屈了你。你放心,明日我自会和他说。”
    说完,她向外快速的走去,说道:“你陪陪他吧,我先回房了。”话音刚落,便走出了门,她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冷煞,一点点的将门轻轻掩上,然后扭身冲出了院门。
    “夫人!”门外的守卫齐齐惊叫道,很快对望一眼,转身冲到了书房的门口,大声叫道:“门主!”
    “唔……”听到动静,冷煞扶着额头皱眉醒来,一眼便瞧见夏晚云衣衫不整的站在房内,他猛然一惊,低头一看自己半裸的身体,当下脸色一白,急急的拿起地上的衣衫,胡乱的套在身上,拔脚就往外冲去,刚冲到门口,身子一顿,回转过身业,一频频的逼近夏晚云。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危险的眯起眼眸,伸指毫不留情的捏紧了她的下颚,愤怒的问道。
    夏晚云也不敢隐瞒,只得将事情完全托出,而冷煞越听心中越凉,一张脸在灯下阴晴变幻不停,过后许久,他松开了手,重重的哼了一声,“你是说,我喝醉了,将你错认成你姐姐了?那你在做什么?你难道也喝醉了,也认错了?当时为何不你说我认错了?告诉你,别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负责,会娶你?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杀你,但是也休想让我娶你!”
    冷煞的话越说越生,句句扎心,直刺的夏晚云登时泪水长流,诺诺的说道:“我……我没有这样想过……”
    冷煞却不听她的解释,一手扯着她的胳膊,飞快的向外跑去,一口气跑到了他和夏宛如的寝房,却见一盏孤灯下,夏宛如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眉尖微蹙,说不出的凄凉,看得他心中一紧,慌忙松开了夏晚云,上前说道:“宛如,今晚的事,是我……”
    夏宛如回过头来,看到他们,勉力笑道:“冷哥,晚云,你们来了。我知道了,明天我们找个好日子,把晚云娶进门吧,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闻言,冷煞的脸阴得更加厉害,紧紧的盯着夏宛如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会娶她的!”
    “不行!你们都这样了,你不娶她,那不是把她往死里逼吗?她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如今没了贞洁,你不娶,谁娶?”夏宛如一听,脸色大变,怒道,“你若执意不娶,为何要碰她?既然碰了她,就由不得你不娶!”
    “不管怎样,我就是不会娶她!今晚的事,是我的错,但她也未必没有丁点的错处,若她当时给我一个耳光,或者出言提醒我一句,说我认错人了,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是,她没有,一句都没有!”冷煞见夏宛如发怒,当下也急了起来,指着夏晚云,拔高了声音说道:“我冷煞只娶心中喜欢的人,纵然是你,也别想让我改变主意!我不喜欢她,娶了她,对我对她好吗?对你好吗?”
    “可是……”夏宛如心下一怔,虽然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可是妹妹以后怎么办?
    “没有什么可是!今晚的事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承认这事我错了,但是我不想一错再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你心疼你妹子,你即便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是两个字,不娶!我去书房了,随时等着你拿把刀来杀我!”冷煞见妻子执意,当下黑了脸,撩出狠话之后,一摔门,转身离去。
    房内顿时只剩夏宛如姐妹二人,夏宛如见冷煞走了,自己也彻底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丈夫执意不肯娶妹妹,难道她真的要拿把刀逼着他吗?可是不娶,妹妹……
    唉,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着低头默默流泪的妹妹,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夏晚云却抬起了头,沙哑着嗓子说道:“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早就该明白,姐夫对姐姐的心,他也曾告诉过我,今生今世,只要姐姐一人。偏是我不该对姐夫存了心思,今晚的事,纯粹是我自己作孽,怪不得姐夫。若是姐姐为此和姐夫生气,妹妹我就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
    “晚云……”闻言,夏宛如的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抱着晚云痛苦了一会,彼此安慰着。
    “姐姐,别为我担心,姐姐觅得如此良人,乃姐姐的福气,妹妹也为姐姐打心眼里感到开心。真的,姐姐,我相信天下之在,终会有一个属于我的良人在等着我,也会像姐夫待你一样,对我好的。”夏晚云替姐姐擦了擦眼角,微笑着安慰道。
    “好了,姐夫今晚真的生气了,我还没见过姐夫发这么大的火呢,你快去看看姐夫吧。”夏晚云一边说着,一边将宛如推出了房门,一边还打了个哈欠,眯眼说道:“快去吧,姐姐,我也困了,得回去睡会。”
    说完,她一扭身,向自己的房间快速走去,直到她进了房门,熄灭了烛火,夏宛如才低叹一声,细细想来,自我检讨起来。
    其实,细究起来,今晚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若自己没有在丈夫面前说出那个荒唐的提议,丈夫怎么会喝个大醉,糊里糊涂的认错人,结果把妹妹的清白也给搭了进去?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底抽疼的厉害,恨不得用力煽自己几个耳光来。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月儿西移,已经到了深夜,她慢吞吞的向着书房走去。
    想不到一会的功夫,她居然要来这里两次,而两次的心境却是千差万别,难道是老天看她的日子过的太幸福了,故意来捉弄她吗?
    是夜,夏宛如和冷煞解除了误会,只是两人都一夜没睡,却并非误会尽除之后的激情欢爱,而是在商议如何对待夏晚云。
    因为夏宛如说了,晚云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彼此相爱的男子了,宛如才会彻底原谅冷煞,才肯让冷煞碰她,这把冷煞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夜挖空脑袋想办法,恨不得晚云当即就有一个知心爱人。
    冷煞说,如果一个男子太过在意女人的贞洁,谁能保证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
    说完之后,他还说,前段时间他有个好友,也算是很欣赏的一个年轻才俊似乎对夏晚云有意,那人狂放不羁,视世俗礼教为无物,如果他对晚云确是真心,大不了让他打自己一顿,替夏晚云出气得了,他绝对不还手,就当是他做错事的处惩罚吧,只要晚云能够得到一个如意郎君就好。
    夏宛如听了,良久不言,事到如此,也只能尽力为晚云寻得一个佳偶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夜,夏晚云留书一封,一个悄悄的离开了血煞门,自此,直到夏晚云去世,姐妹二人再也没有见过一面。
    但是,为此,冷煞却是付出了血的代价,因为他比较欣赏的好友许放,在听闻此事之后,大怒之下,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刀,说是为晚云报仇,然后急急追下山去,临走之时,还扬言,若是此次下山能赢得佳人心便罢,若是不能,哼哼,他绝对不会饶了冷煞的。
    见状,冷煞也只能在心底苦笑一下,一方面希望晚云能够接受这个好友,从此幸福一生。一方面,暗骂好友,为了让宛如心疼,这戏演的未免也太过了,那一刀插的真深,血流了一地,幸亏没有插在要害上,饶是如此,也把宛如心疼的直掉眼泪。
    此事过去没多久,晚云才捎来书信,说自己已经和许放成亲,生活挺幸福的,让姐姐莫再牵挂。
    此后,彼此之间也常通信,只是无论她如何劝说,妹妹始终不肯再见她夫妇二人,就连冷煞也埋怨几次,说没看出来,许放这人,成亲之后,居然连好友也不要了,真是见色忘友!
    一直到几年以后,夏宛如带着孩子和老公一起回了娘家,这是他们私奔后成婚多年,第一次回娘家,妹妹有了一个女儿,而那女儿的年月日她一听,脸色就大变,心中忐忑不安,掐指算来,那孩子应该是冷煞的骨肉!
    只是,在她还没来得及想好,该如何告诉冷煞的时候,夏宛如的父亲和几个兄长齐齐变脸,杀了冷煞,而她遭此巨变,也在又惊又痛中急昏了过去。
    醒来后,听闻儿子冷夏已然下令杀光所有夏家之人,包括夏晚云夫妇,当时她极度震怒,忙要冷夏放过妹妹一家三口,但被愤怒和仇恨烧红眼的冷夏执意不肯,让夏宛如心底焦急万分,妹妹所遭受的一切,自己每次想起来都又愧疚,又是心疼,想到妹妹居然又要被不明真相的儿子所牵连。
    过往的一切,说不清谁对谁错,只是三个人中没有一个人是来意的,但是错误却终究已经酿成,吃苦的却只是妹妹一人,万一,妹妹一家真的因此遭遇什么不测,以后她到了地底下,该拿什么脸面再去见妹妹呢?
    无论她如何威逼劝说儿子,儿子始终不肯放过夏晚云一家,于是夏宛如惊怒加伤心愧疚失望之下,吐出一大口血来,就此长睡不醒。
    这一睡,就是十余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得知妹妹夫妻在那次的屠杀中已然双双死去,只留得一个独生爱女苏心怡,听完当时,她就迫不及待的要去看她,想要把对妹妹所有的疼爱和愧疚,统统的补到苏心怡的身上。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儿子冷夏,居然要娶心怡,她又怎么可能答应呢?
    他和她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啊,这不是乱……伦吗?他们的孩子,又怎么能容于世情呢?要遭天下人的嗤笑的!
    听完了这一切,冷夏完完全全的蒙了,脸色如灰,而血医却神色恍然,轻轻的说道:“恨不得当年,我们都只听说老门主和夫人大吵了一架,都还奇怪呢,老门主平素对夫人可谓是言听计从的,怎么会舍得和夫人拌嘴,却从来不知这其中细由,原来如此。”
    “啊……”冷夏突然大叫一声,疾步奔出了房门,月白的身影转瞬消失在花红柳绿之中,只留下一阵冷风拂过,伴得那声的哀号呼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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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问天
    看着冷夏状若癫狂的冲了出去,夏宛如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面上也显出痛苦之色,细长的柳眉交蹙在 一起,冲动的站起了身,想要追出去,安抚儿子一番。
    “夫人稍后再去,先让门主独自冷静一下也好。”血医适时的叫住了她,柔声的说道:“夫人说的这件事的确太过惊人,换做任何人换作门主,只怕一时也难以消化,就先让他自己缓过劲来再说。”
    夏宛如想了一下,止住了脚步,看着侍女莺儿端来的午膳,低叫一声罢了,然后对莺儿说道:“再去拿一副碗筷来,今日留血医在此用膳。”
    莺儿应了一声,布置好了饭菜,转身又去取碗筷,血医诧异的看着夏宛如,黝黑的双眸中微微荡起一波暗流,“夫人?”
    夏宛如微微一笑,示意他在桌旁坐下,才道:“这些年,为了我这身体,也辛苦你了,今日就当我略表谢意好了。坐下吧,不用拘束。”
    这些年来,她虽然一直没有清醒过来,但是神志断断续续尚在,每天血医按时过来为她把脉诊治,对她的饮食悉心调理,从未有过一丝不耐,甚至为了她的病情有时发出长吁短叹来,让她感动颇为亲切,下意识里,对这个相伴十余年的男子已看作至亲好友一般,所以并不避讳。
    血医微一点头,面带恭敬的说道:“治病救人,乃大夫职责所在。夫人所言,令血医惭愧。”
    夏宛如也不再多说,拿起银筷,细细的挑拣,慢慢的吞咽,须臾便面带愁色,发出一声轻叹,直接问道:“血医,你说我该怎么办?”
    血医一怔,放下筷子,细想片刻,才慢慢说道:“夫人何须庸人自扰,一切都看门主如何处理吧。倘若处理不好,夫人再费心想办法便是。”
    “可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孩儿,我怎舍得让他担上嗜子的不义之名?”夏宛如猛然睁大了双眸,急急的说道。
    “这……”血医也迟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面现难色。
    也是,这天下有哪一个男人能够狠得下心,去扼杀自己的亲生骨肉?更何况,那还是与自己最心爱女人的孩子?
    门主自从当年那事出来之后,一直对人都淡淡的,很是冷清冷心,如今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女子,却是这般结果,这让门主如何能够承受的了?
    要门主亲手拿掉自己的骨肉,那要承受多大的煎熬,多少的痛苦啊!更别说苏心怡肯吗?她又会如何看待门主?这都是极大的麻烦啊!
    一时之间,房内寂然无声,只剩下血医那单调而又富有节奏的轻叩之声,“啄啄啄”的响起,气息压抑而令人愈加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夏宛如怔怔的看着门外被轻风不断吹拂着的小草,一双水眸中渐渐聚出一层层的水雾,她忽然闭了闭眼,一滴晶莹如玉的泪珠悄然从脸颊滑落,开口咬唇说道:“也罢,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吧。”
    听到此话,扰是一向内敛的血医也不禁动容,脱口叫道:“夫人,你……”
    夏宛如趴伏在桌上,双手掩面,微微抖动的肩头泄露了此刻她的心境。“当年我一语不慎,酿成大错,造成了多人的痛苦,没想到居然延至后代……如今,我怎能忍心看着夏儿的双手染上亲子的鲜血。既然我已经错了一步,那就再错一步吧,总比让夏儿痛上加痛的好。”
    她的声音虽然低柔,但却带着一股坚决,仿若是从容就义般的毅然,只是,越说到最后,语声渐歇,声带哽咽,几乎泣不成声,让血医直直看向她的眸子也悄然染上一抹怜悯不忍,以及些许晦涩难懂的复杂。
    静默了片刻,血医的双手悄悄的握了起来,手背上隐隐暴出几许青筋,他的脸蓦地一沉,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腾的站起了身,沉声说道:“血医不才,愿为夫人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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